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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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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姜相信郡主的豁达,可实在心疼她,于是一些会惹人伤心的话,她都没敢提起,嘻嘻哈哈说些有的没的,说礼亲王如何自乱阵脚,到处抓瞎,照着宫里规矩到时辰后,她就该退下了。
  临走前,瑜初拉了七姜的手,满眼的不舍,自然隔着宫墙并非千山万水,可七姜明白,郡主不喜欢皇宫,她想回家。
  陈茵看在眼里,温和地说:“只要太医放你走,我绝不留着,这会子我忙呢,要准备母妃的册封典礼,自己还要养身体。”
  七姜下意识地看了眼茵姐姐,叫她与郡主都不奇怪,便默默放在心里,直到离宫与母亲相遇,婆媳俩上了马车,她小声说:“娘,皇上是不是要封贵妃娘娘为皇后了?”
  大夫人不免惊讶:“怎么说来着?”
  七姜便把太子妃无意中漏出的话说来,她嘀咕总不见得是封皇贵妃,那还不如不封,贵妃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正宫,侧室地位就算升上天,也不稀奇。
  大夫人想了想,便向孩子比了个嘘声,提醒道:“就当不知道,到时候好好道贺便是了。”
  婆媳俩说着话,马车经过伽蓝寺,七姜比划着四夫人烧香拜佛的事,掀起帘子指了外头的光景,刚好看见徐夫人带着几个孩子从寺庙里走出来。
  “娘,那就是甄家的孙儿,如今跟着外祖过了。”七姜唏嘘不已,为甄大少夫人可惜,好好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大夫人放下帘子,摸了摸七姜的手:“等你与太子妃羽翼渐丰,就能救助更多的苦命女子,兴许有一天,这世道真的会有所改变。姜儿,娘这辈子一事无成,总算还念过几本书,接下来的日子,宫里的事、家里的事,都无需你操心,只管静下心来,好好安胎,好好跟着我念书。你想要追随太子妃站得更高,就一定要有学识眼界,不能光靠一腔热血和蛮劲。”
  七姜郑重地答应:“娘,我一定好好学,绝不叫贵妃娘娘再看不上我,不过那会儿,还改口叫皇后娘娘了。”
  大夫人笑着提醒:“好了,这件事再不许提起,没有圣旨之前,谁议论都是罪过。”
  话虽如此,大夫人私底下还是要和丈夫提起,而展敬忠回京后,已从皇帝口中知晓,只是他在意的,是太子拥有了嫡子身份,看似比从前更能坐稳东宫,但贵妃膝下,并非只有一子,这碗水注定端不稳。
  “我娘一直喜欢老四,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若不是祖母抚养大,母亲会如何看待我,她失去了那么多儿女,四弟又英年早逝,单单留下我一个,她为何不是珍惜我,而是怨恨我,怨恨死去的怎么不是我,她凭什么?”
  展敬忠说着说着,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敬忠……”
  “对不住,我、我失态了。”
  眼看着丈夫如此痛苦,大夫人的心仿佛被揪起来,她想起了七姜说的话,这么多年,她从来也没护着自己的丈夫。
  展敬忠有他的弱处,有他的心结,他也会有痛苦无助的时候,而那个带给他一辈子心结的,偏偏就是他的亲娘,一辈子也甩不掉。
  “我不如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大夫人抓过丈夫的手,捂在心口,“敬忠,你没有亲娘的缘分,可你有我,从今往后,我们好好的,你要待我好,我也要好好待你。”
  展敬忠眼角带着淡淡的泪花,心里很是感动,玩笑道:“那可不,我如今,可是有儿媳妇撑腰的。”


第621章 治跌打损伤
  转眼已是十一月初,京城下了头一场雪,七姜身上的衣衫比来时都厚了,然而那么冷的天,她的一双手依旧白白嫩嫩。
  若非那日府里负责浣洗的丫鬟,来观澜阁问与她相熟的姐妹讨冻疮膏,七姜都忘了,她可是每年冬天都又疼又痒,严重时还会溃烂。
  这天叶郎中来把脉,家中女眷都在,四夫人很担心玉颜的身体,就怕她不好生养,硬是拉着女儿来看看。
  七姜本以为玉颜会生气,可大小姐体贴地说,再没几天就嫁了,往后难得见一面,啰嗦这几天,她不嫌烦。
  这是待嫁之人的心情,玉颜宽仁大度,七姜是佩服的,只是一想到自己,匆匆忙忙嫁来京城,她压根儿就没体会过待嫁的心情,记得圣旨降临的前几天,她还和娘拌过嘴。
  大夫人见儿媳妇若有所思,温和地关心:“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大方告诉叶郎中就是了。”
  七姜忙提起精神,摇头说她很好,接着则道:“济世轩有没有上好的冻疮膏,我们府里要多一些,冬天干活生疮,要给府中下人用。”
  四夫人啧啧不已:“这是用奴才,还是供祖宗,也不是不给月钱,他们自己去买不成吗。再者说,去济世轩求医问药的都是达官贵人,你买药来给下人用,别叫人叶郎中难做。”
  七姜可是知道,叶郎中常常不在医馆,并不是去什么达官贵人府里,而是提着药箱走街串巷为穷苦百姓治病,真正悬壶济世之人,怎么会像四夫人说的那般势利。
  但这会儿没必要争辩,七姜不理会四夫人,继续道:“之后派下人来取,辛苦医馆的药童们多制一些。”
  叶郎中却笑道:“少夫人,并非四夫人方才那几句话,我才要推却,而是京中另有医馆,他们家的冻疮膏疗效最好。不瞒您说,徒弟们冬日制药也饱受冻疮困扰,他们用的也不是自家的膏药。”
  于是这日午后,七姜和玉颜带着妹妹出门,亲自去叶郎中介绍的医馆为府中下人购买膏药,自然这事儿随便派个小管事就能办妥,她们无非是借口能出门,七姜也能躲懒半天不上课。
  巧的是,医馆老板恭恭敬敬送她们出门时,遇见中书令府的马车,那小厮是霍行深的随侍,认得太师府少夫人,站在阶下行礼问候,神情却有些尴尬。
  七姜见马车华丽宽大,一看就是主子用的,哪有下人出门办事坐主子的车驾,这么说来,霍行深可能就在车上。
  “你家公子在?”
  “是、是……”
  玉颜轻轻拉了她的衣袖:“兴许有什么不便,我们走吧。”
  七姜忍不住奇怪:“是怕见你还是怕见我,他之前都是大大方方的,怎么,父亲向霍家发难了?”
  玉颜摇头:“大哥昨日才来家,没听他提起朝廷有什么事,大伯父最近也不忙。”
  七姜再打量那小厮,实诚的人直把惊恐都写在脸上,想不明白见她们几个女眷,怎么能叫他慌张成这样。
  “你来取什么药?”七姜又问。
  “取……”那小厮抬头看一眼少夫人,又回望了马车,像是豁出去似的,说,“取药酒药油,治跌打损伤的。”
  七姜长眉一紧:“谁受伤了?”
  小厮慌张得直搓手,哆嗦道:“我、我家公子。”
  七姜开门见山地问:“他被人打了?什么人?”


第622章 二哥哥忙什么呢
  此时,霍家另有下人找过来,见太师府女眷在此,也是先慌了一慌,但这是个嘴巴紧的,把那小厮打发了走,之后不论七姜怎么问,都不再提半个字。
  七姜有些毛躁,径直走来马车下,冷声道:“原来你没把我们当朋友?”
  车厢里静悄悄的,好半天才传出一声:“请不要告诉郡主,恐惹她不得安心养伤。”
  七姜气道:“你也太自以为是。”
  玉颜跟了过来,礼貌地把嫂嫂劝走,回到自家马车这边,就见霍家的人匆匆离去,似乎连药酒都没买成。
  “已经交代了他们家下人,之后会请叶郎中上门诊治,至于霍行深出了什么事,我们随便一打听就成,谁还没点自尊心,不要逼得太紧。”
  “我可是把他当朋友的,至少是你二哥的朋友,可真不上道。”
  玉颜搀扶她上马车,玉颂小心翼翼接过手,担心地说:“二嫂嫂,别生气,一会儿张嬷嬷看出端倪,跟我们来的小厮丫鬟们又该挨骂了,与他们不相干的。”
  七姜冷静下来,笑道:“我们家二小姐真是心善,怪不得越长越好看。”
  当着孩子的面,她和玉颜默契地不提那些事,到家分开后,过了一个时辰,玉颜就带着消息来,果然打架那么大动静的事,不可能瞒得住。
  “他近来常常被半路拦截,或是逼问什么,或是羞辱他,据说礼亲王找去霍家祖籍,并没有他爹的下落。”玉颜轻轻叹道,“礼亲王手里一堆他爹不干好事的证据,因此霍行深只能忍耐,不然就是两败俱伤,他无非是要保他爹性命,这是世恒说的。”
  七姜托着腮帮子,啧啧道:“他爹和礼亲王,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玉颜道:“那个和怀逸打架的孩子,尚书右丞举家从京城里消失,现下中书令大人也没了踪影,不知是大伯父的手笔,还是司空府做的,连带其他几家,还有霍行深的父亲,这些人手里都握着证据,礼亲王眼下若太平些,还能多几年荣华富贵,不然……”
  她说着这些话,却发现七姜在游神,不禁问:“你想什么呢?”
  七姜正经道:“我在考虑,该不该告诉郡主,她在宫里,身边都是贵妃和太子妃的人,个个规矩谨慎,宫外闲杂事,是不会有人提起的。”
  玉颜道:“你常常进宫不合适,还是给太子妃递信,由娘娘来传达。”
  七姜一脸为难地抱怨:“有些话用嘴说出来,几句就明白了,可是落到笔下,仿佛总也说不清楚。”
  玉颜笑道:“就直接说让我代笔,还绕个弯子。”
  七姜憨然一笑,赶紧拿来笔墨,嘀咕着:“怪我学艺不精,等我再念两年书,就不怕写信了。”
  玉颜随口问:“那你给二哥哥写信呢?”
  七姜眼神一晃,默默低头研墨,玉颜见映春在一旁比划,她赶紧换了个话题,开始代笔向太子妃说明霍行深的近况。
  直到派人送书信进宫,玉颜出来洗手,映春才在大小姐身边轻声道:“二公子好些日子没来信了,月底您可就要出嫁,前几日从黄将军那儿听说边境一切安好,既然安好,二哥儿怎么都没功夫写封信。”
  玉颜这些日子,忙自己的婚事,家里大伯父大伯母都在,她就忽略了二哥哥是否来过信,黄将军那儿的消息她倒是知道的,想着二哥哥好,也就没多想。
  “是啊,二哥哥忙什么呢?”
  “少夫人一到夜里就不高兴,但又怕被我们瞧见,总是一个人偷偷发呆。”


第623章 恕晚辈年轻见识少
  听这话,玉颜好生心疼,但想了想,还是提醒映春:“莫再对旁人提起,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二哥哥在外辛苦,嫂嫂也不容易,容不得旁人指指点点。”
  映春立刻答应下,保证再也不提少夫人思念公子的事,可眼瞅着大小姐就要嫁了,二公子若到中旬都不启程返京,就真赶不上妹妹的婚礼。
  而两天后,就是司空府择吉日送来新娘婚服,几位族中特地上京来喝嫡长孙喜酒的长辈,也跟着一同来,想要看一看未过门的长孙媳妇。
  玉颜端得大方得体,虽说亲生父亲官阶并不高,可她待人接物、谈吐举止间的气质仪态,在满京城世家贵女中亦是上上品。
  七姜今日也盛装打扮,随公公婆婆一道接待贵客,大舅母并没有来,是二舅母陪着几位何家的长辈送来婚服,既然是玉颜的好事,自己当然不能抢风头,她一直安安静静地跟在母亲身边,本也懒得与陌生人说话。
  此刻,一众人挪去膳厅,府里预备了丰盛的酒宴招待客人,那位与外祖母同辈的老太太,忽然眯着眼睛看七姜,打量半天后,又看向玉颜,说道:“前日我坐车进城,在街上见到两位衣衫华丽的年轻女子与几个下人小厮说话,似乎就是你们姑嫂?”
  七姜看向玉颜,她们前天的确出门了,就是去给家里下人买冻疮膏,在医馆外头遇见霍行深那会儿,与中书令府的几个小厮说了半天话。
  那老太太呵呵一笑,说道:“看来真是,实在是你们生得明媚可人,哪怕荆钗布裙站在人群里,也是叫人挪不开眼睛的。”
  七姜微微皱眉,听着话音不对,玉颜已大方地回答:“不知姑老太太来京,没能在路上相认,实在惭愧。”
  老太太说:“那你们,是出门去了?”
  二舅母从前头折回来,笑着问道:“姑母和孩子们说什么呢。”
  这位姑老太太,并非外祖父同胞姊妹,不过是在族谱里占了辈分,家里有几个儿子还算出息,自以为回何氏宗家来,能说得上话。
  便是严肃地告诫:“且不说待嫁的新娘,就是嫁了人的,或是养在闺房的,哪有女子随随便便上街抛头露面。我之所以多看你们几眼,就想着如今京城的风化怎么到了这地步,我做姑娘那会儿,哪有贵家女眷站在街边与粗鄙小厮说话的。我说长孙媳妇,司空府世代为官,如今都封了爵的,将来你的尊贵,满京城都找不出几个来,可不能失了分寸,更何况你的身世遭遇……”
  七姜忽然拦在了玉颜的面前,这些话啰啰嗦嗦每一个字都在她心火上浇油,玉颜好不容易脱离了甄家那个魔窟,怎么司空府正经长辈从不废话半个字,要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老太太指手画脚。
  “知道的,您是上京来喝喜酒,不知道的,当是来挑唆宗家不宁的。到底是我们展家归您说了算,还是司空府如今由您来做主,你这酸言冷语的教训谁呢?”七姜毫不客气地瞪着那老太太,管她姓何还是姓海,谁也别想再欺负玉颜,刚好她心里不自在,哪里还顾得什么,冷声问道,“恕晚辈年轻见识少,什么时候两家婚事,轮到外人插嘴了?”


第624章 自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你……”
  这位姑老夫人,虽非何家嫡系,也是自幼养尊处优,一辈子没受过什么委屈,突然被一个晚辈当众指责,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但她不愿与七姜对骂争辩,不愿失了体面,转而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大夫人,说道:“看来这教儿媳妇,还得是你的嫂嫂们,我是自家人,有些话一笑而过便是了,这要是碰上外人,实在是丢了何展两府的体面。”
  二夫人笑着道:“他们姑嫂亲厚,见不得旁人说自家姑娘不是,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您别放在心上。”
  老太太呵呵一笑,顺着二夫人搀扶她的手,转身往膳厅的方向去,却撂下话说:“自己都怀着孩子了,怎么还说小孩子,你们也太纵容。”
  七姜可听不得这话,毫不客气地说:“您这把年纪了还不会说人话,难道就是年轻时候做儿媳妇,没被好好教导吗?何况这还是做客呢,哪有客人跑来指责主人家不是的,就您这样,还想指教谁?”
  “你你你!”姑老太太气得转身来,指着七姜说不出话,便继续质问大夫人,“大侄女,你就由着儿媳妇这么无礼,成何体统?”
  大夫人淡淡一笑:“她是朝廷册封的上三品诰命,论理的确只有她指教您的份,姑母就忍一忍吧,谁叫人家拿俸禄呢。”
  “翎儿,还拱火?”二夫人轻声责备妹妹,说道,“我替大嫂嫂来办事的,你别为难我,她跑去向母亲告状,不论对错,我都要挨几句骂,我何苦来的。”
  大夫人满不在乎:“让姜儿陪您一道回去,有理说理,我眼下可是新娘家的大伯母,哪有胳膊肘往外拐,在娘家若都由着外人欺负姑娘,还敢往外嫁?”
  二夫人嗔道:“谁能欺负玉颜,你可真行,几句场面上的话都懒得说。”
  但见七姜已走到那老太太跟前,气势十足地说:“身为朝廷命妇,晚辈有责任纠正官宦女眷的言行,还请姑老太太往后少管别人家闲事,您好歹也是与司空府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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