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年上反向攻略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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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看上的,若是有喜欢的,一下聊几个也不是问题,不必觉得为难,聊到真正喜欢的再拒了其他的便是。”
一下谈几个。
苏雨咋舌。这李村的风气如此开放的么。
她面色犹豫,望着面前几个少年良心也觉得过不去,于是斟酌着言语准备拒绝。
“婶子,我。”
李婶打断了她的话,了然地点点头,冲着面前的少年伴起脸色。
“我家珠珠有心上人了,都回去吧,再打人家主意小心半夜挨揍。”
“珠珠姑娘。”
“婶子。”
哀嚎了几声,肤色微黑的少年还是听话地走了出去,就是厚着脸皮在菜地上摘了几颗豆子迅速离开了。
“别介意,这群孩子就这样。”
苏雨也被逗笑,将手上的菜择完站起,走近屋时却听见里头传来阵细微的喘气。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苏雨笑着将跟在后头打算看望宁宴的李婶推去了厨房,转身面色冷凝着推开了房门。
关上的瞬间,屋子里的声音有停了,若不是差点连李婶都发现了,她还真会觉得是幻听。
“你。”
“你是不是。”
苏雨手刚伸到床边,就被一股力道拉了进去。她动作迅速地撑在她两侧,生怕压在他的伤口上。
身下的人面色惨白,昨日清洗过的发丝现在都被沁出的汗水浸湿,唇上被咬出了血珠,堪比霜雪的手上都落下了一排月牙似的红痕。
他很疼。
苏雨被这幕震得仿佛心头被人猛地揪了一把,连准备好要说的关心话都忘了大半,喉头也像是被堵住一般难以开口。
“你。”
“唔。”
宁宴紧抱着苏雨,将身子往上抬起企图再贴近些。
耳垂下的印记还在,苏雨蓦得反应过来,学着上回法子。只是这次大抵是被迷了心窍,她附下身子,吻开了被宁宴自己咬得红肿的唇。
轻柔地在上边徘徊,微腥的鲜血吮入口中。已然在喘着气的人,瘫软在她身下,模糊意识间单只觉得口中的空气在被一寸寸掠夺。
嵌入肉中的指甲被拨出,十指相扣间,苏雨将他牢牢锁在了床面上,安抚着他紧绷着的弦。
“唔,唔。”
身下的人用几句呜咽回应着,意识到他似乎平复了些,苏雨才将唇移开,顺着靠近在他脖颈边。
湿。润的触感让宁宴逐渐清醒,兴奋的蛊虫已然平复了下来,单留下心跳的震动难以停歇。
苏雨眸中亦氤氲了圈水雾,泛红的眼角满是与她面容不符的意味,她哑着嗓音望向恢复过来的宁宴,唇间待着鲜艳的血渍。
“还要咬下去吗。”
作者有话说:
宁宴高冷:嗯
下章入v啦,届时三更,呜呜给小天使们比心!!期末都过过!
带一下双A预收:《死对头他A装O》~
双A(霸总纯情御姐女alpha~A装O拽萌死对头男alpha)
柳殊一个平平无奇的有钱且貌美的alpha,一本狗血虐文女主的姐姐。
觉醒后决定拯救自家叛逆的alpha妹妹,并对文中的反派采取友好措施。
未来反派A、现在拽哥厉桦单手捧着球,神情不屑。
“挡路了。”
行,直接变成了死对头。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是的,躲不起。夭寿了,她和文中反派兼死对头的双生弟弟躺在一张床上了!
小甜O顶着那张和死对头一模一样的脸,睫毛根处微湿,睡眼惺忪地看着打算悄悄溜走的柳殊,委屈的尾调拖得黏糊。
“姐姐,你不想要我吗。”
得,要栽。
*
纯情柳总无奈一边拯救妹妹,一边在死对头不在的时候应付着小甜O。
逐渐芳心沦陷就差没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沉思了几天的柳总决定做人生第一次告白。
游乐园,摩天轮,玫瑰花,单膝下跪。
“我喜欢你。”
刚下飞机就被人接到这里的小甜O神情茫然,皱眉和她拉开了距离。
“我们认识吗?”
“我愿意!”
两道声音重合在了一起,柳殊维持着单膝的姿势,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拽A死对头,以及他手腕上戴着的自己送给小甜O的手链。
知道真相后,一时间柳殊茫然了,删光了所有联系方式,在文中剧情成功he大结局后,躲开死对头去悠哉度假了。
哪晓得厉桦突然不拽了,蹲在房门口死扯着柳殊不让走,哭得撕心裂肺,“你要是想,我也能继续当奶O。”
第25章 双生子vs杀手7(一更)
“要。”
这声不是宁宴说出口的。
他双手攀住身上人的脖颈; 耳边是苏雨替他回答声响,下一刻两唇相触碰。
苏雨轻咬在那张带着血的唇瓣上,齿间动作轻缓地摩挲着。
“唔。”
宁宴好不容易忍过了蛊虫的剧痛; 嘴上的刺痛酥麻却让他眼眸中蒙出了一道雾气; 连喉头的呜咽都难以忍耐。
“哥哥声音小些,我们现在可算是兄妹。”
苏雨言语带笑,语气中却满是柔和。那细微的呜咽淡了下去,唇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双手撑在宁宴身上平复着喘息,视线在宁宴面上停滞了好一会。
床上的人发丝凌乱,鬓角汗珠蓄起; 唇色鲜红高肿; 眼尾红晕遍布连同那要落不落的珍珠将人显得格外可怜可爱。
倒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确实也是被欺负狠了。
她和蛊虫的功劳。
理智回笼,苏雨觉得这姿势似乎是不妥当; 面色通红地换成了跪坐; 眼神飘忽着不敢看自己一时冲动做下的好事。
天地良心,她平日看男子画册都是要多念几遍‘阿弥陀佛’的。
宁宴将手背捂在唇上,闭眼将翻涌的情绪同升起的渴望按在了心底,可方才的画面一遍遍在脑中翻动。
“我。”
他那双深棕色的眸子倏然睁了开来,澄澈地映着她的身影,大抵是怕眸中的情绪被苏雨看去,没等苏雨梗塞片刻又闭了起来。
苏雨抿唇也没再吱声,只将放在床头的膏药拿了过来; 静静抹在宁宴方才发病时弄出的伤口。
仔细将他今日上了药的位置检查了遍; 才想起刚刚他唇上的肿胀。
“你嘴上,咳。”
也不知这药能不能抹在嘴上。
宁宴似是听到了她说的话; 将手自觉移开。苏雨将后半段咽了回去; 往前挪动跪麻了的双腿; 上半身向前倾斜了过去。
微热的指腹点在唇上,两处柔软相触碰,苏雨未瞧见的是宁宴颤着的睫羽,以及被黏糊发丝遮挡住的通红耳朵。
他在暗自害羞,可苏雨偏生像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说着话,企图将两人之间的浓稠氛围打散去。
“我平时没咬人的习惯,你不用害怕。”
害怕什么,以后再咬他吗。
苏雨空出只手在笨拙的嘴上轻打了下,“不是,我的意思是,今天只是就是,嗯。”
一时冲动。
话在舌尖绕了圈又咽回了喉咙,怪就怪宁宴睁着双清冷的眸子直直望向她,硬生生让苏雨升出了一股子负心汉的诡异感。
一时冲动,她之前对他可不算是一时冲动。
宁宴倏然撑起了上身,将距离拉近地能让她清晰地注意到唇上被蹂。躏出的破碎。
松垮的衣裳顺着动作褪至肩出,露出里衣内的那道牙印。
其上种种无不彰显著苏雨的举动,她可一点都不无辜。
苏雨瑟缩着往后仰着头,却被他一步步追了上来,又心虚着别开视线。
“嘶。”
宁宴手臂一抖失了力气,没能撑得住又摔回在床上,身上的人下意识想搀住却被带着一同掉了下去。
床榻上发出阵‘咯吱’的声响,掩过了门被打开的动静。
李婶本是想叫他二人该去吃午饭了,谁晓得屋中连个人影都没出现,倒是床幔后似是有叹息的声音。
再细细听去又消失了,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声。
“莫不是出去了?”
脚步声越发靠近了,床榻上苏雨静默着趴在宁宴身上,连翻到一侧都不敢动。
床幔被人掀起,李婶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瞳孔微张。尤其是两人衣裳不整,面色异样绯红,看上去就不想在干正经事的。
她视线落在宁宴唇上难以忽视的肿胀,磕巴着说道。
“这,男女三岁不可同席,你们怎么,怎么。”
“李婶。”
苏雨麻溜地从宁宴身上爬了起来,乖巧地翻身下床,站在她身侧脚趾都险些蜷缩了起来。
“你们。”
李婶瞧向苏雨的目光越发不对劲了。
“你莫不是苏家的童养媳?”
苏雨脑中一片空白,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弄得愣怔,随即点了点头。这个理由总比她脑中里闪过的不入流的要好。
“李婶,抱歉。”
“是婶子没弄清楚,你们两这么般配怎么能是兄妹呢。”
她拍在苏雨肩上,这下怜悯的眼神递给了躺在床上,第一眼瞧上去就病弱的宁宴。
“珠珠啊,以后对你家夫君好些,这动静别闹太大了。”
“你这力气大,他,怪可怜的。”
苏雨被这断断续续的话说得眼角抽动,咬着牙点头说是,吃瘪似的跟在她后边去端饭了。
饭后不久,苏雨顶着李家夫妇二人微妙的目光,租了辆牛车带着宁宴去了镇上,寻了处客栈暂且先住了下来。
“住店。”
客栈堂前的小二见着两人虽着布衣,但容貌气质不菲,眼神一转有了心思。
刚想开口宰上一刀,苏雨望着他犹豫的神情,蓦地想起了一贯的套路。怕不是看她和宁宴两人挨得近,故意改口说只剩下一间房了。
“两间。”
两字咬得极重。
小二面色一喜,连忙应着将他两人带上了这店里最贵的两处房间。平日向来没什么人住,清净得很,只不过贵。
意识到自己会错意后,苏雨摸着干瘪下去的荷包苦着脸给了宁宴个不满的脸色,愤愤灌下一整壶茶。
“你也不提醒我。”
她这责怪来得莫名。
宁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眼角眨巴着透出几分腼腆的无辜。
这能怪他么,他又不会说话。
况且他方才,咳,也想到一块去了。
宁宴可疑地偏过视线,将木托盘中的杯盏拿出了一只,顺手推向了苏雨面前。
她挑了挑眉,将手边的茶壶推远,轻哼着嘀咕道。
“啧,真把我当你童养媳了不成。”
宁宴没吭声,伸手打算自己去拿,却被拍下了手,只得静默着坐在一旁,缄默了半晌后沾了些水珠。
‘别气,我来付账。’
他写完将腰间摔破了一角的玉佩摘下来放在了桌上,手心拘谨着靠近苏雨,确认她并未生气后才覆了上去。
苏雨瞧着他眼角惬意地弯着,被自己犯蠢而生出的气闷早散了大半。却又突然觉着这么矜贵的公子合该她多费些钱养着。
“呸。”
真是疯了。
被这想法惊到的苏雨沉默着灌下一口水,顺手又给宁宴添上了一杯后,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捂嘴打了个哈切。
“等你腿稍微好些,我就送你回宁府。”
她闭眼养了会神,丝毫没注意到面色霎时僵硬的宁宴。
一番折腾下来,天色早就晚了。窗外的月照得树影团在了一块,宁宴望向悬在树梢的满月,指尖摩挲在杯盏。
许久没见这么好的月色了。
他无声叹息着转向快睡着的苏雨,垂直眸子将杯中的水喝尽,拖着伤腿踉跄地站了起身。不一会俯身凑到她身侧,撩开垂落在她耳侧的发丝,静静瞧了片刻。
真想再同她待上一会。
拦腰将她抱起了起身,脚步缓慢地迈向床铺,等放下人想着再离开时,苏雨早扒拉着他不肯松手。
“别动,睡觉。”
隔日醒来时,苏雨盯着面前精致的面容出了会神。这是宁宴?她怎么又同他睡一块了。
她动了下手,却发现自己拽着宁宴的衣裳,原本平坦的衣袖上满是皱褶。
该不会是她昨日死拽着人不让走吧。
“浪费了。”
两件上房呢,昨晚只住了一间,亏了。
苏雨叹息着伸出只手将上边的皱褶随意抚开,却不经意扯上去些,露出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她动作一停。
之前宁宴两只手腕上都系着习武用的绷带,大概是昨夜沾染了血渍被取了下来,现如今底下的淡粉色伤痕全显露了出。
苏雨指腹轻触在上边,刺入皮肤底下便是足以要人性命的。
这伤痕有旧有新,纵横分布在手腕最柔软的位置,瞧得人心惊。她轻声越过还在酣睡中的人,将另外一只手翻过来仔细看了阵,一样的满是刀痕。
宁宴睡得一向浅,只不过这几日由苏雨陪着也难得睡了个好觉,只不过手腕一向是他该尽力遮掩的位置。
因而在苏雨触碰到时,他便已经醒了过来,任由苏雨翻看着手腕,将从前的阴暗暴露在她面前。
‘很丑。’
等听见苏雨无声下了床,他才睁开眼睛,低头望向面前的手腕,沉着气将一旁的绷带拿了过来。
“先别戴上去。”
返回来的苏雨手中捏着瓶白瓷小盒,伸手将宁宴手上的东西拉了过来,随手一收搭在了肩头。
“上些药再戴。”
宁宴静默着拉过苏雨,指尖落在手心许久都没动。
她瞧着面前的人落寞的模样,估摸着也猜到了几分心思,方才说道。
“我没看见,就是想着要帮你上药。”
这话说得矛盾,但宁宴却是懂了她话中的安抚,停顿的指尖落了下去。
‘我怕疼。’
手心酥麻,苏雨也被他无声的黏糊弄得眉眼微弯,反手捏着他的手腕靠近了些。
“那我轻点,不会弄疼你。”
“要是想说,我便听着。”
作者有话说:
9,18,21点三更,比心小可爱们
第26章 双生子vs杀手8(二更)
宁宴在客栈中修养了几日; 身上的衣裳都穿得破旧,委实是让苏雨看不下去了,咬咬牙准备去提些自己辛苦在暗楼打拼下来的退休钱。
暗楼布下的钱庄同普通钱庄并无多大分别; 只需将暗楼发的玉佩佩戴在腰间进去便是。
“姑娘; 这边请。”
门口的小厮婴儿肥的面上堆着笑,眼尖瞧见了苏雨腰间浓翠色的暗楼玉佩。暗楼玉佩分等级,颜色越深的绿那便是在顶尖上的杀手。
他将苏雨引至一处厢房,又端来一大盘零嘴,沏好的茶也醇厚清香。
“待会另有人来,还请姑娘稍坐片刻。”
“多谢。”
苏雨面若冰霜地应了声; 等这小厮走后; 才将视线移动到桌上的那盘零嘴,瞧着是吃不完了; 不如拿个布袋装着带回去; 能省就省。
正想着,冷不丁听见一旁出了道娇媚的声音,穿着妖艳的女子捧着本账簿,脚腕上的铃铛响得清脆。
“你是伊?”
这代号,多少有点招摇了。
“我是。”
女子懒散地瞥了眼她腰间的玉佩,翻开账簿没骨头似的靠在了架子边。
“取多少。”
苏雨思索了片刻,比划了个数,见对面颔首同意了; 沉默半晌突然又出了声。
“茹娘。”
美人娇哼着坐到了她身边的位置; 挑起的眉眼昳丽。“得亏你还你记得,老熟人。”
“这可不敢忘。”苏雨轻咳着凑近; 继续说道。“茹娘; 若是想弃了手上的这单; 你可有法子。”
“暗楼的规矩你是忘了?”
茹娘缓缓掀起眼皮,肩头的薄纱顺势滑落了下来。
自是知道,暗楼的单子,若是被接下,那边只有完成这一种说法。鲜少有人会弃下,如若真心想弃,两种法子身死或者废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