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年上反向攻略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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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句话它说得对,许是他天性中暗藏这部分晦暗,他想极了苏雨的目光看向他。
“少爷,您?”
宁管事恭敬着站在他身侧,年迈的脸上满是心疼。
“我做错了事,要在这等她。”
“少爷这次做的过了,但我瞧得出苏家主还是在意您的。今日在戏楼,苏家主还出手维护,那秦家家主怕是要换人了。”
“秦家?”
宁宴皱眉听着宁管事婉婉叙说着方才戏楼中的事,清冷的面容上生出了几分暗藏的锋利。
辱骂苏雨,他怕是命长。
“活该,既然如此那就再推把力吧。”
医馆外,苏三三跟在苏雨身后,小姑娘鼓着脸没忍住问出了声。
“小姐,真不管宁公子了?”
“不管了。”那可能嘛,这可是她匹配对象。
她只是突然想起来,程伊好像被她落在戏楼了,这孩子也没带钱,总不能让人光脚走回去吧。
“去接程公子。”
“哦。”
苏三三脚尖一点坐上了马车,没等苏雨反应过来就驾车溜走了。
苏雨扶着额头只觉得抽疼,她站在医馆外边定了半晌,思索了良久才转了身。
仁园堂内修建了处小竹园,苏雨在里头晃悠了一刻钟才上了楼。
宁宴还在她出去时那处坐着,连姿势都未曾变过,他撑着身子靠在墙上,眼眸暗淡,只见到苏雨的那一瞬才变得清明。
苏雨长长舒了口气,因说不上来的缘故倒底还是没忍心抛下他。
塌前的木椅被苏雨拖近坐下,她昂着头指尖在腿上点着,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倒让苏雨觉得良心受挫了。
“你。”
“爱人者,先爱己。”
“你这样同威胁我有何区别。”
宁宴脑中一道清澈的童音与现在的重合了,他眸中水雾缭绕,转而又倏地垂头。
语气拘谨又期盼,
“你领我回家好不好?”
“现在不行。”
苏雨摸了摸鼻尖。马车自己跑了,她现在都回不去。
可宁宴却是领会错了意思,蜷在双膝上的手拽着底下的衣物,指节越发泛白。
“晚一点可以,等三三来了一起接我们回去。”
衣物在快被扯坏的边缘松了开,宁宴周身的温度回升,低低应了句“好。”
苏三三这次回来得慢,等的苏雨犯困垂头也没见人影。
“点点,上床睡吧。”
宁宴走到她身侧想把她抱上塌,但苏雨睡得浅,刚被宁宴抱起就醒了。
不太清醒,苏雨被放到床塌上时,才讷讷出了声。
“你居然能抱得动我?”
意识到话里多少有些质疑,苏雨又愣住了。
宁宴来时褪去了戏装,里头只一件素白的衣衫,先下身子单薄地站着,床上倒是躺了个身强体壮的她。
对比得过于让人心酸了。
“我不用躺着,你身子弱要多。”
休息。
不用提醒,宁宴已经躺到她身侧了。
医馆的床塌本就窄小,这两人只能面对面侧卧着才容得下。
“你。”
苏雨想往后躲,只可惜后面只剩下一堵厚实的墙,无路可退。
身侧多了个人,周遭温度都变得热乎了,这距离近得就差没贴上了。
在苏雨拘谨地僵直身子过程中,宁宴已经缓缓闭了眼,将发丝压在他头下,安静地躺着。
“我听点点的,不闹。”
他声音带了困顿的低沉,传进苏雨耳时似是震了震。
宁宴睡得乖顺,小扇般的睫羽落下处阴影,不同于程伊的少年稚嫩青涩,宁宴静得像露水,清澈透亮却又夹杂了难以瞧见的灰尘。
他好像怪会踩着她的线来招惹她。
苏雨点在他耳垂的指尖一颤,连嘴角都挂了几分鲜明的柔意。
“你怎么这么讨人心疼呢。”
真是,叫人无奈。
作者有话说:
昨天回家好晚了直接累瘫,今天补上了!
另外宝儿们端午安康!o(^▽^)o
第7章 戏子vs富商7
苏雨醒来了,
她又闭上眼了。
两男人一出戏,在她重金购置的豪华马车上各自割据一方,而苏雨坐在正中央,车轮碾过石子,每晃一下她的头都无处安放。
“点点靠着我睡得安稳。”
这声是宁宴的,慢吞低沉却无故多了分护食的警示。
“图谋不轨,哼。”
苏雨被他护得严实,程伊想献殷勤都没机会。只能捧着从戏楼打包回来的乳酪酥,郁郁地靠在车窗边。
食盒上带有戏楼特色的标识,宁宴不用辨识便能认出。回想起刚才那一出,瞥向程伊的余光越发不善起来。
“程公子既然这么喜欢我楼中的糕点,明日我让宁叔差人日日送到府上,也不用程公子大老远还要点点着去了,她最近累得很。”
他这话的刺耳意味换个人都能品得出,可程伊过耳时只听见‘天天送’。
“你是戏楼的老板,这乳酪酥是谁专做的,你家厨子有空没?”
程伊每讲一句就要凑近一分,眸中惊喜之意浓得打了宁宴个措手不及。
苏雨都快被挤到死死贴在宁宴身上了,腰间的手臂也箍得越发紧了,鼻尖沁香,连心跳声都听得明显。
这死孩子,听到吃的没魂了!
抱着她的人衣衫被压得松散,精巧的锁骨痔明晃晃显露在了苏雨眼皮底下,一时没能忍得住,微带湿润的唇贴了上去。
仅仅一下,宁宴周身对程伊暗藏的敌意转瞬就变成了粉色泡泡,喉头滚动间又将苏雨贴得更紧了,甚至还特地将脖颈不动声色地往前送了送。
苏雨本是想她这下动作明显,不如醒来装作无事发生。
他倒好,暗地还赖着不走了。
腰际被指尖轻轻戳动,苏雨也不服输,顺着他细腰处抚向美人沟,趁着宁宴说话时一寸寸点着。
耳垂上满是苏雨故意轻吐出的呼吸,宁宴被逗得轻颤,从没觉得这段路程如此漫长,尤其是还当着不张眼力见之人的面。
耳边的絮絮叨叨都成了浮影,宁宴抱苏雨下车时腿都是僵的,险些将苏雨吓了跳。
苏雨从他怀里探出个头来,微微眯起双眼打探了下四周的环境,等见着后边的人被甩得挺远,才恢复了正常两人能听得见的音量。
“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还想点点再贴着我。”
宁宴音色慵懒,尾调黏糊似带了个小勾子,虽是这样说着但这次倒是没逾矩了。
他将人放了下来,低垂着眼眸望向苏雨,无辜又腼腆。
分明想亲近的人是他,偏生要哄着苏雨主动。
“咳,白日。”
苏雨红着脸指了指天,眼神飘忽不定地跨过他瞧向后边小跑来的程伊和苏三三,又转身继续走去。
“程伊这人心思不坏。”
宁宴方才唇侧还挂着笑意,听见这名字便僵住了。
他这对比,站他身侧的苏雨感受得清晰,没憋住笑出了声。
“你猜他这次来苏府有何意图。”
有何意图,这还不明显嘛。
宁宴视线往苏雨面上转了圈,又闷闷偏向一侧。
“程伊喜好美食又想开座酒楼,家里不同意,就这么个独苗苗,自然是想他继承家业的。他倒好少年气性高,觉着靠自己亦能创出番天地来,离家时正巧想起我这么个有钱的冤大头,丢下封信就跑洛城来了。此次来,便是想同我合作的。”
末了,她又补了句。
“他眼里只有吃食。”
一番话下来,宁宴被顺得软乎,心下欢喜却仍要装得大方。
“你不必同我说这些,我都明白。”
这话倒是点醒苏雨了,她为何费这口舌向宁宴解释。
许久没出声的一号系统冒出了个头,语气幽幽。
【宿主需要查看自己对匹配对象的好感值嘛?】
【不用!】
苏雨咬牙吞泪。
惨了,她的初心啊!
*
这厢宁宴敲打了几番程伊,确认了他真是对苏雨无意,便丢了个信封让他自己去忙了。
“宁公子真是好心肠,自己都不宽裕,还从钱庄子调了些银两给程公子。”
苏三三带回消息时,苏雨正站在寺庙门口,听见这话倏得一乐。
他哪是好心。
分明是有私心。
六月的天变幻莫测,又因着今日落了大雨,闷热得让人心生烦躁。一整天苏雨的眉都没松开过,闭上眼都是账本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字。
“三三,东西带了吗?”
耳边空了瞬,才传来苏三三低下的声音。
“小姐,那边。”
寺庙门口站了对主仆,那公子青衫白伞,捏着条鹅黄的丝帕,来回在石阶走动,透过烟雨朦胧遥望向远处。腰间硕大一颗的蓝宝石直接唤醒了苏雨的记忆。
她猛得倒吸口气,转身间踏了满脚水洼。
这不是那日的小公子,他不会一直在这盼着她吧。
“小姐。”
“点点。”
两道声音重合在了一块。这另一道声音是,宁宴?
苏雨抬头愕然。
“你怎么过来了?”
宁宴擦了擦额角站上的雨滴,自然掠过苏三三向苏雨走了过去。
“我问了柳叔,说你今日要来寺庙。”
油纸伞下站了两个人,衣摆相交着向寺庙里头走去,只是路过那位蓝宝石公子时,苏雨悄悄拽住了宁宴企图掩藏在他身侧。
等进了熟悉的地方,苏雨才松了气。
“那人是谁。”
这熟悉的查岗语气,哄得刚卸下防备的人又莫名生了紧张。
“不认识,没感情,无过去。”
宁宴收伞的动作一顿,捏着伞柄的力度逐渐加深,只拿余光瞥向一旁和小和尚交谈的苏雨。
自从上次在马车上那事,宁宴便觉得苏雨心里应当是有他,她愿意同他亲近。
但也是自那日后,苏雨便忙了起来,他想单独同她相处的机会都少,更别提趁热表明心迹了。
“宁施主,苏施主,随我来。”
“静浮师叔在里面等您。”
小和尚要比苏雨矮个头,穿着身灰白色僧衣,稚嫩的童音打断了宁宴的思绪,颔首完便引着两位向里头走去。
静浮住的院子里这处不远,小和尚开了门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就行礼离去了。
屋内暗沉,透着一股子发霉的难闻味道,苏雨踏进去时就瞧见杂乱的书桌台边放着一件信封,是她那位遁入空门的父亲一贯作风。
苏雨将信件收好,再放下准备好的木盒,今日的事便算办好了。
“走吧。”
“点点。”
手腕被人拉住,宁宴站在原地,原本酝酿好的话语此时都说不出口来,只怔怔望着苏雨微张着唇。
苏雨虽不知他要说些什么,但“咳,先把门关上吧。”
屋内重新陷入了寂静,宁宴面上神情越发严肃,连唇都抿成了条细缝。
等等,怎么眼尾都红了。
这是遭了什么要紧事。
一霎时苏雨都想好了,再差点就是宁宴染了重病,亦或者是戏楼破产了。
“你怎么了?”
没人回应,只有宁宴的呼吸渐渐发沉的声音。久到苏雨快忍不住时,他才开了口。
“我心悦于你。”
呼,安心了。
苏雨奔起的心跳缓了缓。“就这事吗?”
“嗯。”
“行,我知道了。”
见她轻飘飘掠过,宁宴都愣住了。
“你。”
宁宴一时没顺得上来气喘得厉害,被呛得单手撑在门框上不止地咳着,沾着水珠的眼尾潋滟异常。
等缓了过来,宁宴又不死心地继续推销起了自己。
“点点,银两珠宝我有,膳食佳肴我亦会做,亦精通料理店铺之事,可以帮点点处理杂事。”
“而且,”
说到这句,宁宴视线转向了苏雨,沉入她犯困的眼眸中却顿住了,尤其是苏雨还面色绯红。
“点点。”
苏雨原本是在专心听着的,只是突然间便觉得乏力酸疼,昏昏沉沉地又听见宁宴在轻唤着她。
额头一道冰凉传了来,激得她猛地清醒了。苏雨交叠在宁宴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没事,只是最近染了风寒,有点犯困而已,你继续。”
她鼻音嗡着,讲出的话稚气十足,眸中水意氤氲却仍旧撑大了眼睛让自己散去昏沉。
“不说了,我们回去。”
宁宴本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也没留意苏雨正讷讷地盯着他露出的脖颈,暗暗嘀咕着。
“你自己靠上来的。”
‘嘭’的一声,宁宴被她撞得抵在了桌边,双手还圈着苏雨不让她摔倒。
耳边传来绵密的呼吸,偏偏苏雨还得寸进尺地往前顶了顶。
“我刚才头昏,没听清你在说什么,不如你重新再说说。”
“好不好,宴哥哥。”
这三字叫得宁宴脸颊通红,然而一时却来不及多想,就隐约觉着锁骨处落上了牙印。
“宴哥哥觉不觉着,我像是中了□□。”
苏雨故意逗他,但前面的话确实是真的。她估摸着自己大概是有些发热,不过生病的孩子也应当有糖吃。
宁宴给她的感觉过于舒适和熟悉了,熟悉到只要站在他身边都觉得心安。连第一眼,她都觉得不同。
更何况,点点这个名字,她虽记不清原来的事情,但连柳叔都不记得有过这个小名。
宁宴,
宁宴。
你,倒底是谁?
是和她一样进入系统的任务者,还只是巧合的npc呢。
苏雨抬头企图刺破他的伪装,却发现那双柔和的眼眸里倒映着的只有她,倏然间苏雨耳边清晰地落入一句话。
“我方才说,我心悦点点。”
作者有话说:
门外等着的小和尚:阿弥陀佛,这动静好大。
第8章 戏子vs富商8
他过于直白了。
宁宴体寒,但此刻大抵是和苏雨靠得近了,连手心的温度都热得灼人。眼睫忽闪,颤颤地垂眸望向她,不肯错过她此刻任何神情变化。
“点点。“
他视线下移,在落至眼前的水唇上时,眼底渐生暗沉,褪去了表层的温吞那分明是暗藏的侵略。
苏雨还没能从方才的思绪中脱出,便觉唇上贴进了一道温热,恍惚间被宁宴调了个位置抵在桌边,小心翼翼地吻着。
敏感的脖颈处掌心滚烫,苏雨能感受到他指尖在她发梢撩人地摩挲。
明明在比她年长,却吻得杂乱无章生涩至极,连再进一步都不敢。
苏雨蹙眉叹息着,抵住他的细腰刚将人拉远了些,就见宁宴唇抿得发苦,失落的模样比在外淋了一路雨都狼狈。
她安抚地亲了亲宁宴脸颊,趁人松懈,扣着他恢复了原先的姿势。
“换我来吧,哥哥。”
眼神在他面上打了个转,苏雨突然挑了挑眉,指节曲起轻轻敲在他背后的木桌上,眼尾下垂故作无辜地低声哄着。
“哥哥自己坐上去,好不好,点点想和哥哥继续刚才的事情。”
宁宴被这话羞得脸通红,只沉默了片刻,就靠在桌边双手一撑将自己送上了台面。攥在手心的衣袖拧得发皱,他却依旧体贴地将上半身前倾下去,以便苏雨动作。
过分听话了。
苏雨心间似被蓬松的羽毛一抚过,用指腹摁在他绯红的眼尾,叹息间似是无奈或是妥协。
“哥哥喜欢我什么呢。”
他爱意来得突然,苏雨并不觉得自己有何特殊之处能将人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心悦她到这般地步,倒底是系统设定的‘陷阱’,亦或是其他鲜为人知的原因。
她瞧向宁宴的眼神专注极了,难得认真得要讨个回复。
宁宴双腿踩在半空,听到她这番质询,也没多想就打算先滑下来,同她再诉说一遍自己的心意。
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