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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貌美恩公不对劲-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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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应闲很是斟酌了一番词句,才问道:“平野到底是什么性格?他是那种明知道会惹上麻烦,还会不顾一切大发善心的人吗?”
  聂云汉听后,轻笑一声:“你说到我心坎里了。平心而论,他不是这种人。平野不坏,但由于身体和成长环境的缘故,他的善良仅限于审时度势的善良,所以我也觉得他救下望星这个举动很奇怪。”
  卓应闲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就没想过深究一下原因么?”
  “这怎么深究?只能当做他一时头脑发热吧。”聂云汉耸了耸肩,“或许是他孤身一人太久了,需要有个同龄人作伴。”
  他扭头看了看卓应闲,发现对方虽然没说话,但微微撇了撇嘴,显然是不信。
  “你刚刚不会真怀疑平野跟那望星有什么吧?”聂云汉疑惑地说,“望星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估计也没近过女色,平野长得眉清目秀,又对他有救命之恩,这孩子对平野孺慕之思过了头,倒也情有可原,可平野绝不会对他动心。”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卓应闲心里暗暗冷笑,总算明白什么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关平野的确不会对望星动心,因为他喜欢的人是你啊聂大傻子!


第101章 分工
  起初让卓应闲觉得别扭的; 是关平野为望星取的这个名字。
  主人家给下人改名不是什么新鲜事,但给小厮书童取这么诗情画意的不算太多,尤其聂云汉表字“星离”,关平野是知道的; 还给自己的书童取名“望星”; 这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只是因名字便产生这样的怀疑; 多少显得有些捕风捉影、无事生非,可后来卓应闲细细观察望星; 发现他的侧面轮廓与聂云汉有些相似,便不由加深了心中的疑虑。
  再往后他问望星的几个问题,也确实是试探; 因为望星对关平野的崇拜已经无法遮掩,不管这孩子是不是断袖,那感情已经充沛到了极致。
  而通过望星的回答,卓应闲更是觉得; 关平野分明是把望星往聂云汉的模样去雕琢的。
  比如让他堂堂正正,多有些男子气概,又不要他唯唯诺诺言听计从——那样貌再配上关平野期望的性格; 跟自己跟前这个儍老爷们儿殊无二致。
  因此卓应闲觉得,与其说关平野突然善心大发救回望星; 不如说他是为自己找了个替身,从自私的角度出发,只要能满足内心所想; 惹上点麻烦也是能接受的。
  这个想法似乎有些恶意揣测,但方才聂云汉也提出; 关平野这样出手救人不太符合他的性格,卓应闲反而觉得这便能说得通了。
  即便聂云汉觉得现在关平野怀疑他; 也不能排除掉这个可能性。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和不信任一个人,并不矛盾。
  喜欢是出自于情感,不信任是出自于理性思考,在关平野和聂云汉这种关系下,这两种想法相互作用,反而会让关平野的情绪变得更为复杂。
  所以他才会带回一个像极了更年轻时候聂云汉的人,让他觉得两人的关系是纯粹的,没有任何改变的。
  但是这些全都是自己的猜测和怀疑,对目前追查关平野的下落也没有什么帮助,卓应闲并没打算告诉聂云汉。
  只不过在他心里,对关平野的印象有了一点改变,觉得聂云汉这个义弟确实聪明,但除此之外,不免有些心思深沉,而这一面聂云汉可能并未看到。
  卓应闲倒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心思深沉也没什么不好,况且处在关平野现在的情况,正是应该多用些心机才能保护自己。
  发现关平野喜欢聂云汉这件事,并没有让卓应闲有多么不爽,一开始是有点介意,所以他对望星问话的时候带了点情绪,但很快也就想开了。
  聂云汉这样的人,天生给人踏实可靠的感觉,况且他相貌英俊,聪明过人,又心怀大义,自己才与他相处几个月,便已如此喜欢,何况关平野从小与他一起长大。若这人恰好喜欢男子,对聂云汉生出情意来,简直再正常不过。
  令卓应闲心里稍稍有些嫉妒的,是聂云汉与关平野一起长大的时光,这是他无论怎么追都追不回来的。
  尤其看到那副关平野亲笔画的聂云汉画像,每一笔都饱含深情,仿佛有小蚂蚁在咬着卓应闲的心,又刺又痒。
  现在的聂云汉自然也很完美,可卓应闲也想见见他小时候的模样,在父母的疼爱下无忧无虑长大,他一定像个小团子那般可爱;还想看他少年时的样子,定然是喜欢装老成,护着身边的人;更想在他出征归来后照顾他,在他获封百户后与他一起庆祝……
  卓应闲想在聂云汉生命中每一个时刻留下自己的印记,可从现在往前倒数,那全都是关平野的。
  时光竟是让人如此无可奈何。
  想来想去,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贪心,非要强求无法强求的事,实在不太像自己。
  卓应闲暗暗地想,算了,反正以后汉哥都是我的,我也擅长丹青,也可以为他作画,这有何难?
  聂云汉不知卓应闲在琢磨什么,也察觉到他有心事,问了几次,对方不肯说,他也就没再多问了。
  谁还没有个自己的小情绪,逼问太多总是不好,会让人觉得窒息。
  俩人赶回客栈,匆匆吃了点东西,又叫小二打水来,将身上沙土擦洗干净,之后便倒头大睡。
  这一晚上体力消耗不少,他们精疲力竭,一睡便睡了一整天,幸好提前吩咐小二酉时正过来敲门,俩人才从黑甜梦乡中醒来。
  聂云汉见卓应闲困得眼都睁不开,有心让他多睡会儿,自己穿好衣服、对着镜子贴好胡子之后,拿帕子蘸了凉水给他擦了脸,才把他拉起来。
  “我自己来吧……”卓应闲哼哼唧唧,闭着眼伸手去接帕子。
  聂云汉一手搂着他,一手给他擦脸:“没事,你再醒醒神。”
  帮他擦完脸之后,聂云汉又给他套上了外袍,束腰带的时候卓应闲才算彻底醒了盹儿。
  俩人之前都没松发髻,整理好衣衫便出了门,踩着酉时末的点儿去云来客栈外的小吃摊跟其他人会合。
  万里风戴着短纱帷帽,和戴雁声已经坐在了小吃摊的一张桌边,聂云汉与卓应闲到了,便坐在他们隔壁桌。
  俩人点了馄饨、面片汤和一碟牛肉,没吃两口,就看见左横秋和向羽书也过来了。
  恰好小吃摊的座位满了,左横秋便凑到聂云汉跟前,笑眯眯地问:“这位老弟,没空桌子了,咱们拼个桌如何?”
  聂云汉便客气道:“大哥随意。”
  向羽书坐在聂云汉身边,鬼鬼祟祟四下张望一番,小声问:“汉哥,找到平野哥哥了么?”
  “晚了一步,初十那日他已经被人掳走了。”聂云汉吸溜一口面片汤,低声道,“你们呢?”
  自从知道哈沁也要来归梁府,而且推测他们弄到金红砂就是要炼制珍珠铁之后,大家基本预料到了关平野可能会出事,也都没觉得惊奇。
  反正这一路上顺心如意的事儿一件没有,他们早就做好了面对挑战的准备。
  “我和左哥昨晚四处转了转,没发现有人跟着我们。今天白天又去市集看了一圈,也没看见可疑的人。”向羽书一边说,一边直勾勾地看着桌上聂云汉点的那盘牛肉咽口水。
  聂云汉把牛肉往卓应闲跟前推了推:“阿闲,这酱牛肉不错,你多吃点。”
  卓应闲看见向羽书那讪讪的模样,不禁发笑,有心想让他,但顾忌到他们正在装陌生人,也不好与他分食。
  左横秋嫌弃地咂了咂嘴,对向羽书道:“你这孩子,没吃过肉么,真是半大孩子吃死老子。老板,我要一份酱牛肉,再来二两归梁大曲,馋这口好久了!”
  老板娘在摊子边忙活着,脆生生地应道:“好嘞,客官您稍候!”
  戴雁声向后挪了挪板凳,与聂云汉错身并肩,低声说:“我与风儿四处打探哈沁的下落,暂时没有发现,今夜再四处转一转。”
  聂云汉端着碗喝汤,轻声道:“无妨,我们都已经追到这儿了,他们总会现身。我想着这暗中猫捉耗子没意思得紧,也耽误事,要是再找不到线索,就放出‘云闲公子’的名号去,哈沁若得知了,总会有所行动。”
  戴雁声点点头,收身坐了回去,聂云汉也趴回自己桌边。
  卓应闲吃完了馄饨,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嘴,问道:“你要如何放‘云闲公子’的名号?”
  “看看哪里有合适的场地便租下来,就说‘云闲公子’要在此处表演。”聂云汉讨好地冲他笑笑,“你若不想演,就让羽书去演,剑器舞嘛,他一个拿刀的学两下也能唬人。”
  向羽书眼睛瞪得像鸡蛋:“我可不会跳舞!”
  卓应闲微微蹙了蹙眉,强忍着让自己不露出嫌弃的表情,以免伤害向羽书的自尊心:“羽书……也不是不行,只是他肢体太过僵硬,我怕会搞砸。”
  向羽书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对对对,一定会搞砸!”
  “搞砸就搞砸呗。”聂云汉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还舍不得‘云闲公子’这头衔?我以为你不喜欢那样呢。”
  卓应闲便也没话好说了,其实他倒也不怎么在意这个,就是觉得自己又是下腰又是开胯,费了番功夫在五陵渡闯出来的“美名”,就这么砸在这儿,稍微有那么一点暴殄天物。
  但为了他们的终极目标,这又完全谈不上牺牲,甚至当初造这个名号出来就是为了查线索的,用来引哈沁手下出现,确实再妥当不过。
  “是不喜欢,就这么办吧。”卓应闲觉得自己方才的片刻矫情着实可笑,迅速改了口。
  向羽书顿时觉得嘴里嚼着的酱牛肉食之无味,恹恹道:“闲哥哥你真的都不再坚持一下么?怎么汉哥说什么你听什么……”
  卓应闲理直气壮道:“他说得对,自然要听。”
  “哈沁都知道云闲公子就是闲哥哥,你们还要这么搞,他要是真出现,不就等于自投罗网么?”向羽书忽地说,充满期待地看着聂云汉,“他不会这么傻吧?”
  聂云汉笑了笑:“你这多年不用的脑子,今儿倒是开窍了啊?哈沁自然不傻,但他没得选,谁让他想弄死我们呢?若是现在他们以平野为饵,或者以你闲哥哥师父为饵,引我们出现,你去不去?”
  向羽书立刻道:“当然去!”
  卓应闲冲他弯了弯眼睛:“汉哥就是这个意思,‘云闲公子’名号一放出来,别人可能不以为然,但哈沁会知道我们已经到了。他自然会明白我们在放饵,要么会直接派人来暗杀,要么他会同样放饵来引诱我们现身。前一种方式他处于被动,后一种他则处在主动位置,所以我猜想,他应该会选后一种方式……”
  “啊!我明白了!”向羽书兴奋地打断道,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忘形,小心翼翼向周围瞥了瞥,见没人注意到他,才低声道,“哈沁能放出的饵,定是平野哥哥或者云虚子道长的消息,这样就省得我们费力追查了!”
  聂云汉看着他,笑意盎然,看向左横秋:“左哥,你给他吃聪明药了?一夜之间进步这么大。”
  “我可不敢贪这个功。”左横秋笑笑,抿了一口酒,“不过,哈沁下的饵要是诚意十足,那他对咱们也是志在必得,大家想要全身而退,不容易!”
  “送上门来的线索,不可轻信,自然不能单指望他,此番只是试探。”聂云汉慢悠悠地说,忽然想起了什么,“左哥,你若有时间,不妨去查查归梁府有没有铁匠失踪,最好能探听到人名和详细情况。”
  左横秋挑眉看了看他:“你觉得哈沁会用这种方式劫掠人手?若是失踪人数太多,他不怕会引起官府警觉么?”
  “照理来说,他不该这么干,但像铁匠这样的匠户不许随意迁徙,若要炼制珍珠铁、锻造各种机关用的器件,又缺不了这样的人手,所以绑几个人去充作教学师傅,也能说得过去。”聂云汉道,“况且昨夜我盘问书坊众人的时候,听那店小二嘟囔,像是近期归梁府多有失踪案,所以想托你去查一查。”
  卓应闲不记得店小二说过,但想到自己那会儿正偷摸看秘戏图,顿时面红耳赤,不敢插话。
  左横秋抽着烟袋锅,喷出一口白烟,淡淡道:“嗯,明白了,此事不难,我会尽快给你回信。”
  聂云汉低声道:“好,今日便如此,明日再聚。不过既然咱们存心要引出哈沁,便也不必再遮掩身份了,为防止被人一网打尽,暂时还是分住在这三家客栈,若有异变,沿途留下记号便可。另外,要提防那某乙前来阻我们行动,大家还是要处处小心,多多保重。阿闲,咱们走吧。”
  卓应闲跟着他起身离去,片刻后戴雁声和万里风也走了,向羽书四周看了一圈,见夜色渐笼,无人注意到他,便把聂云汉他们没吃完的那碟酱牛肉拉到自己跟前。
  左横秋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笑骂道:“有点出息行么?一碟不够你吃的?”
  “我还长个儿呢,饥一顿饱一顿的不好。”向羽书满不在乎,“得趁着有,赶紧多吃点。”
  “你还长个儿?再长房子里都搁不下你了。”
  “那我就盖高点儿的房子。”向羽书吃咸了,碗里的汤也见了底,便抓过左横秋的酒杯喝了一口,被那归梁大曲辣了嗓子,“扑哧”一声将酒都喷了出来,还好一通咳嗽,咳得满脸通红。
  左横秋哈哈大笑,使劲拍他后背:“这酒浓着呢,没见我都小口喝,你还敢牛饮?活该!”
  老板娘见状,赶紧舀了一碗水递过来:“小郎君快喝点水压一压。”
  向羽书赶紧捧起水咕咚咕咚喝下去,才觉得嗓子里舒服了一点,他不服气,又端起酒杯,小心翼翼啜了口,被辣得眯起了眼,却还逞强道:“普普通通嘛,方才我只是喝太快呛着了!”
  “那你自个儿缓缓。”左横秋看破不说破,“夜色重了,我去府衙打听那失踪人口的事儿,一个人方便行事,你就别跟着了,去看看哪里适合弄那什么剑器舞表演吧。”
  向羽书先红了脸:“左、左哥,是让我一个人去、去那些风月之地么?”
  左横秋在他脑门敲了个爆栗,坏笑道:“想得美!用不着去那里,这远客大道是归梁府城最繁华的地方,你去几个大点的酒楼茶楼问问。上次在五陵渡你不是还跟阿闲去那个什么‘鹳雀楼’听曲儿呢么?这就忘了?”
  “哦,那我去转转。”向羽书捂着脑门讪讪道。
  左横秋结了账,给向羽书留了点碎银子,便匆匆离去,消失于夜色中。
  向羽书吃得饱饱的,又因为喝了酒有点微醺,沿着远客大道慢悠悠地溜达,看着这一片灯红酒绿,也不知是因为闲散,还是因为酒意,心中莫名觉得十分欢欣。
  远客大道上酒楼、客栈林立,他第一个遇到的是大庆楼,进去找到掌柜,笨嘴拙舌地表达了“云闲公子”想要在此演出的意图,却被对方冷冷推拒。
  那掌柜的迎来送往忙得要命,根本没工夫搭理他,表示自己从未听过“云闲公子”这类名号,况且大庆楼里这一个月的演出全排满了,腾不出功夫,让他另寻别处。
  从大庆楼里出来,向羽书就像霜打了的茄子,方才的欢欣鼓舞全都没了影儿。垂头丧气地向前走着,脑子一片空白。
  他长于乡野,并不太适应城市里的生活,虽然武艺精湛,但是待人接物始终有些迟钝。越是这样,越在这方面有些自卑,久而久之,就更不愿意跟陌生人、尤其是这些在城里讨生活的人来往,觉得他们都是势利眼,会看不起自己。
  但这次为“云闲公子”寻找演出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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