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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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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姜笑:“你要是见着了,不就是老妖怪了。”
  展怀迁也不客气:“就没一句好话,姑娘家家,逮着机会就欺负人。”
  本该再十句奉还顶回去,可七姜却愣住了,心里噗通噗通地跳,感觉到脸上发烫,生怕红起来叫人笑话,便故意用帕子遮挡,假模假样地说:“这太阳可真晒……”
  展怀迁没在意,待马车来,只管搀扶她上车。
  一路去往惜园,福宝和映春,就听得车里二公子不停地说话,映春实在好奇,趴在车门上贴着耳朵听,而后闷闷地对福宝说:“说打仗呢,血呼啦哈的,少夫人怎么乐意听这些。”
  福宝笑道:“这不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映春觉得有道理:“是啊,京城里那些小姐们,怕是听不得的,和二哥儿就说不到一块去了。”
  城外,惜园湖水畔,春风徐徐、杨柳依依,陈茵独自垂钓,身后十步远,跟着随行而来的苏尚宫。
  有婢女缓缓而来,到了苏尚宫跟前,禀告道:“夫人派奴婢告知尚宫,今日我家二少夫人前来请安,不知小姐是否愿意相见,若不然,就不叫我们二少夫人来打扰了。”
  苏尚宫想了想,应道:“自然要见的,请转告夫人,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丫鬟领命离去,苏尚宫便行至太子妃身边,道:“小姐,今日展家的新娘要来请安,您去见一面吧。”
  陈茵抬起头问:“一定要见吗?”
  苏尚宫屈膝蹲下,好生道:“也不是日日都来,既然来了,礼数不能亏待。况且奴婢听说,这位少夫人很了不得,前日还闯去京城府尹击鼓鸣冤,为太师府四房的大姑娘,从定安侯府换回自由身。奴婢觉着,这样的人,性情当是与您合得来的,太师府长媳,京城一等一的贵妇人,往后您总要往来的。”
  陈茵放下钓竿,擦了擦手说:“倒也听说了,甄家治丧那日,她把玉颜姐姐从祠堂背了出来。”
  苏尚宫嗔道:“那些小宫女,又跟您嚼舌头了。”
  陈茵淡淡苦笑:“苏尚宫,您总不希望我是个聋子瞎子吧。”
  “奴婢说玩笑话呢。”苏尚宫伸手搀扶她,彼此都起身后,便道,“咱们去换一件衣裳,少夫人就快到了。”
  庄园外,展怀迁只能将七姜送至第一道大门前,不得再往里进入母亲所住的惜园,这里也派了内廷侍卫把守,众人见了展怀迁都是客客气气。
  因马车不得入内,而七姜脚上有伤,清早就派人来知会过,因此有妇人抬着步辇等在门里,只映春一人跟着进去。
  见抬自己的女人们,都在三四十岁年纪,虽说是园内粗使,个个儿结实健壮,瞧着就有力气,可她们年纪都比自己大,坐轿子也罢了,眼里看不见,这步辇无遮无挡的,七姜心里就不踏实。
  她不禁看向展怀迁,眼底有几分求助的意思,展怀迁察觉到,轻声问:“怎么了?”
  七姜说:“我娘也就四十多岁,让她们抬着我,我觉着不好受,坐轿子好歹还看不见外面。”
  展怀迁笑道:“那不是自欺欺人,坐轿子也是她们来抬,你放心,她们只负责这一桩活,每日辛劳都有限,我记得你说过,人在这世上,总要有一份营生,这几位凭力气挣口饭吃,不好吗?”
  七姜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便与展怀迁道别,梁嬷嬷接了孩子进去,搀扶她上了步辇,便往园子深处去。
  七姜起先还有些紧张,但看着满园春色,渐渐放松下来,这时节在这么美的园子里,果然坐轿子是浪费的,可惜她崴伤了脚,不然大好风光,真该自己走一走。
  “少夫人,陈家千金此刻,与夫人在一起。”梁嬷嬷跟在一旁,如今再看新娘子,已是满眼喜欢,温和地说,“她虽是未来的太子妃,可眼下尚未册封,见了面不必向她行礼。”
  “展怀……”七姜顿了顿,改口道,“二公子他,与我说了。”


第110章 都是可怜孩子,命不由己
  水榭台上,铺了一地鲜花,大夫人安逸地裁剪插瓶,陈茵坐在一旁,时不时帮忙递过花枝。
  “有件事,还是要告诉你的。”从花束后露出目光,看着对面的孩子,大夫人道,“窦良娣,恐怕熬不了多久了。”
  陈茵垂眸:“是,我知道她前些日子,茶饭也送不进了。”
  大夫人放下剪子,命水榭外的丫鬟来取走花瓶,吩咐送去司空府给母亲,之后才接着道:“温舒夫人问过太医,窦良娣之病,皆因伤心而来,丧子之后一蹶不振,最终抑郁成疾。”
  陈茵颔首:“贵妃娘娘也对我说过。”
  大夫人温和地说:“我想着,不论如何,你都还没算嫁给太子,倘若就先将自己弄病了,值得吗?”
  陈茵摇了摇头:“夫人,我别无他求,只不想困在他身边一辈子。”
  大夫人不经意抬头,见远处步辇缓缓而来,笑道:“茵儿,我家新娘子到了。”
  陈茵便起身,理一理衣衫,顺着大夫人的目光看去。
  步辇上,年轻少妇并未穿戴华服美衣,也没有高髻云鬓,只轻便利索的一身裙衫,长发绾起,简单几支簪子,若叫外人见了,哪里能想到,是堂堂太师府长媳。
  再近些,忽然觉着,似乎在哪里见过。
  没过多久,七姜被抬到了水榭台下,梁嬷嬷搀扶着她走进来,大夫人见孩子一瘸一拐,问道:“怎么弄伤了,既然伤了,在家养着多好,何必过来看我?”
  七姜向大夫人行礼,再看向一旁的太子妃,大方地笑道:“在玉器店,我们见过。”
  “原来是你……”陈茵这才想起来,那件事她虽满心感激,但当时情况复杂又突然,加上突然被抓回宫里,脑子乱哄哄的,没能仔细记住七姜的模样。
  更何况,哪怕此刻的衣衫不华丽,也比那日粗布衫要强许多,她压根就不会去想,太师府少夫人,会装成平民丫头上街逛。
  大夫人问:“原来你们见过了,都坐下吧。”
  梁嬷嬷搀扶少夫人坐下后,朝夫人使了个眼色,方才退下。
  七姜解释脚踝如何受的伤,对着大夫人,就不必再玩笑是展怀迁踩的裙摆,本就是她自己不小心。
  大夫人果然不会像张嬷嬷那样啰嗦,反而好奇:“哪家的书,说得好吗?”
  七姜笑道:“比头先我自己去的那家茶馆要好,这几天人少不吵闹,听得也清楚。”
  “茵儿,你去茶馆听过书吗?”大夫人问。
  “没有去过茶馆,府里摆宴时,会有戏班子或说书人助兴,但也不常请,祖父不爱这些事。”陈茵应道,“反是宫里,常常有戏看,娘娘们爱看戏,可我不爱看戏。”
  大夫人说:“下回,让姜儿带你去听书,兴许你能喜欢。”
  两个姑娘,互相看了眼,笑得都很不自然。
  大夫人见状,便道:“在我看来,你们是能投缘的,一个死活不想嫁给太子,一个盼着早日能拿到和离书。”
  七姜本就知道太子妃的事,听了也不惊讶,至于自己的事,既然大夫人觉得可以提,她是不介意告诉别人的,和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只不过……
  她定了定心,把那有些乱了的心思压下去。
  但陈茵就不同了,之前已听闻几句太师府新媳妇的事,如今算上玉器店的偶遇,再来大夫人这一句“和离书”,她看七姜的目光,与方才枯坐在这里时截然不同,满眼的崇拜和惊讶,满身气息也变得鲜活起来。
  大夫人看在眼里,便说:“我去去就回,你们先坐,不必起身相送,姜儿腿脚不便。”
  离开水榭台,梁嬷嬷早就在不远处等候,见了夫人眉开眼笑,轻声道:“上回来,那一股子剑拔弩张的气势隔在两个人中间,这回呀,瞧着像两口子了,不知在外头商量什么,最后哥儿把媳妇哄高兴了,才把人送进来。”
  “他们这又是逛街听书,又是爬楼登高的,倒也凑得起来,迁儿那傻小子,从前哪喜欢这些闲事。”大夫人心中欢喜,但也冷静,“让他们慢慢磨合,我们也别高兴得太早,强扭的瓜不甜。”
  梁嬷嬷说:“哪儿是强扭的瓜,奴婢瞧着,就是并蒂连理枝。”
  大夫人回眸看了眼水榭台,念道:“她们若能投缘,就更好了,都是可怜孩子,命不由己。”
  水榭台上,七姜能感受到,陈姑娘对她的态度一下亲近了,陈茵更是主动介绍:“我姓陈,单名一个茵字。”
  七姜笑了笑:“我不识字,但陈姓我能记住,陈姑娘不用这么客气。”
  陈茵更惊讶了:“你不识字?”
  七姜说:“农家女儿,哪有闲时念书,不过也不妨碍什么,我不是长这么大了。”
  陈茵苦笑道:“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我就不认同了,倘若我家不穷,倘若我们村里有女娃上学,我也会去。”七姜说道,“那就不用上街才能听书,我的丫鬟说,可以买戏本子在家看,偏偏我不认字。”
  陈茵道:“如何使得,那些话本子戏本子,皆是庸俗之物,岂能进太师府的门。世家贵女之间,若有人做这些事,是会被人耻笑的。”
  七姜问:“你也这么想吗?”
  陈茵摇头:“我就是被排挤的那个人,所以怕你将来,被其他府里的女眷嘲笑。”
  “才不乐意见她们,没什么可嘲笑的,不过这都是空话,我不认字,还看什么。”七姜很是不屑,说着便更奇怪,“你是未来的太子妃,还有人敢排挤你吗,你的姑母不是已故的皇后娘娘吗?”
  陈茵道:“正因为姑母不在了,东宫还有良娣,在她们眼里,我已经输了。”
  “你和谁比了吗?”
  “比?”
  “不然怎么叫输了?”
  陈茵新鲜地看着七姜:“你说话真有意思,我像是听得懂,又好像没明白。”
  七姜哼道:“她们是天王老子吗,看她们脸色做什么,往后别理会,你都能威胁贵妃娘娘,还怕……”
  她说着,心里一紧张,立刻正经起来:“其实那天回去,展怀迁就告诉我,被抓走的是未来太子妃,也就是你。之后你来了这里,我们也会有消息,所以宫里的事,多少知道了一些,但我不会到处去说的,方才一激动,没有想要冒犯你的意思。”
  陈茵看着七姜,好奇地问:“方才听你告诉夫人,如何与二公子游春,此刻再提起二公子,我不明白,你们好好的,怎么就要和离呢?”
  七姜喝了茶,不甘心地说:“婚约是二十年前的,我是十七年前出生的,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还没出生呢,凭什么把我嫁了?”


第111章 这叫打情骂俏
  陈茵欣赏这份不甘心之余,也为七姜感到可惜,她与展怀迁的婚事是圣上钦赐,岂能和离或休妻,又不忍当面说穿,仿佛说了,会连自己的心火一并熄灭。
  至于七姜,即便大夫人提了和离一事,她也不打算到处说两年之约,事情轻重,还是分得清的。
  陈茵道:“我与太子之间的事,司空府既知,自然太师府也会知晓一些,怀迁哥哥都对你说了吧。”
  七姜颔首:“我心里是很佩服你的,但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我只是听一两句,而这么多年在宫里的人是你。”
  陈茵心头一震,万般委屈涌上来,这么多年了,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
  “你、你别哭……”七姜慌张地摸出手帕递给她,为难地说,“你是未来的太子妃,我不敢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不然给展怀迁和太师府添麻烦,就是我的不是了,倘若我冒犯了你,你就当面骂我吧。”
  “不,怎么会要骂你。”陈茵哽咽道,“这么多年,人人都只当我在宫里何等风光,却不知深宫日子的苦闷。我不是妃嫔、不是公主,为了避免遇见皇上,我不能单独走出我的殿阁,除非娘娘传召,不然,我只能在自己的殿阁里,想看一眼御花园的花都不成。”
  七姜说:“这日子,可怎么过?”
  陈茵苦笑:“其实也不难过,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要学很多东西,乃至反复地学。只因姑母英年早逝,贵妃心中有执念,一定要将我培养成未来最好的皇后。”
  还记得展怀迁的话,皇室里父子兄弟互相提防,虽然太子是太子,可未来谁做皇帝还真不好说,不过这话是绝不能说出口的,七姜很明白,说了就是死罪。
  只见眼泪轻轻滑落,七姜细细地看眼前的姑娘,陈家女儿真是仙女一般的容颜,此刻落泪,怕是谁看了都会心碎。
  “可这些苦,都不算什么……”
  见陈茵含泪而笑,那样苦涩凄楚,七姜的心也跟着揪起,她知道,太子不喜欢未来的妻子。
  “不谈了,我们初次,不,第二次相见。”陈茵匆忙抹去眼泪,笑道,“我已经很满足,那日回宫后,我也会想起你,会幻想年纪相仿的你我,将来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太师府的新娘。”
  七姜微微一笑,也许一回生二回熟,有一天她会和太子妃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但眼下,还是要处处有分寸,这里可是京城。
  这日傍晚,展怀迁准时来接七姜回城,因见起风,梁嬷嬷安排了轿子,晃晃悠悠到了庄园门前,帘子掀起,她抬头就见展怀迁在眼前。
  “你早早就来了吗?”
  “才到一会儿,没想到这么巧。”
  七姜将信将疑,但也无所谓,被搀扶着往马车走去,不忘转身和梁嬷嬷道别。
  伺候少夫人上了车,梁嬷嬷便问公子:“这是直接回府,还是再去别处转一转。”
  展怀迁笑道:“叫您猜中了,顺路能赶上夜市,想带她逛逛。”
  梁嬷嬷便再三叮嘱道:“少夫人脚下不方便,千万仔细了,吃东西也要小心,外头不干净。”
  待展怀迁回车上,七姜就很小声地说:“梁嬷嬷比张嬷嬷还唠叨,今天一天在我耳边嗡嗡嗡,我都要烦死了。”
  展怀迁比了个嘘声,掀起帘子最后打了招呼,就命福宝前行。
  “梁嬷嬷是我娘的陪嫁,司空府出来的人。”展怀迁道,“何家展家两重责任在身,自然也就两倍的啰嗦。”
  七姜笑道:“怪不得,忽然就觉得张嬷嬷不那么烦人了。”
  展怀迁却捉了把柄,玩笑道:“在嬷嬷跟前那么听话好摆弄,背过人就说坏话?”
  七姜不以为然:“我可是当着张嬷嬷的面,都说她烦的,你吓唬谁呢?”
  展怀迁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丫头,但见她心情不坏,看来与母亲和陈茵相处得不赖,便问道:“太子妃见到你,是不是很惊讶?”
  七姜先是眉眼弯弯地一笑,但很快又难过起来:“也许大夫人是想我开解太子妃,所以对她提了我想和离的事,反而闹得太子妃心里为我不好受。她说她甚至想过,我们年纪差不多,我这个自由自在的平民丫头,能代替她好好地活着,没想到,我也是卷入不如意的婚事里的人。”
  展怀迁不禁干咳一声:“除了你我都被强行婚配外,这桩婚事里,还有什么不如意,我自认对你是极好的。”
  七姜一本正经看着他,老太太、四夫人什么就不提了,就展怀迁本身,真是挑不出一点不好,连不让他喜欢自己,他都愿意答应。
  “没有拜堂。”七姜忽然冒出这句,可是脸一下就红了,所幸天色晚了,彼此都看不太清。
  “可是拜堂我……”
  “怎么解释,就是没有拜堂……”七姜抢先道,但又心一软,说,“你会不会听话,我的意思是,太子妃觉得我不如意,我又没说我自己不如意。”
  展怀迁故意看向别处,口中念:“那还要什么两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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