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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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天道真的不愿意放过她是不是?
可如果不愿意,为什么又要将他们创造出来?
这些谜语,像是一张网一样罩的她喘不过气来。
约莫是在预赛前两日,严肃突然约她去楼顶,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程斯年跟她一起去了楼顶,谁曾想严肃竟然突然跟她深情款款表白,这状况超乎她的预料。
严肃是那种长相温软可爱的男生,又像是风中易摧残的花朵,极容易激发女生的母性,舍不得拒绝,舍不得让他难过,以至于她拒绝时说不出太多狠话。
“我喜欢比我年龄大点的。”这句话说出口时,余夏胸腔那团火灼热开来,将她五脏六腑都烧了个干净。
以至于,她的耳根上染上了绯红都没察觉。
没有谁,比程斯年年龄大。
跟着程斯年走后,严肃在后面嚷嚷着会再接再厉,余夏太阳穴突突突直跳。
总觉得,不太对劲。
又遭遇了几次突然的暗袭事件后,为了找要置她于死地的人,余夏提议当诱饵找出凶手。
毕竟,不可能次次都是天灾偶然,其中必定有人为。
主要是人为,就有办法。
于是,程斯年跟她装作分开行走。
没过两日,她扫完地独自倒垃圾回教室时,伴随着日落黄昏,刚家垃圾桶放下,背后就有人狠狠朝她脖子上袭来。
她眼前一黑,就彻底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身上捆绑着细细密密绳索,掀开眼睛就见程斯年略微慌乱的给她解绳索,尽管不知发生了什么,但那种死亡的威胁感接触过她,让她不寒而栗,惊惧下眼泪不知怎的掉了下来。
到底是谁?
炸裂开的恐惧让她几乎忘记所处得环境,在手脚被解开的那个瞬间,她连矜持都顾不得伸手抱住程斯年的脖子。
“我……我好怕,程斯年,我……我真的害怕。”
程斯年身体一僵,迟疑了许久,才伸手抱着她的肩膀,眉峰微皱安抚道:“没事。”
门口传来鼓掌声,不是严肃又是谁。
“哦,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他揶揄道,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有些事情,如果摆上明面,就会让人变得腻烦讨厌。
就像,余夏喜欢程斯年这件事。
余夏不敢被挑明,不敢去 * 听程斯年的答案,但严肃却成了戳破真相的那根针。
在离开学校的路上,他句句相逼。
“程斯年,你别不是喜欢余夏吧?”严肃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小孩。
没长大的样子。
程斯年认真思考后,声音凉薄说:“不喜欢。”
尽管早有预料,但心底还是像坠着千斤重的铅球一般沉重难过,虚假的笑都扯不出来了,唯有一句:“严肃,以后别乱说。”
出了学校,程斯年上了公交车,那些充斥着胸腔里的害怕、期待、踟蹰、惆怅、想念一股脑全部涌动而出,余夏不知道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了多久,周围站着男女老幼,没走的严肃。
混杂着各种难闻得气息,实在不是个宣泄情绪的好地方。
那晚,严肃将眼睛哭肿的她送回家,坐在公交车上,望着窗外灯红酒绿。
“有那么重要么?”严肃似笑非笑问。
“那要是,就是那么重要呢?”她说着这句话时狠狠瞪着他,心脏却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
因为,这个人曾给她义无反顾的勇气。
因为,这个人曾给她渲染美好的未来。
因为,这个人教会她繁华,教会她坚强,教会她朝前走,无数次将她拉出泥淖……
因为,是他。
无法替代,独一无二。
回家后,她没吃饭窝在被子里哭了整整一夜,哭感冒了,请假了三天才勉强好转。
从那天,她意识到她得放下执念了。
试着放下自己贪欲、妄念。
随后,全国青少年双人钢琴比赛预赛,她和程斯年见面如常,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她和程斯年合作以高分顺利进入决赛。
在准备决赛的日子里,余夏在听到程斯年弹《命运》时,跟着了魔似的,被里面的音符给打动了,那曲子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像诉说着对命运的不公,曲终时回味无穷。
就好像,跋山涉水,终到终点。
就好像,她。
如果天道真的要干涉她,那她要用这曲《命运》告诉她,她也有希望得到的东西,她不再是傀儡,不再是牵线木偶,不再只是世界的支柱。
那场决赛,她们靠着《命运》拿到了高分,位居前列进入了总决赛。
由于总决赛要一周后,期间学校组织户外郊游,是个不错的放松机会。
谁也不会想到,中午同学们在山间三两成群游玩,甚至在山间野炊,所有人抛却即将面临的高考阴影,三三两两结对收拾东西兴高采烈做饭,打水的打水,烧火的烧火,洗厨具搭灶台的搭灶台,捡柴火的捡柴火……
没多久,十几处炊烟就飘上天空。
余夏用简陋的厨具做了蔬菜汤,还烤了些红薯,一群人在没桌子的状况下蹲下来吃饭。
像是,一群放出鸟儿的金丝雀。
期间,严肃蹲在余夏的锅子旁给她灶下加柴火,嘴巴跟吞了十斤蜜糖似的:“姐姐做饭的样子真好看。”
“姐姐,你能教教我么?”“你做的饭一定很好吃,如果不吃 * 就太浪费了……”“好香好香,姐姐一定经常在家做饭吧”……
“还好。”余夏被夸得有点招架不住,频频朝正指挥场地的程斯年望去,心底有点苦。
还以为,能跟程斯年好好玩一玩呢。
她怎么忘了,程斯年是班长,得顾整个班。
待做好饭后,余夏这小块地方就就被一群人抢占了。
江宴、赵翩翩、沈珊珊、周晨、严肃和她围成了一圈,捧着碗里没形象的蹲在地上吃饭。
“这个好吃,姐姐多吃点。”严肃率先给她夹菜,殷勤得很。
江宴夹着菜目光定定看了他几眼,将那盘炒白菜全部倒在自己碗里,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中尝了一口,点头评价道:“嗯,确实不错。”
赵翩翩、沈珊珊、周晨、严肃和她:就算不错,你也不用把菜全部抢了吧。
“多吃点。”余夏轮流给赵翩翩、沈珊珊和严肃夹了青椒肉丝,笑道:“这个也好吃。”
夹着菜轮到江宴时,他迟迟不见余夏夹菜索性主动递了碗过来,那碗里还有厚厚一盘菜。
“我呢?”他不甘心,蹙眉问。
“你有啊。”余夏莫名其妙。
江宴一嘴话噎住,瞅了眼碗里的菜,睁眼说瞎话皱眉:“我没有。”
“你吃完再夹。”余夏给自己夹了肉丝,觑见江宴先是失落后又在看到她筷子上的菜目光亮了起来,就连唇角都翘了翘,不禁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就,那么喜欢吃肉?
“哥,给你。”关键时候,严肃夹了青椒肉丝塞在江宴满满当当的碗里,笑眯眯道:“多吃点,好长身体。”
余夏见状,本来还犹豫她作为做饭主家该给江宴添菜,但见严肃加了,就把那块肉丝塞自己嘴里了,赞同的点点头。
这时的江宴,已褪却校霸的乖戾暴躁,在年级上是不能惹的存在,但眉眼里沉稳了不少,不算老师眼中的乖学生,但顶着年级第三让老师们着实惊喜了一把,甚至时不时被老师们拿来教育差生。
或许是碍于程斯年,江宴对她的态度规矩了许多。
或许说,没办法不规矩。
江宴闷闷不乐瞥向严肃,然后将碗里面多余的菜夹给严肃道:“你还小,你才该长身体,这个子多矮,传出去都是笑话!”
“不用不用。”严肃笑眯眯,将菜重新夹给江宴,谦让极了,“我可一点不矮。”
卡在他们中间的周晨自动挪了挪位置缩到赵翩翩身边,一群人吃着饭看着兄弟两相互谦让。
“哎,我要是有这么谦让的弟弟就好了。”周晨感叹,顺手给赵翩翩夹了块青菜。
几个人吃着饭面面相觑,被江宴和严肃的“兄友弟恭”吸引了视线,边吃饭边看他们两从夹菜到相互喂食,也不知怎的两人就站起来相互追逐,非要将碗里那点菜给推让出去。
“他们怎么了?”程斯年端着碗蹲下,疑惑望了眼两人问。
余夏笑道:“培养感情呢。”
江宴,其实并不讨厌严肃 * 这个弟弟,尽管严肃只是私生子。
对于江宴而言,孤独痛苦的童年磨灭了太多想望,家族又过于冰冷,反而是严肃的到来让他感受到血缘的温暖,尽管严肃都是装的。
他们针锋相对,他们打闹,他们勾心斗角。
可是,谁也不想对方受到伤害。
在《豪门宠爱》里,严肃处处暗算江宴,背后不过是严母为了得到江家,她将严肃获得的成就当做他跳板,丝毫瞧不上,对于她来说,“江夫人”这个名头比任何钱财都重要。
看到江宴和严肃,她突然有点血缘的羁绊了。
程斯年微微笑了下。
就在余夏要给他夹菜时,周晨和几个女生殷勤给他夹菜。
余夏落在最后,不知怎的有点懊恼。
“班长尝尝,余夏做的,厨艺不粗。”周晨夸道,“这菜,可比旁边余秋秋的好吃多了。”
余夏埋头扒饭,被咋然一夸,又察觉程斯年朝她这边看来,脸颊有点微微发烫。
“一般般……”心却一下子给提到了高空上悬着。
好,还是不好呢?
“挺好的。”程斯年吃了口菜,斯文笑道。
“谢谢。”余夏手指摩挲着瓷碗边缘,心尖像是被猫咪挠了一下,痒痒的。
挺好的。
挺好的。
他是敷衍你,有礼貌才这么说的。
吃人嘴短,谁会吃了你的菜还批评你啊。
尽管敷衍,依旧高兴。
吃饭完饭后,一群人登山上山顶,却突然风雨大作,雷电阵阵“刺啦”“刺啦”穿刺着长空,雨水“啪嗒啪嗒”打在树叶上,阴云布满了天空,闪电朝山林里劈了下来,直直将树木劈成两瓣。
而严肃在路上因为肚子疼,余夏以为是吃坏了肚子,便跟程斯年留下照顾他。
“班长,我可以的。”严肃粗喘着气,脸色发白,唇瓣微微颤了颤:“你跟上大部队吧,姐姐留下来陪我就好。”
程斯年将他背起来,淡淡道:“没事,我不急。”
“严肃,你到底怎么了?”余夏忧心忡忡。
没办法,严肃那长相实在太容易激起母爱了,她忍不住关切。
严肃头晕眼花,趴在程斯年背上难受至极,“我……”
“他过敏了。”程斯年皱眉,踩着脚下的杂草顿了下,望了眼树木丛生的路,转身望着余夏道:“我们下山。”
“过敏?”余夏微愣,眼见程斯年快步往山下走,急急跟了上去。
什么时候?
“你……你怎么知道?”严肃眼睛微微合上,声音虚弱极了。
程斯年抿唇:“你刚才抓了好几下手臂,我看到疹子了。”
“你吃了什么过敏的?”余夏着急问,可如果不问,又无法缓解她的疑惑。
“鸡蛋。”
“你明明知道吃鸡蛋过敏,你还吃?”
严肃闭着眼睛顿了下,声音虚软:“我本来,是想告诉你我过敏,让你跟我一起下山的……但程斯年又非要跟来……”
话音刚落,头顶阴霾片刻遮天蔽日,“噼啪”一声巨响从空中划过银蛇,直直将不 * 远处的香樟劈断,四周瞬间变得昏惑阴暗,风从四面吹拂而来,像要将他们三个人给吹走一半。
一时之间,飞沙走石。
第57章 57 神器
暴雨不要命的“啪嗒啪嗒”打下来。
“快下山。”程斯年抬眼朝右侧望了眼; 背着严肃脚步朝山下疾行,脸色难看。
余夏小跑跟上。
伴随着暴雨,身后“轰隆隆”的闪电声不断响起; 树木被劈断后发出“咯吱咯吱”的惨叫声; 将身后的道路给挡住。
如果不跑得快点,那些雷电毫无疑问会朝她身上劈下来。
雨水没半分钟就将她们身上的衣衫淋湿; 脚下的道路被雨水浸泡出浅浅的水塘,狂风肆虐过他们的头顶,雨水模糊了视线。
这不是一场正常的暴雨,否则闪电怎么会专程挑他们跑过的地方劈,这天灾来势汹汹,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余夏心脏砰砰跳; 抬眼朝程斯年望去。
天道; 真的要杀了她么?
地面在微微摇晃; 像是昭示着更大的灾难。
“不好!”程斯年像是感应到什么; 转头朝身后望了一眼; 倒吸了口冷气,掉头朝右侧坡上跑,冲余夏低吼了声:“跟上我!”
余夏有瞬间的恍惚; 那句“跟上我”将她从松懈里拉了回来; 迎着狂风跟了上去。
不想死。
不能死。
还要去总决赛跟程斯年拿冠军回来,还要做很多很多事情,不能让塞拉失望……
快登上坡时; 山洪猛然冲刷而下,以摧毁一切的架势将沿途的树木折断,掩埋掉泥泞的土地,地面发出低低吼叫声; 晃动得厉害。
余夏在山洪逼近的那一瞬间抓住了一颗硕大的树木,转眼就触及惊心动魄的一幕。
背着严肃的程斯年落后她半步就被水扑打而来,他单手抓着脸色苍白的严肃,另一只手胡乱抓住另一棵树的枝叶,山洪激烈的朝下冲去,而他奋力的寻求一个平衡点。
可那枝叶根本承受不住两个少年的重量,加上洪水冲击,整棵树“咔咔咔”顺着洪水方向而去,像是要急急投入洪水的怀抱似的。
严肃被抓着,被雨水浇得容颜模糊,奄奄一息道:“松手。”
如果那样下去,谁都活不了。
程斯年手掌被枝条嘞出血痕,他一语不发,咬着唇眸光沉沉。
在大雨倾盆里,余夏在视线朦胧里望着他们,深深吸了口气,眼见两棵树快靠拢,她趴在树上朝他们那棵树爬过去,手指被划破了不少口子,血液不断流淌。
一秒、
两秒……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余夏不知道自己怎么抓住程斯年的手,双腿夹着树木,颤抖着手将人给拉了上来。
严肃上来时揪着余夏的袖子倒在他怀里,阴翳着双眼,没血色的脸上倏尔冲她几不可查的笑了笑,低低道:“真好。”
由于他过敏,但已然没法下山,程斯年不得不带着他往山坡上走,冒着雨找了个逼仄的山洞,在下面躲雨。
期间,程斯年在山间找了 * 些草,让严肃嚼着吃了。
那场暴雨持续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山洪也渐渐趋于平缓,明媚阳光又再次洒落人间。
余夏身上穿着湿哒哒的衣服,站在山洞外望着天边渲染出来的彩虹,没由来的觉得讽刺。
到底,怎么回事?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这回,真的要下山了。”严肃吃了草药过敏症状被缓解了不少,唇瓣依旧苍白,蹲在地上拔了几根草,咧唇抬眼看她道:“姐姐,我决定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