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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诱贵妃-第41章

小说: 诱贵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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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南疏在一旁看,沉稳的心跳失了秩序,恍然想起那日她穿着如火的嫁衣,跃入他怀里的模样。
  让他从无望变得拥有一切,似被拉回了人间。
  张大娘也觉得这小娘子美得实在不像话,平头百姓家中怎么养出这么漂亮的人来呢,必是富贵人家跑出来的。
  但就算这么猜测,她也不会说,只笑着说道:“这么晚了,是要去看主街那边的热闹呀?”
  宴音抿着嘴笑:“不是,是要回家了。”
  “这样啊,那……诶!你也不能喝酒,还想敬小娘子一杯践行酒呢。”她还记得宴音“有孕”的事。
  宴音摆摆手,将一枚钥匙放在了桌子上说道:“也不知还回不回来,这屋子左右是买下了,就送给你们用着吧。”
  宴音早就知道,张大娘一家子住的屋子并不大,人口又多,现在娶了新妇,住处便更加逼仄了。
  “啊?这我可不能收……”张大娘张大了嘴,下意识地就推拒了,这么大的福气,她害怕,不敢要。
  宴音干脆把钥匙塞她手里:“没事,张大娘你就拿着吧,我们也不回来了,空着浪费了,你二郎和新妇住进去也不错,再多个小玲儿也能住。”
  “这……”张大娘说不心动是假的,看了看那青砖绿瓦的院子,好一会才不好意思道:“行,那我让二郎他们住进去,给你们看屋子,不拘什么时候回来,屋子都好好给你们留着啊。”
  见她终于接下了,宴音也不多说,点点头起身就要走。
  霍南疏沉默地拿出一张地契交给了张大娘,两个人就相携着离开了。
  看着转身走远的小夫妻,张大娘现在大红灯笼底下挥手:“得空回来看看啊!”
  “诶!”宴音声音清澈,一听就知道是个开朗的性子。
  快走出巷口的时候,正好碰见的提拉着几块水豆腐的刘娘子,她像玉盘样的脸上正漾着微笑,手里挽着个汉子。
  撞见这对小夫妻,刘娘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闪烁了一下,挽着那汉子快步走了过去。
  “她怎么一脸心虚呀?”宴音小声问霍南疏。
  “大概是遇到了想要过下去的人吧。”霍南疏随意说道。
  宴音深以为然:“原来如此,而且我看她刚刚挽的那人模样挺周正的。”
  刘娘子虽然平日里风骚了点,但一个寡妇能把日子好好地过下去,宴音也不想苛责,只盼着她这回遇到了个好人,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
  霍南疏的手轻捏她腰间的软肉:“那汉子周正,那我呢?”
  宴音瞎话张口就来:“你就完全是照着我喜欢的样子长的嘛,打小到大,我喜欢啥样你啥样。”
  一句甜言蜜语像是点燃了引线,在他漂亮的桃花眼里炸出了烟花。
  若不是在街上,霍南疏只怕又要按着她爱怜一番。
  主街果然像张大娘说的那样,今日的梓州城军民同乐,街上有舞龙的人,烟火纷纷而下,照着霍南疏面容,又要宴音眼里炸成了细碎的星芒。
  这是大靖朝的最西边,最热闹的一座城,驻扎着两支军队,实在再安居不过的地方了。
  今夜的梓州因太子犒军,比过年还要热闹,一碗碗的酒送上了城墙,人人都在酒香中醉得酣畅。
  青鸦快步跟上霍南疏他们,神情如冻了层厚冰,他低声快速地说道:“城外有变,西边也有情况!”
  盼着能够消弭的梓州兵变,还是发生了,这回只怕更糟。
  作者有话说:
  明天宴音就要被抓走了呜呜呜感谢在2022…02…22 17:38:01~2022…02…22 22:26: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hmily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新评论:
  【直觉是刘娘子的问题!】
  【强取豪夺的最爱】
  【梁意估计快下线了吧,就让他永远当太子,永远都当不上皇帝了。哈哈,让他上辈子欺负音音】
  【这这这,音音要是再被抓走会很倒霉的??】
  【
  【这这这,咋又被抓】
  【走剧情走剧情(迫不及待)】
  【走剧情走剧情(迫不及待)】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完…


第50章 、守城
  ◎姜负雪点了她的哑穴,将人抱起。◎
  霍南疏面色陡然凝重了起来;梓州城外到底还是起了硝烟,但又不能说他们走这一趟算前功尽弃了。
  若是洛氏父子能留得一条命在,凭他们做的,也不会落下造反的名声;反而是梁意要倒大霉。
  既然不会浪费掉要救洛家的丹书铁券;那便是大乱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可宴音听了这句,却在原地站定了下来;她也不知自己为何看向周遭热闹的人。
  将火花长龙舞作一圈圈的杂耍匠人;拿着糖葫芦的小孩,和鬓边簪了鲜花的妇人小姐;找到了新人的刘娘子;大红灯笼下等着催她儿子入洞房的张大娘,她们的欢喜都做不假……
  还有青砖小院里;她和阿声在里面度过了太美好的一段日子。
  这座原本陌生的城,在一个月里变得鲜活而亲切。
  城外两军的情况,即使青鸦只说半句话,她未必猜不出来;外头只怕是打起来了。
  甚至是西边,西边那不就是安南吗;莫非他们也要打过来不成?
  烟火的亮光在她瞳孔中逐渐晕散成蒙昧的光圈;宴音昏昏然地站着;身子不住摇晃,站立不稳。
  霍南疏手腕使了些力气;忽然将她抱起转入了无人的小巷中,接着跃上了屋墙;直往城门而去。
  在他怀中颠簸着;宴音茫然吹着夜风;听着下头一片喜庆欢腾的热闹。
  那现在……谁来救梓州?
  这个问题在她脑海中炸开,定山军?广威军?就在城外打着,守城士兵也喝得半醉,谁来守梓州?
  安南将梓州的情况掌握得这么清楚,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若大军临城,外头还没打完,那安南人的铁骑将踏碎这万家灯火,大靖朝百姓的鲜血哀嚎将响彻整个梓州城。
  眼前瞬间划过无数张面孔,又统统被铁蹄踩碎。
  她猛地纠紧了霍南疏的衣领:“停下!快停下!”
  霍南疏收紧扣着她胳膊的手,沉默地向前而去,高大的城墙逐渐映入眼帘,他铁了心用送她出城,避开这桩祸事。
  霍南疏这回铁了心要一路护送她回去,可他走了,梓州怎么办。
  “我们不能走!阿声!”她挣扎了起来,掰着他的手逼他放下自己。
  可霍南疏似铁壁一般岿然不动,甚至吐出一句堪称冷漠的话:“其他人与我无关,你不能出事!”
  眼看着就要到城门口,宴音咬牙朝他脖子咬,下了狠劲,可这人只是绷紧了身子,还不肯停下。
  宴音逼不得已了,哭喊道:“我们若一走了之,梓州城破,我一辈子恨你。”
  步子猛然截在原地,霍南疏梗着脖子低头看她,眼睛禁不住寸寸红了下来。
  宴音瞬间明白过来了吗,他受不得这一句。
  她蓄着满眶的泪水,哆嗦着要下来,霍南疏终是松了手,由她摇摇欲坠地站在屋顶,还揪着他的袖子。
  再开口,滚烫的眼泪落了下来:“阿声,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错了。”
  她额头依在他的胸膛上,为着她任性的话一遍遍道歉,呜呜的哭声低低响在夜里,少年无言,心里并不比她轻松半分。
  他抬起宴音的脸,那眼底还留有残红,宴音比他还糟糕,脸上都是水迹,还不住地抽噎着。
  半哑的声音问她:“有朝一日,你真的会恨我吗?”
  宴音哭得一抽一抽,听到他问,忙用力摇头:“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恨你,刚刚是我说错了话,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几乎要找不见自己的声音,但终是说:“我不会生你的气,我们走吧。”
  “阿声,你必须去,你必须去!”宴音还是推着他,将他往前赶,“我们不能这么自私,独活下来,我这辈子都……我活不下去的。”
  她知道霍南疏手中有常山军暗部,梓州城墙高广,未必不能守住一时半刻,待定山、广威军反应过来驰援。
  霍南疏欲抱她的手空落着,僵立在屋顶,哀泣的女子渐渐拨开他的手,坐到了屋脊上。
  少年迷茫地张合着那一双桃花目,不懂宴音为何为别人的生死自伤。
  旁人的生死本与他无关,他既不终君更不爱国,现在这么危险动乱的时候,更不可能离开宴音去救什么梓州。
  在云北的时候,每次打胜仗归来,夹道欢呼的民众从来不能分去他一点眼神;那高堂上,天子的嘉奖也没有激起他的半分喜悦。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被抛到人间的行尸,茕茕孑立,该被镇在浮屠下过完这一辈子,就回他的无常地府中去的。
  世人皆苦,死便死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唯独宴音不可以出事。
  他只有这个念头,因着这一个念头,他又俯身去抱她。
  “你别过来!”
  她喊了一声,凉夜里声音清泠冷然,月色下,一枚簪子泛着寒光,抵在了她细白的颈子上。
  “梓州很重要吗?”他一眼不错地盯着那枚簪子,问道。
  “比我的命重要。”
  “没有什么比你的命重要。”他比宴音要执拗。
  “你若不救,我就死在这里,”宴音颤着唇,哽咽的嗓子用力说出下半句:“你若出事,我殉你!”
  那消弭的红色又泛上了眼睛,霍南疏的手按到了长刀之上,脚下的瓦片发出了即将碎裂的声响。
  他咬紧了牙关,两人僵持着,宴音直觉没有时间了,那枚簪子已经刺破血肉,白皙的脖颈凝出血珠。
  霍南疏只觉得那簪子扎的是他,激得他牙间也泛着血气,月光只在他的身上投下了阴影,宴音就在他的影子里抱膝坐着。
  “我会去守着城门。”
  一句话,浸透水迹的眸子望向他,小声地说:“对不起……”
  宴音颓然松了那枚簪子,又被霍南疏拿过丢开,破空声响起,不知嵌在了哪根梁柱上。
  他勾起她的腰肢落到了地上,又在她脖子的伤口处洒了药粉。
  可霍南疏越是细心,宴音更是觉得愧疚,埋到他的颈窝里,刚止住的眼泪又呜呜流了出来。
  他徒然亲吻着她耳际的发丝。
  “你就在城墙下等着,若实在受不住,我就带你走。”
  这是霍南疏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宴音忙擦干净眼泪,郑重地点了点头。
  高广的城墙下多的是月光和灯笼都照不到的黑暗角落,宴音被他安置在了隐秘的角落里,还安排一名暗卫守着。
  如今的任务变成了守城,一毫一厘的兵力都要计算清楚,宴音执意不让青鸦白潜这些精锐守着她,只说自己不会乱跑,就在此地乖乖等他回来。
  “等我回来。”说完塞了一把轻便的刀刃在她手里。
  宴音死死抓住他,一双明眸在暗处仍然清亮:“若不能守了,马上回来。”
  那时走了,也算他们问心无愧了。
  这也是霍南疏所想,他亲了亲宴音的眼睛,转身离开了。
  安南军入侵的消息是守在城外的暗部设法传回来的,两军正在城外厮杀着,他们的斥候就算收到消息也不知道要往哪传,双方又能否出兵力来阻止。
  梓州虽然易守难攻,但也是因西面山关陡峭,如今斥候传不出消息,军队不能及时往抵御,安南军只怕轻松就越过了山关,长驱直入,马上就要望到梓州城门了。
  听到外头打了个唿哨,接着就是细密的脚步声往西城门口去。
  宴音也不知道霍南疏要如何抢过城墙的守卫权,但今日的守城士兵多半是醉熏不堪用的,只怕是被捆成一堆丢到角落就完事,又或是假传军令,彼时安南军火把已在远处,只怕也没时间是查探真伪了。
  但这一切只是宴音的猜测,她不敢露头,不知道如今外边是什么情况,更不知时间如何流淌。
  “小侯爷守城怎么样啊?”硬挨着时间,她忍不住小声问那暗卫。
  暗卫道:“主子擅进攻,守城,从未见过。”
  很快,攻城的鼓声就响了起来,宴音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安南果然入侵了!
  这里是边关,兵民皆知军号,外头很快就乱成了一团,人声嘈杂,鼓声像鞭炮一样,联动着叫响的其他的鼓,将遭袭的信号传遍了梓州城。
  如今不用看也知道,原先还一片繁闹欢欣的梓州,现在只怕是人人自危,四散回了自家躲着不敢再出来。
  接着就听见巨大的撞击声响起,声音几乎要击穿人的耳膜,这是攻城锤的声音。宴音按住心口,强忍着专心听着外头的动静。
  刀枪哀嚎声此起彼伏,里面还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安南语,听得她心惊肉跳。
  宴音煞白了一张脸,问道:“小侯爷这回到了多少暗部来?”
  暗卫没想到她知道得这么清楚,看来主子对这女子十分地信任,便答道:“不过三千人,但都是精锐。”
  “三千人……”守一座城门。
  她是不是对霍南疏太残忍了,紧紧抓着霍南疏留给她的刀刃,直至指尖泛白,宴音脑子里再也思考不了什么了。
  也不知打了多久,她死死盯着城门那边的方向,幻想着霍南疏下一秒就会出现,什么伤也没有地带她走。
  这时,暗卫会的手忽然按在了地上,接着又附耳在地上细听。
  宴音惊疑地问道:“怎么了?”
  “属下听到大批军队的动静,应该是城外的定山军和广威军打完,正在驰援。”
  听到这句,宴音眼中突然燃起了期望,难道说,梓州这是要守住了?
  就在此时,城墙上升起了一簇烟火。
  “是主子在让我们撤退的信号。”
  霍南疏发出的信号!那就说明他没事!
  宴音高兴地站了起来,朝那边看过去,“我们赶紧过去找他吧!”她着急地催促道。
  她走出了暗处,旁边就是一条可以走上城墙的阶梯,她上了城墙,朝着烟火的方向跑去,有些着急地想找到霍南疏,确定他没事。
  霍南疏没有吩咐现在宴音的行动,暗卫则紧步跟在她的后面。
  城墙上躺着许多伤病和尸体,城墙下的看不清是定山军还是广威军的旗帜,像包饺子一般,将安南军的残部吞入腹中。
  宴音披着一件斗篷,小心地让过那些伤兵残将,逼着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他们凄惨哀嚎的模样。
  阿声,被她逼上城楼的阿声是不是也像这些人一样呢。
  怀着这样的念头,她越过了许多人,趟了黏腻的血迹。
  终于远远地看到了霍南疏的身影,他没事!他真的没事!
  少年是人群中俊秀伫立的墨竹,一下占满了她的眼。
  她抑制不住激动,想高喊“阿声!”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宴音没能喊出来。
  清淡的苏合香靠近,与城墙上的血腥味截然不同。
  “娇娇儿,该回盛京了。”
  是姜负雪那让人心跳漏拍的声音。
  背后传来刀剑刺破血肉的声音,一把刀刺穿了暗卫的胸膛,一只手缓缓推倒了他,霜败的脸出现在眼前。
  姜负雪点了她的哑穴,将人抱起。
  宴音如黑色江面溅起的小小浪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又消失在了城墙上。
  作者有话说:
  宴音:我左手倒右手的人生又开始了。感谢在2022…02…22 22:26:02~2022…02…23 17:43: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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