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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郎君他心思重-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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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极其不堪入耳,果不其然,方才还认罚认骂的戚禅和脸上划过些许崩裂。
  眼里划回受伤,深深看了眼高朝,须臾嘴角泛起一抹嘲讽:“殿下提醒的是,是禅和不知分寸了。”
  戚禅和虽低头,高朝却仍觉可恨,冷刀拍了拍他脸颊,话又冷又凉:“你不是想问吗?那本殿就告诉你,也不必你再费心释然了,你听好了,唐缇远比你这贱命贵重百倍,本殿再说最后一次,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若是再寻不到他,你便自去请死,且看本殿的话真不真!”顿了顿又道:“本殿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将那笔迹给本殿蒙混过去,若是叫本殿知晓他又受牵连,本殿自也不可能放过你!”
  他转头又看着沈重阵道:“还有你,趁早除了孟鹤之,本殿的耐心也有限!”
  话音刚一落,便听长刀清脆落地声音,而后他便拂袖而去。
  他人一走,沈重阵便瘫坐在地,身上冷汗一层又一层,今日好像走了趟鬼门关,回身见戚禅和还盯着高朝离去的背影发呆,他道:“戚大人!你不要命了!怎这般放肆,明知殿下近来心绪不佳,你该多有谨慎才是,怎还往枪口上撞!”说完又自顾自谈起:“说来也是,殿下近来脾气阴晴不定,实在也该熬人。”
  说到这时,戚禅和抬眸看向沈重阵,他嘴角掀起一抹讽刺道:“沈大人不知为何吗?”
  沈重阵闻声一怔,眨了眨眼睛:“戚大人这是什么话,沈某不明白,这与我何关。”
  戚禅和已经站起身来,一如之前的冷彻淡然,他理了理衣袖道:“连个人都杀不明白,沈大人还能明白什么!”
  这是在嘲讽他上回刺杀失败。
  沈重阵脸色难看,这确实戳到了他的痛处,只是他仍旧不明所以:“戚大人的意思是殿下脾气渐差与唐缇有关?”
  戚禅和当真觉得沈重阵蠢得很。他捺了下嘴角,眼里都是不耐烦,却也懒得再与他解释什么,若非唐缇没死,高朝也不至于还有惦念,若是死了,伤心一场也就罢了,可就是现下最是麻烦。
  他冷嗤一声:“瞧着吧,一日找不到唐缇,殿下这脾性,便一日比一日的差。”
  说罢也理了理自己衣袖转身离去。
  唐温伯的事有进展,让一连阴郁多日的唐霜终见欢愉。
  是夜,她方才沐浴出来。
  扣着身上的细带缓缓而出。
  一抬眸瞧见了坐在床榻边的孟鹤之。
  孟鹤之一抬眸,那双目就直直盯着唐霜,好似盯到猎物的狼,眼里泛着青光。
  唐霜脚步微微顿住,强笑了笑问:“你今夜不读书?”
  孟鹤之摇了摇头,理所应当道:“方才考完,该歇一歇,也该好好补一补。”顿了顿,嘴角笑意勾起:“你答应我的。”
  唐霜吞咽了下,确实是她答应的,孟鹤之之前秋闱在即,两人在房事都颇为收敛,未免他贪欢分神,其实是唐霜自己想松口气。两人便约法三章,待秋闱后,再依着他。
  这么算下来,已有一个月没有过了。
  两人期间也不是没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好几回唐霜都以为孟鹤之要忍不下来了,他竟强撑着从她身上起来,甚至咬着牙去冲冰凉冷水。
  倒不是他自制力强大,实在是唐霜之前的承诺于他而言太过诱人。
  是故素了这么久,难怪他眼睛泛着青光。
  唐霜有些怕了,恍做不记得了,岔开话题道:“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该早些歇息了。”
  说着便要去熄灯。
  孟鹤之自然不能给她这个机会,唐霜发现时,已经被孟鹤之抱了个满怀。
  他坏心眼的从身后撞了撞她,唐霜瞪大了眸子。
  孟鹤之仍觉不够,趴在她的耳畔,呼吸灼热问:“你说地儿随我选的,你可记得?”
  他嘴角一勾低声问她:“软塌还是书桌,你自己挑一个?若是不挑,那便都试一试如何?”


第90章 
  “姑娘;你来潮了?”杏枝早起收拾床榻,瞧见床榻上的一抹红,有些愣住了。
  唐霜昨夜被折腾的够呛;浑身都疼,小肚子也隐隐的不大舒服,闻声看向了床榻,后知后觉:“是吗?是有点难受。”
  杏枝看了眼刚进屋的又冬问:“姑娘上回来潮是不是月初?”
  又冬点了点头道:“初三。”顿了顿又道:“也很少;也就一两日;不似寻常五六日才干净。”
  唐霜脸上带了些许担忧,摸了摸小腹。
  她月信一贯准时,从未如此过;月初她就心里带了隐隐的担忧,现在又是如此,更叫她在意。
  杏枝瞧出来了,忙利索的将手中好的榻布卷起,回身的道:“许是近来忧心事多的缘故。”
  话音刚落;孟鹤之正从外头进来;方才进屋前便听到了什么,再加见唐霜眉目微锁;便问:“怎么了?”
  一见他,唐霜便响起昨夜;臻首微红;说不出来话。
  孟鹤之瞧见了那染血的榻布,眉头一紧,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忽转头看向夏添:“去,寻府医来!”
  夏添闻声忙应是。
  唐霜抐了下嘴角道:“不是很要紧……”
  孟鹤之则是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唐霜吓得一惊,紧紧抓着他的手腕。
  将她放到榻上,孟鹤之才问:“我记着你上月月信就不大准是不是?”
  春织又冬两个丫头都是一惊,他们没想到孟鹤之竟对自家姑娘的事这样上心。
  唐霜也是一羞,眸子水泠泠的,哪家夫君将自家夫人的内事挂在嘴上,她看了眼又冬春织,有些不大好意思开口。
  孟鹤之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又问:“是不是!”
  唐霜被问得没辙,声音犹如蚊蝇,点了点头。
  说话间,府医已匆匆而来。
  见屋子里人都神色凝重,他不免也有些紧张,如临大敌,忙走到唐霜跟前道:“夫人哪里不适?”
  哪里不适?这话如何说得出口。
  孟鹤之也知唐霜面薄,只是吩咐道:“先诊脉。”
  府医闻声连连应是。
  把脉时,府医脸色也是有些严肃,闹得屋子里众人都胆颤心惊。
  唐霜的心也咯噔了一下,小手紧紧紧握成拳。
  “怎么样?”孟鹤之问了一声。
  府医把完脉,面上又是一副轻松日常的模样,而后竟是朝着两人拜了一拜。
  “恭喜,夫人有孕了!”
  唐霜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有些惊愕地说不出来话来。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都是一喜。
  唯有孟鹤之脸色发沉,看向唐霜的目光带了些许担忧。
  唐霜心下一沉,他不喜欢?
  她心蓦然坠落。
  孟鹤之坐在唐霜身侧,忽开口道:“她月初月信来,昨夜又至,旁的妇人不会如此,她这般人可要紧!”
  自始至终都未问孩子的事。
  一个大男人,倒是浑然不觉将妇人事挂在嘴上有何不对。
  唐霜这才惊觉,原是在担忧她。
  那府医闻声点了点头道:“初初有孕确实会有月信来至,至于昨夜……”
  府医面上有些尴尬。
  他看了眼唐霜问:“夫人可觉小腹有隐隐作疼?”
  唐霜摸着小腹,点头应是。
  府医沉吟片刻道:“夫人身子孱弱,有些许气虚,脉略虚浮,堵闭之兆……”
  孟鹤之脸色越来越黑,唐霜也听得云里雾里。
  孟鹤之终是忍不住道:“啰唆什么!”
  府医看了眼两人直言道:“夫人身子弱,旁的倒没什么,就是切忌……房事。”
  话音一落,唐霜脸在一瞬便红透了。
  孟鹤之错愕一瞬,而后也反应过来,复又问了一句:“只是这个?”
  那府医见他没什么反应,轻松了口气道:“是,动了胎气便好生养养,其间再吃些安养的药便无大碍了。”
  那便真是他的缘故,他放在膝头的手,攥了攥,不禁想起昨夜,眼底闪过些许自责。
  点头应好,便让夏添带人下去开方子。
  他自始至终都沉着一张脸,两个小丫头瞧着害怕,看了眼唐霜,便闪身退下。
  关上门,又冬惊怪道:“姑娘有孕,姑爷怎瞧着不大高兴。”
  春织抿唇:“连你也瞧出来了?”
  又冬点了点头:“谁瞧不出来,脸沉得好似要杀人,是半点欣喜都没有。”
  春织有些担忧地看了眼紧闭的屋门,回身叮嘱道:“你莫在姑娘跟前胡言乱语,她如今有孕,莫要惹她多想。”
  又冬连连点头道:“省得了。”
  她撇撇嘴道:“只是咱们不说,姑娘自己就瞧不出来了?”
  唐霜自然也瞧出来了。
  她眼里有些受伤,若说方才是担心她身子,可现在还不见欣喜,实在叫人在意。
  她问:“你不高兴?”
  话里带着些许委屈。
  孟鹤之后知后觉,侧眸看向唐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忽紧紧抱住唐霜,须臾只听他长吁一口气:“我很欢喜。”
  说是欢喜,可瞧不见半分笑颜,他只陪着唐霜坐了坐,便忽站起身了身。
  “我还有事,晚些时候再回来陪你。”说罢便匆匆离去。
  唐霜瞧见他离去的背影,自成亲后,头一回生出了落寞来。
  她摸了摸自己小腹,眼里都是困惑,只听她喃喃道:“小宝,你父亲其实很欢喜。”
  书房
  夏添正守在门口,瞧见孟鹤之来,忙躬身道:“人在里面了。”
  孟鹤之微微颔首,推门而入。
  夏添并未跟着进去,而是守在了门口,神色皆是戒备。
  屋子里的人听见动静,忙站起身来相迎:“公子。”
  孟鹤之微微颔首,看了眼他,坐在案牍前,须臾才开口问:“现在能不能诊断出来?”
  屋中候着的,正是府医,他闻声摇头道:“这个暂断断不出来,公子也无需太多紧张,您的症状要比老夫人轻许多,孩子也未必就能胎里带上。”
  孟鹤之闻声眯了眯眼问:“若是带上了呢!”
  府医闻声噤了声,也有些摸不准。
  见他不言语,孟鹤之则道:“若是带上了,那合该一辈子提防着,若是没提防住,便是疯子,我已如此,他要如何!”
  孩子可以痛苦,他也可以痛苦,可唐霜受得住吗?自己的骨肉胎里带毒,自出生便有疯痴之症,她如何受得住!
  府医有些为难,抿唇道:“那公子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孟鹤之没言语,只是脸阴沉至极。
  府医低声叹气本想离去,只是想了想还是顿下脚步道:“无论公子如何决定,都东西张某替那还未出生的孩子说几句话。”
  孟鹤之抬眸看向张茗。
  张茗抿唇道:“即便身怀恶疾,公子可会嫌弃?”
  孟鹤之蹙眉,他只在乎唐霜能不能接受,想着这孩子若是长大了,可会如自己一般痛苦,并未想过会嫌弃,他只是摇了摇头。
  张茗神色舒缓些许,点了点头:“那便是了,即便当真不幸,身怀恶疾,可这孩子处境与当年公子不同,我知晓公子少时不愉,心有忐忑也是理所以当,但公子并非孟老爷,夫人也不是大夫人,他步不了公子后尘。”
  孟鹤之听的一怔,须臾眸光微微闪烁。
  张茗知晓他听进去了,又道:“公子不若与夫人商量商量,这孩子的事,也该两人一同决定才是。公子忧心夫人得此噩耗会接受不了,但公子可想过,若是夫人知晓公子有意放弃这个孩子,难道就能接受得住了?”
  “公子且好生想想吧。”
  张茗出了屋,夏添正守在门口。
  瞧见他出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公子什么打算?”
  张茗摇了摇头,忽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他问:“老爷子可知道了?”
  夏添被问得一怔,闻声摇了摇头:“公子让瞒着,老爷子还不知道。”
  张茗忙将夏添撤出廊下,忌惮地看了眼身后,小声道:“那就让他知道!有老爷子在,公子便动不了手,狠不下心!”
  张茗的话惊醒了夏添,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连连应道:“欸!我这边去知会一声。”
  说着便直愣愣地要往主屋去。
  张茗见状忙扯住他问:“你就准备直接去说?”
  夏添一脸诧异:“不然呢?”
  张茗深吸了口气,伸手便敲了下他额头:“你就不怕公子若是知道是你故意所为。找你秋后算账?”
  当真是虎,张茗身后都泛起冷汗,有险些被他牵连地劫后余生的惊险。
  夏添闻声脸便是一垮:“那该如何是好。”
  张茗闻声沉吟,开口道:“罢了,只当是送佛送到底西了。”他眸光一转问:“安胎药可好了?”
  这好端端的,提什么安胎药,夏添虽诧异,但点头道:“差不多了。”
  张茗心下一喜忙道:“你去送,走主屋那边的长廊过。”
  主屋,正是贺耽歇下的院子。
  夏添也不蠢,立时便了然张茗这举止深意,忙给张茗竖了个拇指,直夸赞他聪慧。
  夏添去办事了,张茗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叹了口气,而后看向天空喃喃道:“孩子,我以竭力救你,旗其他,全凭你自己造化了。”
  他低声叹了口气,而后负手离去。
  孟鹤之回屋时天色已黑,唐霜等了半晌有些困顿,便先睡下了。
  迷迷糊糊中她被抱了满怀,而后只觉得肚皮被人轻轻抚……


第91章 
  唐霜迷迷糊糊抬眼;隐约间好似瞧见了孟鹤之眼里的寒光。
  只一瞬,困意似大雾一般散去,她清醒了。
  心口一悸;按住了他在自己腹部乱动的手问:“回来了?”
  孟鹤之再抬眸眼底都是盈盈暖意,好似方才那寒光是唐霜一时眼花。
  可她知道,那不是。
  孟鹤之嘴角勾起,将她揽在怀里;唇亲昵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鼻腔粗重应了一声:“嗯。”
  唐霜眨了眨眼睛;正想说话,孟鹤之切忽然问:“这孩子,你喜欢吗?”
  唐霜瞪大了眼睛;有些诧异,哪有母亲不喜欢自己孩子的。
  她手抚在了平坦的小腹上,微微颤动不答反问:“你不喜欢吗?”
  今夜的孟鹤之,与以往很不一样,眸子里带着唐霜鲜少见过的凉。
  孟鹤之也没答;只是抬眸看向她;话音沉又缓:“若他不好,你还喜欢吗?”
  唐霜呼吸一滞;不知怎的,她觉得这问是决乎这孩子存亡的关键;她的手覆在他手背上;牵引着他抚摸着平坦的小腹,一字一句道:“你我是他父母,好与不好都是你我的孩子;为何不喜欢。”
  孟鹤之瞳孔微缩,眼里闪过困惑;喃喃自语一声:“可他们不会……”
  唐霜听见了,听的清清楚楚。
  她抬起他的脑袋,安抚他问道:“自知晓我怀了孩子,你的反应就不大对,到底怎么回事?孟鹤之,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贯来不喜虚与委蛇,恰如当年发现陈时清在外养外室时,都是直言问话。
  孟鹤之能瞧见她眼底的受伤,只是他心头好似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长痛不如短痛,若是以后孩子真有问题,她该活在无穷无尽的漩涡之中。
  他的沉吟,让唐霜心降落至谷底。
  她轻笑一声,眼底带着孟鹤之从未见的疏离:“你竟当真不想要他!为什么!”
  孟鹤之一见着她这眼神,心便猛然一抽痛,猛然抱住了她道:“你听我说,你我之间不必有孩子,有你我就好了!”
  唐霜泪水就含在眼眶里,有些不可思自己方才所闻,这是什么话!
  她手微微颤动,声音里带着些许生气:“你再说一遍!”
  若是以往,孟鹤之触及到他这副委屈模样,自是百般哄求,可这回他好似是铁了心似的,竟拉着她的手,狠了狠心肠道:“这孩子……”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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