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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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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姜拥着毛毯,一脸无辜地坐在窗下,张嬷嬷坐到炕沿上来,苦口婆心地说:“少夫人,您不是连打呵欠都小心得很,这是怎么了?”
  七姜很刻意地看了眼相公,等他出门去,才小心爬到张嬷嬷身边,轻声道:“说是我安胎,其实是带怀迁出去散散心,你知道的,他被皇上和太子抛弃了,眼下前程一片渺茫,他都连着好几天睡不着了。嬷嬷,我们不一定非走到西北去,兴许就在京城周边转转,等他想通了,心情好了,我们就回来了。”
  大的小的,张嬷嬷都在乎,也知道二哥儿最近不容易,几时见他这般闲散,连书房的纸墨都用得比往日少许多。孩子寒窗十几年,又上沙场浴血奋战,结果落得这下场,她这个当奶娘的,也很不甘心。
  “可是您的身体……”
  “我没事,叶郎中说好几回了,让我别生气别着急,就是最好的安胎。”七姜说,“可我看着怀迁那样,实在不忍心,我若也跟着焦虑如何了得,不如我们出去散散,反正爹娘也不在家,赶着玉颜成亲回来就是了。”
  张嬷嬷嘀咕:“四夫人又该唠叨了,她眼下就怕有什么事,耽误了大小姐的婚事。”
  七姜笑道:“耽误不了,十一月底,我们一定风风光光把姑娘嫁出去。”
  张嬷嬷犹豫再三,又说她陪着一起上路,但最终都被俩孩子否决了,待天外大亮,街上渐渐热闹起来,太师府门前的车马也准备妥当。
  装了三大箱子的行李捆在后面的马车,是正经要出门的模样,前头则拉来了家里最大最宽敞的车驾,好让孕妇坐得舒坦些。
  四夫人和玉颜、玉颂赶来,不明白他们这是闹的哪一出,怎么招呼也不打,说走就走。
  在母亲的唠叨和抱怨下,玉颜倒是很冷静,猜想哥哥嫂嫂这么做必定有什么用意,临别时只道了一句:“家里有我在,等怀逸回来,我会解释给他听。”
  展怀迁对妹妹很是放心,便辞过婶母,潇洒地带着七姜出远门去了。
  “这算怎么回事,大的小的都跑了。”四夫人着急得不行,“外头多少人算计他们父子,不安生在京城待着,上赶着送人头吗,我真是要急死了。”
  “娘……”
  “赶紧的,把你大哥找回来,家里没个男人怎么行,怎么行?”
  马车走远了,七姜仿佛还能听见四婶婶的嚷嚷,她冲展怀迁笑,相公却满眼心疼,搂过她说:“要你跟着我吃苦了。”
  七姜不在乎:“吃什么苦,反正这回不能再被算计,咱们一步步来,到时候自然有话说。”
  展怀迁说:“这要真是回家的路该多好,爹娘见了你,一定很高兴。”
  七姜摸了摸肚子,坚定地说:“这一次谁再对我说,解决了礼亲王的事,能如何如何,我可不信了,身在这京城这朝堂,哪有消停安生的时候,既然留下来,就该好好面对,不然就走,走得远远的。”
  此时此刻,他们夫妻离家出城的消息,迅速送进了宫,贵妃急招儿媳妇来,陈茵却也是这会儿刚得到的消息,而她仔细打量婆婆,见贵妃神情异样,问道:“母妃,您怎么了?”


第574章 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贵妃眼中有一瞬的不自然,但很快就镇定了,淡淡地说:“展怀迁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也是皇上亲自挑选栽培的人才,今次因边境一事遭冷遇,本是皇上对他的保护,就怕年少气盛,误以为被抛弃,从此不思进取。那云七姜气性也高,向来看不惯朝廷权贵不是,他们若真是回西北探望家人也罢,可别到处乱跑,惹祸上身。”
  陈茵欠身道:“兴许展怀迁有书信呈给殿下,儿臣若有什么消息,一定来向母妃禀告。”
  贵妃摆手:“不必了,你看着办就好。”
  “是。”
  “对了,那孩子近日似乎消停了不少,可你也要留神,她们母女绝非善类。”
  陈茵明白母妃所指,是张昭仪的女儿,眼下她每日安分念书,不再对宫人动辄打骂,看着似乎是转性了,可自己并没有因此松懈警惕,莫说小公主,这宫里每一位皇子公主,都是隐藏的敌人,哪怕是太子同母同胞的兄弟。
  “母妃,儿臣和殿下都有所警觉,请您放心。”陈茵说道,“儿臣会看顾好殿下的兄弟姐妹,让他们过得好,也过得安分。”
  “安分”二字,贵妃很是满意,说道:“当年我执意要选你为东宫太子妃,看中的便是你与我一样的心意,知道你会全心全意为了太子,这就足够了。”
  陈茵道:“多谢母妃赞誉,只是儿臣不仅为了太子,更为了守护天下女子,此前谏言修改律法一事,能得到您的默许,是儿臣面对群臣非议与弹劾的底气,还望将来,能继续得到母妃的提点。”
  贵妃苦笑:“也别太勤快了,你要清醒冷静,要克制。”
  婆媳间有来有往,一番教导后,陈茵退出祥英殿,带着众人刚回到东宫,就有七姜的信函送进来。
  她阅后即焚,抬头见苏尚宫端着茶水进门,但因撞见这一幕而匆忙退出去,陈茵反而出声道:“苏尚宫,请进来。”
  苏尚宫端着茶盘回到太子妃跟前,坦率地说:“请娘娘放心,奴婢不会多言多语。”
  陈茵含笑吩咐:“还请苏尚宫去告诉母妃,我得到了云七姜的信函,横竖你不知道信中内容,也说不出什么来。”
  “娘娘……”
  “我信任你,母妃同样信任我,让你去告知这件事,是想让母妃安心,其中的缘由,待事情过去后,你自然会知道。”
  深知太子妃为人,苏尚宫便爽快地领命,放下茶盘后,就找机会往祥英殿去。
  陈茵独自在窗下饮茶,回忆信中的字句,不知这会儿七姜和展怀迁身在何处,但愿他们一切安稳。
  前朝大殿外,朝臣们陆续散去,霍行深在廊下等待几位内阁大臣,目光刚好落在礼亲王的身上。
  有内侍匆匆忙忙到他身边,不知说了什么,惹来他好大的戾气,不顾旁人的目光拂袖而去。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估摸着时辰,展怀迁和七姜应该已经到了落脚处。
  收回目光时,赫然见父亲在对面的台阶上望着自己,那紧蹙的眉间,俱是对他的恼怒怨恨,霍行深倒是大大方方欠身问候,等来几位上司后,便往文渊殿去。
  京城之外,当太师府一行走了十几里地,忽然身后尘土飞扬,一些看着兵不似兵,匪不似匪的人,策马挎刀猛追而来,将几辆马车团团围住。
  “什么人,胆敢阻拦太师府的车马?”为首的家丁大声呵斥,倒也不惧怕。
  “我等奉王爷之命,召见展副将军前去觐见,还请展副将军下令马车调头,随我们回城去。”来者大声应答,双眼死盯着车驾,一手则亮出了腰间的挎刀。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几个下人负责运送过冬物资到亲家老爷府中,并没有主子同行。”家丁冷声道,“你们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我家主子在京中好好的,来这地方做什么?”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不肯信这话,下马后强行上前来,嘴上说着“展副将军,小人失礼了”,可横冲直撞地闯进车厢里,丝毫不讲尊卑礼节。
  然而他们进去后一通翻找,除了几口箱子和里头的棉被棉衣并各色金银、玩物和补品等等,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怎么回事,盯错了吗?”
  “不可能,就是这队人马,从太师府出来,再从北城门离京。”
  “可是没见人……”
  “会不会躲箱子里了?”
  “我还能不搜箱子?”
  这般争执起来,看着十分着急慌乱,太师府的家丁们也不是吃素的,呵斥几句后,威胁他们掂量轻重,到底是将人喝退,又重新上路。
  这些人扑了空,垂头丧气地无功而返,礼亲王听闻没拦截到展怀迁夫妇,大为震怒,他的探子早已来报,太师府中只剩下几个女眷,那两口子没了踪影。
  眼下展怀迁只是遭皇帝和太子冷遇,无罪无过,不论是送妻子回娘家,还是到别处游山玩水,谁也没资格阻拦。
  可是礼亲王这儿攒了一堆“罪过”,要加在他们父子身上,本是想先拿展怀迁开刀,谁料这小子倒是跑得快。
  “王爷,您打算怎么办,这下我们在明处,展怀迁到了暗处。”府中谋士,冷静而阴鸷地说,“晋王之流,败在遇事犹豫不决,自然晋王势单力薄,他没有底气。王爷您不同,既然皇上已向您暗示要打压展何一派,皇上就是您的底气。”
  礼亲王闭上眼睛,很是烦躁,闷了半晌后,说道:“看来他们是察觉到什么,躲了起来,兴许还是展敬忠授意。很好很好,既然儿子找不到,那就拿老子祭天,一行人出远门,谁知明日会有什么意外,你说是不是?”
  他睁开眼,朝着谋士比了个“杀”,冷声道:“让他们即刻动手,我要见尸。”
  此刻,京城一隅静谧的小宅院里,七姜正跪在炕上打扫,展怀迁端着水盆从门外进来,笑道:“张嬷嬷若是见了,怕要吓晕过去,你也悠着些,真有什么事,爹娘也要揪下我的脑袋。”
  七姜转身来,轻轻捂着肚子,得意地说:“将来这娃娃落地,就是带着功劳,跟着爹娘一道斗过坏王爷的。”
  展怀迁放下水盆,从窗口望出去,这家进门就是屋子,院子小得不如观澜阁的厨房,但胜在大隐于市,他能从王府密探的眼皮子底下带着七姜从车队里消失来到这里,就笃信没有人能找到他们夫妻。
  “相公……”
  “什么?”
  “虽然只是短暂的日子,可我曾经期待过的成家,就是这样的。小小的宅子,干净好收拾,我嫁个好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第575章 咱们出来,是办正经事
  展怀迁故意皱起眉头:“你不是说,没想过将来嫁什么样的人。”
  七姜别过脸:“人自然是不敢想的,可我一个终日在村里奔来跑去的小丫头,怎么敢想自己,会有命当上诰命夫人吃上皇粮,怎么敢想我能当少奶奶住大宅子,最简单的心愿,不就是有个小小的安稳的家?”
  展怀迁笑道:“你忘了,你的诰命与我不相干。”
  七姜倒是好奇起来:“那若是未婚女子建立功勋,或是救了什么皇子皇孙,能敕封诰命吗?”
  展怀迁想了想:“似乎……不曾有先例。”
  七姜就着水盆绞了一把抹布继续擦炕头,嘀咕着:“想来也是,这世道岂容女子在外抛头露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有机会建功立业。”
  展怀迁说:“古来女将军也有,我朝先代还有女子当官的,只可惜几度兴废,终究没能传承下来。”
  “太子妃娘娘也对我讲过这些。”七姜说着,麻利地干完活,被展怀迁搀扶下地,俩人一起绕到房后去烧火,眼瞅着冲天的烟囱冒起青烟,她警惕地问,“相公,这里突然冒青烟,会不会惹人怀疑?”
  展怀迁指了指周遭,围墙之外,满目皆是人间烟火,他们不过是芸芸众生之一。
  自然他们的生面孔突然出现,会让邻里奇怪,可这一片所居,皆是往来京城的商户,常常有生面孔,且人来人往十分频繁,谁也不会在意。
  “你放心,我好歹从小在京城,太师府只不过行正道光明磊落,不然真想利用权势和能耐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连皇上都不得奈何。”展怀迁信心十足地说,“我爹能丢下我们,由我们单独面对,他就是信我的。”
  七姜笑道:“上回还有人生气呢,说爹看不起他。”
  “谁?”
  “你说谁就是谁喽。”
  展怀迁又气又好笑,搂过小娘子要十分纤细窈窕的腰肢,说道:“这儿就我们俩,你瞎胡闹,可没人给你撑腰。”
  七姜软乎乎地笑着:“我有我家相公撑腰。”
  展怀迁心里热乎乎的,低头便是一吻,但不得不说:“可不许撒娇,咱们出来,是办正经事的。”
  七姜却一把抱住他的腰肢,霸道地仰着脑袋说:“我从来都不耽误事,你才不许说我,出了门咱们办正事呗,在这小院子里,我们好好的……”
  小院子里恩爱甜蜜,对之后的事有商有量有计划,不愿被任何势力牵着走,不甘心白白当一枚棋子。
  可京城权贵之间,早已慌张忙乱起来,但凡有些本事的,都已经得到消息,展怀迁带着他媳妇儿不见了。
  说是回西北探望家人,可拦截到的车马,仅仅是送孝敬爹娘的过冬物资,无数双眼睛看着他们在太师府门前登车,那四夫人还努力阻拦纠缠了一番,最后车马缓缓离去,大小姐还在门前目送了好一会儿。
  可是,人呢?
  以礼亲王的势力,想要在京城翻找出一个人来绝非难事,可眼看着日落西山,眼看着夜幕降临,两个大活人,竟在各方势力的探子眼皮底下消失了。
  皇城里,太子回到东宫,太子妃早已备下晚膳等候,项景渊一面由着宫女伺候更衣,一面对妻子说:“还以为你陪太妃用膳去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陈茵笑道:“本该去的,谁知在窗下打瞌睡,睡过了时辰,太妃娘娘特地派人来叮嘱,不要我再过去了,知道我辛苦。”
  项景渊嗔道:“话虽如此,你也不能太客气,明日一早去请安,我替你请罪。”
  陈茵含笑点头,却见太子命宫女退下,走来几步轻声问道:“云氏给你递书信了?”
  “是,那展怀迁呢?”
  “他只是请安,说他带新娘回岳父岳母家,我心想这都什么时节了,到了那里再想回来,大雪封山怎么走,果然,人不见了,自从跟着云七姜,他可不如从前稳重了。”
  听得出来,太子有些抱怨,自然是不乐意他最信任倚重的臣工被女人影响,个中的情绪,彼此立场不同,陈茵也不愿轻易否定,只道:“眼下父皇和你,都不能用他,闲着也是闲着,可怜七姜千里迢迢远嫁,在家只准备了三天,连话都没和爹娘说全,这一别大半年了,也该她回去看看,那些说不见了的,可别追错了人。”
  太子不禁埋怨:“将士在外,三年五载不见亲人,他们不苦?”
  陈茵摇头:“您这话没道理,七姜若是从军,她也不会想家。”
  太子这才叹了一声:“自然不与云氏计较这些小事,可眼下,两头都以为得到了父皇的授意,我那皇叔嚣张得很,已经派杀手去了。”
  陈茵皱眉:“杀手?是要向展太师下手?”
  太子长长一叹:“父皇好狠的心,竟是挑唆他们去斗,他这么做,就不怕展敬忠从此心寒,再无忠君之心。”
  夫妻二人坐到膳桌旁,陈茵屏退了要来伺候的宫女太监,亲手为丈夫盛汤,太子却接过手反为她盛汤,说道:“你也终日忙碌,不然怎么会累得窗下打瞌睡,也该我照顾你才是。”
  “殿下……”
  “此刻只有夫妻,因此,我也说些夫妻间的话。”项景渊道,“父皇的冷酷,常常令人心颤,他仿佛不在乎臣工的忠心,哪怕展敬忠这般愿为他献出性命的,在他眼里可能也只是一枚冷冰冰的棋子。”
  陈茵没插嘴,继续倾听,太子放下汤碗,说道:“又或者,为君之道,仁与狠并不冲突,兴许父皇早已抛开私念,但凡是对朝廷和百姓有利的事,只求物尽其用,君臣之间,本就没什么感情可言。”
  陈茵冷静地想了想后,说道:“殿下,您还是储君,不如做好分内事、眼前事,如何成为帝王,将来您继承大统后,每一天都会有所感悟和精进,这会儿想太多,怕不是自己先迷茫了。”
  项景渊欣喜地点了点头:“就想听这句话,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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