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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貌美恩公不对劲-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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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次为“云闲公子”寻找演出场地是任务之一,向羽书觉得自己也不能逃避,所有人对他都那么好,他必须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再不能拖大家后腿。
  想到这里,他又暗地给自己打气,盘算着去下一家的说辞,不小心就从远客大道上最大的酒楼沧海楼跟前经过却没留意。
  待他走出去几丈远,便听到有女子呼救的声音:“救命!救命啊!唔唔——”
  向羽书一听这动静,判断出是从旁边小巷里发出的,拔腿就冲了过去,只见漆黑巷陌中,三个黑影纠缠在一起,被捂着嘴的那个应该就是方才呼救的女子。
  两个贼人甚是嚣张,其中一个淫/笑着道:“小娘子,你叫啊,越叫我们越觉得带劲。”
  另一个一手捏着那女子的脸,一手将她按在墙上:“啧啧啧,这脸可够滑的,小爷早就看上你了,好不容易今天得了空,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住手!”向羽书方才赤蚺本性发作,没有第一时间往上冲,而是悄悄爬上墙头,在夜色的遮掩下潜行到他们附近,观察到这不过是两个小流氓之后,连刀都没拔,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
  那俩人还觉得二对一有胜算,一拥而上,谁知才过了三五招,便被向羽书放倒在地,屁滚尿流地跑了。
  那女子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一直低声啜泣,向羽书不好过去扶她,便站在一丈之外,冲她做了个揖:“姑娘,不知你伤势如何,但此地不宜久留,若你信得过在下,便跟我一起离开这个巷子吧。我在前面走,你跟在后边,你觉得怎样?”
  女子犹豫了片刻才道:“多谢公子……”
  向羽书本有些担心,这时若被人撞见,会毁了这姑娘清誉,听她这么说,便松了口气,大步向前走去。
  他走出一段距离,便回头张望一下,见那瘦弱的身影缓缓跟在两丈开外,行动也毫无凝滞,总算放了心。
  远客大道上各个店铺门口都挂有灯笼,再加上时至望日月亮明亮,路上洒满清辉,比巷子里亮堂了许多。
  两人走出小巷后,向羽书转身,也没敢直视那姑娘面容,只是恭敬做了个揖:“到大路了,姑娘快些回家吧,路上多注意安全,在下告辞。”
  谁知就当他转身要走之时,对方却突然出声了:“是你?我……我认得你!”


第102章 落羽
  向羽书诧异地抬头看; 见不远处站着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相貌姣好的少女,看起来与自己差不多年纪,那轮廓确实有些眼熟。
  可他不好意思盯着一个妙龄女子一直端详,便又赶紧低下了头:“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少女走上前来; 向羽书闻到一阵微微香气扑面而来; 顿时有些紧张。
  “没认错。”少女声音笃定; 带了一丝笑意,“上次是在‘鹳雀楼’相见; 我不小心冲撞了云闲公子,也是恩公替我出头。”
  听她这么说,向羽书顿时想起来了; 小心翼翼问道:“你是……今宵月?”
  今宵月笑着点头,更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他面前,脸上还有被那贼人捏出的红痕; 令人我见犹怜。
  除了万里风之外,向羽书还从未跟年轻女子挨得这么近过,紧张到四肢僵硬; 讪讪后退了几步,不由地有些结巴:“真、真是、幸、幸会。”
  “可惜上次没来得及问恩公名讳; 还令我好生遗憾了一阵子。”今宵月看他局促的样子,忍不住掩嘴偷笑,“幸好我俩有缘; 能再次相见,还……还又被恩公救了一回……”
  向羽书连连摆手:“可别这么说; 上次那只是仗义执言,这次也算不得什么; 别叫我恩公,怪……怪别扭的……”
  “不叫恩公,那我该如何称呼公子?”
  向羽书这才反应过来早该自报家门,便拱手道:“我叫向羽书,羽毛的羽,书信的书。”
  “‘今宵月’是我唱曲儿时候用的别名,我姓秦,名落羽。”秦落羽说到这里,顿了顿,特意强调,“不是雨水的雨,是与恩公一样,也是羽毛的雨。”
  她笑盈盈地往向羽书面前跨了一步,拉了拉他的衣袖,不让他再后退,但毕竟是大庭广众,她只拽了一下便放了手。
  向羽书也不敢动,竹竿儿似地杵在原地,垂着脑袋,眼睛不知道该往何处看,只好盯着秦落羽映在地上的影子,结结巴巴道:“你……你的名字真好听,我、我的就很……很普通。”
  秦落羽落落大方道:“恩公就叫我落羽吧,我也称恩公为向大哥,如何?”
  她的声音清脆婉转,这一声“向大哥”叫得向羽书头皮一麻,也不知是不是之前喝的酒意发作,心里竟然也跟着颤了三颤。
  在赤蚺中,他是最小的,向来只有听吆喝的份儿,现在猛然被这么漂亮的姑娘称为大哥,对方又是极其感恩,向羽书似乎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虽然紧张,但也雀跃,轻轻点点头:“好……落羽,那、那你方才有没有受伤?”
  秦落羽笑笑:“没有,向大哥放心。”
  “你、你不是在五陵渡跟那个……那个玉尘风学唱曲儿么?怎么到了归梁府?”向羽书脑子归位,疑惑道。
  说到这儿,秦落羽面露凄凉之色:“我天资不高,当初也是千求万求,才求了玉尘风收我为徒,可上次冲撞云闲公子之后,被那店小二在师父面前狠狠告了一状,说我……说我……”
  听闻此事与自己有关,向羽书顿时急了:“那事儿本来也不大,云闲公子根本没放在心上,店小二能说你什么?!”
  秦落羽急切道:“此事与恩公和云闲公子无关,是那人曾经向我示好,我没有理他,于是他起了报复之心,利用此事,在我师父面前添油加醋,说我是故意冲撞云闲公子,想要博取贵人青眼,好攀高枝儿……”
  “他放……胡说八道!”向羽书堪堪把“屁”字咽了回去,怒道,“怎么攀高枝儿?若论名气,云闲公子不如玉尘风,若……若是别的意思,那就更不可能了,云闲公子又不喜——总之是不可能,你师父竟然信了?!”
  秦落羽苦笑着摇摇头:“师父觉得我不是可造之材,怕我有损她声誉,早就有反悔之意,此事算是正中她下怀,给了她由头赶我走而已。如此一来,我在五陵渡便难以谋生了,想来想去,觉得归梁府不似五陵渡那般人才聚集,可能有我活命的机会,便到这里来了。”
  向羽书虽然气愤,但也知道此事无可奈何,便关心起她的现状来:“在此地怎样?找到安身落脚之处了么?”
  秦落羽闻言,面上浮起笑意,指了指身后那酒楼:“许是落羽命好,来了不久,便在这沧海楼寻了个唱曲儿的机会,又在不远处的巷子里赁到一处小院儿。方才我正是刚唱完出来,不巧就遇上了贼人,幸好恩公,哦不,向大哥你及时赶到。”
  向羽书松了口气:“那便好。”
  他四下张望,见路上行人稀少,又道:“不如我送你回去吧,夜晚一个女子独行太不安全了。”
  “谢过向大哥,我家就在前边。”秦落羽羞怯地垂眸一笑,屈膝行了个礼,走到向羽书身边,与他并肩而行,“你又是为何来到归梁府?莫非云闲公子也来了?还有上次与你们一起的那位小公子,我听人说他是绿绮琴的游小少爷,怎么会来这里?”
  向羽书挠了挠头,想了想才道:“此事说来话长,这次游小少爷并未同行,云闲公子确实是游历至此,想要在归梁府表演,我正是在为他张罗演出场地,谁知此处没人听过我家少爷名号,方才我去那大庆楼,还被人好一顿奚落。”
  秦落羽突然停住了脚:“若是此事,落羽或许能够帮忙,我与沧海楼的掌柜比较熟,或许可以代为引荐。”
  向羽书怔了怔:“这……方便么?”
  “有什么不方便的。”秦落羽笑了笑,抓住向羽书的手腕,转身便往回走,“就当我还恩公一个恩情了。”
  、
  聂云汉与卓应闲没怎么费力便打探到了那孙员外家,赶过去时,正看到不远处路口正好有个小贩正要收摊,两人相视一眼,决定先找小贩问问情况。
  这次他们没扮成捕快,聂云汉上前,没说大曜官话,而是讲了棠舟府的乡音,挂着一脸憨厚的笑,向小贩问道:“这位老哥,想跟你打听点事儿,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他一边说,一边塞了几两碎银子在那小贩推车的篷布下,小贩见钱眼开,笑得眼睛弯弯:“方便,想问什么?”
  “前边那巷子里是不是住着个孙员外?他家的事儿你知道么?”
  小贩一听,面露得色:“你要说别人,我可能不知道,但我摆摊这路口是孙家人来往必经之地,他们家小厮家丁护院什么的还常常来我这摊儿上吃饭,孙府的事儿我门清儿。”
  卓应闲在一边站着并未言语,他不会说棠舟话,怕说出口露馅,但见这小贩一脸吹嘘的表情,心下便怀疑这人话是否能作准。
  聂云汉倒是不以为意,连连作揖:“哎哟,这我可找对人了!其实事儿不大,就是我姨母家一个表弟前些日子到归梁府来寻生计,听说就在这一片,好像是在哪个酒楼做跑堂的。之前寄了家信说与孙员外家公子结识,好像是要抬举他进孙府做事,但后来就没了音讯。”
  小贩一听这个,表情颇有些意味深长,但他并未打断聂云汉的话,聂云汉便佯装不察,继续往下说。
  “姨母有些担心,便托我和兄弟来归梁府寻他。今日我到他跑堂的酒楼问过了,掌柜的说我表弟前几日已经辞了工,像是攀了什么高枝儿了。我想着这高枝儿是不是就是这孙员外家,于是就过来打听。”
  聂云汉表现出一副老实巴交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怯生生地说:“可人家孙府高门大院,咱也不敢随便进,现在又晚了,怕去门房叫人家轰出来,怪不好看的,所以就想先在附近打听打听。不知道老哥有没有见过我这表弟?”
  “你表弟长什么样?”小贩神情玩味地问,“多大年纪?长得是否俊俏?”
  聂云汉装作一愣,看了看卓应闲:“这……”
  卓应闲也配合地做出迷茫的样子。
  小贩伸手指了指卓应闲,上下打量道:“这么说吧,你表弟,跟你这位兄弟比起来,谁更俊?有没有他七八分的样貌?”
  聂云汉尴尬地笑了笑:“我这表弟相貌倒也不错,只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看不太分明了。怎么,难道孙家用人对相貌要求很高吗?难道不是五官周正就行?”
  “哼,你们果然是外地人,本地的都知道,那孙家少爷喜欢……”小贩说到这儿,又觉得这么说似乎不太合适,随即改了口,“总之是能得他青眼的,必定相貌上佳。对了,你们这表弟有什么特征?”
  “哦,他腿脚不太好,有些跛。”聂云汉连忙道,“其实我们还有些担心,这孙家人会要个跛脚的去家里做工么?许是他家人心善吧。”
  小贩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有些伺候人的事儿又用不着走路……”
  聂云汉与卓应闲心知他指的是什么,但装作疑惑的样子面面相觑。
  “算了,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不过这几天我确实没见着有跛脚的人从孙家出入,估计……”小贩拍了拍聂云汉的肩膀,一脸同情,“唉,有些事,别太较真,也别以卵击石,你就当他寻到了好主顾,真攀了高枝儿吧。”
  聂云汉懵懂地点点头:“谢谢老哥。”
  小贩推起已经收拾好的推车,准备要走:“举手之劳。”
  他刚走两步,聂云汉又追了过去,问道:“对了,傍晚时我在市集那边吃饭,随口问了人几句,有人说初十那天还见过他和孙公子说话,不知那日老哥有没有印象?是否见有个跛脚的跟孙公子回来?”
  “那你可问着了!”小贩把推车放下,笃定道,“那天我印象很深,因为孙公子一路骂骂咧咧回来,好像被什么人给惹急了。但他身边跟的只有小厮和几个护院,没别人,更没跛脚的人。”
  “孙公子回府之后,可曾再出来?”
  “没有,那日孙府设宴,归梁府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知府老爷也到场,孙公子在家招呼客人,没有再出门。”小贩似乎是替他们松了口气,“如此说来,可能你表弟去了别处,你们再打听打听吧。”


第103章 孙府
  待小贩离去之后; 卓应闲才道:“按照望星的说法,他觉得是孙公子去而复返,掳走了平野,但现在看来; 应该不是这样; 这事儿可能与孙家毫无关系。”
  “嗯; 方才那小贩的话更证明了我们的猜测。”聂云汉若有所思。
  “咱们还去孙府么?”
  聂云汉朝远处孙府的大门望了一眼:“看,还是得看; 我想知道孙府上半年出了什么事,还有,平野怎么能凭几句话就能吓退那孙公子。”
  卓应闲一怔:“你也觉得那事儿不妥?”
  “‘也’什么意思?你早就发觉有问题了是么?怎么不跟我说?”聂云汉想起早晨从林园出来时卓应闲那副满怀心事的模样; 半开玩笑地问,“跟我还藏着掖着?”
  “我只是揣测,又没有结论,何必给你多添烦恼。若是有重要的事我自然会说的。”卓应闲理直气壮道。
  聂云汉弯起眼角; 见四下无人,捏了捏卓应闲的脸:“懂事儿。”
  然后他胃部就挨了一肘子。
  嬉闹两句,两人便加快脚步; 绕去了孙府后门,从后院潜了进去。
  今日孙府上下十分安静; 院子里只点了石灯笼,树木郁郁葱葱,挡住了明朗的月光。
  聂云汉和卓应闲收敛声息; 躲藏在阴影中,很快便将后院巡视了一遍; 挨个房间看过,没有发现可能□□奴仆的小黑屋; 于是便往前边院子寻去。
  孙家院落比较大,与之前苗笙那个院子相仿,又是普通生意人家,护院人手稀松,水平在聂云汉看来跟耍把式的差不多,完全不放在眼里。
  而且事实也如此,两个人如入无人之境,很快搜遍了整个孙府,并没有任何发现,不由有些糟心,聂云汉正寻思着该绑谁来问话比较合适,就看见孙公子喝了酒,摇摇晃晃从厅房里出来,似乎要往自己小院里去。
  小厮在旁边战战兢兢地跟着,伸手要扶不扶:“少爷,您可慢着点,千万别摔了!”
  孙公子抡圆了手把小厮推到一边:“我、我没喝多,不用你管!”
  小厮被他一把推了老远,趔趄了一下,赶紧追上去。
  聂云汉和卓应闲対视一眼,十分有默契地互相一点头,跟着孙公子进了他的小院,伏在他卧房房顶,扒开瓦片观察。
  待小厮将孙公子伺候上了床,轻手轻脚地关好门离去,聂云汉两人才从房上跳下,落在房门口。
  卓应闲留在门边把风,聂云汉进屋,一掌劈在孙公子后颈,将他打晕,扛起来便走。
  孙公子是被痒醒的。
  他睁眼就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亵裤,坐着一棵大树底下,上半身被绳子绑在树干上,旁边有个人拿着一片树叶蹲在一边,正在搔他的脚心。
  孙公子猛地一缩腿,酒醒了大半,惊恐大喊:“你是谁?!”
  他一边喊一边试图挣扎,光裸的皮肤被粗糙的绳子和树干摩擦得生疼,但眼看面前那个身影缓缓站起,把月光挡住,只留下一个高大的剪影,一时间孙公子恐惧战胜了痛感,他觉得腿间一热,有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哎呦喂!就这兔子胆儿?”聂云汉脸上虽然蒙着布巾,但看这情况,也情不自禁捂住了鼻子,“别说我赤心露用完了,就是还有剩下的,他都不配用,肯定一问全秃噜。”
  他审过许多人,还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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