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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被亡国帝卿缠上后[女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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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綦由晏行扶着回了城,刚刚灵肉交融,说不出的亲密。
  “以前我小看你了,西南的饭菜这么辣你吃进口都不带犹豫的,长宁帝卿可真叫小人佩服。”
  罗綦拱拱手,因为阴阳怪气被晏行狠狠拧了一把。
  “我从小跟着父君吃的饭食多少带些麻香味,习惯了。”
  提到父亲,晏行有些鼻酸惆怅,见到亲人固然开心,若是他父君也能活到这一天该有多好。
  罗綦牵住晏行的手,走在月光下,忽然醋道:“你跟那个姓刘的什么关系啊,我看她对你嘘寒问暖,关心得很呐。”
  晏行被她问得一愣,心里酸涩冷哼一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花花肠子?刘大人是正人君女,守礼端方。罗七娘勿用你的小人之心来揣度我们的关系。”
  说完人也不扶了,甩手转身就走。
  “哎,诶,我错了!长宁,长宁帝卿!你别恼啊。哎呦!”
  罗綦猝然倒在地上,捂着腿伤痛呼出声。
  晏行以为她是装的,没回头依旧往前走。
  可都到路口了,后面还没动静,没忍住往后瞧了一眼,就见罗綦坐地上似是疼得厉害。
  他赶紧跑回罗綦身边:“怎么,是不是伤口又裂了?让你安分点别乱动。。。唔!”
  忽然晏行就被罗綦给一同拉到了地上,搂进怀里。
  广阔的空间,繁星当空,生生为他们辟出了一块小天地。
  耳边的气息微沉,罗綦还是原来的罗綦,声音沉稳。
  “是,阿行,我就是个小人。喜欢你的小人,比不得别人的文雅大方,只想牢牢把你锁我身边,捧在手心里。最后我靠这些小人行径拥有了你,你可知我有多开心?”
  说不震动是假的,晏行轻易原谅了罗綦的坏和无伤大雅的欺骗,不甘心埋怨了句:“你就会使坏骗我。”
  能骗出了这副又娇又乖的模样,不使坏才怪,大骗子罗綦如是想。
  晏行今晚吃了太多麻辣,虽受得住,嘴唇难免红肿了些,微嘟着惹人采撷。
  而罗綦自就是那个不肯放过的采花大盗。
  交融着彼此的口干舌燥,渡去了辛辣和甜蜜。
  罗綦还是个伤病员,不敢再多造次,免得真落下什么病根。
  安稳把晏行送回了屋,她讨了一个吻。
  晏行道:“我看如今我身边最大的危险就是你,还信誓旦旦跟我姑姑保证。她要知道了,你这双腿不瘸也得被她打断。”
  罗綦不置可否,坏笑道:“你舍得?”
  然后她就的鼻尖就撞一扇木门,再见不着人。
  之后几天晏行都常去陪他姑姑,与罗綦相处的时间并不太多。
  他要回金陵之事已是板上钉钉,这不完全取决于他的选择,更不是罗綦能阻碍的。
  宋昱旗下的红巾军不日也要迁回滁州,把亳州留给苏醛打理。
  临行前的一晚,宋昱大摆宴席给众将士庆功,也顺便给孟玥一行践行。
  她如今春风得意,可以说这场大战最大的赢家是她。
  宋昱与孟玥分坐上位,下面的座次也微妙得很。
  左边是以郑宇为首的元老一派,除了罗文罗武两姐妹都是跟着宋昱从微末时一起拼杀上来的。
  右边就成了罗綦柳怀瑾这等新秀的天下,连敢刚投诚的苏醛和雷燕也属这一派,以罗綦马首是瞻。
  这种权力的分化宋昱看在眼里,双方制衡,正得她意。
  若是哪一方太得了势,于她也不是件好事。
  需得都为她所用。
  而苏醛自是心里不太舒服,毕竟若不是这场战役,她是至少能和宋昱平起平坐的地位,何须像现在这样屈居人下,仰人鼻息。
  但罗綦跟她做了承诺,两年之内定能让她恢复生机。
  也不知道这丫头哪儿来的自信,但她也不能不信。
  她看人无数,欣赏罗綦,认为她比她那个耳根子极软的顶头上司有用。
  所以在宋昱提议要给罗綦说亲娶个夫郎的时候,苏醛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宋姐说得是极,小罗都快二十三了还没个夫郎。想当年我们二十三的时候,孩子都能出门打酱油了!”
  话落,哄堂大笑,皆戏笑着这位新起之秀,本场的焦点。
  罗綦也跟着笑了两下,瞥见旁边的晏行用眼神安抚了一下。
  唯有提到这个话题的宋昱听着苏醛的话头心一沉,尬笑着饮了一杯酒把话先咽了下去。
  苏醛接着道:“苏某人不才,正有一芳龄待嫁的小子,我瞧着配小罗刚好!”
  苏钰也在场,当下多了股男儿的娇羞,脸通透了似的,紧张又期待,和平时的假姑娘样儿很是不一样。
  他总以为他娘想让他嫁给焦瓒,还想着到时候要怎么闹腾呢,谁知道这么快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替他向罗綦提亲啊。
  焦瓒废了一只眼睛,静默着坐在一旁喝酒。她性子敦厚,一直把苏钰当未来夫郎看待,如今他要嫁给别人说不难受是假,但若是他能幸福,她也会开心。
  场子上因为苏醛一句话突然没了多少声响。
  宋昱身边的老人都知道她想招罗綦为媳的意思,这二男争一妻的戏码真是百看不厌。
  若是罗綦选了苏家,可以巩固自己势力,但势必要与宋昱离心。
  可要是她拒绝,当着所有人的面驳了苏醛面子,以后便少了一方支持。
  想看她热闹的人不少。
  唯有几个男子是真心想看她如何抉择。
  目光所集中之处,罗綦垂着眸放下酒杯,嘴角带着一抹玩世不恭道:“苏大帅为我的婚事着急,我也着急了。哪个娘子二十多了还没个暖被窝的夫郎,年纪再大怕是没人要喽!”
  苏醛听着有戏,赶紧摆摆手笑道:“小罗啊你可别谦虚,你青年才俊,长得又齐整,我听说这亳州城内的小郎君知道了你的名头,天天带着手帕道县府门口等着呢!就想一睹你这位大英雌的英姿!”
  罗綦长叹口气道:“是啊,要是能行谁不想早点娶个夫郎,也不至于一会去就残羹冷饭地吃着。”
  苏醛听出了不对劲,犹豫问道:“莫非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罗綦抱拳:“苏大帅有所不知,小时候有一游方术士路过我家门前,说我命中带了三煞,这一煞嘛是十岁之前不许剃头。那时候我还跟家里住着,谁都不信那人,给我绞了头发,结果没两天我叫掉进了河里,差点淹死,还好有路过的乡民即使把我给救了上来,算被阎王放过了一次。”
  她说得神乎其神,在场所有人都被她钓起了胃口。
  这事儿郭万鼎也没听罗綦说过,急忙问道:“大姐,那你其它两煞是什么?”
  “第二,说来惭愧,就是二十岁之前不能破了童女之身才可化解。”
  郭万鼎特给面子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以前我们找你去和花酒你也不去!是不是罗文?”
  被点到名的罗文不自在地点了个头,看了眼伴在宋昱身侧的宋洵,不太开口。
  罗綦眼皮一挑,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继续道:“三就干系到我的婚姻大事。那术士提点我二十五岁之前绝不可成亲,不若将会有个化解不了的大劫在等着我。”
  她扶额无奈,“你说说这真是叫我难办。她简单三句话,叫我二十多年凄苦度日,若真有这么个大劫,难不成等升了天我找玉皇大帝说理去?!哎!”
  罗綦满了酒杯站起身来,“今儿感谢两位大帅把我罗七娘的事放在心上,我一口干了!这亲啊,看来我还得再等两年才能成,还望大家伙儿都帮我观望观望,有个伴儿就行,我不挑。”
  被她这么一打岔,别人还能说什么,只能跟着她闷了酒,顺便骂骂那混账的术士,没事儿瞎到人家门口晃悠干什么。
  这事儿也就混了过去。
  没人会去追究罗綦这话里的真伪,她一张嘴瞎说的事儿却稳住了当今的局势。
  但宋昱和苏醛的希望落了空,望着自家儿郎难免头疼。
  要真是为了罗綦再耽误两年,就怕出了其她什么岔子。
  只能回头再议。
  这是晏行走前的最后一晚,想同罗綦独处,便和孟玥说了声要回去住,看看带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孟玥开始没太在意,后来想离开时看见罗綦和晏行绞缠了着衣袖远去的画面,分外和谐,越看越奇怪。
  她唤来韩婧:“你把当初长宁为何从蜀都离开的原因在和我讲一遍,每个细节都不能漏。”
  韩婧知晓的内幕多但大多都是揣测,下不了定论,不过上头有令她只好应是。
  离了人多的地方,罗綦迫不及待地牵住了晏行的手。
  交握的双手被广袖子遮住,晏行抿唇,平复着离愁别绪,问道:“你刚才说得那番话可是真的?”
  “命中带煞之事?”罗綦笑,“真真假假,各半吧。要认真讲,我从来不信那些和尚术士说的话。我想娶谁什么时候娶都得我自个儿决定,由不得旁人。”
  晏行偏脸看向他喜欢的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要与天比高的气势。
  他突然戳破了两人之间的和平,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罗綦顿了脚步,点头叹道:“有你姑姑在,你回幽都我放心。”
  “我给自己两年,这两年我会很努力,攀到足够迎娶你的地位,配得上你长宁帝卿的身份。到时候一定把你再风光地接回来。就是答应你的生辰宴要再晚些了。”
  她有些遗憾,但也因这份遗憾信念更加坚定。
  “阿行,你可愿意等我?”
  作者有话说:
  直接一个大跳跃!


第58章 磨剑
  “七娘; 七娘,长生回来了!阿行有信,让长生给你。”
  分离的日子; 长生成了罗綦和晏行的小信鸽,经常在两地游走,生辰礼,随笔信; 花样多得很; 长生也有附赠小福利,各种新奇小玩意儿收得盆满钵满。
  当人对于能出去玩这件事她也乐得开心。
  而晏行那一夜并未对她的话做出确切的回应; 甚至两人都没有来得及很好的进行一个告别就仓促分离。
  对于未来和长期分隔的不确定,将两颗相交缠绵的心投进了油锅里烹炸,不敢数将有多少个辗转反侧、相思入骨的夜。
  几百个日夜,罗綦总是枕着手臂,取出怀里晏行走前红着脸塞给她的那块唇印帕子,对月遥思。
  也许晏行也在与她看同一轮月。
  当初那点儿小心思全都成了真; 晏行也是懂她的,给不给回答结果不言而喻。
  既然情投意合,她罗綦定不负这份情。
  金陵那边的对于宋昱的安排拖了一年多才下来; 要下旨封她为吴王; 领红巾军助南廷抵抗北狄入侵。
  这个决定来之不易; 据晏行信中所说李菀那边一直不肯松口。
  直到最近西南出了事,孟玥要领兵回防,她才把主意打到了滁州这边来; 妄图坐享其成。
  然而时隔这么久时局早已不同。
  一面是北狄人自那次元气大伤之后据兵不动; 休养生息; 最近有了起复之势头; 随时准备卷土重来。
  另一面宋昱再不是从前在滁州还要时刻提防着,要跟别人争地头的那个宋大帅。
  手下文臣武将皆备,完全可以自立称王,不受掣肘。
  没多久罗文就求娶了她的儿子宋洵,宋家也没有拒绝这门亲事。
  这样一来,厚此薄彼,罗綦在滁州的处境就变得尴尬了许多。
  自此罗綦也并未留在滁州与罗文她们争这一亩三分地,而是带着宋昱给的仅两千人马在外招兵扩土,声势逐渐壮大,掌控了皖地西南一带沿江地区,统兵舒州。
  这些地方原因战乱穷困荒凉,被各路人马折腾得不成样子,因着罗綦的耕兵之法以及晏行书信传来的稻种改良论策,逐渐恢复了生机,来投兵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如此上有雷燕为她补给运输,下有苏家军替她隔开道屏障,一时风头无两,连宋昱都没想到她靠这几个人就能混出那么大名堂来。
  但对外她依旧属于宋昱麾下,是替宋昱打的江山,锋芒不露,一心低头做事。
  “雷燕,你有本事,这炮确实比咱们那么铁管儿厉害多了!”
  罗綦正在查验雷燕给她送来的一批军火,据说是海上舶来品,耐用不炸膛,唯一的缺点是统共统共没几架,分量还重。
  雷燕挠挠头,她们也有炮用,不过每打一仗损毁都太严重,和北狄人耗不起。
  她以前有姐妹在闵浙一带行船,给他弄来了这些洋玩意儿,还真就不错。
  雷燕敲敲那黄铜管道:“回头让做炮的工人看看,能不能仿两台。”
  “也行,柳怀瑾和许博元最近正研究洋鬼子的话呢,你回头也问问她们的意思,”罗綦拍拍手,伸了个懒腰道,“走,你远道而来我给你接个风,正巧长生也回来了,她可闹着要吃李叔做的鱼呢。”
  雷燕笑道:“别的不说,就说这几门大炮就是靠金掌柜的那三寸不烂之舌从红毛子手里骗回来的,你还想使唤人家夫郎。”
  罗綦日夜操兵练将,今天难得轻松,便开了个玩笑:“你让李叔歇着他都不乐意,估摸着一跟你们下了船拦都拦不住。明天城外发粥他也得去凑热闹。”
  罗綦这两年内敛冷硬了很多,说话一个调儿都能让人两股颤颤不敢直视,雷燕在她面前说话也不敢那么随意,需得斟酌几分。
  但她今日心情不错,大概是因着长生带回了金陵的消息。
  晚上一顿饭,都是熟人,吃得热热闹闹。
  长生吃完这桌吃下桌,到哪儿都讨人喜欢得厉害。
  而这时却来了个不速之客,从滁州来的宋昱。
  罗綦听到消息便立刻放下酒杯,让柳怀瑾继续招呼她们继续吃喝,自己到内堂去见人。
  “大帅!”
  宋昱正在观赏罗綦室内的摆设,干净利落,几张凳子一张长木桌,没有其它享乐浮华的物件。
  也没有像滁州那些将领一样刚起来点儿就满屋子莺莺燕燕,飘得不知所然。
  她叹了一声,往桌子上一拍:“罗七娘,好本事,我的滁州都快被你给反包起来了。”
  罗綦弯下身抱拳道:“大帅待我恩重如山,我能有今日也是当初大帅一力提拔,这辈子永远忠于大帅,为大帅效命!”
  宋昱冷笑一声:“说得好听,近日有传言你给蛮子当过差是怎么回事?”
  这事早有风言,最近倒是传得越来越盛,让宋昱不得不上心。
  罗綦道:“属下确实曾在萧柘手下干过,这事儿我认。当时幽都水生火热,属下为了活命才暂且应了,后来也联合幽都城边的义军给了蛮子当头一痛击。这事儿郭万鼎最清楚不过,大帅若不信可以去问她。”
  “郭万鼎是你的人,我问她有什么用。”
  罗綦附和笑了声,接着道:“属下认为把我这件事传出去的人,才是罪该万死。”
  “哦?”宋昱刮刮茶沫,“你坐下细说。”
  “如今蛮子在北边蠢蠢欲动,金陵那里更是心怀鬼胎。此时有人放出于属下不利的消息,离间属下和大帅,意图为何?若大帅真因为这件事与属下隔心,先起内斗,咱们这些年打下的基业不都白白奉给了别人?属下忠于大帅之心苍天可鉴,若大帅不信现在让我交出兵权我也绝无二话。”
  “罗七娘啊,你倒打一耙的本事这么多年长进了不少。”
  罗綦厚着脸皮道:“都是大帅教得好。”
  “我可从没教过你这些。”宋昱耳根子软,虽然和罗綦没做成一家人,但她对罗綦的喜欢远超她亲媳妇儿罗文。
  要成大事者须得能屈能伸,罗綦就是这么个人。
  “别奉承我了,我来是找你商量朝廷封王之事。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接这个旨意?”
  罗綦垂眼思虑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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