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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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道:“好好好,我不碰它,只要相爷肯松开它,我也保证它不会再对相爷动嘴动爪。”
这一人一鹰好像谁都不肯先退步。
陆杳对黑虎道:“黑虎,你不许再刨他啄他知道吗?”
不然你以后还想不想好吃好喝的了?还是说乐意天天被锁在这里?
黑虎渐渐收敛了暴躁的脾气。
陆杳手搭在苏槐手上,道:“相爷,松手吧。”
后来,苏槐道:“它要是敢袭我,我立马就拧死它,你同意吗?”
陆杳道:“行。”
苏槐终于才放开了黑虎。
黑虎一解除束缚,那股仇恨的心态又上来了,它盯着苏槐,苏槐也盯着它,眼看着毛要炸了,陆杳唤道:“黑虎,莫乱来。”
黑虎的毛炸了一半,翅膀也处于半张的状态,还蓄着一股子劲儿随时都要扑上去攻击他,但听到陆杳的声音,它还是一点点顺下了毛,也收拢了翅膀。
陆杳道:“你看,也能和平相处的是不是?”
尽管黑虎鹰视眈眈,苏槐虎狼窥伺,但一时都没再有动作。
苏槐道:“不要以为在这里住几天就真把自己当主子,这也不准我杀那也不准我杀,该杀的我还是得杀。你要再阻拦我,我生起气来连你一块杀。”
陆杳懒得理他。
他又问:“你是不是帮她一起来骗我钱?”
陆杳一本正经道:“我没有。你是我未婚夫,我骗你钱作甚,骗你钱不就等于骗自家的钱。”
苏槐看了她一眼,道:“我是自家人?”
陆杳道:“当然。”
苏槐道:“骗我不得好死。”
陆杳:“……”
见陆杳不吭声,明显就是口是心非,然后苏槐就笑了,他一笑像烈焰海棠一般妖美,可陆杳哪有心欣赏,立刻就觉得要遭殃,她把老脸一豁,道:“我们都在一起那么多次,不是自家人是什么?难不成你把自己当奸夫?”
随之苏槐有事,这才没发作起来,起身离开时道:“你要是敢放走它,我就把你这样锁起来。”
皇帝寿诞在即,京都城里早早就戒严了起来。
宫里上上下下也都忙碌着,随处可见禁卫军巡逻。
届时百官朝贺、举国同庆,邻国也会派使臣前来祝寿,京里又将是一番喧嚣与繁华。
自是比之前云金的质子王爷抵京时更加热闹。
京城里巡街的官兵也比往日多了许多,更大程度地保证了街上秩序和卫安。
这阵子苏槐忙得不见人影,连陆杳都甚少见到他。
但陆杳进出他院子还是畅通无阻。
她不得不往他院子里来啊,因为黑虎还锁在这院子里啊。
陆杳虽然不能给黑虎解了锁,但给它嘴壳子上的麻线解掉了,还去后厨弄了肉来给它吃,不会饿着它。
约摸是狗男人眼下顾不上跟黑虎计较,也没说什么。
眼下,陆杳给黑虎弄来半只鸭,黑虎一边积极吞咽一边发出囫囵的声音,似乎还是很幽怨。
陆杳便安慰它道:“你要会想,眼下这现状,已经是不错了。一天三顿有吃的,吃饱了还能在院子里溜达溜达,之前你躲在我屋里时,白天都不能这样溜达不是吗?”
黑虎懊恼地踢了踢爪子,爪子上的锁链哗啦响:可那个魔鬼锁着我!
第344章 驯鹰
陆杳道:“肉要一口一口地吃,他都已经没绑你嘴了,后面一步一步来。你趁着眼下这重锁链在身,不妨多锻炼锻炼你的翅膀。”
黑虎眨眨眼,陆杳微微挑眉,又道:“跟着你主子,成天就知道偷吃的,多久没锻炼了?”
陆杳掂了掂两条锁链,因为拴在廊柱上,足够长,所以也挺重。
陆杳就让黑虎在重力的拖拽下挥着翅膀往上飞,尽可能地多坚持一会儿,坚持不住了再下来停靠。
之前黑虎愤怒的时候也往上冲飞,但冲劲越大它就被拽回来越快,它一急起来就没个章法。
如今在陆杳的督促下,它也不偷懒,锻炼得有模有样。
陆杳让它在半空坚持它就坚持,让它下来它便下来。
陆杳锻炼黑虎时,院里的影卫随从都看得奇。
毕竟之前剑铮看管黑虎时,它是又凶又恶,完全不配合,还逮着谁就啄谁抓谁。
眼下看它努力得就像只小乖乖一般。
恰逢剑霜回来也瞧见了,站在院子门口看了一会儿,那海东青虽是猛禽,可却十分服从听话,他不由得又看看坐在廊下给它下指令的陆杳,心想,这陆姑娘果真有两把刷子。
不过转念一想,她光是能搞到他主子,就已非等闲之辈,再来看她驯鹰,也就不足为奇了。
苏槐入夜之后才回来,刚刚走进院子里,剑霜就给他使眼色。
然后他转头往那边廊下一看,就看见陆杳倚着廊柱打着盹儿。
黑虎完全不像之前对他那般炸毛发怒的样子,而是乖乖蜷在她怀里,约摸是累了,也阖着眼。
一人一鹰,看起来十分和谐。
只不过陆杳和黑虎也都警醒,陆杳睁开眼时,黑虎也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黑虎看见仇人回来了,抖抖羽毛,浑身充满戒备。
陆杳安抚性地摸摸它:今晚还想有肉吃就不要冲动。
黑虎果真没冲动。
她嘴上道:“相爷回来了。”
苏槐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陆杳道:“当然是等相爷回来一起吃饭。”
苏槐不置可否,进屋洗手。
剑铮叫人传了晚膳来。
陆杳这些日也没再跟他提让他带她去见那个人或者是去遗珍园的事,她知道便是要去也得等皇帝的寿诞办完了以后再说。
所以眼下跟他提了也没用,免得还让自己生气。
桌上的一盘鸡几乎没怎么动,陆杳不跟黑虎抢吃食,苏槐也不喜欢吃鸡,遂饭后陆杳便端了去喂黑虎。
黑虎饿了,吃得十分凶残。
苏槐看了看它,道:“它的锁链呢?”
陆杳道:“什么锁链?”
然后她低头一看,看见黑虎一只脚套着锁链,另一只脚却没套,她一副诧异又恍然的神态,道:“啊,这只锁链可能是松脱掉了,我竟没有发现。”
苏槐道:“你看着我再说一遍,你没发现?”
陆杳还真抬头看着他,这老油条已经老得不能再老,面不改色道:“我真的没有发现,肯定是今天它飞来飞去,这只锁链就松了。”
苏槐道:“既然它戴着松了,那松脱的这只就戴你脚上吧。”
陆杳白了他一眼,道:“讲点道理,又不是我给开的锁,它自己掉的也怪到我头上吗?”
苏槐道:“我看看它怎么自己掉。”
陆杳道:“你之前说我放跑它你才把我锁起来,眼下我放跑它了吗?别说它另一只脚还套着,就是都松脱了它也不会跑。”
黑虎才不管大人们在说什么,今天耗费了不少体力,它只顾专注地吃鸡。
苏槐道:“你跟它各一只锁链,它套左脚,你套右脚,也不枉你们感情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着,陆杳看见狗男人还真去廊柱那边捡回了那条锁链,要来套她。
陆杳伸手就抓住苏槐的手,气道:“哪有你这么耍混的人!”
陆杳跟他挣挣扭扭,最后两手并用地按住苏槐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了手腕。
苏槐道:“我耍混,是你先骗我。”
陆杳双脚使劲往后挪,他套不着,但被他扣着手腕,她还以为狗男人发起疯来得套她手了,结果他扣住她手腕以后,却是握住了她的手。
第345章 不要干这么恶心的事
苏槐手心里的温度传来,陆杳愣了愣,然后又下意识挣了挣。
挣不开,她便微微皱起眉头,道:“你做什么?”
苏槐看着她眼里的嫌弃,道:“你不喜欢我牵你的手?”
陆杳想,她为什么要喜欢?
只是不等她开口,苏槐就动了动手,非但没松开她,还冷不防穿过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紧扣。
陆杳顿时也有种炸毛的感觉,背上汗毛莫名都立起来了,道:“苏槐,你好好说话就说话,不要干这么恶心的事!”
“恶心?”苏槐笑,笑得眉间眼角都是一股子美而近妖之色,“让你这么恶心的事,那我得多干干。走,我牵着你一起去散步。”
陆杳:“……”
说着,苏槐也不套她了,还真要带她去散步。
陆杳几乎是被他牵着手拖着走的。
陆杳道:“散你个鬼,要去你自己去,老子不去!”
她蹲下身反抗,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苏槐拖着走。
苏槐道:“以后我不仅散步要牵你,吃饭要牵你,在床上也要牵你。”
陆杳气急败坏道:“你在院里不要狗脸也就罢了,你还想出去丢人现眼吗?万一你府里还有胳膊肘往外拐的人,看见了怎么办?”
到了院门口,陆杳连忙抱住门框边的院墙,死活不肯出去。
苏槐回头拉了拉她,陆杳又磨着牙道:“你院子这么大,在这里散步还不够吗!”
最后苏槐接受了她的提议,牵着她在院子里遛两圈,又去廊下遛两圈。
黑虎吃饱了,一脸仇视地看着苏槐,他走哪里,它眼珠子就跟哪里,生怕他对付它娘一般。
陆杳的脸比锅底还黑。
她被迫跟他十指交握,他牵得紧的缘故,以至于她能感觉到他手里传来的脉搏跳动。
那种感觉真是让她不怎么舒服。
但又具体说不上哪里不舒服。
就好像被人拿住了要害,浑身不得劲,感觉哪哪都不对。
大约平时要是哪里不舒服她可以治哪里,但这个治不了,然后就更不舒服了。
陆杳忍无可忍,道:“比膈应人还是相爷厉害,我认输,我叫你大哥行吗?”
他可真行,这样的天气,居然都能给她整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苏槐道:“你叫我爹都不行。”
陆杳道:“我是你爹!”
苏槐牵着她在廊椅边坐下,陆杳不予配合,被他一手拽进怀里。
苏槐就扣着她的手放在膝上,一手绕过她腰际将她圈在怀中,随意撩了撩她的袖角,指腹往她手臂上轻轻一摸,道:“这都能让你起鸡皮疙瘩。”
然后他的手指就在她手臂的皮肤上细细地摩挲起来,狗男人一边摸还一边数她的鸡皮疙瘩。
“一颗,两颗,三颗……”
话语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拂过,陆杳感觉鸡皮疙瘩都一路长到心头去了,直让她心口发麻。
这种时候越跟他横着来他越起劲,她得换个思路。
后来陆杳腰身一软,软若无骨似的,一个劲往他怀里窝。
苏槐抚在她手臂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陆杳道:“苏槐,你一直抓着我的手,我怎么抱你?”
她歪头在他颈边蹭了蹭。
苏槐微微抬了抬下巴,任由她蹭。
没一会儿,他终于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等了等,陆杳还没动作,他道:“不是要抱我吗?”
陆杳翻了个白眼,敷衍地抱了抱他。
苏槐道:“好好抱。”
黑虎把头歪来歪去地看,表示很不能理解人类的这些迷惑行为。
陆杳瞅着它,道:“黑虎,转过去。”
黑虎有些不放心:娘啊,他是坏人。
陆杳:转过去吧,咱们也不是好人。
黑虎只好犹犹豫豫地挪挪脚,慢吞吞地转过身去。
第346章 你今天疯了吗?
剑铮和剑霜有事到院子里来禀报,但看见主子坐在廊下,怀里还搂着陆姑娘,两人就止步不前了。
剑霜掇了掇剑铮,示意他去禀话。
剑铮瞥了瞥剑霜:你怎么不去?
这时候谁要坏主子的兴致谁就得遭殃,脑子又没坏,谁敢去。
后来还是陆杳发现了他们,简直如获救星,对苏槐道:“你狗腿子找你有事,你快去忙吧。”
苏槐亦回头看见两人,两人连忙垂头,感觉头皮有点发紧。
苏槐道:“什么事?”
剑铮只好道:“是宫里的事,来向主子汇报。”
陆杳道:“你们快去书房说吧。”
狗男人搂着她的腰没松手,她便又善解人意道:“我等你便是。”
随之苏槐才松手,陆杳立马从他怀里起身出来。
跟他待得久,身子绵软乏力,还有些汗意。
苏槐吩咐院里的影卫道:“让她在这里等我。”
于是乎狗主子和狗腿子一进书房,陆杳想出他院子还得被影卫给拦着。
后嬷嬷往院里送了洗漱用水。
等苏槐从书房出来,看见陆杳还坐在廊下拉着脸干等。
他问:“怎么不去洗?”
陆杳没好气道:“我不是得在这里等你吗?”
苏槐过来拎着她就进了盥洗室。
剑铮和剑霜退下时,里面还传来砰砰砰砰的摔掷声。
随后便是断断续续的水声,和含含糊糊的细骂声。
衬得院里的夜色格外静谧。
皇帝的寿辰很快便至。
这日才过午后,嬷嬷就往她这里送了一身衣裳。
是为晚上的宫宴准备的。
其实陆杳觉得,宫宴她不去也无妨,反正今晚宫里戒备那么森严,也没机会去遗珍园,如此她兴致就减了许多。
但嬷嬷说,她做为相爷的未婚妻,今晚这样的场合理应去露露面。
陆杳绷了绷嘴角,道:“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生怕别人找不上我是吗?”
嬷嬷道:“等往后姑娘与相爷大婚,天下人也是会知道姑娘的。如今先适应适应也未尝不可。”
大婚?
前两次婚了个头,还想来第三次?
陆杳道:“以往嬷嬷不爱说话的,今日倒是说得多。”
嬷嬷道:“是奴婢多言,姑娘恕罪。”
半下午的时候,陆杳看了看案上那叠整齐的衣裳,斟酌了一下,还是更换上了。
自己换,还是被狗男人扒了换,她明智地选择前者。
苏槐到院里来时,见她衣着整齐,挽好了发髻,脑后青丝十分温顺。
陆杳正对镜往脸上涂涂抹抹。
她看了一眼镜子里出现的人,道:“相爷既然不嫌我一个乡下女、又这么丑巴巴的、去了还给你丢脸的话,那就带我去吧。”
她转过身来,模样还是那个模样,肤色也没有比宫里时那般黑,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乔装过后,确实是平平无奇,还有那么一点丑巴巴的。
苏槐看了她两眼,然后抬脚徐徐走来。他随手拿起台面上的小圆盒,打开瞧了瞧,是一盒口脂。
他便指腹蘸了蘸,往她的唇上点来。
陆杳有些愣住了。
他指腹摩挲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抚过的地方,留下一抹唇脂的颜色。
还没有她原本的唇色好看。
她原本的唇色是润红色,若是吻过以后便是媚艳的娇红色。
在他手指又往盒子里蘸时,陆杳回了回神,道:“你今天疯了吗?”
苏槐道:“我疯了,你怕了吗?”
陆杳道:“就当是我怕了行不行,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等她伸手来拿,苏槐便一手掂着她的下巴,一手将指上的口脂抚上她唇瓣。
陆杳不得不仰头望着他的脸。
她在他微垂的眼眸里,仿佛看见了自己伪装过后面黄肌瘦、丑不拉几的样子。
他眼神向来温柔,微微上扬的眼尾又生来含情。
若不是她晓得他这副面容之下是怎样恶劣的属性,她差点就要相信他有两分真心了。
回想他近来种种,陆杳觉得他应该是改变了策略,变着法儿地来膈应她。
第347章 带出来让大家失望失望
陆杳张口道:“苏槐,你有大病吧。”
苏槐道:“我有大病,你有没有猛药?”
他收了手指,陆杳回头一照镜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