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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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面作风强势一面又好言相劝,道:“长公主今日才与相爷新婚,眼下相爷有事在外,长公主还是等相爷回来再说吧。往后总是要同个屋檐下相处的,何必闹得这般僵。”
诚然,若今晚就闹得不可收拾,在这么多相府府卫这里,长公主的人讨不到便宜不说,明日宣扬开则更让人说闲话。
这对她没有好处的,这里是相府,又不是皇宫。
她还想着往后这相府的人也能听她差遣呢。
遂最终,长公主语气平缓地吩咐左右道:“都收起来吧。大家都是自己人。相爷今日是有要务不得不前往,理应是等他回来了以后,我再与他商量。”
管家道:“如此再好不过。”
双方这才收了架势。
那名相府的嬷嬷也被管家给带走了。
长公主阴沉沉地看着管家等人离去,她身边的宫人着实气愤,道:“他们也太不把长公主放在眼里了!”
老嬷嬷便道:“这才第一天,这些人难免只听相爷一人的,等往后长公主再一步步收拢人心吧。”
不知不觉,半夜就过去了。
新房里的喜烛快燃完了,宫人又给续上了新的。
长公主一直未歇,坐着等。
老嬷嬷便劝道:“更深露重,相爷还不知何时会回,长公主还是歇一歇吧,先养好精神。”
长公主道:“今夜怕是许多人都难眠,也不多我一个。”
半夜过后,长公主派出去的眼线终于带着消息匆匆忙忙赶回来。
他才一进门,长公主就问道:“情况如何?”
线人单膝跪在长公主面前,禀道:“咱们派出去的人……全军覆没。”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
那些可是她这么多年来精心豢养的三百死士。
因着不知道苏槐究竟布了多少人手在他那私宅,而她今日又必须要得手,所以将死士全部遣了过去。
却没想到,还是不是他的对手,竟无一生还么。
当时的具体情况,她的人全都死光了,又有谁人得知,那些死士究竟是死于苏槐的人之手还是死于其他人之手。
长公主问:“人死了吗?”
线人道:“她好像坠崖了,生死未卜。不过那崖深不见底,多半是凶多吉少。”
长公主吁了吁,道:“那苏相此刻在何处?”
线人道:“相爷和他的人都去了崖底寻人,直至属下回来之前,他们也还没能找到尸骨。”
长公主挥了挥手,线人便退了下去。
他就那般在乎一个乡野女子的死活么,竟值得他耗去大半晚上的时间,亲自到崖底去寻找?
便是找到了她的尸骨,又能如何。
宫里的火势得到控制以后,剑铮也带着人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城郊。
到了地方,满目都是尸骸狼藉,甚是惨烈。
剑铮得知主子随陆姑娘跳了崖,又万分凝重地立刻摸去崖底。
苏槐功夫好,即便是他受了伤的情况下,这危崖峭壁也没能将他摔死。
剑铮到崖底时,剑霜正带着影卫们到处搜寻。
剑铮看见剑霜嘴角还带着血,似乎受伤不轻,走路也不甚利索,低低问道:“怎么回事?”
剑霜看他一眼,道:“还是先去看看主子吧,主子伤得比我重多了。”
剑铮问:“主子在哪儿?”
剑霜往身后指道:“在那一带找陆姑娘。这崖底我们都已经摸查三遍了。”
剑铮立刻往他指的方向去,还没走近,远远就看见一抹绯色背影。
他发丝有些散乱了,手里拿着剑,在茂密的草木植被中翻找。
光是那背影,他时不时踉踉跄跄,剑铮看着就觉得,他似乎要找得有些癫狂了,浑身透着一股疯狂仇恨的味道。
仿佛找的不是朝夕相处的陆姑娘,而是找一个与他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一般,只等把她找出来以后,碎尸万段。
第461章 他这是疯了吗
剑铮心下沉了沉,在几步开外停下,低低唤道:“主子。”
苏槐身形定了定,回过头来,盯着剑铮。
他嘴角尽是血色,胸膛的伤口尽管草草包扎勒紧了,可还是濡湿了一大片。
丝丝鬓发从额角滑散出来,那形容,真真如厉鬼一般骇人。
要是寻常人,恐怕早就断气了,可他全凭着自己一身功力撑着。
苏槐道:“你找到人了?”
剑铮暗暗心惊,道:“主子伤势不轻,需得尽快处理。”
苏槐道:“没有别的要说了吗?”
剑铮知道,这个时候劝是劝不动的,他要是再待下去,主子手里的剑可能就会冲他使来了。
剑铮只好无声地退下,去问剑霜了解情况。
然后才得知,剑霜和主子的伤居然都是陆姑娘弄的。
山上那些人,也都是她杀的。
剑霜道:“陆姑娘应该是走火入魔了。”
谁也没想到,她竟会那般厉害。
就连主子和她打起来时,也不是她的对手。
要是陆姑娘真在这崖底,这么仔细地寻找,怎么也该找到了。
她不在这崖底,又有那般厉害的功夫,主子又怎么可能追得上。
他们都知道的事,主子心里必然清楚。
只是主子不肯罢休罢了。
后来,待到东边的山坳天际里,隐隐开始泛白。
有一缕霞光渐渐染上来,将这片崖底勾勒出一个隐隐的轮廓。
夜色将尽,苏槐终于也似渐渐恢复了清醒,他回身,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蓦然道:“回城。”
苏槐回到相府时,天色还没有大亮开。
他下马踏进府门,发丝凌乱,红衣张狂。
进门后,他吩咐管家:“把门关上。”
长公主在院里等了他整整一夜,正神色倦怠时,宫人匆匆忙忙跑进院里来禀道:“长公主,相爷回来了!”
这时虽然天边逐渐亮开了,但院落里还笼罩着一层黎明将近的稀薄青色。
长公主清醒两分,可紧接着,又有人慌慌张张地冲进院子里来,大叫道:“长公主!”
长公主到门边一看,来人是她宫中的侍卫,此刻却浑身血污,因跑得太急,重重摔在了地上,道:“相爷、相爷他……”
长公主眉心跳得厉害,道:“他怎么了?”
侍卫道:“他在前院大开杀戒!长公主所有的宫中侍卫,都被他屠戮于前院!”
长公主熬了一宿,脸色不可避免地白得厉害。
院里的所有宫人们,都大惊失色。
长公主昨日带到相府来的侍卫,有百二十人。
伺候她的宫人有数十人。
对于长公主来说,若是搬去公主府,这点人实在不算什么,且偌大的相府也容纳得下。
侍卫刚一禀完,外面就时不时响起惨叫声,无疑是长公主在院外走动的宫人,负责打理长公主清早的饮食起居的。
顿时,院子里的这些宫人无不恐惧,惊慌道:“相爷他、他这是疯了吗!长公主的人他竟然也敢杀!”
他们素来只听闻相爷的残忍手段,又哪里亲眼见识过。
不过很快,他们就能见识了。
不多时,院外便有脚步声响起。
满是鲜血的红衣黑靴一步踏进了院子里。
确确是苏槐回来了。
他眼角溅开血迹,松散的发丝从鬓间垂落,衬得那双眼睛温柔至死。
他手里提着的剑却是一滴一滴地淌着血。
长公主尽量稳着神色,道:“苏相,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苏槐不语,步步走来,那些宫人们不由瑟瑟发抖地后退,可退至屋檐下时再无退路。
苏槐反手握着剑,将那一一个个宫人如同待宰的鸡鸭一般,抹脖子于长公主眼前。
纵使再沉稳的长公主,见到这一幕,也不禁容色大变。
鲜血淌了一地,顺着屋门前的台阶漫下去,亦溅湿了长公主的裙角。
老嬷嬷连忙护着她后退进屋里,长公主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素日在鎏莹宫服侍她左右的所有宫人,一个个全部横死当下。
长公主失声叫道:“苏槐你住手!”
第462章 我以为你懂
苏槐提着最后一人的脖子,略略抬眼看了长公主一眼,手里的剑往那脖下再一抹,喷洒的鲜血溅了他满手满袖。
他手一松,宫人便如同死鸭子一般,软哒哒地倒在了地上。
苏槐方才开口道:“如何?”
随着他抬脚进屋里来,长公主和身边唯一的一个宫奴老嬷嬷不禁颤颤往后退。
长公主道:“你别忘了,我是长公主,你也要杀我吗?!你如何向皇上交代!”
苏槐道:“我不杀你。”
他眼神一转,盯着长公主身边的老奴,又问:“灵犀角呢?”
那老嬷嬷强自镇定道:“老奴、老奴这就去给相爷拿来。”
长公主没阻止,她转身就去嫁妆箱子里找到那半只兽角,双手捧着回来,有些发颤地呈到苏槐眼前。
然,苏槐只看了一眼,却道:“拿半截假物来糊弄我是吗?”
老嬷嬷手微微一颤。
长公主一听,道:“我糊弄苏相作甚,既答应苏相大婚之日以此物相赠,便会相赠。”
苏槐问老奴道:“真的灵犀角在哪儿?”
老嬷嬷垂着头,满头冷汗:“这……就是真的。”
苏槐道:“是一开始就没有吗?”
这回没等这老奴回答,苏槐一手把她揪了过来。
长公主低低咆哮道:“还请你及时收手!”
苏槐径直将老嬷嬷对着长公主,当着她的面儿,将剑刃一点点卡进她的脖子里。
老嬷嬷瞪大了双眼,身体抽搐着,向长公主发出绝望的求救:“长……”
长公主身体颤抖,听苏槐温声至极道:“你什么时候见过糊弄我的人还能有个好下场的。我以为你懂,至少会收敛些。”
说罢,他将寸宽的剑刃全部卡进了老嬷嬷的脖子里,鲜血顺着口子如泉眼一般往外涌,等他再把剑抽出来的时候,顿时鲜血喷溅,滚烫地洒了长公主一脸。
长公主浑身猛颤。
院子里一片死寂。
前一刻房里房外还有来来去去的人声,眼下全是满地尸骸血污。
前呼后拥的她,突然就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长公主咬着牙,缓声道:“你敢如此以下犯上,皇上定不会饶恕你。”
苏槐道:“不是要我娶你,拿灵犀交换,而今却是你先失信于我。”
他朝她走了两步,又道:“但我既应了你,这婚礼就该进行到底,令你满意。昨晚我有事耽搁了,洞房礼现在补上也不迟。”
长公主看他的眼神俨然跟看疯子一般,一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时剑铮进了院子里,对满院惨状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屋檐下,恭敬呈上一只药瓶。
苏槐伸手接来,拨开了塞子,长公主心下惊疑,问:“这是什么?”
苏槐道:“你给马氏的东西,还不知道这是什么?”
长公主闻言,在他靠近之前,试图夺门而出,却被苏槐一手揪住长发,将她逮了回来。
长公主又痛又怒,呵斥道:“苏槐,你放肆!”
苏槐手上再用力一拽,她痛得不禁张口喘气,苏槐便将一瓶如白霜一样的药粉全部倒进她嘴里。
她不肯吞咽,苏槐便声色温和地吩咐剑铮:“取她这老奴的一盏血来,给她送服。”
长公主眼眶通红,死死瞪着苏槐。
直至今时今日,她才算彻底认清他的真面目。
他这副好看的皮囊下面,只有一副恶鬼的性子!
剑铮还当真去拿了一只杯盏来,接了一杯老嬷嬷的血。
苏槐随手接过,一手拽着长公主头发,一手徐徐给她喂进了嘴里去。
那股腥稠的味道,熏得她几欲作呕。
可液体冲刷着药粉,全都往她喉咙里流去。
待苏槐松开手之际,长公主便扶在门边,不住干呕,却只呕出些许血水来。
随后,有五六名男子进了院里来。
苏槐道:“这是我从牢里提出来的人,给长公主助助兴。”
那些人进来以后,也吓得够呛,垂着头声都不敢吭。
第463章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很快,长公主便药效发作,她再无往日半分端庄仪态,死瞪着苏槐道:“你这个疯子!苏槐你这个疯子!”
苏槐盯着她道:“疯子?长公主第一天认识我吗?”
他又对那些人道:“还不近前来。”
那些人只好瑟瑟发抖地上前。
而后苏槐便跨出了门口,让他们进屋里去。
苏槐走下台阶时,听见长公主仍还在破口大骂。
这些人怕归怕,可长公主一身嫁衣红妆,也是难掩的美丽高贵。
只等苏槐一走,他们必然邪胆外窜,再不会有顾忌。
长公主便也似疯了一般,冲苏槐的背影吼道:“你既然要跟我做交易,就不要怪我骗你!灵犀角不管我有是没有,是你自己要信,怨得着我何!”
她见苏槐的背影没有半分停留,长公主又笑,道:“我有真的灵犀角又如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给那陆杳求的吗,如此我又怎会让你如愿!真的灵犀角,被我亲手给烧了!”
她终于看见苏槐停下了,绯红的背影在满地尸血的映衬下,显得尤其灼烈。
长公主又道:“怎么,你去崖底没能找到她吗,那她大抵是摔得个尸骨无存了!你我已结为夫妻,说到底是你负了她,她怕是也毫不留恋地选择离你而去!”
苏槐抬头看了看院墙外的天色,霞光将出未出。
他那张沾染了血迹的脸极是妖美,那双眼睛生来含情,他缓缓转身,看向长公主。
晨风吹拂着他凌乱发丝,明明是身狼狈形容,却偏偏浑身透着邪气,丝毫与狼狈不沾边。
他又抬脚走了回来,进了屋子里。
几名被他从牢狱里提来的刑犯霎时又不敢轻举妄动。
苏槐随手拉过桌边的椅子,就在屋子里坐下了。
他看了一眼这些人,道:“还不动吗?再不动就永远别动了。”
几人一听,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像院子里那么多死人一样。
内心的恐惧使得他们不得不挪动脚步,苏槐看了一眼长公主,他们就硬着头皮把长公主往屋里拖。
长公主浑身冒汗,极力挣扎,她头上的凤冠很重,身上的嫁衣亦是笨重又繁复。
以至于她的每一个挣扎的动作就变得格外吃力笨拙。
长公主叫道:“滚开!全都滚开!”
他们这些刑犯,做梦都不敢想象能沾染高高在上的尊贵长公主,可今日相爷给了他们这个机会。
他们心里何尝不骇然,长公主嫁给相爷为妻,在外人看来是何等门当户对的一门完美婚事,结果相爷竟然要把她赏给他们!
且看他杀光了满院子的宫奴就知道,这人是何等的心狠手辣!又岂会在乎区区一个女人!
他们时不时回头看相爷眼色,发现相爷只是支着头在欣赏,除此以外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他们也就渐渐卖力起来,得让相爷满意才行。
后来他们就动手撕扯长公主身上的嫁衣,长公主汗湿鬓发,不住扭着身子,细碎地辱骂。
他们撕下了她的衣裳,到底胆怯,又不敢真的扑上去。
万一真扑上去了,相爷喜怒无常,突然又反悔了,把他们全杀了怎么办?
于是几人都犹豫下来。
苏槐道:“剑铮,给他们也助助兴。”
剑铮又弄来了药,让每人都服下。
长公主见状,声嘶力竭地破口大骂:“苏槐,你这个畜生!你禽兽不如!”
再后来,她身上唯一蔽体的衣衫都被撕烂了去。
那些个人在药力的作用下,再也无暇思考,更顾不上恐惧,只想先纾解身体的渴求。
苏槐不为所动,始终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支着头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