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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头牌过气后-第10章

小说: 头牌过气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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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述看着她不言语。
  看来是不能了——
  舒念直挺挺地跪在当地,颜面尽失地耷拉着脑袋,小声道,“师门年考的时候,我打不过他,便在他身上使了一点儿……”
  “哦?”崔述眉峰一动,“然后呢?”
  还能有什么然后?舒念垂头丧气道,“然后苗千千成了我手下败将……他去师父跟前哭诉,师父没理他……师兄弟们都说大师兄越发……越发不要脸了……后来时日久了……便是苗千千自己也以为练功出了岔子……其实与我不相干……”
  “所以你今日就如法炮制?”
  大约心中有鬼,舒念总觉得他这声音里带点儿笑意,抬头看时,面前却仍旧是一张苍白冷肃的脸。尴尬道,“是。”
  崔述沉吟一时,“悬火丹不是你做的?”
  “真不是!”舒念急急摆手,“我便是看宁斯同不顺眼,也不至于弄死他,便是真要弄死他,又何必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寻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毒死,岂非清清白白一干二净?”
  崔述低头不语。
  舒念看他神情松动,便知他已经被自己说动,连忙膝行两步,上前一把抱了他双膝,哭道,“我已经知道错了,求小吴侯饶命!”
  崔述被她抱得浑身僵硬,推她道,“你……你先起来!”
  生机就在眼前,舒念哪里肯听?趁热打铁道,“小吴侯不说饶过我,我不起来!”
  崔述抿唇,极轻地叹了口气,“你起来,此事我不追究便是。”
  舒念大功告成,四脚着地爬起来,扑扑膝上浮灰,“早知道小吴侯不会与我计较。”
  “哦?”崔述拾了火镰,继续拨弄炭火,“既是如此,方才哭甚么?”
  言多必失,古人诚不欺我——
  舒念十分尴尬,只好老着面皮道,“好容易挤了点儿眼泪出来,心中其实并不怎么害怕。”
  “为何?”
  舒念越发豁出面皮不要,“一直觉得……小吴侯对我还不错……”
  崔述唇角一勾,眉稍眼角俱是柔和温煦之意,“却也不算愚笨。”
  这话的意思——她说对了?
  崔述真的对她还不错?
  舒念又喜又怕,喜的是在这吴山上寻着小吴侯这么个大靠山,旁的好处先不论,最起码性命无忧;怕的是崔述为何对自己这么好,难道另有企图?
  又觉自己多虑,崔述其人,要甚么没有?犯得着在她一个小苗女身上有所企图?
  便又高兴起来,起身道,“炭烧旺了,我去寻两个红薯焖上,呆会儿一块儿吃。”不等崔述答应,提着裙子一路小跑到小厨房,往篮中摸出四五只红薯,用布兜了,抱在胸前往回跑。
  刚刚跑到门口,远远便见崔述倚坐在窗边长榻上,一手支额,遥望院中一树红梅,神情怔忡。
  那凭窗眺望的姿态好看到了极处,一时间竟不知是眼前人本是画中人,还是画中人变作眼前人——
  舒念不由自主便停了下来。
  却见崔述嫣红的双唇轻轻一动,吐出一个字。
  舒念仔细辩认,“拈?年?”
  过年么?
  作者有话说:
  明天六点《阿述》……
  感谢各位巨巨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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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阿述
  ◎叫我阿述。◎
  舒念迟疑一时,乍着胆子凑过去,走到阶前刻意顿了顿足,大声道,“好冷的天!”
  崔述被她惊动,隔窗道,“怎么去这么久?”
  那不是看您老人家出神想事情,不敢打挠?舒念腹诽几句,口中道,“挑了几个甜的。”抱着红薯入内,打开布包扔在火炉旁边,又拾火镰拣了两个焖在灰堆儿里。
  崔述默默看她动作。
  舒念焖好红薯,十分讨好地凑到崔述近前沏茶,掀开茶罐,见其间青芽细嫩,遍体生毫,如被霜雪,惊道,“永嘉白茶?”
  崔述颔首,一指案上小炉,“老白茶,煮来更妙。”
  舒念依言炮制,夹了些茶叶投在煮了沸水的茶釜内,等水再沸,便将茶釜取下,盛出茶汤。
  崔述将茶釜放回炉上,将火门合到最小,“你对白茶也相熟?”
  “跟师父去过福建。”舒念喝了一口,越想越不足兴,叹息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崔述双手捧杯,隔过一层白茫茫的水汽看舒念,无奈摇头,将杯放下,指了指壁前一只多宝阁,“那里。”
  舒念喜出望外,跳下长榻,趿着鞋子跑过去,架上一溜三只红泥小坛,拍开泥封,扑鼻便是一股子芳醇的酒香,“秋月白?虽不如醉江山,却也很说得过去了。”美滋滋地抱了过来,取一只茶碗倾出一盏,便见碗中清澄如水,碗壁挂玉连珠,赞道,“好酒。”
  崔述一手支额,看她动作,忽道,“什么时候喝过醉江山?”
  舒念难免心生警惕,回避道,“有所耳闻而已,九鹤府官制的东西,我哪有那个福份?”
  “知道九鹤府官制醉江山,消息也很算灵便了。”
  舒念渐觉惊悚,忙殷勤与他续了热茶,捧将过去,“小吴侯喝口茶。”
  崔述接在手中,却不喝,忽然又问,“依你所言,方才在茶杯壁上涂了卸力散,茶杯却是给我的?”
  舒念大手一挥,“宁斯同那厮狡猾得跟个老狐狸也似,怎会轻易喝我斟的酒?抹在酒杯上必然落空。”
  崔述眨眨眼,“若他连茶杯都不碰又如何?若茶杯被我取了又如何?”
  舒念满面莫名,“再想法子便是。宁斯同又不是苗千千那厮,难道我还毒不倒他?”
  “原来如此。”
  舒念心中警铃大作,宴无好宴啊,眼前这位看似悠哉喝茶的小吴侯,其实并不打算与自己烤火喝酒,这是打着迂回审问的主意?忙道,“光有酒怎么行?我去弄个锅子,晚间吃着锅子赏着雪,岂不美哉?”
  崔述放下茶盏,“那我——”
  “您坐着!”舒念连忙阻止,殷勤笑道,“外面已经落着雪珠子了,您坐着喝茶,我很快弄好。”也不等崔述反应,穿了鞋便往外跑,刚刚掀开门帘,夹着雪粒子的朔风扑面袭来,顿时打了个寒战,纠结再三又退了回去。
  崔述仍是方才的模样,兀自若有所思地盯着舒念离开的地方。忽见门帘一动,刚走的人又立在面前,奇道,“怎么了?”
  舒念舔舔下唇,指指案上酒碗。
  崔述怔住。
  舒念也懒怠管甚脸皮,反正她在崔述面前早已无甚脸皮可言,理直气壮捧了酒碗,仰脖喝干,抬袖擦拭酒液,“举酒挑朔雪……不喝干这碗怎有心情迎雪出门?”
  崔述摇头失笑,正待劝她别去了,舒念已将酒碗一撂,大步离开。门帘“咣”一声响,寒风呼啸的小院之中,便多了一个鹅黄小袄的身影,一路小跑着往小厨房去。
  举酒挑朔雪,从君不相饶。
  苗北望大字不识,教出来的弟子却熟读中原诗书,着实有趣——
  舒念哼着小曲儿将翻拣出来的菜蔬肉类洗净切片,数数也有二三十盘,估摸着够了,连着锅子并在一只硕大的平底簸箕之内,顶风冒雪地捧着往阁里去。
  一路走一路感念万幸苗千语学了几手三脚猫工夫,否则换了一般姑娘,这一堆东西还搬不动——
  挪到阁子门口,既不见里间有人来迎,也腾不出手来掀帘子,便中气十足地叫了一声,“我回来啦!”
  好一时无人响应,正待再叫时,门帘自内里打开。舒念大是没好气,“怎么半日才——苏楼主?”
  眼前人轻袍缓带,发束玉冠,面貌俊秀,正是如今藏剑楼主苏秀。苏秀一手扶帘,侧身让她进来,“这么大雪,苗姑娘这是做什么去?”
  舒念捧了簸箕进来,置在案上,揉揉酸软的手臂,“看着下雪,给小吴侯做个锅子暖暖。”
  苏秀仔细打量簸箕内的东西,回头向崔述道,“这等小事师叔吩咐厨房便是,何必劳动苗姑娘?”
  崔述道,“晚间楼主在这里用饭。”
  舒念“哦”了一声,往黄铜小锅内注满清水,待得水沸,将洗净的葱姜之物投入其中,又撒了几颗红枣,将锅子放在热炉子上,摆好碗筷,“苏楼主,小吴侯,请吧。”
  苏秀见她只安排了两副碗筷,笑道,“都是自家人,苗姑娘一块儿坐吧。”自添了一副碗筷,向崔述道,“好久没陪师叔吃饭,很是怀念。”
  舒念自打苏秀出现,自知这饮酒吃肉的好事没她一个使唤丫头的份儿,却不料苏秀这般平易近人,一时偷看崔述,见他也无异议,自然不客气,抱个蒲团坐好,兑好三份酱料分派了,涮肉开吃。
  苏秀倒出两碗酒,一碗举至双眼平齐,肃然道,“今日二叔回来,父亲泉下有知,想是也愿意陪我们喝一碗。”手腕一倾,一碗酒悉数淋在地上。
  崔述沉默不语。
  苏秀将酒碗续满,双手捧了放在崔述身前,“侄儿陪师叔喝。”
  舒念涮肉的手停了下来。
  崔述将酒碗慢慢推到一边,“楼主。”
  “师叔叫我阿秀。”
  “阿秀。”崔述从善如流,“六年前我从郊狱侥幸活命,酒却是再沾不得了。”
  苏秀大惊失色,“我以为师叔瞧不上宁斯同才不给他脸面,却原来当真不能饮酒?”
  崔述点头,淡然道,“饮酒不过区区小事,阿秀勿要放在心上。”
  “师叔当年……当年……”苏秀一时说不下去,眼圈儿便红了,“怎能不放在心上?”忍了好半日,又问,“师叔可还有什么不妥?一并与侄儿说罢!”
  崔述扶案不语。
  舒念瞧着气氛不对,连忙打岔,“苏楼主先吃些东西?”
  “师叔不与侄儿分说清白,是仍旧责怪侄儿当年事,还是终究信不过侄儿?”
  崔述抬眸,隔过一层白雾,神情难辩,“阿秀,我方才说的话,尽皆发自肺腑。”
  苏秀咬唇,直挺挺坐着。
  “若非终究伤了根本,”崔述道,“我在藏剑楼长大,怎肯六年不敢回来?”
  “师叔!”苏秀嘴唇发颤,“藏剑楼是你的家,你伤了不敢回家,叫旁人知道,如何想我苏秀?”
  崔述探出一手,隔过桌案按在苏秀肩上,“我这伤若能养好,自然回来,如今不敢回来,”他停了一停,又摇头,“不过情怯而已。阿秀,你今日便需明白,从今往后,藏剑楼只有你苏楼主,再没有小吴侯。”
  苏秀痛呼,“师叔!”
  舒念再不想吃个饭竟然听了这么个惊天八卦,一时间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连口中羊肉的滋味都变了。
  苏秀胸脯一起一伏,呼吸急促,好一时才憋出一句,“原以为师叔终于回家了,却原来是与藏剑楼道别来的?”
  “家里有阿秀,我很放心。”
  “我不放心!”苏秀拍案而起,暴躁地来回走了几遍,大声道,“我不管!慢说师叔如今好好的,便是废了武功,这辈子只能瘫在床上,也没有什么!藏剑楼养着你便是!我绝不许你走!”
  也不等崔述答话,头也不回甩帘就走。
  舒念一口羊肉含在口里,囫囵咽了,“这……这就走了?”所以这位苏楼主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崔述拾箸夹菜,往锅子里涮,“吃你的肉吧。”
  “哦。”舒念想想也是,大好时节,不涮肉喝酒,倒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直把一坛秋月白喝了个底朝天,正待去取第二坛时,却被崔述阻止,“姑娘家,饮酒需有节制。”
  舒念酒意上头,抿嘴微笑,“小吴侯不能喝,我替你把你的份儿都喝回来。”仍旧去扒酒坛子。
  崔述随手将她扯回来,按在身边坐了,“多谢美意,心领了。”
  舒念被他拉得脑中发晕,身子不受控制便往侧边栽倒,一头扑到身畔人膝上,凉滑的衣料拂在热辣辣的面上,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便觉一只手极轻地按在自己鬓发之间,手势轻柔,便如三月的风掠过初绽的花苞。舒念渐觉恍惚,“小吴侯。”
  那只手顿了一顿。
  “叫我阿述。”
  舒念反应有些迟钝,“阿述?”
  “嗯。”
  舒念愁眉苦脸想了一时,“你不是小吴侯吗?”
  “是。”停了一停,“也可以不是。”
  “究竟是不是?”
  “我是阿述。”
  作者有话说:
  明天六点《杀局》

第17章 杀局
  ◎一换三,赚了。◎
  舒念梦里只听“呜呜”风声,睁开眼窗外明光夺目,这一夜工夫,又放晴了?她只觉疑惑,扯了件袄子披在身上,凑到窗边一看——
  好一片白雪世界!
  院中一株被雪寒梅,已是红的夺目,更夺目的却是花下那人,暗红的衣衫,黑玉束带,身姿宛然,好似雪中翠竹。
  舒念隔着窗子叫道,“怪冷的,做什么呢?”
  崔述回头,眉眼在冰雪映衬之下,越发显得肌肤雪白,姿容夺目,舒念只觉胸臆之间一股子说不出的灼热之意弥漫开来,仿佛什么东西活了一般——
  忙一手掩胸,默念一句清心咒。
  身后门声“咿呀”,泠泠的寒香扑鼻而来。舒念回头看时,却见崔述正单手掩门,掌中一枝孤峭的腊梅,“小吴侯?”
  这一大早在外面采花?
  崔述将梅枝递给她,“叫我阿述。”
  舒念一滞,还以为自己喝多了作了个乱梦,却原来是真的?伸手去接梅花,指尖与他掌心一触,便即皱眉,“大氅也不穿便去折梅,可冻着了!”随手将梅花掷在案边,拉他到炉前坐下,又添了两块炭。
  崔述看了眼备受冷落的梅花,“毫无惜花之意。”
  “咱们苗疆都是粗人,不懂惜花。”舒念不以为然,“寨子里漫山遍野俱是鲜花,四季不败,有时还摘些来炒着吃,若要挨个怜惜,路也不必走,饭也不必吃了!”
  崔述摇头,站起身往多宝阁上取了一只梅雪傲春瓶,注满清水,将梅枝插在当间。
  舒念想起一事,“小吴侯,你那酒可是有甚古怪?”
  “阿述。”
  “我不敢,求您饶了我吧。”舒念告饶,她这声阿述若是敢叫出口,便是不被苏秀打死,也要被甘书泠勒死。
  活着不好吗?
  为何要作死?
  “那便不要唤我。”崔述理好梅枝,将梅瓶移到窗边。
  舒念充耳不闻,“我平日里少说也是三五坛的酒量,昨日还没怎么喝,怎么就醉到今天早上?”
  等了半日不闻回应,舒念面皮绷不住,只得求饶,“小吴侯。”
  崔述安坐不动。
  舒念想了想,反正左右无人,忍气吞声道,“阿述。”
  “知道你酒量天赋异禀,我往坛子里投了百日醉,”崔述眨眨眼,“两颗。”
  “你——”舒念一手指他,一口气噎在胸口半日顺不过来,区区六年过去,现如今这世道,给人下药都这么理直气壮明目张胆了?
  崔述从容道,“昨夜不速之客来来往往,恐惊你好眠。怎么样,吃了两颗百日醉,应是睡得不错?”
  “你,你,你——”
  “我什么?”崔述站起身,“快去洗漱,来花厅用饭。”悠然离开。
  舒念大吃一惊,摸摸脸颊,这才想起自己打被窝里爬出来便隔着窗子与他说话,脸——还没洗!
  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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