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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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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起的那股尘埃渐渐将周遭的光景吞噬。
  江湖儿女,随处生随处死,不求流芳百世、传颂千古,但求无愧天地、无愧己心。
  可往往前边做起来简单,就最后一样做起来难。
  她师父素来无愧己心,却一生不得所爱;而夜藏前辈将自己困住一生,对得起天地对得起所有人,却唯独亏愧于自身。
  今日若是不来这一趟,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她师父找了这么多年的故人踪迹;可来了,却又见到那故人飞蛾扑火般决绝,而她无能为力。
  陆杳回过头去,望向前方那宫墙外。
  宫墙外星火点点,夜色里天广地阔,着实是自由。
  她脚下是宫楼屋瓴,遗珍园的喧闹之声已远远被抛诸脑后。
  陆杳不禁偏头看向侧前方带着她飞掠的苏槐,这狗男人刚刚被砸吐血了,这会儿却若无其事一般。
  不过他也不是真的没事,至少在行动上,动作迟缓了不少。
  陆杳问道:“要不要找个地方歇歇?”
  苏槐道:“回家慢慢歇。”
  还没出皇宫,就又遇上了禁卫军调动,两人又躲闪了一阵,最后苏槐才带她顺利翻出皇宫,一路往相府奔去。
  一翻进相府高墙,苏槐就没能忍住,张口又溢了满口鲜血出来。
  陆杳问道:“还能走吗?”
  苏槐道:“不能走,你背我吗?”
  陆杳道:“这种时候相爷就别开玩笑了,我怎能背得起你,你到底能不能走,我去叫剑铮剑霜来。”
  苏槐道:“叫他们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陆杳道:“真稀奇,现在晓得要脸了?”
  嘴上如是说着,行动上她还是挽过他的手臂扶着他点。
  两人回到后院,剑铮剑霜闻讯第一时间到院里来,他们知道主子出去办事去了,但万万没想到主子竟然这般形容回来,非常震惊。
  两人都有些灰头土脸的,像去刨了土堆似的,陆杳身上有血迹,苏槐嘴角下巴也有,一看就伤得不轻。
  还不等剑铮剑霜开口说话,陆杳就先道:“先去打水来给他洗洗。”
  这样灰尘仆仆的,总得先清理一下才能疗伤。
  剑霜立马转头就去,剑铮道:“我去叫墨大夫。”
  陆杳道:“你去叫大夫,还不如给我拿个药箱来。”
  剑铮顿了顿,看向苏槐,苏槐道:“去拿药箱。”
  陆杳又道:“还有,去我房里,把案上的那几瓶药给我拿来。”


第389章 不知廉耻为何物
  剑霜很快提了两桶水回来,陆杳对剑霜道:“你主子背后有伤,你去给他看着点洗,如有破损的伤处,莫沾水。”
  剑霜一听,丝毫不敢马虎,煞有介事地准备进盥洗室帮忙。
  结果冷不防抬头,撞见主子的眼神,剑霜脑子一木,突然感觉要是贸然进去了会遭殃。
  剑霜回头看看陆杳,然后几步走回来,道:“还是陆姑娘自己去吧。”
  苏槐这才进了盥洗室。
  陆杳回房里给他拿换洗衣裳,然后也进了盥洗室,道:“以前我没来的时候,相爷受伤是谁看着洗的?”
  苏槐道:“以前我没为救谁而受过伤。”
  诚然,这次是陆杳理亏,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苏槐解了上衣,坐在矮凳上,盥洗室里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但陆杳也见得他背上颜色泛深。
  陆杳便拿了湿巾子,给他擦拭后背边缘的地方。
  他的肩背肌理分明,一看便是习武之人最理想的体魄。
  而且极有力量感,这一点陆杳深有体会。
  只是以往她不屑看狗男人的身体,今日是情况特殊。
  她给他擦背的手指稍稍碰到些他的皮肤,可以感觉到十分紧硬结实。
  不过陆杳没多作停留,又抬头伸手摸摸他的头,他头上与自己一样,满是灰尘。
  可她还没来得及解他发带,突然被苏槐给捉住了手腕,一把扯到自己身前来。
  陆杳不可避免地一下坐在他腿上,还好他还没全脱光,下身还穿着裤子。
  只是衣带全散了,衣裳堆在腰间,露出结实的胸膛,明明受了伤的一个人,嘴角还挂着血丝,可他真是看起来要多浪荡就有多浪荡。
  陆杳挣了挣,被他压着腰身往怀里一收,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
  温热感透过衣料传来,近在咫尺的气息让她汗毛倒立,陆杳没好气道:“赶紧洗好了进房疗伤,你还想发什么疯?”
  苏槐道:“你怎么不洗?”
  陆杳道:“谁说我不洗,我一会儿洗。”
  苏槐道:“那一起洗。”
  陆杳道:“一起洗你个头!”
  苏槐道:“那就一起洗个头。”
  说着他抬手就来解她的发带,顿时青丝流泻下来,苏槐舀来水便要往她头上淋。
  陆杳本来挺严肃认真,打算等一会儿收拾好他以后,自己再慢慢洗干净,可现在被这狗男人一搞,搞得她毛焦火辣的,立时抓住水瓢,反手就一瓢水朝他狗脸上泼来,泼他个正着。
  苏槐直勾勾地盯着她,水渍顺着他的脸往下淌,别有一番妖美滋味。
  陆杳气道:“你清醒了吗,还要不要治伤了?”
  话音儿一罢,狗男人动手就来扯她衣服。
  她捂紧腰带不给他扯,他径直扒住她的衣领,自两边往下一挎,顿时像剥笋子一般将她剥了,露出大片洁白细腻的笋芯子。
  陆杳:“……”
  她颈边沾着他的血,外面依稀的廊火下,看起来亦是十分妖艳。
  也不知是气愤还是别的什么,他看见她眼里闪烁着光。
  苏槐道:“我们一起洗。”
  后来也顾不上他后背不沾水了,这狗玩意儿自己都不在意,她还在意个甚。
  最好伤处感染,作死他算了。
  苏槐舀水往她身上泼,陆杳就不客气地也舀水往他头上泼。
  他扒去她身上的湿衣裳,将她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在确定她身上没伤以后,便往她胸口上多抚了几把。
  陆杳愤然抓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手拿住双手反剪在腰后。
  两人咫尺相对,都淌着水珠,苏槐看着她,空出一手又堂而皇之往她胸口抚去。
  看他那神情,压根不知廉耻为何物,就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


第390章 主子被蛊惑得不轻
  陆杳能给他气得吐血,道:“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动手动脚的龌蹉事吗?”
  苏槐道:“不止,我不仅动手,我还动口。”
  说着他便当真一口含了上去。
  陆杳倒吸一口气。
  感觉到他轻轻辗转地吮吻,不似以往那般激狂下重口,反而一股莫名的麻意爬上尾椎骨,她挣了挣手,却被他束缚得更紧,迫使她微仰了腰身更方便地迎向他。
  陆杳气息不稳,咬着牙骂道:“老色批,你怎么没被那横梁砸死!”
  苏槐亲够了,抬起头来,道:“就是没砸死,看你这么失望,我也高兴一二。我便是被砸死,你也活不了,到了地底下,照样如此。”
  陆杳气得俯下身就往他肩膀上狠咬一口。
  苏槐竟也任由她咬,剪着她的手也松了去。
  后来他居然没再发疯撒野,两人相互泼水,就差抡桶往对方身上招呼,盥洗室里又是砰砰砰砰一番。最后苏槐穿上里衣,用长衫把陆杳一裹,抱起她从盥洗室出来,一脚踹开房门进了卧房。
  此前剑铮早已将药箱和陆杳需要的药瓶子拿来了,但又不敢催促,只得和剑霜两个目不斜视地待在侧廊边等。
  两人非礼勿听,但也止不住盥洗室的动静非要传进耳朵里啊。
  剑霜是心急如焚,气愤地对剑铮道:“主子真是被陆姑娘蛊惑得不轻,都受了伤还不知收敛,首要的应该是赶紧出来疗伤才对。”
  剑铮看他一眼,道:“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有本事你跟主子说。”
  剑霜:“还有,你怎么不去请墨大夫来?”
  剑铮道:“陆姑娘说拿药箱就行。”
  剑霜:“陆姑娘陆姑娘,主子被蛊惑,你脑子也不清醒。”
  正这时,主子抱着人出来,两人立刻垂头噤声,非礼勿视。
  等房里的灯亮开,两人已经各自穿好衣裳,陆杳才让剑铮将药箱拿进来。
  剑铮进来放下东西,还不待退下,陆杳便道:“我看你家狗主子精神得很,想必就是点皮肉伤,你给他随便处理一下便是。”
  在盥洗室里陆杳的气还没消,这狗玩意儿非要作妖,她才懒得管他。
  结果剑铮道:“属下不会,还是陆姑娘来吧。”
  陆杳道:“吃饭你会吗?”
  剑铮沉默。
  陆杳又道:“像你们这样的,受伤疗伤不是既家常便饭吗,现在倒整不会了?”
  剑铮也不狡辩,默默地退下,出门的时候还把门带上。
  苏槐道:“我是为救你受的伤,你不管我?”
  陆杳冷笑道:“说得好像当时的情况没我在你就不会被砸似的。”
  苏槐道:“没你在我就不会进藏宝楼,当然不会被砸。”
  陆杳道:“方才在盥洗室里你不是很猖狂吗?”
  苏槐道:“我为救你受了伤,在你身上讨点便宜怎么了。”
  陆杳道:“那你便宜也讨到了,和救我这事相互抵消了,我凭什么还要给你疗伤?”
  苏槐看着她,一时没言语。
  陆杳道:“这事掰理掰不过所以没话说了吗?”
  苏槐徐徐道:“明日遗珍园,我恐怕没法亲自过去处理后续。”
  这下轮到陆杳一时没言语了。
  陆杳黑着脸,后道:“你说了你明日要去处理的。”
  那个地方困了夜藏前辈二十几年,不能到最后还成为她的埋骨地。
  苏槐道:“我背痛,去不了。”
  陆杳:“……”
  最后陆杳几步走到桌边,一把操过药箱,朝床榻走来,没好气道:“转过身去,把衣服脱了!”
  苏槐依言转过身,慢条斯理地宽了衣衫,露出后背。
  方才陆杳在盥洗室里只是见到他后背颜色偏深,而眼下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一时怔了怔。
  他肩上本有陈年旧伤,毒性蔓延,条条紫筋犹如张牙舞爪的蜘蛛一般,再加上今晚受的伤,几乎满背都是淤得发紫的血痕。
  伤口破皮的地方,正往外渗出殷殷血迹,着实触目惊心。
  她不由又回想起,在藏宝楼里那粗壮的横梁砸下来的时候,他将自己护得牢牢的光景。
  若是寻常人,被那样的横梁一砸,早就砸瘫在地上起不来了,但他比常人厉害,运真气能抵御很大一部分重力,当时便是吐血了也还撑在她上方没挪动半分。
  她想,这奸佞素来只管他自己好不好,这次却先来管她,大概是吃错药了。
  陆杳去打了盆水来,在床边坐下,用巾子将他背上的血迹轻轻拭去,再涂上一层药油以防伤口感染。
  两人谁都没说话,陆杳指腹沾着药油往他背上轻缓地搽过,原先想着使劲摁一摁他的伤处,也好让他痛一痛,回敬他方才在盥洗室里为所欲为,让他知道知道,得罪谁都别得罪大夫。
  但到底是没下重手。


第391章 处理后续
  苏槐背上有一段脊骨,都被磨破了,还有些血肉模糊,陆杳轻轻捋了捋,好在没伤着骨头。
  不过若要是伤了脊骨,他也不能够还这般若无其事的了。
  等搽好药油,她又打开一个瓷瓶,匀出些伤药,轻轻抹在他背上。
  那伤药的气味苏槐以往从剑铮那里闻到过,有股清淡的药香,甚是沁人心脾的好闻。
  苏槐道:“这药我要的一百瓶,你什么时候给我?”
  陆杳道:“我还没做。”
  苏槐道:“那你什么时候做?”
  陆杳道:“空了再说吧。”
  这种事当然是能糊弄就糊弄,做这一瓶药就挺费事的了,更别说给他做一百瓶。
  他想得倒美。
  上完药,陆杳取出绷带,绕过他胸膛,将后背的伤口包一包,道:“这两日动作别太大,也别沾水,背上的伤口自能长拢。”
  包扎好以后,陆杳又道:“手给我。”
  苏槐随手将衣衫拉了拉,缓缓转过身来,将手递给她。
  陆杳便坐在他身边,拿着他手放在他膝上,摸了摸他的脉象。
  不仅仅是外伤,他内息还很乱。
  他吐了血,有内伤是必然的。
  陆杳又从药瓶里倒出两粒药丸给他,苏槐就着她的手心低头吃了。
  陆杳道:“你好好睡一觉,明日还是有精力去处理后续的事。”
  随后她起身,还没挪动脚步,苏槐便捉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头看他道:“夜色已深,相爷还是早点休息。再耽搁,天都要亮了。”
  苏槐道:“你不睡?”
  陆杳道:“我管我睡不睡。”
  苏槐收手就把她往床上拖,陆杳没好气道:“老子去拿毛巾擦头发!”
  两人头发都还没怎么干,苏槐这才松了她,她往衣橱间去拿毛巾,他便眼睛盯着她。
  陆杳想回自己院里睡,可一回头撞上狗男人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今日敢走出这扇门试试。
  想着明日还得靠他善后,陆杳忍了,拉着脸走回到床边。自己头发擦好以后,又随手给他拭了两把,然后上床就躺在里侧去了。
  陆杳一闭上眼,当即就想到今晚找的那装灵犀角的盒子里空无一物,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她有好多疑问,但也没心情开口问。
  两人各怀心思,却谁都没开口。
  大抵都需要时间来理理自己的思路。
  翌日,陆杳醒来时,苏槐已经起了,身侧空空的。
  陆杳坐在床上,还发了一会儿呆,等脑子渐渐清醒了,盘算盘算以后,随之才起床。
  宫中藏宝楼塌了,这是件非同小可之事。
  皇帝焦心起来,今日早朝都免了。
  苏槐去到遗珍园时,可见广场上是一堆废墟。
  珍兽楼塌了,连着其他几座藏宝楼也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殃及。
  皇帝命自己的亲卫正收拾废墟,将埋在里面的一些珍藏之物清点出来。
  昨晚是八月十五,别人兴许不知,但皇帝知道,每逢这天珍兽楼里必然会有一番动荡。
  这些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
  楼里的那个女人是以前关进去的,以前天家人痴迷收集珍兽,将美人当珍兽一样困在里面更是很大程度地满足了天家的某些嗜好。
  后来渐渐也就失去兴趣了,可那个女人着实厉害,杀又杀不了,放了她吧,准引起江湖动荡、祸及朝廷。
  所以就年复一年关着。
  苏槐进宫以后,皇帝将善后事宜交给苏槐去办,清点宝物也就罢了,尤其是楼里的那个女人,需得看看她到底是活着逃出去了还是被活埋在里面了,倘若是后者,必须得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处理了。
  后来宝物清点出来,内务府的太监过来,负责将那些东西全转移去另个库房存放。
  一名太监手捧着东西自苏槐眼皮子经过时,苏槐稍稍垂眼看了看,却恰巧见得此太监的左手拇指上有道疤。
  苏槐叫住他,问:“你手上这疤何时有的?”
  太监不明所以,答道:“回相爷,奴才小时候就有了。”
  苏槐道:“烫伤的?”
  太监愣了愣,道:“相爷英明,奴才是被烫伤留下的。”
  苏槐温声道:“去忙吧。”


第392章 以后打算怎么办?
  白天的时候趁着苏槐不在,姬无瑕轻轻松松摸进相府里来。
  知道狗贼不在,这相府还不随她进出,谁能拦得住。
  有黑虎在陆杳的院子上方盘旋,姬无瑕径地就直奔过来,甫一见到陆杳的面儿,开口就激动地问:“杳儿,怎么样,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吗?”
  陆杳看她一眼,她又唏嘘道:“狗贼真不愧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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