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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救的路人甲原来是男二[穿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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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用你?”
  江随舟脸上笑意消失,眉峰皱起,他看着韩岁岁,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这也是我为什么希望你答应的原因。”
  若他之前猜测不错,战事胜利,安城确保安然无恙,幻境即可破除,也就不必考虑夫人的猜疑。
  但眼下,猜疑却仍然要用,只能证明一件事
  ——安城覆灭阴影仍在。


第17章 成婚
  这个婚成得草率,当事人也不甚在意——韩岁岁当天晚上就脱了婚服,洗漱完直接上床睡觉了。
  江随舟应付完人,回来时看到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韩岁岁,一时颇有些无奈。
  他把床边的帘帷放下,直接去了净室洗漱。
  待要到矮榻上休息时,却突然感应到了一股强烈的窥探,他脚步一顿,顺手在矮榻上拿了一床毯子,又走回了床上。
  这下不在一起睡也不行了。
  于是等韩岁岁早上醒过来时,迷迷糊糊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旁边睡了一个……美人。
  因为手臂上的破障符,她见到的江随舟并不是应管事,而实实在在就是他本人。
  眉目如画,身形欣长,发丝微微有些凌乱,寝衣的衣领敞开了一块,刚好能看到漂亮的锁骨。皮肤白皙,身体线条有种说不出的流畅漂亮,就连他身上盖的一床薄毯,看上去也变得矜贵奢侈了起来。
  韩岁岁不过瞟了一眼,心跳就莫名停了一拍。
  她有些不敢再看,但不知为何又转过头看了江随舟一眼。
  这一眼,那种心惊肉跳的感受终于好了许多,宕机的大脑开始转动。
  她推了推江随舟,把他推醒问道:“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江随舟醒了,却还不太愿醒,他把手背放在脸上,模糊解释道:“昨天晚上有人窥视,不然会露馅。”
  韩岁岁:“窥视什么啊?”
  话里浓浓的不解,明明是在问:有什么好窥视的?
  江随舟察觉到女孩子还要发问的意愿,随意道:“我亦不知。”拉上毯子还想再睡。
  韩岁岁却注意到了他身上的毯子,拉上去之后直接短了一截,露出了白皙的脚踝和一双堪称漂亮的脚。
  她莫名鼻子一热,不会要流鼻血吧?可是我在屋里放了好几盆水,不至于干燥成这样啊。
  她带着不解捂住了鼻子,继续道:“你毯子短了一截,盖被子好了。”
  然后把自己的被子团成一团扔过去,然后从江随舟身上跨过去,道:“我起床啦,等会儿还要去医馆。”
  几句话下来,江随舟的脑子被迫转了起来,他拉下手臂,低低应了一声。
  然后也拉起毯子起身。
  昨天晚上为了瞒过那个窥视者的视线,他额外设了一个幻境。能够蒙蔽高境界修者的幻境,自然需要耗费不少心力,而且因为他现在境界下跌的厉害,只能虚虚实实,不能让高阶修者见到的景象完全随自己心愿,所以才会觉得这样累。
  同时因为神魂受伤,所以竟然睡得这样死。
  若不是他在外面早早设置了法罩,恐怕成了人家的刀下亡魂都不知道。
  说到这个,他又想起之前在阴骨林中醒来时的情境。
  ……原本以为,一切和上一世一般无二,却没想到虽然仍是被救,这次却换了个人。
  屋子外面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透着点轻快:“江随舟,你吃不吃早饭?”
  声音渐渐近了,待到话落,人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她一手捏着一个鸡蛋,道:“我会煎鸡蛋,你吃几个?”
  回忆被打散,他倚在床头,问:“只吃鸡蛋?”
  韩岁岁“额”了一声,道:“对!”
  斩钉截铁,声音果决。
  江随舟听出她的真诚,道:“早饭我来做吧,今日晚去一会儿也无妨。”
  韩岁岁巴不得有人做早饭,立即殷勤道:“翠花婶有一大片菜园,就在这边,我带你去看看。”
  江随舟已经见过了,但还是很迁就:“我换上衣裳再去。”
  住的仍然是翠花婶的小院,面积不大,为了谨慎起见,也没有要人来侍候——应管事已经很有这个权力了,但是没有用上。
  没过几天,家务活几乎全都承包给了江随舟。
  韩岁岁开始有人做饭的快乐心情逐渐平缓下来,擦着眼睛坐到了桌子前,磨磨蹭蹭吃完早饭,道:“我去医馆了。”
  江随舟走到她身边,把一块浸湿的帕子往她脸上一放,默数:“一,二,三。”
  然后游魂一般的韩岁岁就清醒过来,伸手捂住帕子,喟叹一声:“好困啊。”
  “我的储物袋呢?”
  “给,路上不用着急,时间还很早。”江随舟把储物袋给她寄在腰间,嘱咐道。
  等韩岁岁到了医馆,再开始偷偷摸鱼的一天。
  但是这天有点不一样,医馆里来了一个咳血的病人,方老大夫都有些棘手。
  “这个症状我从来没见过。”他摸着胡子,眉头紧锁,在房间里踏步。
  病人是个五十岁上下的女子,脸色蜡黄得近乎发黑,手紧紧捏着被子的一角,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
  她的孙子不过十岁大小,看上去还很懵懂,见祖母咳得厉害,问大夫接了一碗水过来。
  祖母眼神慈爱,却咳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急得孙子在一旁掉眼泪。
  崎生与师父商量:“会不会是涑郁之症?”
  方老大夫:“不对,脉象不对。”
  方老大夫沉吟一会儿,道:“我先开个方子缓缓她的咳症,然后试一试药。崎生,你找几个人,和你一块翻翻医术古籍,我心里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韩岁岁帮忙煎了药,但看着那女子喝药后咳症减轻,吐血却更多,她的心里直直往下坠。
  这实在像极了瘟疫的前兆。
  她心里隐有猜测,给江随舟传了信,然后把猜测同方老大夫一说。
  他点头,皱着眉叹气:“我也有此担心,只是这症状,老夫行医这么多年,却没有见过咳血之症的瘟疫。”
  韩岁岁自然也不知道,但她有时代的经验在:“您有没有听说过‘口罩’?”
  “这是何物?”
  “用透气的布料裹住鼻子和嘴巴。”
  “为何?”
  “我看她每次咳嗽的时候唾沫都喷出去老远,假如唾沫里也有毒性呢?我们不就不知不觉都中招了,带个口罩,起码能把脸遮住一半。”
  方老大夫摸着胡子:“有道理有道理,不过既然唾沫里也有毒性,沾到皮肤亦是不妙,不如做长一些,连脖子一块遮住。眼睛需要视物,不如做一块水罩出来。”
  韩岁岁听得目瞪口呆。
  这就是大牛吗?比举一反三还要厉害,而且她怎么忘记了,这里是云澜大陆,自然可以做水罩充当玻璃。
  岂不是一套完整的防护服都有了?


第18章 前兆
  中午日头刚刚偏过,韩岁岁守在灶前煎药。
  一会儿,药煮好,但不能即刻就端下来倒进碗里,需要三刻静放,沉淀药性,而且不能掀开盖子,以免药性发散。
  韩岁岁就趁着这个时候往廊下凳子上坐上一会儿,看着墙上的绿色藤蔓肆意生长。
  安城生死存亡的大战没有波及到藤蔓的根系,只是偶有整齐的划痕,将它的一部分藤蔓完整的削落在地。
  应该是误伤,枝叶掉落在地,断口处收紧萎缩,根系却因为少了这几根分支更壮大了几分。
  在这样的初秋时节里都葱郁得惊人,远远看去,几乎要把整个医馆都吞吃殆尽一般。
  不止是医馆。
  借着安城高低不平的地形,每日来回路上,韩岁岁看着这些绿意盎然的藤蔓,都会觉得它实在生机勃勃。
  现在却觉得整个安城都笼罩在阴影之中,藤蔓只是外显,一种预兆。
  提出口罩的一点点惊讶和欣喜已经荡然无存——那位病人不过半天就已经开始昏睡不醒。
  方老大夫说,生机将尽,他只能用汇灵散勉强吊住她的性命,若是能醒过来,尚有转机;若是不能,便很难救治。
  查找医书也没有结果。
  更糟糕的是,被送来的病人更多了。
  崎生急匆匆赶到后院,见到她焦声道:“翠花婶,药煎好了吗?”
  她高声道:“好了,正在静置呢,还差两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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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崎生的脚步就蓦地顿住,口中喃喃道:“那就好,我先回去,方子又改了一版。”转回身时又不太放心的嘱咐:“时间到了便叫我过来,我就在药房那边。”
  “好。”
  药已经改了第二版了。
  还在一边试验新药的效果。
  她掐着时间,频频看向腰间的通讯符,是江随舟给她用来传信的。
  和之前一样,要写什么只要用灵力写上去就行,若是无话可说就轻点一下悬浮在半空中的信笺,通讯符那边就可以知道。
  她之前在家里试过,两边通讯相差不过三秒,和现代也差不了多少。
  江随舟说,这是因为幻境之中神念集中,而且他们相隔距离十分相近,所以才会有此效果。若是在外界,可以影响到通讯符的事物太多,就没有这么好的效果了。
  当时正是晚上,翠花婶的小院里只有屋檐下一盏灯亮着,衬得通讯符的蓝色光晕格外明显。
  她蹲在地上,一边看江随舟浇花,一边摆弄通讯符:“这么亮,敌人不会发现吗?”
  江随舟浇着花,神态淡然而温和,道:“不会,这是神念相连才发出来的,别人不会看到。”
  “那什么时候才知道有消息来了?总不能一直放在眼前看着吧。”
  “既是神念,自然能够感知到。”
  她当时觉得设计得不错,临到头却还是放在眼前看着。
  思绪跑偏,她盯了一会儿通讯符都没有动静。
  正当她要把通讯符收起来的时候,终于一阵蓝光,韩岁岁却反而有点不太敢看。
  之前她传信给江随舟后不久,方老大夫就派人去了城主府,回来后神色轻松了不少,说夫人不仅派人去州府请名医襄助,还特意命人去州府收购可能用到的药材。
  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这已经算得上鼎力支持了,江随舟这个时候来信,虽然有可能是宽慰,但韩岁岁却莫名觉得,相反的可能性更大。
  算了,看吧。
  拆开信,果然还是江随舟那一手漂亮流畅的字迹。
  上面说,州府那边的反应好像不太对劲。
  药材开始时还能买到,后面却突然涨价,而且数量稀少,尤其是最关键的几味药材,竟然已经断货了。
  照往年那几味药材的收购量来看,现在正值收获之季,此前又价格正常,不像正常断货,似乎是有人高价买断。
  一种情况是,有商人发现了安城在高价收购,所以趁机抬高价格;
  但更糟糕的情况是,各地州府都出现了咳血之症,各地都缺那几味药材,才导致了现在的情况。
  夫人已经在联系家族了,希望能有收获。
  韩岁岁看完信,轻点了下信笺。
  她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尘埃落地的叹息。
  她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什么事情会凑得这样巧?刚刚好紧缺的药材就没有了,刚刚好正常的价格就开始上涨了。
  短短半日不到而已。
  时间一到,她把药煎好叫来崎生。
  “情况怎么样?”
  崎生摇摇头:“又来了许多人,都是那位阿婶的同邻。”
  他抬头,看着韩岁岁,表情很认真:“翠花婶,或许你猜测的是对的,师父已经在命人赶制‘口罩’了,等会儿煎药就交给别人,你来帮忙做口罩吧。”
  韩岁岁:“方老大夫不是已经改进了吗,还做‘口罩’?”
  崎生连忙摆手:“不是,师父说既然是你提出来的,就按你的说法称呼,还是做之前师父提到的那种。”
  于是,韩岁岁就拿到了云澜大陆版的高级“口罩”。
  像一个大号的、可以套头的晴天娃娃,兜头一整块防护服,上面头盔为透明水罩,脖子以下则是黑色斗篷。
  水罩也非水罩,而是冰罩,散发着悠悠寒气,覆在整个头部。
  拿来的人一脸不解:“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待韩岁岁解释过后,他长长“哦”了一声。
  韩岁岁:“冰罩太冷了,可以换成水罩或者琉璃吗?”
  师傅:“开始不就是这么说的吗?不行,琉璃材料太少了,水罩容易碎。你看……”
  他演示一番,韩岁岁直摇头:“不是用灵力固定,用固山符。”
  师傅不解:“固山符是什么?”
  韩岁岁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张,师傅一看:“是防御符啊,你这个有点不一样,附在东西上,防御符的范围就可以随意界定了,还可以做封印用,好想法啊!我怎么没想到!”
  他感叹一会儿:“真看不出来,翠花婶你还是个符道天才,我得跟夫人要人去。”
  韩岁岁把人拉住:“先做完这个再说。”
  离她想象中差得实在太远,她拉着这个师傅改了许多次,才终于得出一件做着方便又有效的防护服来。
  之后就可以比照着这个方法量产了。
  城主府也派了人来,加班加点赶制口罩。
  同时还派出去了许多人去收购药材。
  几近夜半,韩岁岁捶着背从仍然灯火通明的医馆出来,抬眼却看到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跑过去:“江随舟,你怎么来了?”
  江随舟撑着伞:“下雪了,你没带伞,过来接你。”
  声音淡然疏离,透着股霜雪气息,但动作却又温和而细致,像是融融火炉,给人恰到好处的暖意。
  奇异的,矛盾却相融。
  他一提醒,韩岁岁这才注意到,天空中竟然飘着黑色的雪。
  江随舟低声道:“是怨气。”


第19章 回家
  韩岁岁伸手欲接,被江随舟扯着袖子扯到了伞下。
  “怨气化雪,是已经到了无法消解的地步,沾在人身上,轻则噩梦缠身,重则一病不起。”
  韩岁岁乖乖缩手。
  “是安城的怨气吗?”
  两个人渐渐往黑暗中去,韩岁岁从储物袋里拿出溯光符,微弱的光照亮了前面的路。
  她扯着江随舟的袖子,凑在伞下,小声问道。
  江随舟轻轻点头,把伞往她那边移了移,道:“安城覆灭在即,恐怕是城中居民怨气所化。”
  他目光移到了旁边的墙上:“你看这些藤蔓。”
  韩岁岁:“藤蔓?我也觉得安城的藤蔓好多,像是要把整个城池都吞噬了一样。”
  江随舟莞尔:“安城处于中洲大陆的最西边,每日黄沙漫天,风沙席卷,这里……原本是没有绿意的。”
  “所有的绿植都是夫人斥重金从玉京购入的,连同这些施加了空间法术的街道和店铺,几乎花光了她和丈夫征战以来所有的财俸,才有了这样一座边境之城——安城。”
  “但是到如今,夫人也救不了它了。”
  “绿色的藤蔓浸染了深重的怨气,也变成了黑色的。”
  他的语气里有些怅惘,似乎是在感慨物是人非,世殊时异。但神色却又十分淡然,令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韩岁岁的注意力从江随舟身上下来,转到了旁边的藤蔓上。
  生机勃勃的藤蔓,黑色的?
  突然,电光火石之间,她顿悟失声道:“这是悬崖上的那些藤蔓?”
  江随舟点头。
  “那悬崖之下的深坑,就是原本的安城。”
  她皱眉,摇头:“但是这中心处并没有一棵巨树,安城的城中心,明明是——”她把目光移过去,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城主府上空的黑虎虚影仍然散发着悠悠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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