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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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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皇帝格外宠爱六姑娘,如今若是再宠一名舞姬,确实容易多遭非议。
  可何时轮得到她管得这般宽了?
  鎏莹宫内,老宫奴跪在长公主脚下,道:“是奴婢大意了,恳请长公主降罪。”
  长公主本是给那舞姬安排了一个远地官宦小家之女的身份,只是要想得到皇帝青睐,必须先有个机会让皇帝看见她才行。
  倘若她直接把那女子送到皇帝面前,女子与六姑娘长得这般相似,倒显得她太过刻意。
  何况近来兄妹多生嫌隙,以皇帝多疑的性子,想必会觉得她是想在他身边安插个眼线。
  所以她才借了个御前献艺的契机。
  可这事被人给轻而易举地坏了,以免那女子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长公主才让人去善后。
  现在回想过来,她在替自己善后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帮他一起收拾了残局。
  那敬王的玉佩来历她全然不知,可如今舞姬说不了话了,皇帝若怀疑是她做的,那么那块玉佩的事也会一并全落到她头上来。
  他苏相,向来最是会算计,他借她的手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在一旁袖手观戏。
  长公主看着眼前跟了自己多年的老奴,半晌道:“这事原也怪不着你。内廷司看守得严,时间又仓促,想要不留痕迹也是为难你。
  “也罢,让皇上以为我只是不想让那舞姬得到他的恩宠,总比让他觉得我是想在他身边插人的好。”
  至少前者是为大局考虑,皇帝就是再怎么不满,也该明白她的一片苦心。而后者就不同了,在皇上身边安排眼线,那纯属是为个人私利,便犯了皇帝忌讳。
  长公主又道:“你起来吧。”
  这厢,苏槐将朝中批红的折子送到宫中,了解完那舞姬的情况,便往内廷司去了一趟。
  内廷司的人正苦恼,见得相爷来,连忙道:“皇上昨儿为这一名舞姬的事大发雷霆,现在这舞姬说不了话了,皇上也没说该如何处置她。相爷,此女是该处死还是……”
  此时,那舞姬正瑟缩在阴暗的牢间角落里,听到有人来,也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她是害怕得瑟瑟发抖。
  他们要处死她,她怎能不害怕。


第363章 凡事好商量
  正说着这话时,苏槐已走到牢间外,定了定脚步,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苏槐道:“她也只是受人利用,本身无过错。圣上之所以没发落,是因为圣上仁慈,处死她也毫无用处。”
  舞姬闻声,愣愣地抬起头来,看见牢门外站着的男人,一时回不过神。
  旁边的太监都对他毕恭毕敬,他神色温悯,竟让她依稀觉得,他那眉眼里有几分温柔怜惜之意。
  舞姬像被勾走了魂儿似的,移不开眼,一直傻愣愣地望着他。
  苏槐又吩咐太监道:“无需伤她性命,且发配在宫里做份浣洗的杂役吧。”
  太监应道:“是。”
  太监打开牢门,把她从里面带了出来,押她离开内廷司时,她还不住地回头看着那站在牢间走道上的男人。
  墙上的灯火闪烁,衬得那抹身影也明暗不定。
  相府主院里,陆杳一觉醒来,天色已经亮开了。
  床边几上放着她的一身衣裙。
  不想旁边还放着一只金簪。
  陆杳伸手拿来看了看,簪头上刻有荷花纹样,是阿汝的那根簪子。
  昨晚奸佞还问起她去干什么,她说了,今早这簪子他就帮她取回来了?
  近来奸佞变得这么凡事好商量了?
  陆杳更好衣一出门,黑虎就扑腾着翅膀高高兴兴地迎上来。
  天真的黑虎觉得只要娘也住在这里就是好事,那它就能够时时看见她了。
  陆杳看了看它,然后在廊下坐,黑虎就连忙窜到她身边去。
  陆杳瞧着套它的那镣铐碍眼,便从头上摘下自己的黑簪,打开尖端一头的机括,将螺旋簪头拨了出来。
  她猫着身对着黑虎的镣铐锁眼往里掏,黑虎也猫着身炯炯有神地瞧着自己脚上的锁,自由了自由了,只要娘救它它马上就自由了,然后它翅膀都不由自主地半展开了,就等着锁一开它便一飞冲天。
  正当一人一鸟专注得很时,身后冷不防传来一道声音:“你要把它放走吗?”
  一人一鸟身躯双双一震,缓缓抬起头来,看见苏槐就没个声响地站在他俩身后。
  黑虎当即就炸毛了,陆杳摸摸它:别冲动,别冲动。
  它要是冲动,说不定这条锁链解不了,一会儿另只爪子还得再加上一条。
  陆杳一本正经道:“我不是放它走,我就是给它放松放松。”
  苏槐直勾勾地盯着她道:“你想怎么给它放松?”
  陆杳想着,既然这狗男人这几天变得这么好商量,她心思一转,一手就拉住了他的手,往廊椅上带,道:“相爷坐。”
  苏槐只是看着她,不动作。
  陆杳又拽了拽他的手,白他一眼道:“你站着说话不累,我仰头说话累。你爱坐不坐。”
  苏槐这才拂衣同她在廊下坐,道:“那我就听听看,你又想怎么骗我。”
  陆杳道:“你不就是想拘着黑虎不让它跑么。眼下它既到我这里来了,相爷便是两只锁都给它解了,我保证它也绝不会跑,怎么样?”
  苏槐不语,她又道:“不信我们试试?”
  然后她手里啪嗒一声,锁就开了。
  黑虎激动得很,在廊上很有种解除束缚、扬眉吐气之感。陆杳手轻轻一拍它翅膀,它立马就脚下一蹬,振翅高飞而去。
  它在上空盘旋数周,发出悠扬清越的啸声。
  后陆杳捏一声口哨,它便又俯冲而下,回到了廊下来。
  陆杳道:“你看吧,这次我可没骗你。”
  苏槐道:“嗯,这次我且信你了,把它锁起来吧。”
  陆杳:“……”
  苏槐见她不动,又道:“锁它还是锁你,你自己选。”
  陆杳见这玩意儿突然不好商量了,没好气道:“成年人做什么选择,我都不选。”
  说着她就伸手在自个身后对黑虎挥挥手,黑虎机机灵灵地立马窜上屋顶,蹲得远远的,看他怎么锁。
  苏槐道:“别以为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提,我什么都能满足你。既然不锁它,那就只好锁你了。”
  说着,狗男人还当真捡起廊椅上的锁链,要来套陆杳。


第364章 那陆姑娘真是不知羞
  陆杳伸手就抢,苏槐扬手避开她,动作也快,试图拿住她手腕。陆杳岂能被他捉住,立马反手就抱住他。
  他顿了顿,又来捉她脚,她裙角如昙花一现般轻轻柔柔往他臂弯间掠过,她连忙抬起腿,把两只脚也收回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她整个人也坐在他怀里去了。
  陆杳道:“你套吧,你锁了我,你也别想脱身了。相爷这一天天的事情这么多,总不能把自己套牢在这里吧。”
  这时剑霜大步走进院里来,结果甫一抬眼就看见自家主子坐在廊椅下,而陆姑娘坐在他怀里把他家主子抱得死紧。
  一时间剑霜脑子都木了,也想不起自己是有什么事要来禀的,本能反应转头就往外走:光天化日之下,真是没眼看。
  那陆姑娘真是不知羞。
  院子里阳光灿烂,有风自廊下穿过,又吹拂得树荫婆娑晃动。
  那风声听起来清脆悦耳。
  后来苏槐将手里的锁链往地上扔了。
  陆杳听到动静,方才抬起头来,恰不妨与他四目相对。
  苏槐道:“晚上我事情不多,晚上我再回来套。”
  陆杳也不耽误他事儿,立刻麻利地从他身上起来,道:“相爷快去忙吧。”
  他进书房没一会儿,又回房更了衣,然后出门去了。
  他前脚一走,后脚陆杳就带着黑虎回了自个院子里。
  黑虎重获自由,那个魔鬼不在家,它便酣畅淋漓地在相府上方盘旋,相府影卫见了,就问他们的二老大剑霜,道:“那只鹰跑了,要不要给主子抓回来?”
  剑霜抬头看了一眼,道:“就让它再得意得意,我不信它还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
  黑虎被关久了,这一出门溜达就去了一天,直到晚上都还没回来。
  陆杳倒不是很担心它的安危,只要有危险的时候它就往高处飞,它能轻轻松松便飞到数百上千丈高空,谁能奈何得了它。
  半夜的时候,好家伙,总算是回来了,尖爪叩开陆杳的窗棂,蹲在窗户边咕咕叫。
  陆杳下床来,道:“你主子暂且把你寄养在我这里,你可别到处野啊,下次早点回来知道吗?我这里不兴熬夜的。”
  结果她到窗边来一瞧,它爪子里还抓着样东西。
  她拿在手上一眼便认了出,是姬无瑕的发带。
  陆杳看着黑虎,低低道:“你主子又上京来了?”
  看着黑虎亮晶晶的眼神就晓得了,那货还当真是来京了。
  这奸佞派人去杀她没杀成,她倒好,还主动送上门来。
  不过照姬无瑕的性子,她在奸佞这里占了便宜,理应是高高兴兴躲起来看奸佞满世界追杀她才对,她要是冒着风险送上门来,定然是有什么事。
  还好这货还晓得托黑虎给她送个信,没有贸然地往相府里来找她。
  翌日白天,陆杳离了相府,往阿汝那里去一趟,一是给她送簪子,二是看着她离开相府以后姬无瑕会不会来找她。
  结果她往返一趟,都不见姬无瑕的影子。
  陆杳隐隐有些担心,那家伙到底在干些什么。
  可别在她不在的时候给奸佞碰上,否则奸佞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这两天也不晓得狗男人在忙个什么,横竖她也没见着面。
  到了晚上,具体也不知什么时辰,但夜深人静了,陆杳正睡着,床畔站着个人,她忽然就睁开了眼。
  光闻到他身上的气息,陆杳就晓得谁来了。
  陆杳吁了吁,抬手以手背挡着双眼,睡意沙哑道:“相爷总喜欢半夜三更偷摸做贼,再多来几次,没被你吓死也会被你整得神经衰弱。”
  苏槐道:“看见是我,你松了口气吗?不然你以为是谁?”
  陆杳:“……”
  狗男人还真是一针见血。
  可不是。
  陆杳煞有介事道:“哪有,我是真被吓到了。我以为是鬼。”
  苏槐道:“我以为你心里有鬼。”
  陆杳道:“我的心就拳头大点,哪里装得下鬼。”
  苏槐道:“我抓出来看看就知道。”
  说着,他还真朝她伸手来。


第365章 要去干正事
  陆杳顿时瞌睡都给他整没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连忙一个挺身坐起侧身避开,没好气道:“苏槐,你大半夜的又没套狗绳是不是!”
  结果话音儿一落,她按在他手上的手摸到点其他的,不由顺着往他手臂上一摸索,他束了袖戴着护腕,她再一看他身量,在夜色里约束得十分修长笔挺。
  陆杳精神一振,道:“你要出门搞事情?”
  苏槐道:“你说谁没套狗绳?”
  陆杳道:“我没套,我没套。”
  苏槐看她一眼,她又问:“相爷要做什么去?”
  苏槐道:“你具体要找什么东西?”
  陆杳愣了愣。
  他又道:“说与我,我去给你弄来。”
  她拍了拍脑门,可真是,这两天光顾着想姬无瑕了,差点忘了她的正事、大事!
  狗男人答应过她过两天帮她找东西,这不就是过了两天吗?
  陆杳连忙下床穿鞋,正色道:“你等我片刻,我马上就好。”
  她边说着边就去衣橱里,找出底下一身深色衣裳来。
  一看就是她早早就备好的行头。
  苏槐道:“我说过要带你一起了吗?”
  她将衣裳迅速往身上套,一本正经道:“怎能让相爷为了我的事只身犯险,我定要与相爷同进退才行,这样才不违背盟友之间的道义。”
  她当然还是防着他的,万一他自己去找到了东西,回头却又不遵守交易规则不肯给她怎么办?
  所以她不能告诉他找什么,唯有等她亲自到了地方,亲自找到手才行。
  陆杳系好腰带,转过身来,对上他的双眼,道:“我好了,我们走吧。”
  最终苏槐也没说什么,或许是知道她会跟着一起,或许是本就打算带着她一起。
  两人出相府时没走正门,径直翻墙出的。
  陆杳虽运不起真气,但苏槐稍稍带一带她,她便也能轻松自如地跃墙而过。
  这种时候,陆杳丝毫都不反感排斥苏槐握着她的手了,两人自那延伸的片片屋檐上掠过,他脚下无声,她亦身轻如燕。
  前方是皇城,夜色里像一座巨大的牢笼笼罩着,辉煌而又冰冷。
  陆杳回头再一看身后的百姓万家,尽管夜色已深,却也灯火依稀,疏疏点点。
  但来京这么久,她感觉就今晚看起来尤为的心旷神怡。
  路上两人句话不说,都是有事干事型的,直奔皇宫。
  翻进宫门对于苏槐来说也轻而易举,他对皇宫布局比谁都熟悉,禁卫军何时何地巡逻他了如指掌,简直跟进自家后院似的。
  只不过陆杳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
  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却又什么人影都没有。
  陆杳便问苏槐:“有没有觉得有人跟着?是你的人?”
  苏槐道:“该现身时他自会现身。”
  既然他这么说,陆杳便不再多问。
  好像至今还没有他掌控不了的事。
  今晚月黑风高,等苏槐带她顺利进入遗珍园时,陆杳还以为得先把遗珍园的大内高手给全部引开,却没想到进去以后,几座藏宝楼前偌大的广场,以及高处楼顶,竟无一个看守之人。
  别说是人了,连盏灯都没有。
  唯有远处的宫中灯火,隐隐约约打照过来,可见广场上的汉白玉地面,一片洁白无瑕,愈加的空旷。
  陆杳不由侧头看着苏槐,问道:“你是用什么理由把他们全部支走的?”
  身边的男人高出她一截,换了身装束,今晚有正事干,他身上那股子张狂劲儿就收敛了许多,再加上今晚她看什么都顺眼的缘故,陆杳觉得他难得正正经经像个人样。
  苏槐道:“不用我支走,今晚八月十五,这里不留人。”
  说着便举步往前走。
  陆杳听得却是一愣。
  今晚八月十五么?
  她抬头望了望夜空,月亮躲进云层里,看不见。
  虽然不知道八月十五对于这遗珍园来说有什么奇特之处,但陆杳不免想起她师父。
  每年的八月十五,她师父都会去莲花镇上等故人。
  看他的精神状况,有时候他走火入魔不清醒一连等过数日,有时候他清醒些便等得更久,一连等过数月。
  最长的一次,他在那里一等就是半年。


第366章 往死里弄
  以往都是陆杳去莲花镇把师父找回来,今年没顾得上,但她出来的时候拜托过二师父,如果她赶不回去,就请二师父记得帮她去接人。
  两个师父平日里虽然不对付,但岁数加起来都快一百岁了,还是没问题的。
  陆杳回过神来,惊奇道:“八月十五遗珍园竟然没人把守,这是什么规矩,难道要放假过中秋吗?”
  苏槐道:“不如我们也回去过中秋。”
  陆杳道:“中秋有什么好过的,你是喜欢赏月还是喜欢吃饼?何况今晚又没得月赏。”
  回想之前,她还不曾听任何一个人宫里人说起过八月十五这里无人守,说明这个规矩应该是少有人知,只有像奸佞这样的高层才知道。
  如若是她早些时候知道,之前还费那么多力气作甚。
  她又想,难怪这狗男人之前一直拖拖拉拉地不肯来帮她找东西,原来是等着今天这样的好时候。
  正这样想着,她跟着苏槐才往前走几步,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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