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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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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怀迁大笑:“那要不我先出去,给您老人家时间仔细看几遍?”
  七姜转身扑上来,捧着他的脸颊一顿搓:“你才老人家呢,老得都不行了,我很丑吗,我不讨人喜欢吗,我天天在你身边,你都、你都……展怀迁,你是不是不行?“
  展怀迁不由分说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凶道:“说什么?”
  七姜的心砰砰直跳,浑身的不耐烦,也不敢直视眼前的人,目光渐渐弱下来,便小猫似的伏进相公的怀里。
  展怀迁抱着她,稳稳地站起来,七姜怕自己摔了,主动伏在他肩头。
  于是看见了落在地上的画册,摊开的那一页,冲破纸张的艳色无边,仿佛将满室的气息都染上了绯色。
  她害羞地收回目光,展怀迁已抱着她进了内室,将她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天还没黑透,我不睡觉,我、我还没吃晚饭……”
  “嗯。”
  “那、那你让我起来。”
  “方才从炕上掉下来,摔着没有,哪儿疼?”展怀迁坐在床边,温和地问,“哪儿疼,别忍着。”
  七姜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抬起手,说:“手疼。”
  展怀迁接过手,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七姜身子一颤,呆呆地望着他。
  “不好好念书,该不该打?”
  “那也轮不到你,你放开我……”
  七姜挣扎着要抽回手,展怀迁却从指尖一寸寸吻下来,更轻轻推起衣袖,露出雪白的胳膊,一直吻到了肩膀。
  左肩靠近心房,他听见了七姜的心跳,小小的身体里,咚咚如擂鼓般,不禁叫人心疼。
  抬起头,便见平日里怼天怼地的小霸王,紧张得闭着眼睛,眼角还有晶莹的泪花沁出,展怀迁的喉结轻轻滚动,便欺身而上,吻在了七姜的眼角。
  七姜浑身一哆嗦,害羞地睁开眼,偏偏看不清面前的人,他们鼻尖轻轻抵着,这么近的距离,啥也看不见。
  “姜儿……”
  “嗯。”
  “害怕吗?”
  “我、我不知……”
  不等七姜说完,展怀迁便吻上了柔嫩的双唇,七姜懵了一瞬,很快也主动起来,在这之前,他们已然亲亲过无数回,这是她最熟悉的温柔,也是只属于她的缠.绵。
  可今日不同,展怀迁没有满足她,很快就离开了双唇,七姜正不安,那温柔的吻便顺着下巴从脖子滑入肩窝,衣领被一寸寸扯开,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腰带被霸道地抽走了。
  衣衫散落,七姜被展怀迁搂着背,从堆起的纱衣间抱起来,仿佛从花朵中摘出的花芯,身上的微凉,让她不受控制的紧张,可面前的人却说:“替我解开。”
  七姜懵懵地望着他,展怀迁拿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系带上……
  这一日,观澜阁的厨房很晚才开火,张嬷嬷亲自来下厨,做了满满一桌的菜送去主子的卧房。
  但进进出出的下人,都没见到公子和少夫人,直到饭菜齐全,张嬷嬷隔着屏风说了一声,便美滋滋地退了出去。
  内室卧榻上,七姜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脑袋,展怀迁站在一旁穿戴衣袍,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问:“真的不起了,不饿吗?”
  七姜捂住了脸,闷声道:“你先出去,我再起来……”
  却被展怀迁拉开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要不,我给你穿。”
  被子底下,七姜不着寸缕,却丝毫不害怕,憨憨傻傻地笑着,展怀迁在被褥间一顿翻找,才找出她的小兜,隔着被子伸进手来,小心翼翼地替她系上,指尖不经意划过温柔时,眼前的人每一哆嗦,都颤动他的心。
  他们彼此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下初涉人事,动情、动心,每一缕呼吸都是缱绻欢喜,这人世间的美好,诚不我欺。
  用饭前,七姜自行将被褥收拾了,上面有些不愿意给任何人看的痕迹,展怀迁也都依着她,拖来一口大箱子,一股脑全塞进去,等以后再处理。
  说来,两个人都是落地头一遭,纵然展怀迁大几岁懂得多,也难免笨拙,折腾了好久才步入正轨,翻云覆.雨后,七姜这会儿,饿得能吞下一头牛。
  “慢些吃……”饭桌上,展怀迁给七姜夹菜,见她腮帮子鼓鼓囊囊,劝道,“没人抢,仔细噎着。”
  七姜心情好,整个儿泡了蜜似的,相公说什么便是什么,又乖巧又可爱。
  展怀迁说:“嬷嬷若是问你,你怎么说?”
  七姜很是大方:“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们是夫妻呀。”
  “真乖……”展怀迁很是高兴,夹了菜喂到七姜口中,原本担心七姜害羞,如此私隐之事,不愿被人提起,但张嬷嬷是伺候他们的人,大宅门里的规矩,有些事嬷嬷必须要过问,他怕七姜不乐意。
  “对了,那个瑜初郡主,是不是喜欢你呀?”七姜放下碗筷,面上分明还带着娇媚春色,就提起正经事来,凶巴巴地问,“嬷嬷可是说过,全京城的千金小姐都想嫁给你。”
  展怀迁道:“非要在这么好的日子,提起不愉快的事?”
  七姜挺起腰背:“我可没有不愉快,我只是想弄明白那丫头什么来路。”
  “那丫头?”
  “郡主了不起吗,对别人的丈夫有所企图,就不是正经人,我看不起她。”


第226章 你怕我会死吗?
  展怀迁不以为然,说道:“她是堂堂郡主,岂能做自甘下贱的事,我与你的姻缘是皇上钦赐,她若有非分之想,连带王府都会遭殃。瑞郡王素来体弱,膝下只有她一个女儿,眼下尚未过继皇室子弟来继承香火,听说王爷是打算到他这一代就结束,但这要皇室说了算。”
  七姜还有几分吃味,小声念:“你知道得可真不少。”
  展怀迁嗔道:“除了他们家,其他府里的事,我也都知道,难不成,你要挨个儿吃醋去?”
  “谁吃醋了?”
  “是是,我吃醋了……”
  七姜不服气:“可没有什么人会来对我说,好久不见,你必定觉着我小气,我不与你争辩,哪天你看谁与我说话时不顺眼了,你心里才会明白。”
  展怀迁给七姜夹菜,说道:“怎么不明白,怀逸迎你进门,还有早先时候你和我哥说说笑笑,比对我友善多了,那时候我就已经小气,没对你说罢了。”
  七姜美滋滋地笑起来,吃着碗里的菜,张嬷嬷炖的鱼鲜嫩又入味,那什么鱼郡主,就随她去吧。
  展怀迁说得对,堂堂皇家女儿,岂能自甘堕落,去招惹有妇之夫呢。
  “不过,你不是一直在接待上京的人,怎么那个王爷来了,你不知道?”七姜问,“她为什么住在晋王府?”
  展怀迁道:“瑞郡王体弱多病,七八年前离京去东边,名义上有差事,实则是皇上放他去养身体。皇后去世时,也只有王妃独自一人回京吊唁,王爷走不了远路,此番也仅郡主一人前来,想必轻车简从,被忽视了。”
  七姜问:“他们与晋王交好?”
  展怀迁颔首:“晋王的父亲,也就是我提过的先帝二皇子,最早就是在老瑞王麾下并肩沙场。如今的瑞郡王自幼体弱多病,二皇子当年遍寻名医,屡次亲自前往险要之地采摘草药,才保得他平安续命,并留下郡主这一息血脉。”
  七姜听着,不禁放下碗筷:“怪不得先帝要为他照亮回宫的路,这位二皇子听着是个好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去那么好的儿子,先帝那时候,一定生不如死吧。”
  展怀迁道:“那是自然的,虽然这话不该我来说,且是大不敬,倘若二皇子在世,当今就不是当今了。”
  七姜想不通:“怎么他的儿子却神神叨叨,那个晋王啊,就不算你被偷袭那次,单单他带人去校场三打一对付你,我就记恨他一辈子。”
  展怀迁无奈地说:“小小年纪,别总是恨这个那个的,要大度宽容。”
  七姜说:“我偏不,凭什么放下,我来人世一遭,是为了受气的吗,我又不是菩萨。”
  展怀迁道:“叶郎中说你天生肝火旺盛,姜儿,咱们细水长流可好?”
  “你怕我会死吗?”
  “呸,你又来了,说话没个轻重。”
  七姜潇洒地说:“人都要死的,死不可怕,活着没个盼头才可怕,咱们活着在一起,就好好的,将来谁先走了,另一个也别太难受,下辈子再见呗。”
  展怀迁蹙眉看着这小丫头,禁不住道:“非要在今天这么好的日子,说这些话吗,你才十七岁,说什么看破红尘的话,七十一岁时再说,我或许还能听一听。”
  七姜收敛几分:“你不高兴了?”
  展怀迁道:“是有一些,想来你我性情本不同,一些事上看法见解不同,那是必然的。”
  七姜说:“那……要是扫兴了,我赔你?”
  展怀迁没多想,问道:“赔什么,怎么赔?”
  七姜眼波婉转,起身来挨着相公挤一张椅子,仰起脑袋,轻轻眨了眼:“别生气,我再也不说了,那你想怎么赔,都、都行……”
  展怀迁喉结轻轻一颤,这小丫头是尝了甜头,通了任督二脉不成,天长日久的,他能满足她吗?
  不不不……他猛地清醒,他胡思乱想什么呢,了不得了,到底是七姜不老实,还是自己不正经。
  “逗我呢?”展怀迁定下心神,在七姜脸上轻轻一戳,“小娘子,你以为男女是一样的,能不能心疼一下你夫君?”
  七姜一脸憨笑,窝进展怀迁怀里,箍着他的腰肢:“怎么会这样,才见面的时候我可烦死你了,那会子多烦,如今就多喜欢,这才多久,人这辈子太不可思议了。”
  展怀迁轻抚长发,亦是感慨:“我半路接到消息,突然就被成亲了,心里别提多无奈,只想着太太平平把日子过下去,哪里知道,是老天赐我的珍宝。”
  “我吗,是宝贝?”
  “稀世珍宝……”
  展怀迁满眼爱意,他们才从温柔乡回来,气息里的暧昧尚未散尽,一个眼神一句话,哪怕轻轻吹口气,都会心神荡漾。
  这顿饭,小两口吃了许久许久,很快就夜深了。
  此刻,祥英殿中却是灯火通明,皇帝今晚移驾此处,贵妃正等待接驾,奈何国事繁多,从日落便开始等,宫人们都有些耐不住了。
  唯有贵妃淡定从容,在灯火下翻阅书籍,一页页翻过,终究是迎来了圣驾。
  皇帝面带倦容,进门便道:“怎么不先歇下,那么晚了。”
  贵妃上前来为皇帝宽衣,宫女捧来水盆,她亲昵地帮着洗手,彼此说说笑笑,从不避忌宫人们在一旁。
  待洗漱罢坐定,皇帝喝了参茶,舒口气道:“这几日越发觉着,年轻孩子们都立起来了,江山代有才人出,甚好甚好。”
  贵妃笑道:“还是皇上眼光独到、任人唯贤,朝堂上下自然是欣欣向荣。”
  皇帝说:“对了,有件事与你商议,瑞郡王给我的折子里,请求为瑜初赐婚,朕一问,瑜初那孩子都十九了,竟是耽误了这么多年?”
  贵妃应道:“不是耽误了,是瑞郡王夫妇膝下只这一个女儿,舍不得早嫁,臣妾一直留心着呢。”
  皇帝说:“既是如此,也不急这几日,待明年春闱,朕也替瑜初榜下招婿,将青年才俊指婚于她。”
  贵妃附和道:“如此甚好,瑞郡王必然也欢喜。”
  皇帝说:“世恒若能高中,便选他如何,瑜初毕竟是郡主,总不能真将寒门学子赐婚于她,不合适。”
  贵妃长眉轻轻一颤,定下心来,温和地笑道:“世恒是要继承司空府家业的孩子,叫他夹在王府和司空府之间,皇上,臣妾觉着不合适。”


第227章 何世恒的婚事
  皇帝轻转手中的玉扳指,说道:“你是怕瑞王府被晋王府牵连?”
  贵妃坦言:“臣妾的确有所顾虑,瑜初此番上京,只有晋王府知道她的行踪,不等上谕便接入府中照顾,已是违了规矩。自然,自家子侄,皇上不会计较,可他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难道是臣妾多心了吗?”
  皇帝道:“朕便是要将他们割开,才有此一想,瑜初嫁了何家,利益便与晋王府分裂,他们再无瓜葛,朕也好少些杀戮。”
  贵妃起身坐到皇帝身边,抬手为他舒展眉头,温柔地说:“皇上莫要心焦,您已然是最仁慈的君主,是晋王狼子野心,这不是杀戮,是为江山社稷。”
  皇帝淡淡一笑,道:“你说,若是皇兄还在,若是皇兄做了皇帝,他会比朕做得更好吗?”
  贵妃摇头:“皇上何苦陷入这假设的苦恼中,皇兄早已离世,何来的比较,臣妾只知道,您是英明的君主,无愧于列祖列宗,无愧于黎民百姓。”
  皇帝轻轻拍了她的手背:“你啊,一味地哄着朕。”
  贵妃笑道:“大臣们逆耳忠言,您还没听够呐,臣妾不敢指摘朝堂之事,不过是陪您解闷罢了。”
  皇帝挽了贵妃的手,一同踱步到床塌边,四下看了眼,问道:“各国使臣陆续到来,京城里委实忙碌纷乱,朕以为你也忙,瞧着似乎也没什么事。”
  贵妃笑道:“臣妾白日里都忙完了,哪能让您晚上过来跟着操心,自然也没什么事,不过是比往日的宴席排场更隆重些,太子弱冠和大婚的礼仪,一应都是现成的,臣妾偶尔叮嘱几句,女官内侍,并各部大臣们,可比臣妾有能耐多了。”
  皇帝坐下,贵妃便屈膝为他脱龙靴,忽然皇帝的手盖在了自己的发鬓上,贵妃抬起头问:“皇上……怎么了?”
  “多少年了,你头一回为朕脱鞋的模样,仿佛还是昨日。”皇帝搀扶贵妃起身,将她拢入怀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臣妾也一直还记着,在上林苑第一次见到您的模样。”
  “那时候,你们这些千金小姐眼里,只有二皇兄吧。”
  “自然不是,这三生石上的姻缘,早把臣妾的心刻入您心里,臣妾眼里,从来都只有您。”
  皇帝笑道:“你啊,从不害臊说这些话,上了年纪也不收敛,自然朕爱听得很,可怎么咱们的儿子,跟个木头似的,和陈茵就处得不共戴天了?”
  贵妃道:“他们就快好了,皇上放心,好事多磨,皇后娘娘若在,一定也会这么说。”
  皇帝眼底掠过一分冷漠,淡淡地说:“不提了。”
  长夜过去,七姜一早被雨声吵醒,果然是六月天,再不是细雨绵绵,那乌云暴雨,大雨点子砸在地上,又急又密。
  便是这样恶劣的天气,展怀迁还是要去当差,风雨无阻。
  “晚上备下姜汤,便是淋雨了也不怕,回来热乎乎地喝一碗,就暖和了。”七姜依依不舍地送到屋檐下,“若是骑马,一定慢些。”
  展怀迁怕她淋雨,不让再跟着,还坏笑着叮嘱:“在家好好练字,再把娘惹生气,下回就该使劲打了,我也救不了你。”
  七姜慌地把手藏在背后,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但一想到昨夜的旖旎美好,又满眼甜蜜地笑起来。
  若不是福宝几个已经打伞在屋檐底下等候,展怀迁恨不得能亲一口,怎么会有如此明媚可爱的人儿,光是看一眼,风风雨雨都不在话下。
  目送二公子离去,张嬷嬷就要带人进门收拾,七姜多少有些难为情,嬷嬷很是体贴,里头的事就没让其他人动。
  待床铺里里外外拾掇干净,嬷嬷转身见少夫人躲在屏风后偷偷看她,立时笑得眯起眼睛,走近些轻声道:“恭喜少夫人,多好的事儿呀……”
  七姜红着脸点了点头,亦是小声问:“嬷嬷,你是不是要去向父亲和母亲禀告?”
  张嬷嬷道:“照规矩,是该向老爷夫人禀告的,可您若不乐意,奴婢大可不说,大夫人叮嘱过,说您还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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