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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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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考试来临,程斯年回学校参加了考试,但对于余夏而言却是另一场灾难。
  
  顾凉因姜可人事件调换了她的试卷,导致她在拿试卷时成绩极低,失去了去(1)班的机会,她趴在桌子上眼眶微热,江宴不合时宜扯她的头发。
  以往,他也这么恶作剧扯她的头发。
  
  那一瞬间,所有努力轰然崩塌,在赵洲舟还在念成绩时,她没忍住站起来瞪着他,眼眶红得想兔子似的。
  隐忍,变得十足艰难。
  
  “不就是没考好么?哭什么?”江宴好笑道。
  
  余夏抓着书包朝教室外走去,脚步越来越快,像是怕被人抓住似的,浑然不管教室里哄然之声。
  
  学校门卫不让她出去,她只能在学校小树林瞎晃,在全校放学时,赵洲舟给她播了个电话安慰了他一番,然后因上课时间逃课被罚扫教室。
  “对不起。”余夏将唇抿成一条线,倏尔觉得自己很差劲。
  
  回教室时,空无一人,她教室打扫完毕,已是日渐西沉,望着战斗过的教室,所有记忆都变得鲜明。
  这时,她拉了把椅子,端正坐下,望着教室后画得漂亮的黑板报,哪里处处透着江宴与人打闹的影子,发根的疼痛感又在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如果未来一定会被所有人踩在脚下,那么她就跟所有人鱼死网破。
  “扣扣扣”敲门的声音响起。
  
  余夏转头就见程斯年笑着站在门口,她张了张嘴巴,眼睛却酸涩得厉害,梗着脖子不说话。
  不能,跟他一起去上学了。
  
  “拿着剪刀做什么?”程斯年走过来站在她身后望着黑板报,打趣道:“考差了,也不至于哭吧。”
  “我想剪掉长发,”余夏抿了抿唇,隐隐能嗅到他身上的薰衣草味道,吸了口气道:“你帮我剪掉好不好?”
  程斯年微怔,“嗯。”
  
  余夏将见到递给他,垂眸道:“谢谢。”
  “你不喜欢长发么?”程斯年拿着剪刀犹豫了一下问。
  
  余夏揪着校服裙摆,咬着下唇道:“我……我不想再被欺负了。”
  “欺负?”程斯年疑惑道。
  
  余夏轻轻“嗯”了一声,笑了下:“不想再被人扯头发了。”
  不想,再苟延残喘。
  
  如果只是为了漫 * 长的生命,转而践踏自己,那她还是余夏么?没有任何时,她那么迫不及待的成为自己,成为余夏。
  就算,是恶毒女配也没有关系。
  
  程斯年将剪掉的头发一束束放在一起,最后重新扎了起来,整齐交给了余夏。
  “谢谢。”她摸着头发,像是在跟过去稀里糊涂的自己告别。
  
  程斯年目光里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轻轻笑了下:“没事啊,以后到了一班,我罩你啊。”
  不知怎的,余夏能从头顶温热的手掌触过发丝,察觉他细微的宠溺。
  就好像,是舍不得别人再欺负她似的。
  
  可是,她没办法再去(1)班啊,尽管她那么努力的想摆脱江宴,靠近程斯年。
  事情的转折出现在隔日,江宴找赵洲舟查试卷,折腾了一日将她的答题卡从废卷中捞出来,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调出了监控,重新恢复了余夏的成绩,而顾凉被学校以行为恶劣进行处分。
  
  尽管她对江宴再也没有任何好感,但在接到赵洲舟电话通知她能去(1)班时,她是感激他的。
  
  为了庆祝赵翩翩和她都能进(1)班冲刺高考,她们专程买了食物去看程斯年,赵翩翩甚至还恶作剧在橙汁里怼了白酒,存心恶整程斯年。
  果不其然,程斯年在吃饭时喝了那杯果汁,一下子就醉倒了过去。
  
  赵翩翩兴高采烈的笑还没浮上去,就愁眉苦脸的抓了抓头,“怎么办?”
  “送他去休息,我们走。”余夏提议。
  
  于是两人将程斯年扶着往二楼走,橘猫“哒哒哒”朝前面蹿,发出“喵呜”尖锐的猫叫声,企图将她们挡住。
  但是,塞拉没能挡住她们。
  
  当余夏手指触到那扇门时,那扇雕刻精致的门像活过来似的,门上的花卉花朵变得生机勃勃起来。
  赵翩翩震惊的望着眼前的场景,倒吸了口冷气。
  
  余夏推开了门,望着里面宛如白色的世界,头顶是浩瀚星空,脚下用羊毛地毯铺就,已然不似人间。
  “这里是……”赵翩翩目光微闪,在跨进房间时,脸色泛白,突然松开扶着程斯年的手,像着魔似的一步步朝屋子里走去,视线黏在不远处的衣柜上。
  
  “赵翩翩?”余夏皱眉,将程斯年扶着放在床上,有些担忧望着她道:“你怎么了?”
  赵翩翩手指触到那道柜门的把手,猛然朝地上蹲去捂着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喃喃自语道:“不、我不要……我不要……”
  “翩翩,翩翩……”余夏蹲下身摇了摇她的胳膊,担忧望着她。
  
  “不、我不要!”赵翩翩转头望向她,目光冷锐又孑孓,眸底散着几丝寒光,将她推开站起身来,瞥了眼床上的程斯年冰冷道:“我才不要学你,一辈子留在一个地方!”
  
  余夏一头雾水。
  
  不待她叫住人,赵翩翩就朝屋外跑去,蹬蹬瞪得声音在楼道上响起,不一会就消失了。
  
  余夏望了眼程斯 * 年,站起身来欲离开,在卧室门轰然关闭之前,橘猫从外面冲了进来,而此刻脚下透明的琉璃地板显露出清晰的画面。
  里面有余秋秋,余夏,还有程斯年。
  
  橘猫伸出爪子狠狠朝琉璃地板上抓去,但丝毫没能停止上面生动的画面。
  “既然这个世界被虚灵抢占了女主角的身体,那说明外面都看不惯你胡作非为。”地板上的“余夏”双腿交叠坐在床上,似笑非笑仰着头望着“余秋秋”,幸灾乐祸道:“就因为你不喜欢江宴,在结局时停滞在你们结婚那天,又重新开始。不断重复不断重复,你知道我为你死了多少次么?就算我没有记忆,可是余秋秋,我也是会疼的啊!”
  
  橘猫还在奋力用爪子抓着地板。
  “哗哗哗——”
  
  余夏脑子里闪过模糊的画面,就见琉璃地板上的“余秋秋”沉默了下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五个男人宠着你,为你争风吃醋,你觉得不够是不是?!”“余夏”冷笑了声,瞥了眼程斯年道:“她被夺了身体,你们就要我把我的身体给她,笑话!”
  
  “这是阻止世界崩塌唯一的办法,”程斯年神色淡淡,仿若冰冷无情的神,“到时候,江宴也会死。”
  “余夏”一定不懂,别过脸不去看她们。
  
  “你父亲也会死。”程斯年继续道。
  
  “余夏”死死咬着唇,手指渐渐蜷曲起来,眼底氤氲着浅淡的怒意,倏尔冷笑道:“是啊,所以你们选择先牺牲掉我。”
  
  一阵沉默。
  
  “余秋秋”吸了口气,定定望着她道:“我会保护好他们。”
  
  “那是你本来就应该做的,”“余夏”狠狠睨了她一眼,豁然站起身来,面上冷酷道:“我当然可以跟你换,我当然可以牺牲,但你也尝尝我受过的苦,那是你欠我的,欠这个世界的。”
  
  “谢谢。”“余秋秋”抿唇,冲她轻轻笑了下。
  
  “余夏”骄傲昂着脸,讥诮望着她:“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这是这个世界最后一次运转,如果你无法将他们救下,无法爱上他们,那么……世界不会重新再运转,它会朝着崩坏的方向崩塌。”
  
  紧接着,琉璃地板上的画面是“余秋秋”化成了一团轻气越过医院走廊,钻进了难产的景娴肚子里。
  没多久,就有婴儿从母体里出来。
  那是,余夏。
  
  与真余夏交换身份的,真正的余秋秋。
  
  而真余夏,变成了一只橘猫。
  
  画面再次辗转,前面那十七年的日子,与真余夏别无二致,然而当余夏被余秋秋推下楼梯躺在医院时,空荡荡的病房里,有人穿着白大褂走了进去。
  他拉下口罩,伸出手指定在她的额头上。
  
  那注入的,是《豪门宠爱》整本书的内容。
  
  地面上的画面戛然而止,望着脚下画面的余夏脑子像针扎似的疼痛,她倒在地上抱着头蜷缩着身子。
  先知啊,她亲爱的神。
  
  从一开始,她和他就是被造 * 物主同时创造出来的,她掀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她成为世界的支柱,带动着世界往前发展。
  
  而他被创造为先知,守着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异样时便会陷入沉睡。
  可是造物主不会知道,她从第一眼就喜欢上她的骑士,多年来宁愿执拗的将结局停留在最后,然后惊醒先知,让他去重启世界。
  仅仅是因为,她也想去看看他。
  
  但是,作为世界支柱,她的责任是将世界导向正确的道路,不敢对他透露出半分喜欢。
  山海之间,沟壑难填。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从地上爬起来,安静的给程斯年盖好被子,橘猫跳上了床,“喵呜”了一声,似乎有些烦躁。
  “谢谢你,每次都赶来救我。”她眼睛微微酸涩,伸手抚了抚他的脸,“我知道,都不是偶然。”
  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能喜欢先知呢。
  
  橘猫盘膝坐着,目光在她和他之间游移,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你不喜欢江宴……”
  
  余夏沉默。
  
  “跟我也没什么两样,都是爱而不得。”橘猫心情好了些揶揄道:“这么一想,我倒是该同情你了。”
  毕竟,它还能看到江宴,但她日后能不能见到程斯年还是个未知数。
  
  暑假那段时间,余夏疯狂练琴,骑马射箭,以期能麻痹自己,她没将那天的事情告诉程斯年,而赵翩翩又恢复了往常温软模样,对那天的事情记忆模糊。
  
  塞拉偶尔会来家里晃悠看看余向城,逮着机会幸灾乐祸刺激她:“亏你还顶着我的壳子,余夏可不是那样的。”
  余夏熟练按着琴键,没理会它的话。
  
  “如果是我喜欢程斯年,就算是用尽手段我也会将人抢过来。”塞拉啧啧了两声,嗤笑道:“跟天道抢人,你就怂了?”
  余夏顿住,望向塞拉,渐渐唇角露出两分笑意,“谢谢你。”
  
  “我不是帮你,我只是不希望江宴喜欢你而已。”塞拉甩着尾巴朝外面走,“这个世界,只有一次了,你要随便浪费了。”
  是啊,这世界不会再来一次了。
  
  程斯年,她是有机会留下他的,她也能救其他人。
  高三转眼到来,余夏、赵翩翩、江宴、沈珊珊和容诗语都进了(1)班,程斯年果然践行了那句“我罩你”啊,利用分数优势成为了她的同桌,而江宴时常跟余秋秋阴差阳错分在一起。
  
  或许是余夏那句“我不想再被欺负了”,程斯年几乎不让江宴靠近她。
  那一年,是余夏生命里最美好的一年。
  繁花似锦,骄阳似火。




第56章  56   将至

  高三那年; 尽管余夏进了(1)班,但身上的意外却渐渐多了起来,她像是触动了某种连锁反应; 触怒了天道。
  在学校里; 总会发生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要么是过马路时被车撞; 要么是路过商城头顶突如其来砸下的广告牌,要么是郊游时遇到毒蛇……天灾人祸,密集的剧集在她 * 身上,好在程斯年每每及时赶来将她救下。
  没多久,严肃转学到了(1)班。
  
  作为天才,他一来就轻松以优异的成绩将年级第二狠狠甩在身后; 与程斯年以两三分的差距展开追逐战; 一战成名。
  而江宴; 恰恰是赶上来的年级第三。
  
  他抱着胸站在公告栏前面色不善的望着成绩表; 又将视线往下挪了挪; 像是发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笑非笑道:“余夏十六,余秋秋十七; 余夏在余秋秋上面呢。”
  
  站在他旁边的余秋秋咬着唇瓣; 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气呼呼朝教室走去。
  有人起哄:“江宴,你还不快去追?”
  
  “就是就是; 余秋秋是脾气好,你再这么不理不睬,以后可怎么办?”
  “就相差一名,你至于这么揶揄一个女孩子么?”
  
  江宴耸了耸肩; 瞥了眼从旁边拿着单词本背单词的余夏,眼角眉梢染上愉悦的笑意:“我乐意。”
  那时,程斯年察觉到世界发生某种不可言状的变化,正在推动着世界朝分崩离析的方向不断前进,对她尤为紧张。
  
  至于严肃,不遗余力抢夺年级第一,以期望证明他是这世界上智商最高的天才,几乎每一场考试都不遗余力,但程斯年次次年级第一,两人在教室里见到,余夏都能嗅到严肃身上无声的硝烟味。
  尽管,严肃笑得人畜无害。
  
  瞧上去,似半点不在乎年级第一。
  
  塞拉说:“天才和先知的区别在于,先知是神,严肃是厉害,但在神眼里微不足道。”
  塞拉还说:“你以为程斯年真跟严肃差两三分么?他其实就是控分,将分数控制在合理范围内。”
  
  有次,余夏问程斯年:“你跟严肃比,要是哪天你考不上年级第一怎么办?”
  程斯年翻着一本《时间悖论》,还在研读,闻言转头望了她一眼笑道:“不会。”
  
  如果别人说这句话,会觉得是狂妄。
  但是程斯年说,会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当之无愧。
  
  “如果考不上第一,就不能罩着你了。”他眼底闪过几丝阴郁,唇角笑意却愈发浓了。
  是满怀心事的样子。
  余夏愣怔了下,那一瞬间,她恍惚觉得自己像是个时间小偷。
  在盗取程斯年沉睡的时间,盗取程斯年的记忆,让昔日冰冷的神染上愁绪。
  
  “嗯。”她重重点头,胸腔里像是一团火焰在燃烧着:“那我也要考第一,下次换我罩你!”
  天道,什么才能放过她呢?
  
  “所以,再买本五三吧。”程斯年揉了揉她的头,眼底流泻过几丝宠溺,笑道:“上次那本,做得不是很好。”
  余夏心底湿漉漉的厉害,乖巧点头笑道:“好。”
  
  随着严肃的到来,余夏的坏运气转移到了余秋秋身上,不时便遭遇恶作剧,三不五时发出尖锐的叫声。像是命中注定似的,江宴进了(1)班就成了余秋秋的同桌,尽管不乐意,但尽力善后诸多事宜。
  
  那段时间 * ,全国青少年双人钢琴预赛即将开始,赵翩翩不想被逼着学射箭骑马,就怂恿余夏和程斯年报了名。
  为此,她和程斯年除了学习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练琴。
  
  然而,午休练琴回来时,她欲拉开抽屉时,程斯年将她一把拽在怀里,然后将抽屉里将窜出来的蛇一下子往窗户外扔去。
  她额头撞到他胸膛上,落在他怀中,耳边响起清晰的怦然心跳声。
  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
  
  就像某种越距的信号,世界又开始再一轮对她警告。在她走在教学楼边缘背单词时,楼上的花盆“刷拉”掉落下来,坐车回家时公交车撞上护栏差点开到海里,储物柜里出现几只死老鼠……
  天道,天道真的不愿意放过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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