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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篡夺皇位后,他死遁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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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襄触及青簪时瞳孔猛得一缩,用力拍开师禾的手:“不要!”


师禾微愣,像是没反应过来,青簪便落在了不愿处的地上,发出了啪得一声。


他也没再说什么:“殿下若是不喜,便扔了罢。”


慕襄不去看地上的青簪,那模样是和他之前梦里的一模一样。


师禾一手握着心脏,一手拿着青簪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是梦魇一样一直缠绕着他。


梦中之物当真出现在了眼前,那是不是说,梦里之事也会在往后的某一日真切发生?


心惊的慕襄没注意到师禾微颤的手,也没察觉他的动作,于是被弄晕时也都没反应过来。


见慕襄闭上了双眼,师禾终于微微蹙了眉头,宽大的袖袍往下滑了些,露出了一道被布条缠绕的伤口,血液已经透着布条渗了出来,滑入掌心。


黏腻的液体让人不喜,如此之外还有还隐隐的白线环在他的皮肤上,透着一股圣洁的诡异。


师禾帮慕襄掖好被褥便站起身,看了眼地上的青簪,也没捡起。


他注视着慕襄的睡颜良久,没再多留,转身离去。


他未带一人,孤身离了京城,入了官道后才回了头,远远的看了眼皇城。


初不知自己为何前来此处,如今却知为何离开。


——


“你还没跟我说说为什么最后死了?”朱纯荣给突然到访的一位老道倒了杯水,听着他讲述之前就未说完的故事。


“若有灵之人都能干涉凡尘之事,那岂不要乱套?”老道笑眯眯地喝了杯水,“世间万物都逃不出因果二字,乱改命数与国运总要付出点代价。”


“神神叨叨。”朱纯荣不以为然,“你之前所说,蒋念清和蒋执潇实为一人可是真的?”


老道怒瞪着朱纯荣:“怎的,我还能骗你这个晚辈?这二名老道掐指一算,明明就为一人,都是男儿。”


朱纯荣震惊道:“那雅帝果真将自己的将军娶了做皇后?这也太,太……”


他一时间说不出个理所当然来。真相总是让人惊骇,若如老道所说,那当初的蒋念清将军便是假死,随后男作女装,化名蒋执潇,成了后宫之主。


老道悠闲道:“都为钟情,有何不可?”


“可是,两个男人……”朱纯荣无力反驳,又道,“那先帝岂不是非皇室血脉?”


“废话。”老道翻了个白眼,“你看看你可能生儿子?”


这样一来,先帝慕淮河不是旁亲就是从臣子之中挑选的后代了。


朱纯荣:“那当今圣上也非雅帝血脉……”


他突然想起昨日进宫面圣之事,感叹道,“老头我跟你说,当今圣上也非池中之物,我还是头一回见身着如此之多功德之人。”


老道来了兴趣:“带我瞧瞧?”


“……”朱纯荣没好气道,“那是当今圣上,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日上三竿时,当今圣上终于从榻上缓缓转醒。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随机三十三迟到个红包,今天有事,估计晚十点后到家,也要凌晨才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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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今天是香香吃白菜吃到吐的第十五日;  也是国师离开皇城的第十五日。


慕襄没有杀了慕钰,也没拿常青泄愤;  只是一直面无表情,每日早朝御书房养心殿三点一线,从未例外。


要说唯一倒霉的就是香香了,每天吃着白菜,还是只有梗没有叶子的那种,日子十分的贫苦。


大襄皇室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只兔子都养不起!


慕襄随手给香香扔了只菜梗,还特地把菜叶撕了下来;  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嚼了两下。


尚喜大惊:“陛下,这可不兴吃啊……”


“还不错;  你尝尝。”慕襄给尚喜也递了一片;  语气十分认真。


尚喜:“……”


圣命难为;  他不得不接过来,自从国师大人消失后,陛下的脾性是越来越古怪,也越来越难伺候。


他将菜叶放在口中嚼了几下,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苦涩,而倒有些清爽;  再细细品味后;  竟有些甘甜。


金辰兔眼巴巴地看着菜叶子,颇为渴望。


大襄皇室果真是穷到一定地步了;  一代帝王竟然要跟一只兔子抢白菜!


慕襄躺在摇椅上看着香香;  语气幽幽:“要怪就去怪你绝情的主人,走都不把你带走。”


香香:“……”


如果它会说话,大概会说;  他不是也没带你……


尚喜在一旁摇着扇子,倒是觉得今日陛下心情不错,否则不会在下午这个时间躺在庭院里休息。


似乎感觉到香香内心的愤怨,慕襄瞥了它一眼,接过尚喜手中的扇子说:“给我看看,它是雌是雄。”


香香直觉不好,连忙往其它地方冲刺,尚喜奉圣命去追,一人一兔围着庭院跑了半炷香的时间都没个结果。


香香估计是跑昏头了,忘了慕襄才是那个发放命令的人,被尚喜追得毛都炸了,猛得往慕襄怀里一跳,兔头就往慕襄臂弯里钻。


下一秒它就身体一僵,直接被拎了起来,慕襄给它翻了身:“嗯……不错,是只雄兔。”


尚喜也累得气喘吁吁:“还是陛下厉害,连灵物也要臣服在陛下的龙威下。”


香香摊在慕襄手上一动不动,装死。


慕襄托着下颚认真思考了几秒:“你说把它送去蚕室溜一圈如何?”


尚喜一愣:“这……奴才倒还从未见过给兔子净身……”


“那今天给你开开眼。”慕襄话是对尚喜说的,眼神却看着香香,直接把它看得毛骨悚然,“免得以后还得给它找媳妇儿。”


香香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什么蚕室什么净身,但却直觉不好,连忙挣扎起来,叫声中带着满满的悲愤。


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这里有人虐兔啊!


尚喜看破了慕襄也就是口头说说,于是试探道:“那奴才带它去?”


果然,慕襄又道:“算了。别失血过多死了,等孤找申太医商议商议可行性。”


尚喜应声,连忙说是。


香香感觉自己似乎暂时没了危险,趁着慕襄不注意挣扎着跳到小石桌上,吃起了剩余的菜叶,呜呜太美味了。


尚喜乐呵呵地看着陛下嫌弃地看着兔子的样子,虽然眼神冷漠,但也没真把它赶走,还给了它一根萝卜。


这半月以来,慕襄每每神色阴郁时,都会去威胁一通这只兔子,什么炖啊煮啊,大卸八块都是小意思,只是也一直都是口头说说,从未真的实行过。


等香香吃饱了,慕襄难得温情地把它抱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你说,国师这会儿会在做什么?”


“这……”


尚喜大气不敢出,噗通一声跪下:“奴才不知。”


慕襄瞥了他一眼:“这么紧张做什么?起来罢,孤又不吃人。”


尚喜能不紧张吗,这是半月以来,他家陛下第一次提起国师。


他依稀记得国师失踪那日,陛下在养心殿中发了好大的火,周围桌椅,瓷瓶什么都砸了,他闻声进去时,慕襄正捡起一只青色的木簪,双手都绷紧着,像是要扳断它,可到最后还是收了手,浑身戾气无处发泄。


帝王发怒,明明是一副可怖的画面,可跪下匍匐在地的尚喜偷摸抬起头,从缝隙中望去,却莫名觉得他家主子有几分可怜。


明明怒到了极致,可到了未央宫后,又只剩下了满身孤寂。尚喜本以为他会在未央宫内发泄一通,却没想到他家陛下没动那里的一草一木,只是在里面待了一整日才出,随后便轻声道:“将未央宫封了罢。”


封殿可不是一件小事,毕竟可是皇后宫殿,但却无人敢提出异议,朝臣都各自安慰着自己,皇后居所日后再建便是。


见尚喜起来后,慕襄摸着香香顺滑的毛发又道:“这几日,孤总是心神不宁。”


说是心神不宁倒不算准,应该是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看着这宫墙内的一草一木都觉得窒息。


即便坐在那金殿上,扶着金椅,也依旧得不到喘息的空档。


明明这些都是过去的他想要得到的一切,如今却只觉得桎梏和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生要怎么结束,要怎么去度过接下来的漫长岁月,虽然他未必有几年能活了。


尚喜安慰道:“陛下是不是没歇息好?”


慕襄没说话,不过也确实没歇息好。


这半月以来,他将和师禾有关的所有东西都尘封了起来,包括师禾看过的那个话本,师禾写的那些字,还有那个如梦魇一样的木簪,以及过去二十多载一直戴在他身上的玉佩。


他将这些东西全部尘封到了箱子里,不去看也不去想,好像这样就能忘掉那个已经离开的人。


没了玉佩在,本就睡不好的慕襄更加难以入眠,几乎是成宿成宿地点着烛火,慢慢熬到身体支撑不住才勉强闭上双眼,然后迷迷糊糊到天亮。


后来国事繁忙,慕襄便干脆就着烛火在夜里批奏折,累了会更好合眼,但也几乎睡不到一两个时辰,就会被各色各样的噩梦惊醒。


慕襄突然道:“宣申卓墨。”


尚喜:“……喏。”


申卓墨匆匆赶来,不过半炷香不到的时间,他还以为陛下身体出了问题:“陛下可有不适。”


“并无。”慕襄平静道,“帮孤看看。”


申卓墨一愣,尽管慕襄没说清楚,他还是瞬间明了。


这个时候就连尚喜都退了出去,这是属于他和陛下之间的秘密。


申卓墨隔着帕子给慕襄把着脉,眉头微蹙,随之慢慢松开。


他后退两步行了大礼:“恭喜陛下。”


慕襄抿了下唇,没说话。


申卓墨惊叹道:“陛下如今脉搏沉稳有力,暗疾俱消,怕是臣都不及陛下之体。”


慕襄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问:“你可知天下有何良药能做到此般?”


“这……”申卓墨做出了合理推测,试探道,“恕臣无知,不过想来应是国师大人给陛下调制的良药。”


不怪他这么想。要知道在慕襄登上皇位之前,他给慕襄诊治过无数次,得出的结果都一样,慕襄活不过而立之年。


他身体及其虚弱,气血均不足,还有不少暗疾,是为体虚强行习武导致的经脉脆弱。


慕襄沉默良久:“你退下罢。”


“……喏。”虽然很想知道陛下用了什么良药才有这般良效,但陛下明显看着心情不佳,还是先退罢。


怀中的兔子已经睡着了,慕襄轻轻抚着,垂眸看着半空,像是在出神。


师禾对他做了什么,才能给他延年益寿到此地步?就连他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身体比过往好了数十倍不止。


他大襄的国师来自何方……又要归于何方?


慕襄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无法阻止,也无法言明心意。


即便已经过去半月,大襄百姓依旧不知他们的国师已经离开,去了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倒也不算谁都不知道,慕襄有让一见去查师禾的踪迹并去跟着,但是却一直没收到回……


突然传来一阵呼声,慕襄抬头一看,是一只信鸽。


他手微颤地接住信鸽,取下它腿上的信纸,并毫不留情地把睡得正香的香香扔到了地上。


摔醒了的香香睁大了眼睛:兔兔无辜,兔兔懵逼。


信纸缓慢的摊开,是一见的字迹,显得有些娟秀,慕襄一字一字地看去,眉眼微松。


一见确实找到了师禾的行踪,因为对方刻意隐藏。师禾先去找了一趟那个南域圣女,拿走了一个黑色木盒,并废了一个看起来武力很高的南域老人经脉。


一见在信里说,那个被废武力的老人就是之前给她下蛊的老人。


随后师禾便起身去了南边,是不夜城的方向。


慕襄唤来尚喜,让他去拿纸笔,迟疑良久后写下:暗中跟着,莫逼太紧。


慕襄并不担心师禾安危,他不知活了多少年,实力也深不可测,再者又是百毒不侵,估计天下没几个人能对师禾产生威胁。


甚至慕襄心中有种古怪的直觉,只要师禾不想,那就无人能危及他性命。


包括一见跟着这件事,师禾不可能不知道,既然没甩掉她,那说明是默许了慕襄的做法。


慕襄将信纸卷好重新绑回信鸽的腿上将其放飞,然后看向尚喜:“陈公子如何了?”


尚喜如实道:“还活着,就是颇为虚弱,在榻上躺了数日才能起身。”


用申卓墨的话来说,这是被蛊虫吸收了太多养分。


而陈刻当时醒来后一脸茫然,浑然不知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关于那晚在杂技团台下带走南域女子的事也一概不知,显然是被蛊惑了。


从他体内逼出的蛊虫,是香香这半月以来尝过的唯一美味,说来颇为凄凉。


慕襄想了想:“给陈府送些补药去。”


“喏。”尚喜立刻吩咐人去做。


“要下雨了。”慕襄抬头看了眼天色,突然转了话锋,“你在这宫里待了十几载,可曾有想家?”


一旦入了这宫墙,这辈子都再难出去,别说面见家人了。


尚喜迟疑道:“回陛下,奴才有时会想,但奴才也喜这层层宫墙,若是在乡里,奴才怕是……”


尚喜倒是说的实话,在太遮掩自己的野心。


慕襄瞥了他一眼,尚喜和他体型倒是颇像,都偏瘦弱,在乡里属于干不了重活的那类,活着都容易饿死。


“倘若有一日……”


慕襄本想问,倘若有一日尚喜能离开这皇城,他会怎么选,但随即又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太多意义。


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兔毛,皱着眉头说:“给孤把它毛都拔了。”


香香:“……”





晚膳没吃几口就没了欲/望,慕襄照例借着烛火批改奏折到深夜,他确实没有太多做帝王的天赋,不过每一项事务都未马虎,都进行过精细的考量后才给出的批注。


若是有师禾在身边……


慕襄有些出神,说是国师历来不干预国政,但师禾还在宫中时,明明协助他批改过数次奏折。


莫名有些倦了,慕襄洗漱完便回了柔软的床榻,闭上眼睛去会了每夜都见的周公。


或许是今日提到了师禾,又得到了一见的信,慕襄再次梦见了师禾。


可师禾却手握着一颗血红的心脏,试探将那颗簪子重新插回慕襄头上,只是手颤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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