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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貌美恩公不对劲-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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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应闲无奈地看着他,也不好开口劝,连自己这个江湖人都觉得这孩子警惕性太差了,着实得给他上一课。
  聂云汉不仅没松手,反而更使劲儿往下一压,厉声道:“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睡这么死,我不够警觉……”向羽书被压得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
  “还有呢?!”
  “还有?还有……啊对,我不该不等左哥回来就睡觉,是我太大意了……”向羽书连连哀求,“放开我吧汉哥,我真的……真的喘不上气了……”
  聂云汉眉头紧皱,扭紧了他的手,疼得向羽书“嗷嗷”叫个不停。
  “认错都认不全,以前教你的都就饭吃了?怎么光长个儿不长脑子?!”聂云汉怒道,“左哥没回来你就敢睡这么死,窗口门口连个陷阱都不设,你心倒是挺大啊!发觉被人擒住了,不是立即想办法挣脱,而是问对方姓名?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傻,暗杀的时候还先自报家门?!还有你刀呢?!刀呢?!放了八丈远,真遇上敌袭你拿什么跟人打?!‘枕戈待旦’这个词你没学过吗?!”


第105章 相让
  卓应闲在旁边看着; 有些不落忍,但他也是第一次见聂云汉真动了肝火,这也是爱之深责之切,若是向羽书真出了什么事; 聂云汉不仅后悔死; 定也会心疼死。
  向羽书被聂云汉一连串的质问噎得说不出话来; 把脸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道:“汉哥; 你、你弄死我吧,我没脸活了。”
  聂云汉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自己急也没用; 无奈松开了手,到桌边拖了凳子坐下。
  卓应闲及时递上一杯茶:“喝点水,消消气。”
  向羽书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到聂云汉跟前; 背对着他跪下,把后背衣裳一撩,垂头丧气道:“汉哥; 我知错了,你打我吧; 这次我一定记住!”
  聂云汉抬脚就踹了过去:“打个屁!给自己弄个伤员当累赘?我脑子有病?起来说话!”
  向羽书被他踹得向前一趔趄,听了这话又讪讪地爬了起来,把衣服裹好; 战战兢兢坐在聂云汉旁边。
  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发现聂云汉和卓应闲衣衫均有破损的痕迹; 便道:“汉哥,闲哥哥; 你们跟人交过手了?”
  卓应闲见聂云汉正强行压制怒火不愿开口,便道:“方才回来的时候被人堵了,汉哥担心你们有危险,这才过来看看。”
  “是谁堵你们的?哈沁吗?”向羽书一听就急了,“嚯”地站起身,“风姐和戴爷那边去了吗?他们有没有事?左哥现在都没回来,会不会遇上危险了?”
  卓应闲安抚道:“不是哈沁的人,或许是那一直想阻我们追查的某乙,风姐那边我们去过了,无碍,至于左哥……”
  他一时也拿不出左横秋是否出了事,便看向聂云汉,聂云汉会意道:“左哥应该不至于脱不了身,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才被绊住,等明日酉时看他来不来小吃摊与我们会合吧。”
  向羽书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便反应过来聂云汉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原来是担心自己,他心里更加内疚,不知道怎么道歉才好,便提了茶壶往聂云汉杯子里添水。
  “汉哥,我真的知错了,绝不会再有下次,你别气了。”向羽书放下茶壶,怯生生地说。
  聂云汉冷冷瞥他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一大堆骂人的话想说,但又堪堪忍住了,最终他只是哑着嗓子,语重心长道:“有些错可以知错就改,有些错,犯了就再没有办法补救,你给我好自为之!”
  向羽书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讨好地笑了笑:“我记住了,绝不再犯!对了汉哥,有个好消息,剑器舞的演出场地我已经找好了,就在沧海楼。”
  “沧海楼?还挺气派的,你跟他们掌柜的谈好了?”聂云汉的脸色稍微转好了一些,他没要求多么繁华的场地,只要能把“云闲公子”演出的消息散播出去即可,没想到向羽书竟能找到沧海楼。
  “嗯!谈好了,时间可以再详谈。”向羽书见卓应闲神色有些迷茫,便主动解释道,“闲哥哥,沧海楼虽然比不上五陵渡的鹳雀楼,但在这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酒楼,明日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卓应闲点点头:“没关系,到时候你演出,你满意就行。”
  提起这茬,向羽书顿时像被点了穴似的,整个人都呆滞了。他很想说能不能不让自己去,但看着聂云汉仍旧阴沉的脸,也不敢开口。
  “这事儿办得不错,有长进。”聂云汉觉得方才发脾气有些太过,得给颗甜枣哄哄,夸了他一句,又问,“你都怎么跟人说的?”
  向羽书突然心虚,没提秦落羽,垂下头避开聂云汉的眼神:“就……就跟人家软磨硬泡呗,又吹了两句牛。想来也是归梁府这边还没有人表演过剑器舞,那掌柜的觉得新鲜,能吸引顾客,就答应我了。”
  聂云汉不做他想,点头道:“唔,这倒也是。”
  当夜,二人没有回万家客栈,就在左横秋榻上将就了一夜,待天明也没见他回来,不由有些心焦。
  第二天,聂云汉让向羽书拎着左横秋的行李,搬去戴雁声他们的折柳居去住,这样左横秋不在的时候,戴雁声和万里风还能照看一下这个傻孩子。
  接着他又与卓应闲回了两人住的万家客栈,仔仔细细把客房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被人入侵的痕迹,才稍稍放了心。
  安顿好之后,聂云汉与戴雁声及万里风去城里四下转一转,去寻左横秋的踪迹,卓应闲则与向羽书到沧海楼去,与掌柜的商谈演出的时间。
  昨日大家已经商定,觉得酉时初比较合适,到了沧海楼跟掌柜一聊,才知这确实也是比较红火的时段,已经给了归梁府里最有名的说书人,而且很多食客都是慕名而来,一边用晚膳,一边听说书,若是贸然改了,不但会得罪那说书人,更会得罪食客。
  掌柜的见了卓应闲,看他样貌,便认定这就是云闲公子,觉得对方虽然名气不大,但确实容貌俊美,身形优雅,说不定能一战成名,那他沧海楼就是藏珠宝地,为了将来能攀上交情,现在他便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道:“公子觉得午时初如何?”
  “歌舞演出都在晚上,没听说有谁中午来看的,这实在不妥!”向羽书自动把自己当成了“云闲公子”的跟班,没等卓应闲开口,他先否定了这个提议,“这也太有失我们公子的身份了!”
  卓应闲沉吟不语,想着午时确实不合适,若是酉时不行,不如往后推到戌时,这若是在绿绮琴,戌时反而最热闹,可现在是在归梁府,以这两日的观察,戌时街上都没什么人了,酒楼再热闹,也未必能热闹到哪儿去。
  不过热不热闹都没关系,天色晚的话,借着夜色遮掩,倒是更能吸引哈沁的人过来踩点。
  左右这次他们主要是为放饵,又不是真要闯出什么名堂。
  掌柜的见他不吭声,还以为他不满意,陪着笑脸道:“那……不然就申时,虽然不是用饭的时间,但也有许多人过来闲聊听曲儿,反而更能集中精神欣赏公子的表演。”
  向羽书不悦道:“不是饭点儿能有多少人?这不是寒碜我家公子么?”
  “酉时正如何?说书是酉时初开始,只讲一个时辰。”旁边一个轻柔的女声传来。
  卓应闲回头,看到一位秀丽的少女缓步前来,走到他近前,屈膝行了个礼:“见过云闲公子。”
  旁边向羽书怔了怔,脸腾地红了。
  掌柜的冲少女笑了笑:“今宵月,今儿来这么早?”
  卓应闲向秦落羽回了礼,总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听掌柜称呼她为“今宵月”,就更是耳熟,不由问道:“姑娘有些面善,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秦落羽看了一眼向羽书,垂首抿嘴而笑。
  向羽书面红耳赤地说:“闲哥哥,还、还记得上次我们跟游萧去鹳雀楼听曲儿么,临走的时候替一位姑娘出头……就是这位今宵月。”
  卓应闲这才想起来:“原来如此。”
  他不光想起来那天的事儿,还记得游萧调侃向羽书喜欢今宵月。向羽书昨日并未提及这个女子,现在见他羞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分明是因为心虚而有意隐瞒。
  此刻的今宵月,望着向羽书的模样也充满爱慕之意,两人之间似乎有情愫萦绕,将周围的人纷纷排诸其外。
  莫名其妙地,卓应闲本能地觉得今次的相逢,十分耐人寻味。
  “原来两位认识啊,难怪今宵月肯把她的时间让出来。”掌柜笑呵呵地说,“云闲公子若是觉得合适,就定这个时间吧。”
  卓应闲冲今宵月拱手:“酉时正酒楼里宾客正盛,若是让给我们,必定会影响姑娘扬名,在下还是敬谢不敏了。”
  向羽书底气不足地小声道:“对啊落羽,你也是刚来归梁府,还没站稳脚跟呢,不能因为我们而耽误你。”
  “无妨的。”秦落羽笑盈盈地说,“昨日向大哥提过,云闲公子不是长期驻演,正巧我受了风寒,嗓子有些不舒服,今日早些来正是向掌柜的告假,左右都是会有空档,不如将这时间让给公子。”
  卓应闲听了,心想:“啧,‘向大哥’都叫上了。”
  “有没有看过大夫?”向羽书紧张兮兮,“我恰好认识一位名医,要不要请他来帮你看看?”
  秦落羽轻笑:“没关系,休息几日便好了。向大哥,你初来归梁府不久,便认识名医了?”
  向羽书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赶紧往回找补:“啊,是与我们同行的……”
  “咳咳。”卓应闲在一边清了清嗓子,打断两人交谈,“若是如此,算是我们捡了便宜,姑娘好好休养吧,养病的汤药费和由我们来出。”
  “不用,公子别这么客气。”秦落羽看了向羽书一眼,“向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为他做些事是应当的。”
  “救命恩人?”卓应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羽书,你该不是要人家以身相许吧?”


第106章 思春
  与掌柜的商议好了时间; 还要去市集买演出用的衣裳和剑,两人便没有多做停留,与秦落羽告别之后就离开了沧海楼。
  路上,卓应闲大步流星走在前边; 向羽书蔫头耷脑走在后头; 活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提不起精神来。
  就这么溜溜达达走了一小段,卓应闲停了脚; 转头看着向羽书,向羽书意识到自己拖了后腿,快走几步跟了上来; 依旧有些魂不守舍。
  “羽书,还生我气呢?”卓应闲打趣道。
  向羽书垂着脑袋:“闲哥哥,你跟汉哥在一起久了,也变坏了。”
  “嗯?我哪儿坏了?”
  “方才……怎么能跟落羽开那种玩笑?”向羽书闷声道; “人家好歹是个姑娘。”
  卓应闲轻笑一声:“有些事儿,你不说她不说,永远也戳不破; 我自然要推你一把。”
  “我和她根本没事儿!你别起哄就好了。”向羽书的耳根又红了起来,“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不可能的……”
  “你别想可能不可能,就说喜不喜欢她吧。”
  卓应闲本来没想问这么多,因为赤蚺并非他的下属; 随意插手并不合适。
  可他转念一想,向羽书或许不敢跟聂云汉说; 昨日才没提秦落羽的事,既然自己赶上了; 不如借机问清楚情况,以免留下后患。
  向羽书吭哧半天,才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那么好的姑娘,怎么能不喜欢。”
  “你俩才认识多久,就知道她好了?”卓应闲半开玩笑地说,“这么容易相信人,不怕被人骗?”
  “不可能!落羽怎么会骗我?我有什么可被人骗的?”向羽书很不乐意,看着卓应闲,“闲哥哥,我们现在又不是在棠舟府,哪有那么多独峪人的眼线?虽然有哈沁和那什么某甲某乙在暗中盯着,也可能会派出钉子接近我们,可落羽只是一个弱女子,她除了唱曲儿什么都不会,你们连她都怀疑,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
  卓应闲见他反应这么强烈,不由道:“我只是猜……”
  “我知道汉哥警惕性高,这是应该的,可他也容易矫枉过正,整日里疑神疑鬼,给自己平添不少心事。再说了,好歹我也是赤蚺后备军,他能不能多给我些信任?难道我不会分辨好人还是坏人吗?”向羽书强压着怒火,闷声道。
  少年掩藏不住心事,所有的失落都挂在脸上,卓应闲心想许是昨夜的事给他心里留下了一些阴影,所以他此刻不是维护秦落羽,而是在维护那碎了一地的自尊。
  原本一队人亲密无间,相互之间提点两句也没什么,昨夜之事,若是发生在之前的任何一个时刻,向羽书都不会这么抵触,可偏偏秦落羽出现了,少年不想在喜欢的姑娘面前丢脸,对尊严这种事变得无比在乎起来,于是所有善意的叮嘱和提醒对他来说,都变成了不信任,让他的自信心备受打击。
  卓应闲经历过这样的时刻,甚至到现在他也在拼命证明自己的能力,惧怕被人轻视,所以他知道不能用质疑的方式处理这件事,否则只会让向羽书越来越叛逆。
  “汉哥不是不信任你,是他带你出来的,你也知道这一路上有多凶险,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好你。”卓应闲温声道,“秦姑娘的事,我相信你有分寸,方才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别往心里去。”
  向羽书方才噼里啪啦竖起满心盾牌,都做好了反击的准备,现在听他这么说,顿时又偃旗息鼓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卓应闲:“你真的信我?”
  卓应闲笑道:“不信你我信谁?听秦姑娘说你昨日又救她一回,发生什么事,跟我讲讲?”
  “嗐,也没什么大事,真的只是偶然。”
  少年说起自己英雄救美,嘴上虽然谦虚,但心里仍是得意,竹筒倒豆子地把事情的经过跟卓应闲说了一遍。
  卓应闲顺着他、捧着他,追问了两人相处的一些细节,大约有了一些判断,打算回去跟聂云汉好好聊聊这事儿。
  买过衣袍之后,卓应闲想起昨夜从那孙公子口中问出的话,便带着向羽书去了望星提到过的店铺,特意询问了一下关平野与孙公子起争执的经过,事无巨细地问完,才去了铁匠聚集的那条巷子。
  他们打听了手艺最好的几家,挨个儿转了转,从其中一家为向羽书选了一把可以用来表演的软剑,等办完这些事情,天色渐晚,便匆匆往回赶。
  到了约定好的小吃摊,聂云汉三人还未出现,卓应闲坐在桌边不免有些担心,焦虑地东张西望,没注意向羽书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看他。
  “闲哥哥,你一定很喜欢汉哥,对吧?”
  卓应闲一怔,耳根突然有些发烫:“怎么这么说?”
  “我才知道,喜欢一个人,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向羽书看着他,不无羡慕地说,“自你坐在这里,就一直在看汉哥什么时候出现,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那是因为我不渴。”卓应闲欲盖弥彰。
  “瞎说。”向羽书表示不信,“咱们跑了一天,我都渴得快伸舌头了,你能不渴?”
  卓应闲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无言以对。
  “所以,你之前说什么有些事我不说、落羽也不说,你得推我一把……是看出落羽也对我……对我有好感么?”向羽书此刻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李子,却又目光灼灼地看着卓应闲,似乎对他的答案很是期待。
  卓应闲:“……”
  怎么跟这傻孩子解释,那其实是一句含着试探的玩笑呢?
  向羽书见卓应闲沉吟,不甘心地追问:“闲哥哥,你说啊……”
  “你自己的感觉呢?”卓应闲似笑非笑,反问道。
  “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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