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唯有师兄真绝色 >

第4章

唯有师兄真绝色-第4章

小说: 唯有师兄真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位弟子迅速将地上的贺北松开。贺北躺在柴火上挤眉弄眼哎呦哎呦干嚎几声不肯起来。
  气涌心头的徐棠对着姚镜一顿大骂:“孽徒!目无法纪,以少欺多,呸!以多欺少,聚众斗殴,是不是活腻了?门规都咽狗肚子里去了!”
  姚镜闪着泪花委屈道:“师父!你、你听我解释!我没动手啊,是他自己躺下的!”
  “你当我瞎?”
  徐棠又扇了姚镜一巴掌,这次左脸也肿了起来。姚镜顶着猪头嗷呜一声含血痛哭,模样凄惨。
  几位长老亲眼看到一群弟子团团围起贺北,姚镜又是踢又是骂,说贺北自己躺下的真没人信。
  这时,缓缓从柴火上面“艰难”坐起身来的贺北解释:“姚师弟只是找我切磋武艺,长老们别误会了。”
  徐棠死死瞪着姚镜,揪起姚镜的耳朵拉到身前,一脚踹去姚镜的双膝顿时着地。徐棠掏出自己的九龙鞭,对着姚镜毫不留情的来了一套。
  在徐棠的无情鞭挞下,姚镜的惨叫声连绵不绝于耳,后背顶着七八道惊心骇目的深刻血痕,痛的身子一歪瘫倒在地。
  贺岸此次来剑庄为了给武库引进一批玄铁,方才他亲眼见证自家儿子被群攻,脸色已经比玄铁还黑了,徐棠不做出点真样子必然不妥。
  贺北上一世因为一人打飞数名弟子,被贺岸公开处刑,下场比这惨多了。贺岸当着全剑庄弟子的面,用带着倒刺的观音索将他打到昏厥失意。最难以忘记的,是后背被钉了五个惩戒钉,他因此元气大伤,修养一年才得以正常练功。至死,惩戒钉的疤痕都不曾消过。
  那时的他才是真正的丧家犬。
  姚镜还算幸运,徐棠对他的惩戒顶多算是毛毛雨。
  “贺宗师,实在对不住,是我管教不严,让这孽徒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放心,定会给小北一个公道。”
  徐棠朝贺岸深深鞠了一礼,面带歉意。
  贺岸不怒自威,肃然道:“同门之间小打小闹时常发生,都还是孩子热血心性,公正处理便可。”
  徐棠点点头道:“定会的。”说罢又踹了蜷缩在旁的姚镜一脚:“丢人现眼的东西。”
  贺北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将地上的柴火重新担起,他还不忘敬各位长老一礼:“那弟子先告退了。”
  “等等。”
  贺岸将贺北喊住,抛去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血刃。
  贺北神色乖巧:“爹爹。怎么了?”
  贺岸把贺北拽到身前,掀开他的袖子和衣领匆匆掠过几眼,语气没有温度:“没受伤吧?”
  贺北摇头一笑:“没有。皮外伤,不碍事。”
  贺岸拍拍他的肩膀,锋利的眉眼一暗:“嗯,滚吧。”
  贺北背着柴火愉快的滚了。
  虽说贺岸一直看不上他这个儿子也从不护犊子,但毕竟贺北这次是“受害者”。
  晚饭时,贺岸把贺北叫到跟前数落一顿,说他武艺不精只有挨打的份,没有他当年以一匹敌的范儿。
  总之不管贺北做什么事,贺岸都是始终对他保持意见。
  贺北无所谓,只要不像上一世被“公开处刑。”怎么都行。
  谢倦知道贺北白天被群殴的事情,比贺岸这个父亲看上去上心多了。
  他在兰渚给贺北熬了鸡汤作为夜宵,贺北最后连锅底都舔得干干净净,十分卖力。
  祁年问了贺北数十遍:“你确定你是被一群人打了,而不是你打了一群人?”
  贺北撅起屁股趴在榻上,嘴里嚼着蜜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姚镜今晚上舒服喽。”
  祁年呵呵两声:“你可不像是肯吃亏的人。”
  “哎呀,二师兄,你屁股流血了!”祁年这才发现他露出的白色底裤上面透着已经干涸的褐色血迹。
  祁年感叹:“啧;大师兄昨日打的太狠了,你到底怎么惹他生气了?”
  贺北反倒轻松一笑:“你想知道?虽说打是挨着了,但我乐意。”
  祁年用心疼的目光看了书桌旁专心练字的谢倦一眼,他想不出贺北昨日用了什么“污言秽语”攻击他可怜的师兄。
  祁年端出一副教导的姿态好像他才是师兄:“师兄每日为我们操劳那么多,这几天因为你的事都瘦了!你要敬爱他而不是去惹他生气!”
  贺北将目光抛向谢倦:“不用你操心,师兄我自会好好,敬,爱,他。”
  最后三个字他故意说的拖腔带调。
  “咳、咳。。。。。。。”
  本来在喝茶间隙的谢倦被这话生生呛到。
  贺北下床后半趴在谢倦身前的桌案上,他关心的问:“师兄,你额头还痛不痛呀?”
  谢倦用指腹轻轻抚过微肿的额角,眸光清亮如霁色,他摇摇头平静道:“无碍。”
  谢倦从袖中掏出一只青色瓷瓶,他言:“这是纳气丹,食用后对治愈外伤有奇效,你且拿去用。”
  贺北惊诧道:“师兄,这么贵的药给我用,不好吧?”这纳气丹是谢倦上月弟子综测时获得的奖物,统共就一颗,他其实也没受什么大伤,用不着。
  谢倦眉头蹙起语气一厉:“让你拿着就拿着,莫要多言。”
  贺北接过青色小瓷瓶,笑吟吟道:“师兄,你真好!”
  谢倦轻哼一声低头继续写字。
  祁年有些不高兴,撇了撇嘴,语气酸酸的:“我都没有呢。。。。。。。不过你受伤频繁一些。”
  最后一句话算是给自己的安慰。
  贺北将纳气丹干吞入口中,丹药的苦涩在舌尖泛开,他最怕苦味的东西,依然说了句:“好吃。”
  但是没有上一世的好吃。
  祁年更嫉妒了,还以为真的很好吃。
  纳气丹奏效后,贺北趴在床上一会儿就很快入睡。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前世的梦。
  剑庄的刑法台上,他被贺岸打得遍体鳞伤,后背的五颗惩戒钉深陷在血肉之中,他痛到麻木直不起腰来,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像条死狗。
  贺岸只冷冷望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
  一些与他结仇的弟子路过他身边时,还要耀武扬威地留下“活该。”“死了才好。”“祸害遭报应。”这些风凉刺耳话。
  刑罚台灰色的地面上洇着血水,贺北的衣物与鲜血融为一色,明明意识已经疲惫到快要昏厥的临界点,□□还需承受着万蚁噬骨般的痛,一遍一遍挑拨着他的神经,完美诠释生不如死这四个字。
  天公偏偏不作美,阴云密布风雨欲来,疾风如同刀片在他的身上一道道细细割着。他觉得自己大约要死了。死了也好。他本来就是该死之人,从他一出生贺岸便要将他亲手了结,只不过没了结成罢了。养育之责没尽过一星半点儿,如今却因为他让他“颜面丢尽”而将他打个半死。
  雨越下越大,身上的血迹被冲洗掉,再流出新的血液,疼痛不减。直到头顶被撑起一把杏黄的油纸伞,将风雨遮在身外。
  那人在他血肉模糊的背上盖了件柔软的衣服,将他揽入温热的怀中。贺北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努力伸手去攀对方的肩,却因为没有力气悬在半空而倾倾垂落。对于贺北来说,此时就连呼吸都要用尽全力。那人再次把他捞起来,这次将他紧紧锢在怀中,声音微微发颤:“师兄来了,别怕。”
  谢倦要往他口中塞药,却根本掰不开他的唇,谢倦在情急之下想到一个笨办法,他把纳气丹含在自己嘴中,用舌交撬开对方的口关,唇齿交缠间苦涩的丹药在两人口中慢慢化开,药太苦了,但是那个软软的东西是甜的,贺北下意识去轻含一口,谢倦身子一僵,他红着脸离开对方,舔舔溢到嘴边的药汁,他顾不得乱想,对中怀中人柔声安抚道:“师兄带你回家。”
  谢倦费力将贺北驮在背上,一手撑伞一手扶住背上的人,一步步将对方背回兰渚。
  那句“师兄带你回家。”贺北记了很多年。
  那个“吻”是贺北的初吻,他也记了很多年。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发现他对谢倦的情感不只是手足情那般简单了。
  刑罚台一遭,贺北性格变了许多。恣意还是那般恣意妄为,却也不如从前那般开朗。休养一年的身子,让他对练剑越发厌恶,因为一碰剑就会想起贺岸。于是琢磨起其他的东西,比如傀儡。
  傀儡在名门正派眼中乃是“邪术。”他却乐在其中。当上芜疆魔尊之后,能陪伴贺北的都是这些小傀儡。端茶倒水陪着他睡觉的,都是没有灵魂的“假人。”
  陪他睡觉的傀儡和谢倦本人做的九分相像,采用了最上等的料子,宛若人皮般的触感,就连味道都尽量做到一致。
  只不过再像,都不是谢倦本人。
  漫漫长夜搂着傀儡睡觉,大约只有贺北能做的出来。
  又恶又无聊。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初吻这么来的,哈哈


第006章 下山
  第二日,贺北去给外门弟子上课。
  全剑庄都知道贺北被围殴之事,一个个都假装路过明学堂准备去看他的笑话。
  明学堂讲武台上,少年一身绯衣神采奕奕,明媚如朝霞,翡瞳晴光潋滟若碧泊。见台下不属于外门弟子的弟子越聚越多,他手执艳山剑炫技般来了一套苍狼剑法,春风拂过衣诀猎猎,银光交错间气势决然,全然不像是昨日被群殴过之人。
  “好棒,贺师兄好棒!”
  “贺师兄好厉害的!”
  “哇~”
  外门弟子在未真正接触道贺北之前,无一没听闻过他的恶名。都以为他是地狱的黑罗刹,人间的活阎王,谁知见了真人,却是翩翩少年俊无双。
  经过一月接触,贺北还是蛮讨外门弟子喜欢,样貌绝顶、武功在内门弟子之中不算拔尖,但到底是静莲师太的真传弟子,实力也不容小觑。武功方面与谢倦没法比,但教学方面比谢倦要“和蔼”许多,不算严厉,还附送闲聊技能。
  “切。花花招式而已么。”
  “中阶剑法而已。”
  “就会装x。”
  贺北自动无视讲武台下几位姚镜的庄中好友所说的闲话,他将艳山剑别在腰间,跳下讲武台,走到一位模样清秀的小师弟跟前,微微俯首问道:“这位小师弟,你不是说有个私人问题想问我吗?现在下课了。”
  宋流萤脸面一红支支吾吾道:“贺、贺师兄,我想问问,你、你今晚有没有空。”
  宋流萤此话一出,周遭弟子表情缤纷多彩,有人推搡着宋流萤问他:“小宋,你大晚上约贺师兄做什么?”
  宋流萤弱弱道:“我想约贺师兄教我练剑啊。。。。。。我学的太慢了,过几天就是综测,我考不过就完了。。。。。。”
  “噢~”宋流萤身旁的弟子故意拖长了尾音。
  贺北瞧见宋流萤长得眼熟加上他心情不错便应了下来:“可以,晚饭后来瞭望峰。你叫什么名字?”
  宋流萤面露喜色,攥着衣摆细声道:“宋流萤。”
  贺北听到此名心脏蓦然猛颤,他又将宋流萤仔细打量一番,发现幼年般的宋流萤确实与上一世他凤漓宫仅有不多的活人,也叫宋流萤的浇花匠长得一模一样。
  “师兄,我想去!”
  “师兄,我也想去!”
  “我也要我也要!”
  一时间,七八个弟子朝贺北围了上来,他瞧着眼下乌压压一片剑庄的“小幼苗”,顿时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男菩萨。
  贺北神色一软:“好。”
  对于他来说,带一个和带一群有什么区别,一样麻烦。
  “装什么好心。”
  “咦~误人子弟。”
  “指不定晚上带这些孩子们做什么呢。”
  贺北路过姚镜那些乱嚼口舌的兄弟们身边,投下一个阴沉的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地扔了一句:怎么,我还能把他们都吃了?”
  这群人听说贺北丧心病狂起来连狗都咬,他们可说不准对方是不是真的会吃人!一个个像看鬼一样看着贺北。
  贺北大笑一声头也不回朝前而去,留下一抹明艳背影。
  回到兰渚,贺北发现谢倦正在收整行李。他第二日要下山过江去松洲城一趟。
  真武盟的总都设在松洲城,而一个月以后,五年一届的真武大会就近选址在凤语剑庄举行。为了交接细节事宜,下山跑腿的活基本都是谢倦在做,他代表着几位剑庄长老的形象和脸面,以及态度。
  “师兄,你一个人下山吗?”贺北抱胸斜靠在门框上,橘红的斜阳将他的面容覆上一层暖意,望向谢倦的目光灼灼。
  谢倦低头叠着衣物:“还有陆师叔一起。”
  “陆师叔?”上一世,贺北不记得谢倦和谁下了山,那时的他被裴岸打的还下不了床。他试探着问:“师兄,我陪你一起去吧。我好久没去过松洲城了,想吃南四巷的烤鸡。”
  谢倦手上的动作一顿,似在考量。
  “师兄,嗯?小北听话。”贺北走到谢倦跟前,用一副笑脸央求的表情拽了拽他的衣袖。
  谢倦叹口气,道:“好。”
  自从上月开始贺北每天求他一次,谢倦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面对这个磨人的小师弟他总是心软。
  “师兄最好!”
  贺北不太怀好意的眼神顺着谢倦雪白的后颈再到他瘦窄的腰身,眼神一步步升温。
  谢倦正在柜子前找衣物,贺北故意走到他身后,还将身子微微靠前,双臂将谢倦巧妙环在怀中,他头侧一倾擦过谢倦的颊边,手够到谢倦身前的衣物柜里翻找起东西来。
  谢倦被贺北忽然的靠近和靠近后呈现的诡异姿势禁锢得有些不自在,他侧头皱着眉头瞪了贺北一眼。贺北醉翁之意不在酒地随便从衣柜里挑了一根发带,缓缓拖拽出来。
  贺北拿到发带后退一步,将谢倦从臂弯中放了出来。
  谢倦回眸冷冷道:“这个发带是我的。”
  贺北面带微笑作恍然状:“哎呀,拿错了。”
  谢倦无情驱逐:“拿完就起开。”
  “喔。”贺北让开一点点。
  谢倦埋着头在衣柜里整理一番,随后从中抱出一摞干净的衣裳往床边走,贺北黏在他身边特别挡路,他十分不悦地瞪着贺北:“碍事。赶快收拾东西。”
  “好勒,师兄。”
  贺北凑上去帮谢倦的手中衣物分担了一半的重量。
  晚饭过后,贺北如约行至鹤瞭峰。
  来的除却宋流萤之外,只有三个小弟子。白日里大多数起哄要来的吃过晚饭便想歇息,也就懒得过来。
  宋流萤悟性迟钝,经常一个简单的招式都会出错。贺北是个没耐心的,但是碍不住年幼版的宋流萤乖巧可爱,他也就百般不厌地教他。
  上一世,贺北养了清笳山一山顶的花,他自己懒得打理,便想招个花匠。花匠好找,一听说是服侍芜疆魔尊的却是无人敢来。
  招了半月,有一个人亲自找上了门,背着一把生锈看不清本来面目的铁剑,修为不潜只身穿越重重魔障,登上了清笳山。是个江湖散侠,叫宋流萤,白净清秀,身材瘦高,模样贺北是满意了。
  宋流萤吃住都与贺北在山顶的凤漓宫,贺北没与他说过几句话,两人交集不多各过各的。贺北月例给的很高,实则也是份美差。
  山顶被宋流萤打理的很好,宋流萤特意问过他的喜好,苍兰花种一半,剩下的种芍药、雪樱、棣棠花、白鹤芋。。。。。。最后还留有一点私心,种了一小片流萤草。
  夜色渐深,来请教的小弟子们一一与贺北行礼告别。最后留下的宋流萤撑起胆子主动上前问道:“师兄,你的剑我能摸摸吗?”
  贺北把艳山剑递给宋流萤,宋流萤小心翼翼接过艳山剑,捧在手心神色认真,他轻轻握住温热的剑柄,眼里流露出光来。
  贺北饶有意味地望着宋流萤:“把我方才教你那一招用它试试。”
  宋流萤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