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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农女重生:捡个将军做相公-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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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素儿茫然地看着他,“我方才是怎么了?”
  陆长风的神色很奇怪,似喜似惊似愁,林素儿看得大皱其眉。
  她不由朝屋里的其他人看去。
  姜嬷嬷一张脸绷得紧紧的,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屋里的小丫头则是躲闪着她的目光。
  林素儿心下一惊,试探地问道,“大夫来过了?”
  陆长风捏了捏她的手心,笑着道,“是。”
  林素儿的脸色苍白起来,她紧紧抓着陆长风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我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陆长风目光微闪,仍是点了点头。
  林素儿的心又往下沉了沉,“我,我是不是不大好?”
  她的喉咙干涩,眼角却有些发酸。
  陆长风似乎在思考什么,并未留意到她的神情,只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好好的。”
  林素儿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就落了下来。
  “我,我还能陪你多久?”
  陆长风错愕。
  “什么陪我多久?你要陪我一辈子。”
  林素儿呜呜地哭了起来。
  陆长风轻轻将她拥在怀里,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你不要哭,我们都好好的,我的伤也不打紧。”
  可是我有事!
  林素儿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好半晌陆长风才劝得她收了泪。
  陆长风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好好的莫要吓我,咱们早些休息了吧。”
  说着吩咐人铺床,自己则睡在外间的炕上。
  林素儿心里极不是滋味,她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思来想去又爬了起来,跑到外间的炕上躺下。
  陆长风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头,“快睡吧,天都快亮了。”
  林素儿窝在他怀里,听着他胸口有力的心跳声,喃喃地道,“我要是死了,你就再找一个温柔体贴大方的妻子,她不会与你抬杠,不会动不动就落泪——”
  陆长风捂住了她的嘴,神情严肃地道,“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死啊活的,不许瞎说。”
  “我肯定得了不治之症,”林素儿没有理会他,继续道,“你们都在骗我,我知道的。”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反正我这辈子也是白得了的,我也算活够本了。”
  陆长风终于听出不对劲来了,他一把将林素儿的脸掰到自己这边来,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林素儿强忍住眼中的泪,“你们都瞒着我,我知道,我知道的,我快要死了。”
  她想到自己前些日子的嗜睡,想到方才忽然的昏倒,还有,那个不详的梦。
  陆长风又好气又好笑,他举起手想重重将小姑娘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拍出去,可那手掌落在林素儿身上,又变成温柔的抚摸。
  林素儿闭上了眼,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反倒是多了一只温热的大掌。
  “我该怎么办?”陆长风喃喃地道,“娶了这么个傻媳妇,我以后的儿女会不会也像了你这样傻。”
  林素儿下意识便要反驳,“我,我哪里傻,”随后猛地醒过神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什么,什么儿女,你在说什么?”
  陆长风的手掌便轻轻落在的她的腹部,几近耳语地道,“素素,我们有孩子了,大夫说她还小,不能吓着了,不让声张,我就让大家都不许说。”
  未满三个月,孩子还没站稳,让人知道会被吓跑。
  上丰村也有这个说法。
  林素儿却像是被喜悦砸晕了头,她也将手放在腹部,脸上露出恍惚之色来。
  “孩子,我有了孩子,”她眼里闪烁着泪花,“你,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长风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现在不是知道了,你轻声些,小心吓坏了他。”


第402章 上门探话
  主子怀孕了的消息在下人中心中不宣,林素儿自己倒未觉察出有什么不同,可陆长风却是极其紧张,勒令家中所有的人走路都不许大声,若不是林素儿拦着,他便要家中所有的奴仆踮起脚走路。
  姜嬷嬷与林素儿说起来时也是好笑,“姑爷太紧张了,老奴虽没有生育过,却也是伺候过主子生育的,您放心,大夫说孩子好便是好。”
  林素儿笑着点头,自从知道自己怀了身子,她整个人在笼罩在一层母性的光辉里。
  姜嬷嬷看着唏嘘不已,来了庆高,他们的生活自然不比在京城舒坦,夫人的小日子推迟了几日,她只当是到了新的住处过于紧张所致,压根没往身孕上头想。
  成亲半年光景,小两口恩爱的日子自然是极多,随后来了庆高,姑爷便忙碌起来,没想到竟然会有了孩子。
  林素儿也在推算着日子,算起来,这孩子是在才来庆高的那几日有的,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飞起阵阵霞红。
  主仆两人各自想着,就听外间有喧闹声传来。
  林素儿蹙了蹙眉头,姜嬷嬷已经走了出去。
  “吵什么,吓到了夫人,仔细剥了你们的皮。”
  在院子里清扫的婆子委屈地道,“嬷嬷,不是小的们闹,是隔壁,”她说着,朝着东边指了指。
  姜嬷嬷就朝那婆子指的方向走近些,果然能听到隔壁院子喧闹的声音。
  “好了,都愣着做什么,干自己的活,管别人家做什么,”姜嬷嬷唬着脸训斥了几句就回去了厅堂。
  “出什么事了,”林素儿好奇地道,“我坐在屋里都听到吵闹声了。”
  姜嬷嬷便将外头的事说了,道,“旁人家的事,夫人随他们去。”
  林素儿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半个时辰之后,院子里的喧闹声更大了,姜嬷嬷还来不及出去呵斥,来宝已小跑着进来,“夫人,爷说让您在屋子里莫要出去,万事有他。”
  林素儿放下手里的话本子,“出什么事了?”
  来宝觑了一眼林素儿,见她正拧着眉头盯着自己,呐呐地道,“是,是县衙的人,说是昨夜里大牢里走丢了个恶贯满盈的恶贼,正要挨家挨户地查。”
  林素儿心下一动,难道找的人就是陆长风?!
  想到这,她坐不住了,“走,嬷嬷,咱们去前头看看。”
  姜嬷嬷拗不过她,只恨恨瞪了来宝一眼,扶着林素儿便往外院走。
  才出了二门,林素儿就见外院里有不少兵丁把守着,各人腰上都挂着长刀。
  她暗自心惊着,面上却是半点不显,由姜嬷嬷扶着慢慢进了花厅。
  花厅里上首坐着位五十出头留着山羊胡须的男子,林素儿只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官服便知晓这人应是庆高县的县太爷邬安宁。
  陆长风本正与邬大人寒暄,见林素儿进来,忙起身迎了过去,“你怎的来了?”
  林素儿朝他笑了笑,又屈膝向邬大人行了个福礼,“不知大人前来,有失远迎了。”
  邬安宁忙起身避过,恭敬地道,“清源郡主有礼了。”
  他与林素儿寒暄完,继续与陆长风说正事,“昨日夜里,县衙牢里跑出个打家劫舍的恶徒,本官一夜都没睡好,这不,大清早便让人封锁了城门,亲自领着人挨家挨户地搜,就怕那恶徒藏在哪家的院子里伤了人。”
  陆长风笑着恭维道,“大人这等忧思,实乃百姓之福,是圣上之福。”
  邬安宁笑着摇头,自谦了几句,话却是说得极其公事公办,“这也是公事所需,烦请陆大人配合。”
  他说着,就朝站在他身旁的男子点了点头。
  陆长风大义凌然,“邬大人说笑了,这是陆某的本分,只是——”
  他说着,看向那抬脚正要往外走的男子,“还请各位差爷手脚轻省些,我家院子里的东西不比隔壁两家。”
  那男子脸上便青一阵白一阵。
  他们虽说是执行公务,可手底下的兄弟也是要吃饭的,不趁机捞点油水,怎么有银子过端午节。
  邬安宁像是没听懂陆长风话外的意思一般,“陆大人说的是,去吧,让他们小心些。”
  林素儿笑了起来,插话道,“多谢邬大人,我屋里不少东西是御赐之物,就怕磕了碰了都不好交代。”
  邬安宁眉心一跳,笑着说是。
  几人就坐在厅里喝茶闲聊,不过两盏茶的功夫,那带头搜查的人便回来了。
  显然是没有什么发现。
  邬安宁神色淡淡,似乎这都在他的预料中,他笑着起身要告辞,只是临走前,状似无意地道,“陆大人,我听说府上昨夜里半夜叫了郎中,可是有这么回事?”
  他说着话,目光紧紧地盯着林素儿二人,又不等他们说话,笑着解释道,“也没什么,只是昨夜里那大盗逃亡时,受了点伤,本官已让人通知了所有的药铺大夫,凡是有要买伤药的,都在嫌疑人之列,哦,”他见林素儿似乎要说话,又忙解释般道,“不是别的意思,就怕那恶徒趁机来了府上,给郡主添乱。”
  陆长风等他说完了,问道,“既然是恶贯满盈的恶贼,想来必定有那人的画像,大人不妨将那画像给在下,在下将其在府里传阅一番,也省得被人蒙骗了。”
  邬安宁打着哈哈,指着陆长风笑,“陆大人不愧是皇上看中的,行事果然与他人不一样,等本官回了县衙,定让人画了送过来。”
  陆长风点头,又说了几句定会配合大力抓贼之类的话。
  邬安宁夸了陆长风几句年轻有为,话题仍是转了回来,“府上昨夜里是谁病了?”
  陆长风摇头,“没有,没有病,多谢大人关心。”
  林素儿也道,“咱们府上都好好的,无人生病,邬大人说笑了。”
  邬安宁的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呵呵笑着道,“那便好,那便好,内人让在下给郡主道万福,说是得了空暇再来府上拜访。”
  林素儿含笑点头应好。
  两人将邬安宁一行人送到了大门口。


第403章 查证
  出来陆家的大门,邬安宁的脸便落了下来。
  “大人,”方才负责领人去搜查的男子道,“陆校尉家确实没有发现端倪,可昨夜里,整个庆高县只有三户人家请了大夫,您看——”
  邬安宁阴沉着脸,“城里自从他来了便不太平,我便不信查不出东西来,你去,将夜里出诊的几位大夫都抓来好好审问一番。”
  男子答应一声,领着人去了。
  邬安宁疲惫地回了府,随身侍候的便道,“木先生来了。”
  话音刚落,木明知已大步走了进来。
  邬安宁将屋里的人喝退,又让人在外头守着,这才与木明知说起昨夜里的事。
  “有贼人闯了进去,来人功夫极好,外头还有人接应,咱们的事怕是迟早要被人翻出来,公子,要不要——”
  要不要向上头如实禀告。
  木明知沉着脸,“你慌什么,一点小动静就把你吓住了,怎么做大事。”
  邬安宁一张老脸差点挂不住,他讪讪然地道,“那,依着您的意思,咱们该怎么办?”
  木明知敲了敲案几,问道,“你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我说一遍。”
  邬安宁苦着脸,从前些日子自己被个小妾的哥哥缠住说到聂远跟着他去了快活林,最后说到昨晚发生的事。
  “这些日子也是邪门了,做什么都不顺,我想着,是不是要去拜拜菩萨了,”他说完又道,“哦,都是打那陆长风进了县城开始。”
  “咱们要不要——”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反正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也不缺他一人。”
  木明知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他陆长风是什么人,曾经的怀远将军,现在的清源郡主驸马,你真当他也是那无名无姓之人,只要他在庆高出事,你信不信,京里马上便会有钦差来查案。”
  “那,那要怎么办,我有种直觉,这个陆长风与咱们最近的事关系,”他将陆府昨夜里请了大夫的事说了。
  木明知眼底便闪过丝狠厉,“若真是有关系,那便莫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邬安宁对上他的眼,没由来地打了个寒噤。
  两人说话间,外头有人禀告道,“大人,昨夜里出诊的几位大夫都来了。”
  “走,去看看,”邬安宁精神一振,大步就朝外走。
  三个留着胡子的大夫不安地站成一排。
  邬安宁道,“你们,一个个说,昨夜里去了谁家,都看了什么病,是什么症状?”
  木明知打断了他的话,“昨夜里谁去了陆家,就是住杨树胡同的陆校尉家。”
  一位胡须全白了的大夫颤抖着走了出来,“是,是小人。”
  邬安宁已走到了他跟前,“你最好问什么就答什么,若是有半句假话,县衙的大牢正空着。”
  老大夫吓得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是,是,小人不敢撒谎。”
  将人吓够了,木明知就问,“陆家是谁病了,还是说,有人受了伤?”
  老大夫微微发愣,斟酌着道,“小人不敢说谎,没人病了,也没人受了伤,是那位太太有了身子,才不满一个月,身子很好。”
  邬安宁与木明知俱是愕然。
  邬安宁更是道,“你确定只是诊了喜脉?”
  老大夫一惊,结结巴巴地道,“虽,虽说月份浅,那,那如走珠的滑脉,是,是不假,难道,小人诊错了?!不,就是滑脉,是有了身子,再过两个月也便明显了。”
  木明知走到那几乎要被吓傻的老大夫跟前,又仔细问了几句,得了答案恼怒地看了一眼邬安宁便出去了。
  邬安宁面皮紫胀,又问过其余几人,见问不出什么,索性也丢开了手去。
  “公子,在下直觉那位陆大人有些不对劲,你不能因为他的身份便掉以轻心。”
  木明知一个凌厉的眼风扫了过去,邬安宁便闭上了嘴,他失言了。
  “办事讲究的是真凭实据,”木明知冷冷地道,“不过,他是不是受了伤,咱们试试便知。”
  邬安宁大喜,忙附耳过去。
  陆长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他每日小心翼翼地与林素儿的肚子说话。
  “儿子,我是你爹,你听到了没有,我是你爹。”
  “你是不是有点傻,这么小的孩子压根听不到声音。”
  “儿子,你娘骂我傻呢,你看她多坏。”
  “……”
  “儿子,儿子,你娘不与我说话了,她可真小气。”
  “……”
  “儿子,我好像真惹你娘生气了,她嘟嘴了。”
  “……”
  “儿子,千万不要得罪女人,真的。”
  陆长风换来了一顿粉拳。
  他整日围着林素儿打转,心情极愉悦,踩着时辰去上衙,还没到时间便早退去大街小巷给孩子她娘找吃的。
  日子过得好不逍遥,可到了夜里他便心塞了。
  姜嬷嬷强令二人分床。
  “有了孩子便要分床睡,这是规矩。”
  姜嬷嬷板起脸,不顾小夫妻二人的幽怨,做了一回恶人。
  陆长风每日夜里临睡前,总要姜嬷嬷三催四请,最后甚至用林素儿休息不好来威胁,才能将某人赶出去睡觉。
  这日一早,陆长风照例早早地便起床练功,随后便像个痴汉般蹲在林素儿床边默默地盯着他的小妻子。
  “爷,来宝在外头等着,”姜嬷嬷见他似有要站到地老天荒的架势,只好低声提醒他。
  陆长风答应一声,恋恋不舍地出了内室,临走前,又对姜嬷嬷千叮咛万嘱咐,只说得姜嬷嬷几乎要翻白眼。
  陆长风出了府,直接去了县城里最大的妓馆。
  昨日里,一位姓张的同僚说是要做东,请所有人在妓馆喝花酒。
  陆长风本是拒绝,可那张姓同僚说什么也不答应,逼急了便说陆长风是京里来的,看不起他们小地方的人。其余的同僚也跟着附和,陆长风推脱不过,又想着自己近日查探之事,便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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