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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貌美恩公不对劲-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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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的感觉呢?”卓应闲似笑非笑,反问道。
  “我觉得……应该有那么一点吧……”向羽书垂眸,不好意思地说。
  卓应闲看着少年紧张地下意识抠着茶杯,笑道:“若你俩情投意合,你待如何?”
  “其实……其实我和她,也未必没可能……”向羽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害羞地不敢与卓应闲对视,“她父母双亡,孤身一人在外漂泊,我家中也没了牵挂,待这次为关爷报了仇,我便可以娶她为妻……”
  他话音越来越小,似乎有些底气不足,但眼里透出的希冀却令人感动。
  卓应闲促狭地笑:“难怪这一天你都心不在焉,原来在想这些。哎,你是不是连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
  向羽书正紧张地喝水,听到他这么问,“噗嗤”一口水喷出来,好悬没把自己呛死,“咳咳咳”咳嗽个不停。
  卓应闲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轻轻拍打向羽书的后背:“就算被人说中心事,也不用吓成这样吧?”
  “谁、谁怕了,我、我就是不小心……”向羽书脸涨成猪肝色,上气不接下气地直摆手。
  “喝个茶都能呛着,你吃饭可小心别把自己噎死。”聂云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方才他往这边走,便看见向羽书呛水,昨夜之事他并没有完全消气,现在看见这傻孩子就闹心。
  卓应闲见他回来,弯起眼睛冲他笑了笑:“有左哥的消息了么?”
  “没有。”聂云汉在桌边坐下,神色隐隐有些不安,“不知他出了什么事,寻了一天也没踪迹。”
  向羽书半是巴结聂云汉,半是安慰道:“左哥功夫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聂云汉接过卓应闲倒的茶,一饮而尽,眉宇间挂着一缕愁色:“若是从前,我也不会这么担心——臭小子,你天天跟他同吃同睡,有没有觉得他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他突然看了向羽书一眼,把少年吓了一跳。
  “啊?没有啊……”向羽书如临大敌似地非常严肃地想了想,“他挺正常的,你说的不同,指哪方面?”
  聂云汉嫌弃地瞪了他一眼:“问你也白问。”
  卓应闲思忖道:“你是担心左哥的耳朵尚未痊愈么?”
  “嗯,那伤是被开山雷震的,问题可大可小,我怕他不说实话。”聂云汉又喝光一杯茶,看起来甚是口渴,“今日我问过戴爷,他只说自己又看不到左哥耳朵里到底什么情况,从表面看来伤势已经好了,若是左哥觉得没问题,那应该就是无恙。”
  向羽书怯生生地说:“……这不就结了,汉哥你就别瞎担心了,左哥老大一个人,自己会照顾自己。”
  聂云汉不知道怎么跟这缺心眼的孩子解释,欲言又止,最后干脆什么都没说,把桌上茶壶拎过来,又灌了好几杯茶。
  “我觉得他的伤应是没有大碍了,只是不太清楚听觉是否能恢复到从前。”卓应闲见他满头大汗,便掏出帕子帮他拭去,轻声道,“他也不是那争强好胜的人,必定会凡事量力而行,不会硬撑的。”
  “但愿吧,只要他能安全归来就好。”聂云汉叹了口气道。
  旁边来了个身着青灰色长袍的中年文人,坐在隔壁桌,老板便笑盈盈地迎上去,看起来是熟客。
  “郭师爷,还是老几样?”
  那人点点头:“有劳。”
  一听这人是师爷,必定跟官府有牵扯,聂云汉也就不再提左横秋的事,免得被人听了去,生出什么疑心来。
  他随口问道:“方才你俩说什么呢?阿闲你笑得那么开心。”
  卓应闲看了眼向羽书,少年眼中满是祈求之色,他便也不好当面拆穿,便道:“没什么,随意谈笑罢了。”
  聂云汉的目光落在卓应闲放在桌面的剑上,怔了怔,道:“怎么换了把剑?”
  “哦,原本那把剑柄有些磨损,锋刃也不够利了,恰好我带羽书去买剑,便寻了个铺子让铁匠帮忙修复,需要过些时日才能去取,就买了一把普通的先用着。”卓应闲漫不经心道。
  聂云汉“哗”地拔出自己手边的刀,恹恹道:“我也想换呢,昨夜与人交手,今天才发现砍缺了刃。”
  卓应闲偏头看了一眼:“这不还能用么,你再坚持两日,我去取剑的时候顺便帮你买把新的。”
  闲聊了几句,戴雁声和万里风也过来了,两人神色黯淡,向聂云汉微微摇了摇头,聂云汉便知他们也没有收获,心中更加不安。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了,别再等了。”他起身道,“我们分头去找。”
  怕被旁边那位师爷听到接下来的安排,聂云汉示意大家先离开这小吃摊,到别处去分配任务。
  几人匆匆起身,没走几步,便听到有人吹起了口哨,赤蚺几个均是神色变了变,但并没有循着声音去看,而是各自舒了口气。
  卓应闲看着聂云汉,低声问:“这口哨是?”
  聂云汉展臂搭在他肩膀上,小声道:“左哥。”
  他们两人前面带路,向羽书在中间,万里风与戴雁声跟在后头,这“一字长蛇阵”拖拖拉拉进了旁边的小巷,走到巷子深处才停步。
  卓应闲已经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好奇回头,便看见方才坐在他们隔壁桌的那位师爷走进了巷子。
  这人分明比左横秋矮了几分,还胖了一圈,即便左横秋易容功夫好,面貌轮廓皆可更改,可这高矮胖瘦也能改得了么?
  戴雁声低声说了句“我去把风”便跳上房檐,身形掩于旁边一棵大树的枝叶中。
  向羽书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向他们走来的师爷,试探地问:“左哥是你么?”
  “连你们都认不出,看来这次我的易容算是成功的。”师爷开口,与之前在小摊上说话时喑哑的声音明显不同,带着盎然笑意,是左横秋的声音。


第107章 戏弄
  不仅向羽书愣住; 卓应闲也愣住了。
  他先前只见过左横秋简单易容的模样,已是极难辨认,没想到现在扮成别人,竟真的让人能对面不相识。
  万里风不禁笑道:“许久没见你这大变活人的功夫了; 今儿这是扮的谁啊?”
  “没猜错的话; 你扮成府衙的郭师爷; 是为了查铁匠失踪的案子?”聂云汉上去捶了左横秋肩膀一拳,“也不知道留个记号; 让我们好生担心。”
  左横秋讶异:“才一天而已,何至于担心成这样?”
  向羽书插嘴道:“昨夜汉哥与闲哥哥遇袭了,像是那某乙出手; 左哥你没遇上什么事儿吧?”
  “那倒没有,我昨日观察了半天那郭师爷的言行举止,晚间便扮成了他的样子,应该不会被人盯上。”左横秋看向聂云汉; “长话短说,昨晚和今天我一直在查阅府衙里的案卷,发现近半年来; 确实有些关于铁匠失踪的案子,目前看到的已经有五起。”
  卓应闲一怔:“人数不算多; 难怪没有引起官府注意。”
  “除了失踪案呢?”聂云汉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比如滋事之类的?”
  左横秋点了点头:“有!除了失踪案; 还有四五起轻罪,有欠钱不还的; 有当街闹事的,根据案卷; 这几个人都被关押在牢中,刑期半年到一年不等,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聂云汉嗤笑一声:“是不是他们都曾是技术高超的铁匠,但因为一些原因染上了赌瘾或者背上巨债,总之家破人亡,不管他们出了什么事,都不会有人在意?”
  “的确如此。”左横秋道,从怀中掏出张纸条递给聂云汉,“这是他们的名单和住处,你们可以去附近打探。”
  聂云汉拆开扫了一眼,便递给了卓应闲,向羽书和万里风都好奇地凑过来看。
  左横秋又道:“我明日大约能将案卷翻完,再寻个机会去牢里见见这几个人,看他们是否被人调换了,届时再问几个负责办案的捕快,看看他们有没有线索。”
  “好,我们里应外合,希望能尽快找到线索。”聂云汉深深地看了左横秋一眼,“一定要注意安全。”
  左横秋笑道:“放心。”
  随后卓应闲便将今日与沧海楼掌柜所定的演出时间告知大家,向羽书一直小狗似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见他没有提秦落羽的名字,这孩子立刻松了口气,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些思春少年特有的羞涩且欠揍的笑容。
  卓应闲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越发觉得这事儿不能隐瞒。
  听到明日就可以演出,万里风一怔:“这倒是好事,早点把人引来咱们也好追踪,可这么快,都没时间练习,羽书行么?”
  “不行!我真的不行!”向羽书正等着这句话呢,哀求聂云汉,“汉哥,我今天试了试,舞得跟摔跤似的,可难看了,不信你问闲哥哥。若是只演一场也就罢了,可如果这一场吸引不到哈沁的人过来,又把观众吓跑了,那沧海楼的掌柜定不会让我再演了,我不是推脱,是真的为这次行动着想!”
  卓应闲:“……”
  他这哪是为行动着想,分明是不想在秦落羽面前丢脸。
  “别逼他了,还是我来吧。”卓应闲见聂云汉盯着向羽书似乎又要发火,便把这活儿主动揽了过来,“羽书说得也对,我们这次放饵未必一击即中,若是他演砸了场子,咱们也不好再寻下次机会。”
  聂云汉看了眼向羽书,向羽书心虚地避着他的目光。
  万里风觉察到两人之间不太对劲,打圆场道:“这剑器舞是难了点,就连我都不敢说能迅速上手,要不然我来也成,这次还是辛苦阿闲吧。”
  卓应闲连忙道:“无妨,谈不上辛苦。”
  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几人便各自离去。
  聂云汉与卓应闲回了万家客栈,进房后,他们照例把客房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卓应闲便叫店小二准备了浴桶,近日来天气炎热,动不动就一身大汗,擦洗一下也能舒服些。
  为了安全起见,两人轮流沐浴,趁着聂云汉泡在浴桶里,卓应闲便将秦落羽的事情告诉了他。
  聂云汉听着,脸上露出冷笑,听完后第一句话便是:“这人肯定有问题,这还用说么?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不然不会特意跟我提这件事。”
  “我确实觉得事情过于巧合。”卓应闲谨慎地说,“但还得交于你判断。”
  他原本没有这么多疑,但是自从被九尾狐音摆布之后,又见识了某甲、某乙和哈沁的各种手段,也渐渐变得跟聂云汉一样,凡事总会多想几层。
  “这是典型的美人计啊!”聂云汉靠在浴桶边,仰着头闭上眼,“这种伎俩对赤蚺起不了作用,我们一眼就能看穿,但偏巧羽书是我们这帮人里最薄弱的一环,换了是我,可能也会先从他下手。”
  卓应闲拖了坐墩坐在浴桶外,解开袖子挽到手肘,帮聂云汉捏头解乏:“这个计谋真是阴毒,弄不好就会搞得羽书与我们反目,今天我一表现出对这个秦落羽的怀疑,羽书反应特别强烈,我也不敢多说了。你见了他也别提这事儿,咱们先暗自观察吧。”
  “我像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么?”聂云汉笑道。
  “羽书心虚,怕你说他,不敢让我跟你提,可要是见了他和秦落羽那副样子,谁还看不出来两人之间有点什么。”卓应闲想想向羽书那小模样,也是无奈,“这孩子,也是第一次对人动心吧?”
  聂云汉懒洋洋地闭着眼:“不瞒你说,我真拿他有点没办法了,不说不行,说多了又怕伤他自尊。现在摊上这事儿,真是麻烦。情窦初开的人满脑子都在做梦,很难听进去别人说的话。”
  “你倒是有经验啊?”
  “那是,当年我喜欢我家隔壁那个……”聂云汉感觉卓应闲忽地停了手,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秃噜了嘴,顿时把话头咽下。
  卓应闲似笑非笑:“你家隔壁的谁啊?”
  聂云汉:“……”
  泡澡太舒服,捏头太惬意,竟一时间放松了警惕!
  “没谁,就一普通人。”聂云汉拎过搭在一旁的浴巾,迅速搓洗着,试图逃避这个话题。
  卓应闲趴在浴桶壁上,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初恋?”
  “初个屁!”聂云汉觉得这澡越洗越热,说话都有点结巴,“你、你可别乱想啊!”
  “我有什么好乱想的。”卓应闲若无其事地说,“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聂云汉挤出满脸笑容:“就是,少不更事,谁还没个过去。”
  卓应闲突然满面凄凉,垂眸道:“我就没有。”
  聂云汉莫名一哆嗦:“阿闲……”
  “汉哥,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卓应闲眼中似有水汽,哀怨地看着他,“也会是最后一个,除了你,我心里不会想别人。”
  “我也没想别人啊!我跟那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可你现在还惦着他……”
  聂云汉气急败坏地解释:“那人就是我家邻居,生得样貌好一些,我其实……就是、就是有日做梦梦到他了,才确定自己喜欢男子,很是单相思了一阵,后来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动情,只是少年思春罢了,我现在连他长什么样都记不起来了!”
  “做梦?”卓应闲眨眨眼睛,探究地问,“春梦?”
  聂云汉理直气壮:“这也正常吧?你难道没有做过么?”
  卓应闲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额头抵在白皙的手肘上,闷声道:“以前没有过,遇到你之后,偶尔会梦见你。”
  聂云汉郁闷地叹了口气,这本来没什么,可听卓应闲这么说,无端觉得自己像是个经验丰富的浪荡子,糟蹋了人家一张干净白纸似的。
  “阿闲,你……我……唉……”
  他吭哧了半天没说出句囫囵话来,却见卓应闲趴在浴桶边上两肩不停颤动,似是憋笑憋到了极致。
  又被小狐狸捉弄了!
  聂云汉闭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咬牙切齿:“阿闲!这么玩很有意思是么?!”
  卓应闲这才抬起头,笑得满面通红,连脖颈都泛着粉色:“汉哥你也太好骗了!哈哈哈哈哈!”
  “臭小子,胆儿肥了!”
  聂云汉恼火,捧起水往卓应闲脸上泼去,卓应闲闪避不及,被他泼了一头一脸的水,不肯善罢甘休,也捧水泼了过去。
  两人打闹了一小会儿,卓应闲意识到不对,喊道:“停手!你本来就在泡澡,怎么闹都是我吃亏,你看我头发衣服都湿透了!”
  聂云汉得意洋洋:“叫你戏弄我!”
  卓应闲拿一条干净的布巾擦着头脸,他额前两鬓的头发都被打湿了,一绺绺粘在脑门和腮边,烛光下一张小脸白里透红,像是一朵出水芙蓉,眼睛里蕴着水雾,更显含情脉脉,水润的嘴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聂云汉看得眼都直了,虽然浴桶里的水已经凉了,他却觉得更加燥热。
  “戏弄你又怎样,叫你声汉哥,你还不让着我。”卓应闲埋怨地轻声道,“让我出出气怎么了?虽说那只是你的年少绮思,可我……也是妒忌的。”
  “妒忌什么?”聂云汉靠过去,大手捏起他的下巴,端详着他的精致的眉眼,“我最喜欢的人是你,你是不是连自己的醋都要吃,嗯?”
  卓应闲深深看着聂云汉,平素琥珀色的眸子,在火烛微弱光线的映照下,显得乌黑深沉,像一只盯着猎物的小兽,充满了独占欲。
  他按着浴桶边微微向前倾身,忽地吻上了聂云汉的唇。
  聂云汉本就不堪撩拨,此刻扣住卓应闲的后脑,迫不及待地加深了这个吻,恨不得把人拖进浴桶里,揉进自己怀中。
  这吻如暴风骤雨一般,迅速唤醒了聂云汉一直压抑的欲念,直到卓应闲按着他的肩头轻轻推拒,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哎哟,我的腰。”卓应闲方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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