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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镜像拼图-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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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樰拿着这份文件,语气既无奈又欣慰:“不容易啊不容易,我都能想象领导签字时咬碎银牙的模样了。”
  盛国宁摆摆手:“人在曹营心在汉,卡这么久都没能把人留下来,我心寒了!早走早好,免得在这儿看得我心烦。”
  众人闷声憋着笑,都清楚盛国宁为了这份调令嘴皮子快磨破了。本来南宜的警力资源一直处于短缺状态,还要折损一员大将,上头领导当然不肯,盛国宁几乎是每次开会提一嘴,日复一日的才让领导松了口。
  易时的“终身大事”解决了,众人关心起盛国宁:“盛队,你的终身大事什么时候解决一下?”
  盛国宁枕着胳膊,悠哉悠哉:“我又不急,这辈子还早着呢,肯定能遇上合适的。”
  易时整理文件的动作停下,轻轻点头:“嗯,别心急,一定会遇到最合适的。”
  李长生等人惊奇不已,这是怎么回事?队里最冷感的人居然充当起感情专家了?稀奇,太稀奇了。
  下班时间,盛国宁还要赴约。父母定下的相亲他不好意思不去,和女方吃过一顿饭,双方都没看对眼,和平散场。盛国宁一个人慢悠悠轧马路,步行街这里人声鼎沸,对面的重庆火锅店排了长队,他不知不觉驻足望了一会儿。
  刚刚吃饭时,相亲的姑娘说“不能吃辣”,盛国宁立即断定成不了,口味都不同,今后怎么生活到一块儿去?他在理想中勾勒的女孩儿能坐在麻辣锅前欢欣雀跃,明明辣得两颊泛红,一双大眼睛水润透亮,却更加兴奋地把筷子伸向锅里。
  盛国宁耸耸肩,他都等了这么久,命中注定的缘分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啊?
  青年魔方公寓附近新开了一家甜品店,在做打折活动,盛国宁从那儿经过,鬼使神差买了一份马卡龙。回家后拆开袋子尝一口,五官齁到变形,摇摇头,打算明天去带给局里的小姑娘。
  隔天一早,他驱车去上班,路过青年魔方公寓,发现主干道被堵了起来,一群人大清早地班也不上,看两个中年妇女在大马路上吵架。
  瓜果蔬菜、鸡鸭鱼肉洒了一地,旁边的孩子哇哇直哭,两个女人唇枪舌剑,盛国宁扭头看了看附近的街景,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在车里耐心等了一会儿,片警还没来,眼看这条路堵得越来越严重,他不得不亲自下车,将吵架的两人分开,疏通道路。片警终于来了,误认为他是家属,盛国宁火气上来,证件一掏,连带着片警也教育一顿。
  忙活得差不多,盛国宁抬手一看表,靠,八点二十了,今天还得开早会呢!他不经意回头,一眼便瞧见人群中的那道倩影,身穿运动装的女孩似乎刚刚晨跑结束,背着手站在那儿笑容明媚。
  “盛警官又是你啊。”
  盛国宁愣了愣,再一眨眼,女孩已经不见。他急忙扒开人群追过去,却再也没见到她,似乎刚刚那一瞬间只是他晃神产生的错觉。
  喧嚣繁华的街头,行人不断擦肩而过,盛国宁一人伫立,忽然泪流满面。
  他自己也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泪莫名其妙地涌出来,争先恐后拦都拦不住,赶紧用手去接:“诶?怎么回事?我怎么……”
  周围的路人投来疑惑的目光,盛国宁小跑到墙角,用衣袖把眼泪擦干,抬头便闻到一阵清新淡雅的幽香。
  身后一株栀子花爬出墙外,在枝头明媚盛放。
  ……………………………………………………
  作者有话要说:
  就算你有一道墙,我的爱会攀上窗台绽放
  前文里写到这个片段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这里的情节,所以才会觉得前面越是甜蜜,这里越是苦到心酸


第154章 
  七月上旬; 海靖市局刑侦队调来一位新同事。
  早在人来的前一个星期,他们刑侦处就传开了:从南宜来的这位新同事了不得,各项成绩优异、实力强悍; 格斗查案样样精通,脸又长得能让人干三碗饭; 南宜的刑侦处和公共关系科为了抢他打破了头; 领导为了把他留下调令卡了一年半,他走的当天南宜市局的警花小姐姐们哭得泪水哗哗流……
  这么一个有故事的男同学即将来到海靖,刑侦处众人倍感期待,新同事成了闲暇时讨论的焦点; 热度高涨不下。原茂秋翘着腿,戳戳林壑予胳膊:“哎; 你弟弟在南宜人气这么高?”
  “可能吧。”林壑予好像的确是听盛国宁提过一嘴,易时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伤了不少人的心。
  “也对; 他那人设太犯规了; 就是不给广大男性同胞一条活路。”原茂秋左右看一圈; “人呢?不是说今天来报道的吗?”
  话音刚落; 刑侦处的门被推开,门口站了个男人,个高腿长窄肩细腰,肤色白到晃眼; 五官过分精秀; 同样是公家发下来的蓝色制服,穿人家身上就跟走秀似的; 就差地上铺张红毯了。
  “警号01XXXX,易时; 前来报道。”
  大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易时眼中闪过疑惑,林壑予走来,手搭在他的肩头:“这是易时,从南宜调来的新同事,今后大家一起共事,要秉持友好共处的原则,有任何问题……”
  “那肯定的!肯定友好啊!”
  “没有问题,绝对没有,No problem!”
  “快快快怎么还让人站着,邹斌!收张桌子出来!”
  大办公室里骤然热闹起来,林壑予都有些意外,看来易时在南宜那些“传说”的确有迹可循了。
  一个上午易时忙着办理调职手续、见市局领导,楼上下跑了几趟,好容易到了午休时间,刚坐下来,就被一群人围住。
  这里面有几个熟人,邹斌、文桦北、简孺他都有印象,只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是绝对的初见。邹斌搓搓手:“易时是吧?你多大了?家里有没有姐妹?”
  “28。没有姐妹。”
  邹斌失望退去,这么好的基因,要是有个姐姐或妹妹,必定会是大美人啊!
  文桦北嘿嘿一笑:“那你呢,有对象吗?”
  易时迅速点头:“有。”
  “好!真不错!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好兄弟了!”文桦北狠狠松一口气,出现这么个强力竞争对手,本就艰难的脱单更加雪上加霜了。
  “那没有姐妹的话,兄弟有吗?”滕小娟托腮,笑眯眯的,“别误会,我是帮妹妹问的。”
  “有个哥哥,不是单身。”
  滕小娟仰天长叹,这就是残酷的社会,优质帅哥永远轮不上她们!
  被问了一圈问题,易时茫然得像只兔子,终于来了一位前辈,把人群拨开:“哎哎哎,你看看你们,里三层外三层跟审犯人似的,都把人吓坏了!”
  张锐。
  易时抬头看着他,多亏林壑予和宋苹的多番叮嘱,让他把烟戒了,才能有今天的生龙活虎。
  易时站起来,主动伸出手:“张前辈,您好。”
  张锐上下打量一圈,爽快地握住他的手:“这小子真不错,我喜欢!”他回头喊,“壑予,快把人带走,等他们三堂会审结束,食堂就剩刷锅水了!”
  “食堂我熟啊,林队,我带易时去吧!”
  “不用,”林壑予搂着易时的肩头,“我带他去就行。”
  众人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发现林队对这个新同事真照顾,几个小新人最有感触,还带他们去吃饭?林队少骂他们几句就不错了。
  张锐啜一口茶:“你们能跟人家比?你们是新人,人家是新秀!不是一个级别的!”
  新人默默流泪:别骂了别骂了,孩子都快抑郁了!
  食堂里,林壑予和易时坐在一起,点了几道炒菜,问:“对海靖市局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遇到的人都……很热情。”
  林壑予笑了笑,揉揉他的头发:“他们没有恶意,顶多聒噪了些。总的来说,海靖的氛围还是不错的。”
  易时点点头,看了看四周,低声问:“这里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没。原茂秋都不知道。”
  “……我是指户口本上的。”
  林壑予笑了笑,这样啊,他还以为是恋爱关系呢。不过“兄弟”这层关系在局里也鲜为人知,同事们倒是听说林队有个“弟弟”,只不过从没见过罢了,更想不到这个弟弟就是今天调来的易时。
  忙碌又平凡的日子匆匆而过,易时调来海靖市局已经半个月,某天下班,林壑予正在收拾东西,那几个好热闹的新人们冒出来:“林队!易时都来这么久了,咱们不去办个欢迎会吗?”
  “对呀对呀,最近难得不用加班,好久没聚餐了!”
  “明天是周末,今晚有大把的时间!”
  “饭店就去常去的那家,我问过了,有包间!”
  “然后再去KTV,上次的券还没用呢!”
  林壑予习惯性沉默,原茂秋在一旁摸着下巴坏笑:“你别拿易时不同意当借口,我刚刚在外面听见他把皮球踢给你了。”
  “……”林壑予抬手,“那就去吧。”
  ———
  由于林壑予寡言少语的无趣个性,刑侦队里的聚餐活动少之又少,好容易组上一次,人还总是凑不齐。今天距离上次聚会已经过去两个月,原茂秋还以为又是他们几个常驻嘉宾,没想到人齐刷刷来了二十多个,原定的包间坐不下,临时换成最大的。
  易时作为主角,坐在林壑予身边有点局促。他也是不喜欢热闹的性格,在南宜的活动都是被喻樰强制参加,去就去吧,反正就是当块好看的背景板。这次不一样,是以他为主角的欢迎会,这可真是他的知识盲区,属于新娘子上轿头一回了。
  视线聚焦在他的身上,众人眼巴巴盯着他,易时拿着杯子站起来,艰难开口:“……谢谢各位,今后请多关照。”
  “怎么总说这些客套话,太客气了。”
  “就是就是,都拿咱们当外人,你得罚一杯。”
  “一杯有点过了,我看就半——喂喂喂!”
  劝酒的话才说一半,易时已经把一杯白酒掀了,杯口向下,一滴都不剩。
  ???同事们惊了,这么猛的吗?他不是南方人吗?怎么说掀就掀了。
  关键还半点事都没有,易时面不改色地坐下,林壑予夹了一碗菜放在他面前:“空腹喝酒容易醉,把菜全吃了。”
  易时摸摸鼻尖,表情很无辜,乖乖低头吃菜。
  他这一杯相当于开席的信号,饭桌上渐渐热闹起来,原茂秋坐在林壑予的左边,笑道:“哎,看不出来啊,你家小朋友挺能喝的。”
  “没。别想灌他。”林壑予的警告明晃晃的,灌他就找死。
  原茂秋看向易时:“你看,他还把你当小孩儿一样,护成什么样了。”
  “嗯。我喜欢。”易时轻轻一笑。
  原茂秋搓搓胳膊,这对兄弟怎么回事?肉麻起来真是够够的。
  易时的左边始终坐着林壑予,他的话很少,低头吃菜的时间占了大部分。右边的人倒是换了几茬,坐下来一个同事,拿着酒杯:“易时,你是在南宜上的警校?那我算是你学长了,我也是南宜警校毕业的。”
  易时从善如流:“哦,学长好。”
  “哎,真敞亮,来,咱们喝一口……”
  他这句话说得慢了,因为易时一杯已经下肚,真诚地问:“还有事吗?”
  “……没了。”
  哦,没事他就继续吃菜了。
  不一会儿身边又换了一个,是痕检处的文西柠,大龄未婚怪姐姐,坐下第一句就是:“对象男的女的啊?”
  易时被呛到,连连咳嗽几声。文西柠挡起嘴悄悄说:“我上次看到你和林队在外面逛街,花匠说你俩是兄弟,真的假的啊?”
  “真的。”
  “关系这么好,手牵手啊?”
  “就、就偶尔……”
  “还搂着你呢。”
  “……”易时主动喝酒,别问了,再问他什么瞎话都编不出来了。
  文西柠拍拍肩,放心,姐姐是好人,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刚走,邹斌又坐下,拿着杯啤酒来套近乎:“易时,你在南宜人气那么高,通讯录里是不是全是警花小姐姐?有没有单身的能介绍一下?”
  “没。”易时指指原茂秋,把锅甩给花匠,“他有很多。”
  邹斌尴尬,我们能不知道花匠多么!这不是已经都挖过一遍,没合适的才会找新资源么!
  易时不是不想给,而是真没有。邹斌还不放弃:“那你对象呢?她有单身的朋友、闺蜜吗?能不能介绍介绍?”
  “呃……”易时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还是继续喝酒吧。
  林壑予见他干了一杯又一杯,脸色已经沉下去,邹斌吓坏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呜呜呜我什么都没做,也没想劝酒,是他自己喝太快了啊!
  一刻钟后,这几杯白酒的存在感终于渐渐显现。先是上脸,把雪白染上桃红;再是上头,人影在眼前出现重叠;最后上火,浑身燥热,忍不住把制服扣子解了两颗,两根诱人的锁骨露出大半。
  包间里又安静了。他们菜也不吃酒也不喝,光顾着看易时,头一次知道“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的具体含义。
  “他醉了,我送他回家。”林壑予扶着易时站起,易时细长的眼眸微眯,靠在宽阔的肩头,两眼水汪汪好似醉酒的美人。
  “林队,那你等会儿还来吗?我们马上换战场了!”
  林壑予摇头,对原茂秋说:“你带他们继续玩,算我账上。”
  夏夜闷热无比,离开空调房间,易时更热了,扯开第三颗扣子,林壑予轻咳一声,帮他把领口拢了拢:“回家再脱。”
  “……热……”
  “谁让你胡闹,喝那么快。”
  上车后,易时坐在副驾驶,林壑予俯身去系安全带,被搂住脖子,唇瓣微微刺痛,醉酒的家伙直接啃上来了。
  “吻我。”易时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林壑予在做思想斗争,易时不耐烦,动手去解第四颗扣子。
  停车场。没人。美人。好吧。
  ———
  第二天一早,易时头疼欲裂,撑着床坐起来,第一下没坐稳,全身肌肉酸痛,腰到大腿那一片最明显。
  他甩甩头,昨晚去聚餐不小心喝醉了,林壑予提前带他回家,两人去停车场……然后呢???
  易时仔细回想,脑中捕风捉影般挤入几个片段,他的脸腾一下烧起来,一头扎进柔软的空调被里。
  都做了些什么?那是他吗?没脸活了。
  卧室的门推开,林壑予走进来,看见床上一团圆球,哭笑不得把人挖出来:“干什么?别憋坏了。”
  易时只露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不敢和林壑予对视。林壑予捏捏他两颊的软肉:“现在知道害羞了?”
  “你、你都不阻止?”易时声如蚊蝇,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停车场也不是家里啊,他不是正人君子吗?
  “偶尔一次,还好。”林壑予揉了揉黑发,“以前就跟你说过,生活不能太寡淡,你喝醉之后挺让人惊喜的。”
  易时不停摇头,不行不行,他现在都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以后再也不会喝醉了。
  磨磨蹭蹭到中午,他才彻底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衣柜时不小心瞄一眼穿衣镜,默默拿件领子高一点的T恤。
  这些印子如果周一还消不下去的话,他去上班该怎么解释。
  阳台那里养了一排绿植,易时闲来无事,去浇浇花除除草,林壑予从菜场回来,手里拿着一捧洁白清香的栀子花。
  他找了一个小花瓶,里面放满清水,把这捧栀子花一支支插进去,放在茶几的正中央。暖烘烘的阳光从阳台爬进来,易时闭上眼枕着林壑予的大腿,林壑予在他的腰部揉捏,缓解腰肌的酸痛,轻笑:“你要是只小猫的话,该打呼噜了。”
  易时哼一声,懒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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