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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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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肆正在酒店的健身馆。
  他赛前最后一天本不会怎么训练给身体加负荷。以前哪怕是57名时,对自己都有绝对的自信。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焦躁不安得要命,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最佳状态”,放到毫无伤病的高水平职业运动员里,仍是个烂秧子。
  刚结束,就来了个工作人员说有人找他。
  这家酒店只有击剑比赛的相关人员才能进,岑肆知道是江识野来了。
  但在门口看到轻喘的真人时,他还是边张开手臂边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江识野往他怀里扑,岑肆突然想到了啥,又把手臂一收:“算了别来,我这会儿汗太多了。”
  江识野直接把他手臂扒开,不耐烦地瞪他一眼:“我他吗还怕你有汗?”
  “?”
  不等岑肆反应过来他的僵尸新娘是啥时候就蜕变成这种凶巴巴的强硬人儿时,江识野已经抱住了他。岑肆笑了:“那亲一下?”
  “还不快来?”
  “?”
  岑肆又笑,大手掌着他的后脑勺。
  本只是想蜻蜓点水地贴一下嘴唇就好,没想到对方的舌头逮着缝儿就钻进来,像一缕挤来的清风,在热汗间撩得岑肆清爽又火热。
  他也不装斯文了,深深贪婪地继续,呼吸拱着,下巴的汗滴到江识野锁骨。
  他们太久没接吻了,这段时间太忙太累,心如战鼓地各自奔波。
  江识野以前看过一个游戏节目——两个人绑在一起,靠着一条弹力绳分去两端拿奖品,但一条绳子很快就拉扯到了极点,两人又迅速弹回了一起。
  他觉得他和岑肆就是这样,他们各忙各的,各去一方,但时间一到,他们总会一起回到同一点上,彼此支撑,共享所获。
  在酒店门口终究没接吻太久,再亲就要干柴烈火。适时分开后,岑肆带江识野回自己房间:“不听音乐节吗你。”
  “没什么听的,反正明天会在。”
  岑肆笑笑:“我先洗个澡。”
  他很快洗完,出来后江识野又问他:“要不要让我给你按摩一下?”
  就像当年世锦赛前一天那样。
  岑肆毛巾擦着头发:“先等等。”看了看时间,“这会儿是不是轮到CETA唱了?”
  “差不多吧,多半都要结束了。”
  “那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岑肆没说话,只拽着他的手腕匆匆跑过金碧辉煌的长长走廊,又爬上一级楼梯。
  江识野看着他的背影,被他的力量拖着。突然想起19岁那年在体育馆,岑肆也是拉着他的手腕从走廊里跑,跑到雨里,第二天,同样的姿势,他们下楼梯去往体育总局。
  人相处久了就是回忆多了,什么事儿都能找到个值得回味的模板。奥运会是四年一个循环,23岁的他们又何尝不是,兜兜转转,看的永远是一个人的背。
  江识野又问一遍:
  “四仔,我们去哪儿。”
  岑肆回答:“去听歌。”
  原来是酒店楼层中段的一个大平台,视野极开阔。
  远远地,竟然能看到Yolo Hi的华丽大舞台和拥挤人潮,听到模糊的CETA的歌。
  音乐节一组嘉宾唱6…8首不等,上一首刚结束,CETA正在休息喝水,准备最后一首。
  岑肆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把刀。
  一把修眉刀。
  “僵尸,这次我给你划断眉好不。”
  江识野愣愣地看着。
  很快他就笑了,指示:“来吧。右边,要划两道。”
  赖秋园对脸部妆容没过多要求,江识野也好久没留断眉了。但不否认,VEC确实专业,当年打造的就是最适合他的造型,锋利五官,翅膀疤痕,配以断眉,嚣张容貌。
  他也不用问岑肆能不能修好,虽然挺怀疑他水平的,但他不在意。
  岑肆抬手捧着他脑袋,先细细端详,非常严肃,好像第一次看他,就显得很深情。弄得江识野都眼神躲闪起来。
  远方鼓点响起,F国的风把它从草坪公园吹到酒店平台。
  “是《1783》。”岑肆拿着修眉刀兴奋道,“你听见了吗。”
  “我听力可比你好。”江识野笑了。
  “别笑!”岑肆又把他脑袋摆正,“你闭眼。”
  粗粝的击剑手的指腹摩挲着他脸,停在额头,往上微抬。呼吸小心翼翼地掉下来,热热的,江识野乖乖闭上眼。
  在《1783》里,他听到小刀轻刮的声音。细碎的眉毛落到眼皮,眼下,又被手指轻轻拂去。
  如此反复。
  18岁江识野搬进岑肆家没多久时,有天周末岑肆邀请他去听个演唱会,说刚好有两张VIP前排。
  正是他最喜欢的乐队CETA。
  于是想也没多想就同意。
  后来江识野在病房想起这段记忆时,CETA是怎么唱的已经完全记不清,只记得主唱近距离在眼前非常有魅力,完全把他看呆。然后岑肆吼着嗓子问他:“僵尸,你以后是不是也要这样!”
  那会儿江识野正处于他18岁以来最嗨最开心的时刻,听到这种天方夜谭的话也只笑:“拉倒吧,你以为在酒吧唱歌就是歌星?”
  “说不定呢。”岑肆说。
  就这么轻描淡写四个字,猛然让江识野有些愣。
  舌尖扫了下唇边,他又迅速看回舞台,眯了眯眼。
  身旁岑肆又跟着CETA继续吼:
  Who drives me forward like fate?*
  The Myself striding on my back那时江识野不知道这引用的泰戈尔的诗集,只觉得《1783》的这段词曲非常震撼人心。
  其实以前也没觉得多震撼的,就是岑肆那么一吼,在他耳膜间甚至都盖过了主唱,伴着前面那句,一下子敲响了他心脏的重音,突突加快。
  ——说不定呢。
  此刻《1783》又唱到这句话了,直冲云霄,兜兜转转再次绕进江识野耳边。
  簌簌簌,还有刮眉的声音。
  好奇怪,明明是耳朵在听,却是眼睛发热。
  他怎么能想到,有一天都能和CETA出现在一个音乐节。而他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你怎么睫毛在颤。”岑肆轻声笑问,“别害怕,以前拍戏我就有领悟过怎么修眉。”
  “嗯,我相信你。”江识野说,又轻轻皱了皱,“有些疼,痒疼痒疼的。”
  “那我轻点儿。”
  《1783》结束时,岑肆才终于修好眉。
  远方传来雷鸣的掌声欢呼,好像也是在为他的举动喝彩。
  他自己瞧着是很满意,只刮单边断眉,都不用担心不对称。
  “你看看。”他把手机举起来。
  江识野对着镜头一瞧,很惊讶。
  “不错啊。”竟和VEC专业化妆师搞的区别也不大,又是一个桀骜率性的模样了。
  “那可不。”
  “四仔,”江识野端详着手机镜头里的自己,“我突然好紧张。”
  他把手机关了,深呼吸了口气,“你这么一修眉,我感觉我好像马上要上台了。突然紧张得肚子痛。”
  岑肆笑了:“我也是啊。你还是突然,我他吗这次是一直紧张,要死了。”
  他把江识野的手贴到自己胸口,“你摸我的心跳,是不是很快。”
  真的诶。
  手掌贴到岑肆胸口上,是以前耳朵最喜欢贴的位置,心跳一下一下敲到手掌上。
  江识野眨眨眼,心想,原来心跳、速度、节奏都是可以摸出来的,它们也是可以具象的,就是岑肆胸肌的弧度。
  他忍不住又笑,左嘴角一个小梨涡,岑肆低头去亲,沉声:“明天你好好唱,我有机会一定过来。”
  有机会的意思就是岑肆比不到决赛,江识野宁愿他没这个机会。他含糊着说:“不用,你好好比,我有机会过来。”
  “那到底谁过来?”岑肆轻笑,“这么想去看对方,干脆你去击剑,我去唱歌。”
  江识野贴着胸口的手锤了他一下。
  岑肆握住他的拳头,裹着:“僵尸,各自好好的就好。你还记得我那次带你去体育总局时的中二发言吗。”
  当然记得,你说你会是冠军,我会是巨星,我们是绝配的文体侠侣。
  “现在我们各自为自己努力,那句话咋说的来着?什么相见来着?”
  江识野喉间一哽,拳头下的心跳很快,自己也很快,他补上:“巅峰相见。我知道的,四仔。”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正文完结哈(不会是各玩各的,到底是谁去看谁,后面就知道了)
  *Who drives me forward like fate?
  The Myself striding on my back——《飞鸟集》,
  官方翻译是:
  谁如命运似的催着我向前走?
  那是我自己,在身背后大跨步走着。


第99章 Ending。准备好了
  Yolo Hi舞台背后的草坪空地; 停着艺人团队大大小小的房车,预演、化妆、造型都是在这自给自足。
  第二天中午,赖秋园就把团队召集好; 再讲一遍流程,过一遍走位。
  “放轻松,音乐节不是比赛,主要还是来玩儿的,表演后还会有和其他歌手们的酒会; 不用太紧张。”赖秋园安抚焦躁又兴奋的众人;“但有一点要注意一下,这种大型露天音乐节会很吵; 你们可能都要吼出自己的最大音量; 而且天气预报说今天要下雨; 也不知道准不准。”
  此时天空仍旧日丽风和; 看不出下雨的迹象。
  但邦尼斯突然变天不是一回两回; 知名的“雨中音乐节”,主办方甚至每届都会给前来的听众准备免费雨披。
  “如果真下雨了也别慌,他们这时候的雨一般下不到多大的。”
  嘱咐了几句后; 赖秋园便让大家自行调整休息。众人纷纷掏出手机浏览音乐节的相关词条。
  #赖秋园与个人厂牌FALL今日登台邦尼斯#; 这是大新闻; 讨论度很高。
  只是她团队里的人名都很陌生。
  【秋姐签的都是谁; 听都没听说过】
  【没想到还有网红。直接就上邦尼斯这种舞台; 能不能行啊】
  【秋姐选人肯定是经过仔细挑选的; 你们忘了她当快男评委时吗; 看谁谁爆】
  【我的妈竟然有小骚疤; 我关注他好久了,邦尼斯他会露脸吗; 希望是个帅哥,不要车祸现场'祈祷'】
  【姐妹你别打我,我觉得能取这个昵称的人一定不是啥帅哥】
  【秋既然连网红都要,为啥不要已经出道的歌手,比如和小骚疤风格很像的JSY,JSY至少有颜有cp粉】
  【JSY到底退圈没,订婚后都没有消息了】
  【人家可能去看四哥比赛了'吃瓜'】
  【??!岑肆又开始比赛了?】
  【兄弟你2g网了】
  与邦尼斯相比,击剑分站赛就是毫无热度,国内也没有平台转播。
  不过多家体媒还是报道了岑肆伤愈归来重返赛场的新闻,引得网友一片惊呼。
  江识野就在刷这个。
  【刚刚,岑肆15…13险胜英国小将保罗·皮尔斯,成功晋级淘汰赛】
  刷到这条,他才松了口气。
  个人分站赛人多,比赛赛制也和世锦赛不同,上午先进行小组循环赛,小组前四才能晋级32强。
  岑肆就是以小组第四晋级的。
  “伤病终究改变了岑肆。曾经从未输过一场正赛的天才少年,如今在小组赛里都打得如履薄冰险中求胜,擦线才获得淘汰赛名额。但我们仍给予岑肆最大的尊敬,能再次看到赛场上的他,已经是我们的福气……”
  这是体媒报道的原话,江识野皱眉看着,揣摩岑肆是真打得艰难还是保存体力。
  “野哥。”
  这人输也是只输一两分,赢也是只赢一两分,无论是排名前三十的还是首次参赛的,都这么激烈……
  “野哥?”
  “嗯?”江识野终于抬头。
  “你看啥呢都看愣神了。”是陆鸬,赖秋园挖到的宝藏rapper,“我俩再顺一会儿如何?”
  江识野是赖秋园团队里最后一个唱的,他前面正是陆鸬,两人会用一段小合唱进行串场交接。
  江识野把手机揣回兜:“好。”
  “你紧张吗。”陆鸬问,“我一想到秋姐把本来是她唱歌的时间都分给了我们,明摆着给我们机会,我就很怕辜负。”
  “我也有点儿。”
  陆鸬笑:“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每次都稳得一批,我感觉你只是为岑肆紧张。”
  江识野也笑了。
  “你待会儿别去找岑肆啊,我们还要调试设备,我还总感觉我耳返有些问题……”
  “不会的。”江识野说,既然他和岑肆已经约好,他就会听话地只专注自己,“时间错不开,我去不了的。”
  下午,音乐节开始。
  草坪的气氛已然嗨炸,激昂的乐曲、轰隆的鼓点、听众的欢呼……一波又一波的声浪,震得耳膜都疼。
  江识野他们在房车里化妆、换造型,偶尔又去舞台边看看情况,和工作人员对流程……
  明明已准备十足,却在越临近登场时越觉得什么都还没弄好。
  只有音乐歌声,一如往常地叫嚣。
  突然。
  断电似的,外面的背景音乐停了。
  只剩观众更聒噪嘈杂的议论。
  “咋回事儿?”房车里的人面面相觑。
  问清情况的赖秋园走进来,“好像是音箱出了问题,skyer的演奏暂停了,可能得等等。”
  “要停多久啊。”
  “不好说,听工作人员说至少二十分钟。”赖秋园说着立马望向紧握着手机的江识野:“二十分钟很快,你别乱跑哈。”
  江识野又眯眼笑笑。
  他挺诧异的,怎么好像人人都觉得他想去找岑肆。
  做伴侣能做到这份儿上,也是没谁。
  “不会的。”他扬了扬手机,“我看直播。”
  官方网站有直播链接。
  很卡,他这里还处于9…9的焦灼比分,岑肆动作都是掉帧的,新闻却已经推送到他进16强、即将开始新一轮了。
  【八分之一决赛,岑肆要面对的是现排名世界第七的J国名将莫迪亚克】
  “我刚看天气预报待会儿可能真会下雨,你们注意下啊,小野,我打算给你换个造型。”
  世界第七,J国……八强赛怕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小野?”
  “嗯?”江识野又从他的头脑风暴里回过神。
  赖秋园拍了他后脑勺一下:“你真是,你可别到时候唱歌也这么恍恍惚惚的。我说,怕待会儿真下雨,为了舞台效果,你换件衣服。”
  服装最开始都是自己准备。
  江识野在这方面挺直男,还问了更没有审美的岑肆意见,最后商定的是岑肆的一件无袖坎肩,架在身上挺少年挺潮。
  要换下他觉得很可惜,结果赖秋园重拿的一件,和岑肆这套完全是相同版型。
  只是从黑色变成了白色,面料更薄。
  “穿这个。”
  “噢。”江识野听话地接了。白衣服可能更显白,“那我上场前换。”
  他又去弄发型。
  他现在已经不是寸头,但头发仍不算长,发型师给他弄了个束感前刺,和断眉一搭本是桀骜,再搭配勾着疤的眼睛又显冷艳。
  其他人都浮夸地捧场:
  “卧槽撕漫男啊啊啊!”
  “野哥你好像爱豆,帅死我了。”
  是吗……
  江识野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好像确实挺帅的哈。
  但,怕是岑肆又会吐槽不像个0。
  做完发型,八强赛应该也结束了。
  岑肆面对的是世界第七,弄头发的时候江识野紧张得都不敢看。
  打开手机,弹窗就马上冒出来——
  【好样的!紧急处理后岑肆逆转击败莫迪亚克,挺进八强!】
  紧急处理?
  江识野皱眉,又往前翻更具体的报道。
  【八分之一决赛异常激烈,比赛进行到14…13,岑肆在关键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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