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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离婚后咸鱼美人揣崽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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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音有意无意咬重“最后一个隔间”。
  程希觉深深地睨一眼他,置若无闻,侧过脸听更衣室的动静。
  顾渐使完坏,显然心情好了些,黑亮干净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程希觉。
  狭小封闭的空间里他身上那股恬淡的气息散在空气里,不同于旁人用的香水,他的味道洁净纯正,有点禁欲冷调的性感,一丝一缕地扣入程希觉的呼吸里。
  能成为弗雷的掌舵人,程希觉克制欲/望的能力远超大部分人,可这会他脑子里就一个片段。
  别墅的客厅里,顾渐湿淋淋地躺在沙发上,上挑着弧度漂亮眼尾,淡然问:“程总念念不忘,难不成是想和我在最后一个隔间打野/战?”
  程希觉想到那个画面喉咙发干,全身血脉偾张,不过,他当时怎么回答的?
  似乎说的是: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
  程希觉默然无语。
  待在空气不流通的逼仄空间,顾渐轻微的头晕,程希觉重重压着他,胸口气喘不上来,他最近身体状况糟糕,经常头晕恶心。
  刚才在中餐厅吞咽的饭菜在胃里叫嚣着发酸,仿佛什么活物在他肚子里翻江搅海,想吐出来。
  顾渐抬起手臂遮住眼睛,闭上眼深呼吸,试图压抑那股子反胃的恶心感,但没什么用,喉咙酸味愈演愈烈,几乎要用全身的力气才能忍住不吐出来。
  更衣室里吸尘器的声音消失,程希觉掰开他的手臂,担忧地看着他:“又开始犯恶心?”
  顾渐推开隔间门,大跨步扑到洗手台上,一手扭开水龙头,俯身竭力般干呕。
  程希觉手掌顺顺拱起的单薄脊背,试图让他能舒服点。
  顾渐的胃里绞痛,催人的恶心感渐渐平息,他把水扭到最大,掬了一捧水扑到脸上,拿起旁边的袋装漱口水撕开,低头默不作声地漱口。
  程希觉蹙眉,毋庸置疑地语气说:“顾渐,我必须得带你去看医生。”
  飞溅的水花落在顾渐的领口和头发上,湿漉漉的服顺,像条可怜兮兮的落水狗,他吐了漱口水,嗓子哑得厉害,“不用,我自己去。”
  程希觉不太相信地看着他。
  顾渐抽张纸擦擦嘴角,自嘲地笑了下,“程总,你不用管我,我肯定会去的。”
  程希觉思索一下,斩钉截铁地说:“我安排私家医院给你,我要看你的检查报告。”
  虽然顾渐这些年过得挺混乱,抽烟喝酒熬夜一样不差,但因为年轻,身体一直没出过毛病,最近频繁地恶心呕吐,他心里大概有一个猜测。
  胃癌晚期了吧?
  他外公就是得这个病走的,那几年天天恶心呕吐,没有食欲吃不下饭,每天没精神,和他现在的状况大差不差。
  顾渐抬眼,镜子里清瘦的脸毫无血色,苍白得像褪色的画纸,他阖上眼,轻轻地“嗯”一声。
  *
  隔天早上弗雷投资,清晨阳光普照,宽敞的厅堂明光闪闪,来往的金融界精英们衣冠楚楚,热情洋溢地朝程希觉打招呼。
  程希觉心不在焉地点头,走进私人会客厅里,穆罗正熟门熟路地从酒架上取下最贵的那瓶红酒,一点都不见外地开瓶。
  “还是你这里酒的年份最全,我在法国的酒窖都没找见这年份的。”
  穆罗笑吟吟挥挥手里的红酒瓶,倒进脖颈细长的醒酒器里,往后一躺,坐进舒适的沙发里。
  程希觉没什么心情和他交谈,直截了当地问:“你来找我就为喝酒?”
  穆罗深深嗅一口红酒的香气,心满意足地舒展开长腿,“自打我巡演回来,你天天围着你那个老婆转,和你朋友喝杯酒的时间都没有,过分了吧?”
  程希觉施施然坐在沙发扶手,透过玻璃窗俯瞰余宁市的钢铁丛林,“谈不上重色轻友,最近公司挺忙的,你有什么事直说。”
  穆罗意味深长“啧”一声,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沉声道:“我想找你帮我找一个人。”
  “谁?”
  “宋良。”
  程希觉好似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正要思考,穆罗压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你在国外读书,知道门萨俱乐部吧?”
  门萨俱乐部,程希觉很了解,一群世界一流大学的高材生组成的所谓顶级高智商俱乐部,会员的考核严厉,人数稀少,经常组织会员挖掘潜力,锤炼智力本能,破解一些世界未解之谜。
  提起门萨,程希觉想起在什么地方听过宋良的名字了。
  宋良是本国的一个类似协会的会长,多年前程希觉晚宴上见过宋良本人,当代知名的教育家,执教数十余载,桃李满天下,手下优秀的学生遍布社会上层的名流,平时人们并不直呼宋良的名讳,而是尊称他为“宋教授”。
  宋教授的俱乐部招生条件严苛,他常常游走在各大重点学校,挑选出最有潜力的种子,在经过家长的同意后,带领学生进入他创立的“伊甸园”,经过短短的教学就能让种子脱胎换骨,不论是智商和心理素质、抗压能力都有大幅度的提高。
  网络上搜索宋良的名字,常见两种内容,社会各界的成功人士写长文感激宋教授的恩惠,称他为再生父母,人生的指路灯塔。
  还有一种就是家长绞尽脑汁想办法如何把孩子塞进伊甸园,宋教授不图名不图利,只为教育事业贡献终身,钱财不能打动他,唯有人才才会令他折服。
  穆罗观察程希觉的神情,认真地说:“宋良现在很多年不在国内活动了,我打听不到他的踪迹,你人脉发达,帮我问问他躲在什么地方。”
  “你们有仇?”程希觉问。
  穆罗抬起手揉了揉脸颊,神情倦怠,“没仇,我答应过一个朋友,一定要见到宋良,让他亲眼见证我的成功。”
  程希觉嗅到弦外之音,淡笑问:“哦?什么朋友?”
  穆罗姿势突然松弛,单手抚摸着光滑的醒酒器,陷入回忆里,“你相信世界上有人天生就光芒万丈么?”
  程希觉下意识地想起顾渐,笑意延伸至眼底,“信一半”
  穆罗讶然,挑眉说道:“我还以为你不相信这些的。”
  顿一下,穆罗怅然地道:“我的巡演之所以最后一站定在余宁,是因为我想先名扬四海,让我的名号无处不在,这样等到我回到余宁最后一站,他或许会来听我的演奏会。”
  “你暗恋他。”程希觉直击要害。
  穆罗怔愣,闭着眼睛思考几秒,才缓缓说:“我不知道,或许等我再次遇见他,我会明白自己的心。”
  程希觉拍拍他的肩膀,言简意深地说:“人生苦短,浮生几何,遇到你喜欢的人就要勇敢去追。”
  “你觉得我该去追他么?”穆罗坐直身体,郑重其事地问。
  程希觉点头认可,淡笑道:“我不止觉得你该去追,我还可以给你提供实际的支持,比如,帮你查到他现在的资料。”
  “谢了,程总。”
  “客气。”
  和聪明人沟通很轻松,穆罗没有提名字,程希觉就猜到他并不知道那位朋友现在的信息,不然以穆罗的性格,早就登门拜访了。


第19章 
  “你呢,与你新婚燕尔的太太怎么样了?”
  穆罗倾一杯红酒,笑吟吟地打听。
  程希觉抄出西装外套里的手机,边发信息,边漫不经心地说:“情投意合,琴瑟和鸣。”
  穆罗手臂敞开展在沙发上,打趣道:“能让你这么说,嫂子一定百依百顺,天天嘘寒问暖吧?”
  “当然。”
  程希觉低眼看着微信消息界面。
  'cxj::我订了昨天吃的中餐送到你办公室,今天胃口好些没?'
  'cxj:会觉得恶心么?'
  'cxj:吃过饭,司机接你去医院做检查。'
  穆罗轻轻地“啧”一声,感慨万千说:“你现在就像恋爱中的人,有事没事就端着手机,等着人家回信息。”
  “工作上的会议。”
  程希觉切出微信界面,心不在焉地翻阅邮箱。
  不知顾渐是不喜欢回微信消息,还是消息太多回不过来。
  应当是后一种。
  程希觉亲眼见过顾渐手机乌烟瘴气的微信消息,加别人微信像家常便饭似的,乱七八糟的人百八千个,发新消息都会淹没在茫茫大海里。
  呵呵。
  程希觉心里冷笑。
  顾渐倒不是回不过来消息,他现在没时间看手机,早晨刚迈进办公室里,明晃晃的玻璃窗下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引力公司的招牌客户,精神上的股东,那位歌坛新秀,同时也是顾渐某种意义上的小叔子,蒋冽。
  蒋冽坐在顾渐的转椅,一条长腿毫不客气伸展架在桌沿,另只腿支着椅子慢悠悠地旋,完全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室。
  唐歌站在旁边,垂头丧气地抱着笔记本电脑,满脸的心如死灰,直到顾渐推开门,她蓦然抬起头,眼神瞬间亮起来。
  顾渐气定神闲,回过身和秘书低声说:“半个小时之后再回来。”
  说完,他走进办公室,锁上了门。
  唐歌朝他求救般眨眨眼,努力用眼神传递信息。
  顾渐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敞开腿坐在厅堂里沙发的扶手上,任由蒋冽探究的目光肆意打量他。
  气氛安静且诡异。
  大约过了三分钟,蒋冽这种沉默的施压非但对顾渐没有作用,反倒让顾渐觉得有点无聊,打个哈欠,垂下头拨开戳在后颈的头发,颈侧的线条骨肉分明,温润细腻延入衬衫领口。
  蒋冽抬起下颚,单刀直入地说:“是你改的歌。”
  唐歌立即表忠心,“老大,不是我说的。”
  “是我猜出来的。”蒋冽目光深沉,缓缓上下打量一遍顾渐。
  顾渐双手抄进西装裤口袋,嘴里挺淡地说:“原来是这件事,我还以为你为顾苏来的。”
  蒋冽很明显地梗了一下,下颚收敛,运筹帷幄般说:“我是音乐人,曲子里的情绪充满爆发力,不像是唐歌的表达,这几天我调查了你们公司,她和你的关系最好。”
  顾渐没承认亦没有否认,“无论是谁改的,对你没有任何影响。”
  “谁说的?”
  蒋冽双手叠成塔尖,抵在鼻尖,“这对我很重要。”
  顾渐冷着脸眼神散漫,似乎是心不在焉。
  蒋冽静静地凝视顾渐,一字一顿地说:“我认为你的风格和Bane如出一辙,极为相似。”
  他在观察顾渐,捕捉他脸上细微的神情,一旦有任何迹象的波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顾渐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淡得不着边际,约莫过了几秒,他低头扑哧笑出声,说道:“像就像吧,荣幸之至。”
  蒋冽蓦然抿住嘴唇,蹬开椅子坐正身体,郑重其事地问:“你真的不是Bane?”
  顾渐半抱起手臂,侧过头似笑非笑地说:“我不太懂你在希望什么。”
  蒋冽脸上的失望显而易见,不过很快,他神态轻松地舒一口气,“看来Bane真的已经死了。”
  “死了?”唐歌惊诧。
  蒋冽沉沉地点头,理理衣领准备离开,“Bane是天赋异禀的创作型歌手,创作欲望就像洪水开闸,是任何外力不可阻挡,可他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过,不是出事死了,就是——”
  能让一个天才突然陨落,再也无法进行创作,那必然是生活中遭遇了巨大变故,痛苦和绝望扼杀了创作欲,对于一个年少成名的天才,无异于从精神上彻底摧毁他,比□□的死亡更痛苦。
  所以蒋冽更希望Bane是死了。
  这是他对这位素未谋面偶像最由衷地祝福。
  蒋冽的脚步声干脆利落消失在办公室,唐歌小跑出去送他。
  顾渐低下头,自嘲地勾起嘴角,半是疏懒半是恬然地自语:“反正也快死了,早死晚死罢了。”
  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翻出瘪瘪的烟盒,一根烟都没有了,捏扁了随手投进垃圾桶。
  顾渐转过身靠坐在桌角,一下一下百无聊赖地摁着打火机。
  唐歌走进门,长舒一口气,抚摸胸口说,“终于送走了,吓死我了。”
  “我让你想办法糊弄他,你的办法就是直接带他来找我?”顾渐挑着眉问。
  唐歌愧疚地搓搓手,“我说了他不信啊。”
  “怎么骗的?”
  “我说因为我转发了一万条锦鲤,所有锦鲤之神让我醍醐灌顶,然后就——”
  “行了。”
  顾渐收起打火机,推了一把她的脑袋,“不算什么大事,我不是Bane,他对我没兴趣。”
  唐歌笑嘻嘻地凑近他,“中午一起去新荣记吃饭吧?”
  “去不了。”
  顾渐掏出手机,程希觉的微信弹出来,“我要去趟医院。”
  “你生病了?”唐歌担忧地问。
  顾渐合上手机,随手揣进口袋里,“我去看个住院的朋友。”
  既然答应了程希觉去医院看医生,那他一定会去的,只是不去程希觉安排的医院。
  说白了他两就是上过床的合作关系,不知道还能相处多久,如果程希觉知道他得了胃癌,表现出同情亦或可怜,就像是心理医生当时同情他一样。
  他不需要同情和怜悯。
  顾渐在引力公司附近随便找了一间医院,挂号、抽血、常规的检查,接下来等待检查结果出来。
  晌午的医院冷清清,他倚坐在斜阳过道里,脖颈上挂着耳机,咆哮震撼的音乐震耳欲聋。
  翻开手机里的银行卡,存款只有四位数字,顾仁郁的三百万捐给了于晓,这是他全部的身家了。
  那天晚上在迷失酒吧,颜青迎再三确认过,问他要不要三百万全捐了,不给自己留一分钱。
  顾渐漫不经心点头说是,有未来打算的人才会需要钱,像他这种没有未来的人,不需要钱。
  耀眼的阳光刺得他眯起眼,浅金的睫毛煽动几下,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后脑勺颓靡地靠着墙。
  脑海里久违地想起宁婉端庄持重的脸,淡然又高雅地看着他说:“你让我太失望了。”
  “爱你?我从没爱过你,你是我人生的一个污点,你是我的缺陷,你玷污了我原本的人生,我无时无刻地在期望你消失。”
  “以后不要再回来了,我有丈夫和孩子,你会打扰到我们。”
  冷飕飕的感觉一瞬间涌上,似血管里的血被冻成了冰渣,顾渐攥紧的手指发颤,如果宁婉知道他病死了,一定会很宽慰。
  因为她人生的污点彻底消失了。
  口袋里手机嗡嗡震动,顾渐掏出来,清晰淡白的屏幕上程希觉发来新消息。
  'cxj:立刻回消息,否则我会直接来引力请你去医院。'
  顾渐颤栗的手指摁住手机侧肩,直接关机。
  坐诊的医生年过不惑,是位面容亲和的女士,接过顾渐递来的检验单翻了几页,开门见山地问:“你们上一次性/生活什么时候?”
  顾渐拉开椅子坐下,“一个半月前。”
  “四十天了吧?”医生抬头,深深地端量他一遍,帅哥在什么地方都是讨喜的,她语气和善地说:“你们没有做任何防御措施么?”
  “……没有。”顾渐低头轻笑一声,淡定地问:“检验报告和性/生活有关系?”
  如果不看他长得好,医生要忍不住翻白眼了,说的什么渣言渣语,“患者最近有没有觉得乏力,恶心反胃,吃不下东西,一直很嗜睡?”
  顾渐缓缓地点头,“有。”
  医生了然于心,宣布道:“你女朋友怀孕了。”
  顾渐下意识看向桌上的化验单,确认无误写着的是他的名字。
  医生拿起笔几笔签上名字,“叫你女朋友进来吧,你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不做防护措施肯定会怀孕的。”
  “我没有女朋友。”
  顾渐手指点在检验报告性别一栏,吐字清晰缓慢地说:“这是我的检验报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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