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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确实都给他们抛过手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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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鸣岐叹气一声,“也行。”
  只要送走这个麻烦就好了。他现在总算明白表妹为什么对他爱答不理的。
  等东青走了之后,班鸣岐这才回过头跟宴七姑娘道:“今日之事; 还望姑娘不要对外人言。毕竟关系傅二少爷脸面……”
  宴七姑娘颔首; “好,我必然不会说的。”
  虽然她觉得傅履这个人在京都也没什么脸面了。
  班鸣岐便松口气; 转身进了屋; 他准备再次规劝傅履以后不要再纠缠表妹,也不要再拿出这条帕子,免得招来是非。
  等他走后,宴七姑娘想来想去; 还是决定转身去找三哥。
  三哥是个儒将。但儒将也是将; 他以前在家中的时候没用过帕子; 练武之后有汗了; 从来都是随意的用手擦擦脸。
  但她记得清楚; 他上月从云州返回京都; 穿着打了补丁的衣裳,大冷天着一双草鞋,头发都打结了; 可怀里的帕子却是干干净净的。
  那方帕子很旧; 明显跟着他经历了崖底的岁月; 但却被珍藏得很好。她当时瞧见了,便觉得这是三哥的宝贝。
  只有宝贝,才会在那般艰难爬行中,也要带在身上,不成抛弃过。
  祖母让丫鬟小心翼翼的洗好,烘干,放在了他的枕头下。他醒来之后,她也去看望过他,却没见那方帕子。
  因事情太多,她也没有深思过这帕子的来处,且那帕子一看便是男人用的,姑娘家用的帕子可不是这般。
  但现在细细想来,却有些不对。若是普通的帕子,三哥哥为什么要如此宝贝?必然是别人送的。
  那是什么人送的?为什么班鸣岐也有?
  她百思不得其解,便回去跟三哥哥说。
  这种事情,不能瞒的,能说就说,说出来便随三哥哥自己解决去。
  于是去而复返。不过她去的不是时候。门口的小厮道:“云王世子来访,将军正在跟他说话。”
  宴七姑娘好奇,“云王世子?”
  今日寿宴上的事情她记忆深刻,现在云王世子来,如此不避讳,是不是说明今天的事情是他跟三哥哥一起做下的?
  像是看懂了她的心思,小厮立即道:“云王世子说,是奉圣命而来。”
  宴七姑娘就哦了一声。
  她静静的等在一边,“我有急事,便等在这里吧。等云王世子走了,我再进去。”
  小厮犹豫,也没有进去通报,不过里面明显听见了她的声音,没一会儿,云王世子便从里面出来了。
  宴七姑娘给他行了礼,他颔首,目不斜视走了。金蛋便解释道:“我家世子不善言辞。”
  宴七姑娘也没在意,直接撩起帘子进屋,外面毕竟是冷的。只有傅履那种蠢蛋才会爬地走,还把脸埋进土里。
  她搓了搓手,从旁边捧起一个手炉。三哥哥这里的手炉多,她方才就已经抱走了一个,如今再抱起一个,榻上却还有好几个。
  她笑着道:“祖母实在担忧你,瞧给你准备了多少暖炉啊。”
  就是怕冷的小姑娘也用不了这么多。
  宴鹤临便招招手,将她招过来,又把一条毯子给她,“怎么又回来了?”
  宴七姑娘便看看四周,“让他们都出去吧,三哥哥,我有话跟你说。”
  宴鹤临就笑起来,“好。”
  仆从们散去,他也配合着小声问,“是什么事情啊?”
  宴七姑娘低声,“方才我在回去的路上,碰见了南陵侯家的少爷,就是班鸣岐——他手上有一方月白色的帕子,三哥哥,我瞧着,那帕子跟你的一模一样。”
  宴鹤临脸上的笑便慢慢的散下去,而后喟叹一声,“已然有了么?”
  宴七姑娘不明所以,“什么是已然有了?”
  是之前不曾拥有么?
  宴鹤临便对她道:“此事复杂,以后能说时,我便说与你听。只是你要应下我,此事不要再跟其他人说,任何人都不要说。”
  宴七姑娘点头???,“好,我答应三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三哥说的,她就会做。
  不过,她还是把自己知晓的都说出来。
  “你也知晓,我自小就喜欢穿金戴银的,对这些首饰和布料十分讲究。读书我不行,但是钗子我看一眼,就知道是谁家的手艺,布料看一眼,便也大概说得出来处。”
  她认真回忆,“那帕子看着像是蜀州的缠丝锦。我听闻三年才会放出一批来卖。其他的,便都是贡品。”
  她道:“不过,在贡品里面,这也算不得好的,不上不下吧,宫里又把它们赐予各处。”
  宴鹤临没想过还有这般的出处,正在出神,便听七妹妹继续说:“这帕子,不是做给姑娘的。姑娘家的帕子都会收边,边角绣上各色的纹样,但男子的帕子不同,男子帕子不收边。”
  她说完,松口气,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总算安心。便站起来,“三哥哥,你先歇息吧,我回去了。”
  宴鹤临本在出神,闻言点头,“快些回去吧,外面冷,戴好帽子。”
  宴七姑娘便无事一身轻走了,留下宴将军发愁。
  方才祖母让七妹妹送了一本诗集来,里面一页有明显的折痕。他看过去,上面写着一句诗:残雨斜日照,夕岚飞鸟还。
  他就明白了祖母的意思。她是想明白了,想要替他去说亲。
  他也心动。想着姑娘虽通透聪慧,又在那般的水土和境地里长大,所以不信他,他明白。
  她活得谨慎又小心,一步步摸着石头过河,不愿意为了他冒险,他也明白。
  但人之心,明白两个字,却总归是抵不过意难平的。他若是只听她拒绝便往后走,便这辈子也无法寿终正寝了。
  他怕吓着她,也不敢贸然在她面前一次一次的出现,他明白她的性情,他若是走的太近,她就不是现在这般好脸色,还为她哭了。
  她会逃得无影无踪。
  所以他不敢逼她。他不敢,盛长翼也不敢。
  他看得出,盛长翼也是欢喜姑娘的。两人的缘分比他更深,相识更早,她对他有一种其他人无法胜过的信任。
  他便把盛长翼看成了劲敌。但是劲敌归劲敌,要解决的事情有着一致的目的,两人便暂时联手。
  他们这段日子都在压制和对付随游隼。其一自然是因着太子和四皇子之争,其二,是为了姑娘。
  盛长翼说,有随游隼这般的人在,她想来不会安心。她来了京都,若不接触秦家还好,一旦知晓秦馈跟害死她阿姐和阿娘有关,她也不会安心。
  若是让她当个瞎子聋子,将事情做好之后告诉她,她就更不安心了。她这个性子啊……
  若是糊里糊涂的活,也能活。但她这般只因年岁还小,年岁大一些,有一日看见了更加广阔的天地,撞了南墙回头,便要受抽骨扒皮之痛。
  到时候,谁都不忍心。
  所以,有些事情,必须要她自己做选择。宴鹤临同意他说的,也愿意按照他说的去做。
  宴鹤临长叹一口气。太子已经盯上了宴家,他们都觉得他被背叛,便是太子做的手脚。此种情形,四皇子若是有云王的投名状,又能上一层。
  四皇子是高兴的,他一高兴,有些对付随游隼的事情便好做。
  到时候京都大乱,她今日的小插曲也不会有人去揪着不放。若是他们败了,也有康定长公主护着,不会有事。
  方方面面,周全的很。
  其实按照他们最初想的,便没有想她进今日这场局。只是随游隼太不可控了,他如今已然疯魔,宴鹤临也不敢保证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与其等着他发疯,让别人发现她的存在,不如先推出来,让陛下知晓她的存在。
  她在明处,便比在暗处好。她今日针对的是秦家,是太子,只要出了事情,便是太子的过失,太子处在危难之际,按照他的性子,必然不敢做出让皇帝拿住把柄的事情来。
  一件件的事情在他脑海里过,慢慢思虑,等到睁开眼,正好看见手里不知何时攥着的手帕。
  他苦笑一声。
  这个没良心的,景耀十二年是傅履,景耀十三年是他,景耀十四年是随游隼,如今景耀十五年,便又给了班鸣岐。
  若是解决了随游隼,解决了太子,班鸣岐确实是个良配,但随游隼不除去那份疯魔心思,便安宁不得。
  班鸣岐保不住她。
  他也……他也不想放弃。
  他叹气,将帕子放进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又拿出几颗宝石镶嵌上去。
  这般,被收下的机会总会大一些。
  作者有话说:
  女主,一个傅履也会直言她抠门,众人送东西都知道要镶嵌宝石的姑娘。感谢在2022…11…21 21:00:14~2022…11…21 23:57: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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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最后增加一小段)
  腊月十九; 宜出殡。
  班鸣岐用铜钱抛卦,得了大凶的卦象。
  得了大凶的卦,他也不急。
  班鸣岐如今已然发现了这卦象都是反着来; 明明测出吉卦,却也不尽如意。说不得测出大凶的卦象; 反而能得个吉。
  折伯苍在一边往五个小荷包里面装瓜子; 闻言好奇问,“但表兄测过的大凶卦象都转过大吉吗?佐证过吗?”
  班鸣岐里面一僵,摇了摇头; “未曾。”
  如今想来; 只有大吉的卦变凶,但大凶的卦; 却还没有反转过吉祥。
  他也不在意; 笑了笑,“想来都是一样的,好的变坏的,坏的变好的; 这才是阴阳循环。”
  折伯苍却道:“阿姐说过; 事事不可自己以为; 要多番求证过了才能下断案。”
  他递给班鸣岐一个装满了瓜子的荷包; “表兄; 我今日要跟严家的阿兄阿弟们一块; 阿姐就拜托你照顾啦。”
  他认真传授经验,“你可以剥瓜子给阿姐吃,多剥一点; 而后放在她的手里; 她喜欢一口吃下去很多瓜子仁。”
  班鸣岐的脸便不由得又红起来; 道:“好。”
  折伯苍将剩下的荷包都挂在了自己的腰上,而后背起了自己的小弓箭准备出门,“表兄,你跟阿姐说一声,我今日早膳也在严家用。”
  因南陵侯府跟严家是亲戚,两家的帐篷也选在了一处。折伯苍颠颠儿过去,也不用担心。
  班鸣岐瞧见他高高兴兴出门,笑着跟小厮道:“他性子也很好,跟他阿姐一般,大大方方,并不拘束。”
  他看看外面,欢喜的让人拿来一件狐裘,“今日天冷了些,得穿多一点。”
  等表妹射箭回来,穿的肯定是单衣,他便也能顺势将狐裘披在她的身上。
  毛绒绒的,表妹定然喜欢。
  不过……彼时自己的气息染在表妹的身上,表妹会不会觉得他孟浪?
  他痴笑起来,等用过早膳之后,便去了席面上坐着。今日天冷了,内侍们早早的搭建好了大帐篷,里面置放了不少炭火,一进去便暖烘烘的,十分舒坦。
  班鸣岐一进去,便见表妹朝着他看了过来。他如今也不要人抬着了,自己拄着拐杖过去。
  此时人还没有入席,各家都在走动,男男女女混在一处,各个背弓挎刀,倒是没有了京都的拘谨和男女大妨。
  班鸣岐便趁机坐在了折夕岚的身边。他身上的狐裘就扫到了她的手。
  两人已经互送了定情信物,言语之间虽然依旧没有多亲昵,但已然透出一股暧昧来。
  班明蕊坐在一侧翻了个白眼,“大哥哥,你一来,我还不能走了。”
  定然是要个妹妹在这里做挡箭牌的。
  她打了个哈欠,“待会狩猎,我必然要多狩几只野鸡回来补补身体。”
  班鸣岐便训她,但因折夕岚在一边,他训话的声音都小声了一些,显得气不足理不直,“此时人多,你不要翻白眼。”
  班明蕊又要翻白眼了。她啧了一声,“岚岚昨日也翻白眼了,你训她吧。”
  班鸣岐不说话了。折夕岚就笑起来。
  她笑得欢快,拿了一块糕点吃,碰巧糕点粘人,嘴巴上便沾了些糕屑,班鸣岐瞧见了,忍不住掏出帕子来。
  他今日装了两块帕子。一块是表妹给的,一块是自己平日里用的。平日里用的他不敢给表妹,毕竟是自己用过的,怕表妹嫌弃,曲解他的意思,觉得他孟浪。
  他就拿出了表妹给的帕子。
  月白色的帕子没有收边,一看便是给男人用的。他昨日也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想过,一般这种定情信物只会绣一方帕子,以表独一无二。
  但傅履有,他也有。
  傅履先有,他后有。
  怎么想,都是做傅履帕子的时候,多做了一条,又或者……表妹当时做了两条,一条给了傅履,一条自己留着。
  于是,她自己留着的,到了他手里。
  班鸣岐心里就有些后悔将???帕子还给傅履了。早知晓,便将帕子扣下来,他两条,正好。
  他越发痛恨自己的君子之风。因习惯了君子的举止,昨日竟然没想过将帕子留下来,实在是可恨。
  他叹气一声。折夕岚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闻言好奇问,“你怎么了?”
  班鸣岐没有说昨日晚上傅履来的事情。他怕她难堪。于是道:“无事,只是我断着腿,也不能陪着表妹去狩猎,心里颇为遗憾。”
  折夕岚可会了!她从手里掏出一包瓜子,“表兄,那你便在这里剥瓜子等我吧,等我回来,我一口吃完瓜子仁。”
  班鸣岐就笑起来,掏出伯苍给的荷包,正要递给她,告诉她自己已经得了小舅子的叮嘱时,一双手好似从空而降一般,突然横在中间,握住了荷包。
  班鸣岐愣了愣,抬头,惊讶道:“随大人。”
  折夕岚脸色顿时黑下来。
  随游隼的目光丝毫没有放在班鸣岐身上,只看向折夕岚。他的小山风,已经朝着别人笑得欢快了。
  笑得这么好,不就是仗着盛长翼和宴鹤临两个人纵容她么?
  他嗤然一声,突然离她近了些,轻声道:“你让你的两个旧爱来压制我,自己倒是得了新欢。”
  “得了新欢,也该藏着些,如此亲近,不怕我发疯么?”
  声音低低沉沉,慵慵懒懒,是贵公子的声音无疑,但听在折夕岚耳里,却似是一道催命之物。
  周围嘈杂,别人是听不见,但能看得见他的动作。他微微向她倾斜,虽然不算是失礼,却已然算是亲近。
  折夕岚只好肃穆往后面退去,让出地上的位置,让人以为他是想要坐在这里跟班鸣岐说话。
  但别人听不见这番话,可坐在两人身边的班鸣岐和班明蕊却听见了。
  如惊雷一声响,班明蕊当时就傻了。班鸣岐也愣在当地,看看折夕岚,再看看随游隼。
  此时,宴席上的人越来越多,但皇室之人和众多大臣没有到,他们都在跟皇帝商议国事,像早朝一般——皇帝陛下觉得自己出来狩猎,也不该荒废朝政。
  于是到宴席的都是小辈。
  盛长翼和宴鹤临虽然年岁不大,但盛长翼是云王府唯一在京的人,宴鹤临因情况特殊,皇帝不仅留了英国公,还留了他。
  至于随游隼,被随大人派了出来跟着太子。
  没错,今日皇帝留了不少人,但是独独没有留太子。太子郁闷,已然出去跑马了。
  随游隼没有跟着,他静静的道:“臣想留在这里等父亲,听听他们说了什么。”
  太子便随他去,还有些感动,“游隼,你事事为孤打算。”
  随游隼一身红色的圆袍,如血一般,瞧着太子的脸认真道:“殿下,臣与你自小相识,如亲兄弟一般,若不能为您解忧,便犹如手足被砍,算不得亲兄弟了。”
  太子满意的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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