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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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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怀迁也高兴,说道:“娘来不来,您儿媳妇说她并没有把握,儿子自然更不敢确定,我说送十里地,只因十里地刚刚好赶得上,若再远一些,可见是娘犹豫那么久,既然勉强,何苦为难她。”
  料到是儿媳妇的主意,展敬忠很是欣慰,家里真就要有这么一个孩子,不然他们父子俩大眼瞪小眼,能干些什么。
  “好生照顾七姜,往后半个月不知会发生些什么,若有变故派人给我送消息,不要逞能。”展敬忠叮嘱道,“多与你外祖父、舅父们商量,不要自己乱拿主意。”
  展怀迁却问:“爹,在您眼里,我还没到了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是不是?”
  展敬忠毫不犹豫地点头:“你还早着,回去吧。”
  毕竟是公务出行,不得轻易耽误,展怀迁没再多说什么,跟着父亲来到马车旁,再次向母亲道别后,就骑马让到了路边去。
  展敬忠登车再见妻子,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笑得大夫人都皱起眉头,别过脸去看车外的儿子。
  “翎儿,路途遥远,早知道你来,我该换宽大的马车。”
  “我也不知道我会来,既然来了,赶紧走吧。”
  展敬忠立时吩咐下去,车队继续前行,夫妇俩在窗边和儿子挥别,直到看着他策马奔回京城,大夫人才叹:“这一步你若是赌错了,我跟着你死在半路上,连儿子儿媳妇会是什么结果都看不见,还谈什么庇护。”
  “没有的事,皇上岂能害我。”展敬忠严肃起来,正经道,“翎儿,哪怕你不信皇上,也信我,我怎么会害了我们的孩子。”
  大夫人无奈地摇头:“我曾对姜儿提过,为了国家朝廷,你什么人都能算计,你猜我们的儿媳妇,是怎么想你的?”
  展敬忠这会儿可不在乎那些事,大胆地抓了爱妻的手,一改方才的严肃,眼底更是藏不住的笑意:“所以这丫头指着我鼻子骂,我也从不和她计较,我知道儿媳妇好,她打心眼里心疼你,也心疼我。”
  大夫人想要抽回手,但挣扎了一下人家反而握得更紧,她就作罢了,只避开目光道:“我们家少夫人总是念叨,我为何把自己困在惜园十年,哪怕去游山玩水也好,我也不缺银子花,十年足够走遍大江南北。所以,我是给了姜儿面子,搭你的顺风车去看看外头的世界,还请太师大人别想多了。”
  展敬忠笑得合不拢嘴:“我不想,我什么都不想。”
  见丈夫如此高兴,大夫人心里也是快活的,回想大清早儿媳妇闯来找她,那会儿她还没起身,可爱的小娘子趴在床边哄她高兴,开门见山地问,想不想随父亲一同出外差。
  那孩子说,她也不愿展怀迁领外差,不愿丈夫去打仗,可没法子,他们以这样的身份地位活在世上,就有不得不承担的责任,可她还是不愿和相公分开,唯一的法子,就是她跟着展怀迁走。
  外人说来,女人家就该跟着男人走,可七姜不那么认为,倘若展怀迁只是想换个地方过日子讨生活,无关乎家国大事,那就绝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大夫人想着想着,不禁笑了,仿佛自言自语,但并不在乎丈夫在一旁能听得真切,说道:“姜儿说我来追你,不是妥协不是委曲求全,而是选择,哪怕走到一半不愿再陪你走下去,也没什么可惜的,人活着,想做的事就该去试一试。”
  展敬忠说:“方才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是坐车睡着了的一场梦,可事实上,我做梦都不敢想,你会随我来。”
  大夫人看向他,故意问道:“在你心里,我是不在乎你的?”
  展敬忠慌忙解释:“不不不,翎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夫人笑了,定下心来说:“来都来了,还请老爷好好照顾我,我是个没怎么出过远门的人,没见过世面还没力气,路上若不好伺候,还请多担待。”
  展敬忠上前来,挤在妻子身边,将他心爱的人揽入怀里:“绝不累着你,我们慢些走。”
  大夫人故意问:“这么说来,大人此去并无大事,还能惦记些风花雪月?”
  展敬忠眼神轻晃,干咳一声,道:“翎儿,过些日子,我都告诉你。”
  京城里,当展怀迁心满意足地赶回家,七姜却因真的害喜,吐得精疲力竭,倒在炕头睡着了。
  展怀迁守在一旁,轻轻拂开她面上的碎发,短短一个月,七姜瘦得脸颊都凹陷,这才好了几天,又吐上了。
  但见七姜睡得安稳,委实不忍心吵醒她,于是轻手轻脚地退出来,见张嬷嬷等在屋檐下,便问道:“再过一个时辰,少夫人若还不醒,就叫醒她,我怕她饿着。”
  张嬷嬷说:“您放心,奴婢记着时辰呢,虽然难受些,可少夫人挺高兴的,她说前几天安安稳稳没事,总担心孩子还在不在肚子里,这下又吐了才知道孩子好,奴婢从没见过这么乐呵的人,在她身边就不带犯愁的。”
  正说着话,福宝从门外进来,跑到跟前禀告:“公子,霍大人派人送话来,请您到他的私宅一见。”
  展怀迁倒是警惕:“哪个霍大人?”
  福宝说:“自然是霍行深大人。”
  展怀迁道:“去告诉传话的,我另有事要忙,稍后再约他们家大人。”
  这话并不是敷衍,右丞府上贪赃受贿的罪证,他还要整理收集,之前顺藤摸瓜已找出几个人,眼下只差一口气,能有个给幕后正主定罪的证据。
  将七姜交付张嬷嬷照顾,展怀迁便离开了家,一个时辰后,七姜自己醒了过来,缓过劲的人睁眼就饿了,好在厨房里一直备着少夫人要用饭,迅速送来热气腾腾的饭菜,变着花样哄少夫人多吃些。
  七姜胃口也不赖,听映春说公公婆婆相见的光景,心里高兴吃得更香,可没想到放下碗筷,才刚被搀扶着到门前散步,玉颜就匆匆忙忙找来。
  谁敢想,上官清好端端在那宅子里养伤,竟然被人闯进门去,硬生生的掳走了。
  “这可是京城,光天化日抢人?”七姜气得不行,“还有没有王法了?”
  玉颜一面安抚她,一面说:“胆敢抢我们的人,若不是豁出去拼死的心,那就是笃定能压太师府一筹了。”


第567章 倘若我有不测
  七姜悔恨不已,虽说被掳走不是上官清的错,可她若不擅自离家,就不会半道上被人欺骗误入歧途,再牵扯出此刻的麻烦。
  她握紧拳头道:“当初救了那个倒在门前半死不活的人,是我的错。”
  “已经派人给二哥送消息,我觉着,咱们家就别管她了才好。”玉颜说道,“哪怕宣扬出去,外人嘲讽太师府家的姑娘堕入风尘,我们也不必理会,为了个上官清,为了几分体面被人拿捏,实在不值当,我们家对她仁至义尽。”
  七姜心里一阵阵犯恶心,不能为了个没心肝的白眼狼伤了自己的孩子,她回屋去坐下,缓过一阵后,才对玉颜说:“我对她早就失去了耐心和善心,哪怕被掳走不是她的错,她去了那些人手里,也干不出好事来。你放心,这回就算有人揪着她的脖子,下一刻便要拧下脑袋,我也不管了。”
  这一边,展怀迁赶来,得知几个家丁仅受了轻伤,并无人损了性命,稍稍松了口气,再听他们详述事发经过,都说那群人不像土匪强盗,反而有几分官差做派,十分可疑。
  “我已命人报官,稍后会有衙差来取证,你们先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展怀迁吩咐道,“过后各自回原处,留下几个人看门就好。”
  有负责伺候的中年妇人问:“公子,那上官姑娘怎么办?”
  展怀迁淡淡地说:“她若还回到这里,再派你们来照顾,不然,就与你们不相干,不必多问。”
  众人纷纷称是,互相搀扶着去疗伤休息,展怀迁将宅内又巡视了一遍,在上官清的房门外,捡到一片仿佛从衣袖上扯下的碎布。
  这碎布上有精致的绣纹,且是上等衣料,结合方才下人们描述的情形,那些人言语间透着的傲慢,仿佛是替什么了不得的人当差,才这般有恃无恐。
  展怀迁将碎布片收好,离开了宅子,然而骑马才出街口,就遇见了霍行深,他正往自己的家去,尚不知这里出了事。
  展怀迁问:“霍兄派人找我有什么事?”
  霍行深一脸奇怪:“今日不曾找你,怎么了?”
  展怀迁不禁皱眉,警惕道:“如此看来,是有人假借你的名义,设了陷阱等我,只因我另有要事,没能如他们的愿。”
  霍行深也紧张起来:“是什么人,为何假借我的名义?”
  展怀迁苦笑着摇头:“一时想不出,自认不曾得罪人,但也似乎得罪了不少人。”
  霍行深道:“听我爹的口气,礼亲王对太师大人和你十分忌惮,你们千万小心。再有,我爹没有骨气没有尊严,甘愿做王府的奴才,我拉不住也拦不下,但他终究是我父亲,将来若有生死的一刻,只盼我能留住他的性命。”
  展怀迁笑道:“你太悲观了,兴许你们才是赢家。”
  这话有些刺耳,霍行深淡淡一笑:“不论你怎么想,我不是我爹那边的人,更不是王爷的人。”
  展怀迁忙致歉:“对不住,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承认此刻心浮气躁,言语有失,实在失礼。”
  霍行深能理解这份心情,他是不介意的,说道:“你我不能轻易叫人骗了,这样,之后若有事找你,必定亲自前来,任何人传话都不要信,我如此,其他人也该如此,还望多加小心。”
  展怀迁抱拳:“费心了。”
  二人分开后,展怀迁策马来了司空府,父亲不在京中,他最值得信任和依靠的,就是外祖父和舅父。
  不巧的是,他们正有要务与诸多官员商议,展怀迁唯有等在门外,心里默默复盘今天发生的一切,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很自然地转向另一边,撞见了打算躲一躲的表哥,何世恒不服气地笑道:“你怎么打小就不上当?”
  展怀迁嗔道:“这算什么乐子,也就你玩不厌。”
  见他情绪低落,何世恒问:“怎么了,我可听说姑姑随姑父出外差去了,如今他们夫妻和睦,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兄弟俩在一旁围栏上坐下,有丫鬟送来茶水,何世恒悠哉悠哉地喝了两口,望着夕阳一寸寸落下,说道:“这些日子拼命读书,好些事都不知道了,出了书房跟个傻子似的,怪不得都说,书呆子书呆子的。我寻思这可不行,打算从今天开始,跟着祖父和我爹二叔他们学习如何处理朝务,当然轮到我做那些事,不知猴年马月,但凡来年能中榜,有个一官半职,就算是对何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
  展怀迁捧着茶水没喝,茶汤的滚烫,隔着茶碗从手掌钻进心里,猛地一阵浮躁后,他道:“哥,不知为何,我心里很不安,父亲这一回出门太突然,可我又很矛盾,皇上若要除了他,何必大费周章。我爹那样的人,皇上若命他殿上自刎,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拔出侍卫的佩剑割向脖子。”
  何世恒不免正经起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皇上若真有那心,我爹和爷爷他们会察觉不到吗,何况你才入仕几年,姑父可是陪了皇上二十多年,让他从不被偏爱的皇子,成为一国之君,姑父还能察觉不到皇上的心思?”
  展怀迁放下茶碗,起身向哥哥抱拳作揖,何世恒很不耐烦:“你又矫情什么,不是我说,怀迁,其实你的性情,更像姑姑。”
  脾气性情像谁,此刻已经不重要了,展怀迁严肃地说:“事情很奇怪,我爹的想法,皇上的行为,我都无法自洽。哥,倘若我有不测,请一定照顾好姜儿,我若是活着的,来日总有团聚之时,我若是不在了,千万……”
  何世恒猛地起身来,恼道:“究竟是我读书读傻了,还是你呆了,胡说什么呢?”
  此时,官员们从外祖父的书房散了,三三两两的出来,见了兄弟俩,无不上前客气几句,谁都知道他们是将来要继承两府家业的人,如今便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将来新君登基,宰辅三公之中,早晚有他们的位置。
  然而展怀迁察觉到,有人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刻意的躲避,仿佛知道什么不能说的事,但等他想细问,下人来禀告,外祖父传他和哥哥进门。


第568章 我不信爹能坑了你
  然而司空大人见了兄弟俩,也只是一句“知道了”,另叮嘱些谨慎小心的话,就再没别的了。
  展怀迁若是多问一些,外祖父便说他心思太重想得太多,连舅舅们都是淡淡的,虽有关切的话语,可在他看来,似乎谁也没把发生的一切当回事。
  何世恒送弟弟出门,到了宅门前,见展怀迁谨慎地打量四周,他劝道:“你若太过紧张,七姜也会跟着害怕,什么若是遭遇不测那些话,千万别对她说。爷爷和我爹这儿,我会替你留心着,他们要知道什么瞒着我们,也不能一直瞒下去。”
  展怀迁抱拳道谢:“哥,劳烦你费心,我也会照顾好玉颜,她如今和四婶婶母女和睦,家里少了作妖的人,很是太平安宁。”
  何世恒笑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便命下人牵马来,叮嘱路上小心后,目送他走远后,才回家门里。
  随行的小厮见公子不往书房去,追上来问:“哥儿,您这是去哪里。”
  何世恒步履匆匆,说道:“给我娘请安,你们退下吧,晚饭在我娘屋里用。”
  这会儿功夫,家中兄弟姊妹们正在各处请安,何夫人院子里热热闹闹,何世恒来了一会儿后,众人才散了去别处。
  “你怎么不走?”何夫人随口问儿子,一面命丫鬟上茶,坐下喘口气说,“玉颜的婚服就快做好了,挑个良辰吉日送去,不过还得等你姑姑姑父回来才好。”
  说到这里,想起外甥和外甥媳妇来,何夫人笑着问:“怀迁来家什么事,他高兴坏了吧,姜儿一定也欢喜,那俩人总算是和好了,那么大的人了,还要孩子们操心。”
  何世恒在茶几另一侧坐下,却是开门见山地问:“娘,这几日,您去给姨母请安了吗?”
  “贵妃娘娘忙着呢,我没事儿不去打扰她。”何夫人自顾喝茶,似乎肩膀酸痛,下意识地抬手敲了敲,口中道,“你娘我也忙得很,朝廷最忌惮外戚,娘家人还是少见的好。”
  何世恒走来为母亲揉捏肩膀,何夫人很是受用,但不至于被儿子哄了去,冷静地问:“说吧,想问什么?”
  “那么点小事,皇上把姑父派去,图什么?”何世恒也不绕弯子,直白地问道,“还有,礼亲王怎么越来越嚣张,难道皇上当真应许了他什么,故意挑唆朝臣之间的矛盾?”
  何夫人回头看向儿子:“怎么不去问你爹,我能知道什么?”
  何世恒笑道:“您把娘娘那儿听来的话告诉儿子,不就成了?”
  何夫人轻轻一叹,正经道:“娘若知道些什么,兴许就漏给你了,可这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些日子没进宫了,娘娘也不召见我,若真有什么事,他们必定也不想我搀和。”
  何世恒轻声道:“您就不能在我爹身上套些什么,实话说吧,方才我就在一边,爷爷和我爹瞧着是真古怪,怀迁都把事儿往最糟的想了,你们这些当长辈的,不能把我们当猴耍。”
  何夫人是真不知情,反问儿子:“出什么事了?”
  “哎……”看得出母亲的迷茫,何世恒无奈地摇头,“罢了,您别告诉父亲我来问过就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久后,从外祖父家无功而返的展怀迁,一进家门就调整心情,不愿带着焦虑烦躁来见七姜,想必为了上官清的事,她已经很不高兴。
  可是才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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