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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高山安可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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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关也笑,说:“再等等吧。”他疑心,丁零任性惯了,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就屈服,让林觉得逞。而且,不都说他后台硬么?
  罗兰还站着,她是唯一一个真不明白林觉心思的,只觉得现在会议室气氛很讨厌,希望林觉快点回来,大家好继续讨论如何捧谢文俊踩丁零。
  在外间,林觉已经一脸得意和丁零通上了电话。他说:“你知道我接起你的电话,听到的是你本人声音,而不是你来来姐的,心里有多高兴么?”
  丁零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与他本人的有些出入,像经过水荡迭一样。他说:“来来姐知道要伤心了,你可是她唯一坐过大腿的男人。”
  林觉的不快记忆被搅动起来,他压低声音说:“我以为你这次打电话来,是要和我讨论正经事。”
  丁零冷笑了一声:“可不是?我是来恭喜你的。干的真漂亮。我还不知道,你能够混蛋到这种程度。”
  林觉也不知道,丁零原来是这样会骂人的。他听着电话那边脏话连篇,先有点吃惊,接着又得意起来。他最近的确干得不错。先是阻挠马纹新片开拍,扬言要换掉丁零,动摇他的信心。然后又把丁零越南粉丝以他之名集款在越南北江省捐助小学的事套在谢文俊头上,再在丁零方面公布他为中国代表将赴日参加中日文化交流节后,冷不丁抢下他的代表头衔,转给谢文俊,让他丢尽颜面。林觉知道丁零好面子,这连续几记耳光,打得又响又痛,终于让他失了方寸。
  丁零骂得越凶,他心里越痛快,可惜不能永远听任他骂下去。“喂,喂……”正要截断他,丁零似乎骂够了,自己停下来。
  林觉听到电话那端粗重的喘息,心跳有点加快。
  又隔了会儿,丁零叹了口气,说:“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必须谈谈。”
  林觉嘴角翘高了,为掩饰自己的兴奋,声音绷得紧梆梆的:“你向来知道我要什么。今天晚上,我在香槟会所开好房,你去那儿等我。我要先看看你的诚意,再决定是否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
  丁零长时间没有说话。林觉的心也揪了起来。丁零要是拒绝,他一点办法没有。他要果真是个无欲无求的,他即便打压他、踩踏他、摁死他,又能怎样呢?这是场赌博。他就赌丁零本质上是个野心勃勃、绝不肯认输的人。
  丁零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短促地说了句:“好。”就挂了电话。
  林觉没有马上反应过来,他对着话筒看了半天,只觉背心和手心渐渐滋出汗来,是放松以后的汗水。他终于吐出一口气,随即,恍恍惚惚地高兴起来,心像乘上热气球,不断往天空飞。
  林觉在无边喜悦中暗暗心惊:“我怎么了,怎么高兴成这样?不过是场尔虞我诈的捕猎游戏。可这样简直……简直像是爱上他了。”
  林总裁打初中毕业后就没再纯情地动心过,乍然如雪崩般涌至的纯情让他又惊奇又喜悦,又迷茫又惧怕。
  秘书看着他开门走出去,有点奇怪。她追出去,叫了他两声,他才转身,呆呆看着她。
  秘书问:“林总去哪儿?”
  林觉说:“去吃饭。”
  秘书看看表:“才十点,你不继续开会吗?”
  林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呵呵回转,又在秘书头顶温柔地按了几下:“对,对,我得先开完会。你真聪明。”说完他扔下惊愕的秘书,哼着小调,神采飞扬地回进会议室。
  门还没关,秘书就听到里面一阵人仰椅翻的骚动。各高层纷纷站起,忙忙关切:“林总没事吧?”“好好的怎么摔了?”“没摔坏吧?”……
  林觉宽宏大量地笑说:“没事没事,绊倒而已。”
  秘书摇摇头,回到办公桌上继续与网友聊天。
  而另一方面,丁零挂了电话后又在沙发上坐了许久。他一脸阴沉,全没了当着众人时的柔媚,反显得有些狰狞。他想:“林觉,这可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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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觉傍晚时分到了香槟会所。那是后海附近一处别墅区,只接待会员。
  林觉将车子停在他预订的两层别墅前草坪上,穿花度柳去见他的未来情人。
  初秋的天空,还是湛蓝的。西边太阳未落,东边已升起豆芽状的月亮,还依稀可见几颗星星。
  林觉忽然在鹅卵石甬道上站住脚。他抬头看看别墅二楼的一间屋子,屋中亮着灯,表示丁零已经到了。追了几年的猎物唾手可得,他反倒犹豫起来。上午接完丁零电话后那不掺合一点□的爱与喜悦之情不合时宜地再度浮上。
  林觉露出怀抱美玉的人独有的笑容,又陶醉了一会儿,才继续走。
  门没有锁,一拧就开。别墅内设计偏北欧风格,一片大气简洁的白色,几样简单别致又实用的家具,房间中留出大段大段令人舒适的空白,什么也不放。是丁零中意的设计。
  出乎林觉意料,丁零没在二楼。他进来没多久,就看到他穿着一套蓝布印花睡袍,翘着二郎腿,坐在白沙发上边喝百事可乐边看《环球金融报》。他头发刚洗吹过,柔顺地垂下来,流苏般依偎在颈间。
  丁零听到脚步声,抬眼看了看林觉。
  他的眼睛啊。
  林觉顿时把几分钟前捂在胸口的柏拉图恋爱模式扔到了九霄云外。他等这天等太久了。他像野狼一样扑向丁零,把他压在沙发上。
  丁零显然没料到林觉会这副样子,手中可乐也飞了出去。他来不及抗议,林觉的嘴巴已凑了过来,在他脸上乱亲。他躲来躲去,被他擒住嘴唇,一顿蹂躏。林觉边亲边动手扯开他睡袍,两只手在他身上又抓又挠,爱不释手。下身不断去拱丁零的相同部位。
  丁零怒叫几声“放开我”,林觉全部听成“快干我”,喘息着说:“别急,宝贝,这就来。”
  丁零转换策略,尽可能并拢双腿,好言好语对他说:“你先别这样。你起来,让我说几句话,好吗?”
  林觉恨不得立即直捣黄龙,搅个天翻地覆,但这种事情勉强不得。人家不让进,他硬闯,不但没趣,还伤人伤己。所以他用大定力,将自己拔出欲海,稍稍远离了丁零。
  丁零有了空子,立马翻脸,一脚将他踢下沙发,拉拢了睡袍,一脸羞愤。
  林觉在地上滚了半圈,双腿跪地撑起身体,依旧像黄鼠狼看着小鸡仔一样渴切地看着他:“怎么,还吊我胃口?”
  丁零面红得要滴出血来,他水盈盈的眼中却光芒不善,他说:“你想要我,得先问问一个人。”
  林觉对他是越看越爱。他涎着脸又凑上来,坏笑着问:“问谁?问你的峥云哥哥么?”
  丁零一脚抵在他胸口,不让他靠近。林觉握住他脚踝,拉到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一口。丁零一不当心,□出口,他连忙捂住自己嘴巴,挣扎着要把脚从对方手中抽出。
  凭力气,本来是不能够的。但林觉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自己停了下来。他竖起耳朵,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看丁零。丁零忙抽出自己脚踝,抱住自己双腿,蜷缩在沙发一角。林觉听得明白,的确有淋浴声从楼上传来。
  林觉冲丁零瞪眼:“怎么回事?”不等他回答,他一把将丁零扛在肩头,冲锋般上了二楼。
  丁零抗议无效,干脆随他去了。
  林觉一脚踢开二楼卧室房门,几步冲到卫浴室前。因为卫浴室门是半透明的,隐约可见里面正在冲澡的人。是个男人。
  林觉差点没气疯了,他想:“好啊,我们还没好上,就先给我戴了顶大大的绿帽。”他在丁零屁股上重重拧了一把,拧得他叫出来。再起一脚,踢开了浴室门。
  冲澡的男人觉出不好,本能拉了块浴巾遮住自己下半身,回身惊讶地看着闯入者。林觉本已决定好好教训一下此人,至少让他半个月内下不了床,哪知在水汽弥漫中突然与这人面面相对,他惊得呆住了。
  丁零趁机从他身上下来,靠着浴室壁,喘着气。
  三个人在浴室里默不作声,只有花洒一如既往地出水,把三个人都淋了个湿透。
  刘宏如先做出反应,他惊讶之后,脸上现出愤怒。他轻易不发怒,怒起来就格外可怕。他冲林觉低吼:“还站着干么?给老子滚出去。”
  林觉一言不发,转身走出。丁零“哼”了一声,跟着出去了。
  两个人到了卧室。林觉站着,浑身微微发抖。他像是刚从外太空回来,一下子找不回落地实感,手脚乃至整个身体,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他虽然一直怀疑丁零背后有人,但千算万算,绝没算到自己老子头上。满腔柔情,瞬息付诸东流,而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却团团堆积起来,横冲直撞。他想要干点什么,杀了刘宏如,或者杀了丁零。
  丁零找了张椅子坐下。他已经从慌乱中恢复,现在十分冷静。他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穿皮拖鞋的秀丽脚丫子。他看上去就像是尊玉雕。
  刘宏如很快出来了,他披上浴衣,怒气稍减。他看看自己儿子,他儿子也瞪着他。
  林觉在父亲面前是没什么地位可言的。人家有两个正牌儿子,他一个私生子,算什么?他母亲自甘下贱,给人家做几日情妇,他这做儿子的也没脸。他事业发展如此顺遂,是看人脸色求来的。他恐惧地发觉:自己的杀心和勇气正在不可避免地如流水般退却。
  刘宏如摇摇头,说了声“荒谬”,突然又提高嗓音,对林觉说:“怎么,你还不走?是认真要跟我抢人?”
  林觉脸色惨白,摇了摇头。
  刘宏如见他傻了似的,还站在原地,气的抡起身边一盏台灯,就扔了过去:“滚!”林觉被台灯撞墙后粉碎的声音吓了一跳,终于转身要走了。刘宏如又叫住他:“零儿是我朋友,你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了,以后就别再胡闹。明白么?”林觉点点头,转身落荒而逃。他一眼也不敢看丁零,怕看过后,他和父亲之间,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底楼大门“砰”的一声合上,声音让丁零在椅子上惊跳了一下。
  刘宏如擦着头发,来到他身后,一手按在他肩上。半晌,他才开口:“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摊牌么?”
  丁零看着自己的脚,低声说:“对不起。他这次,实在是让我太没面子了。我怕以后……”
  “是临时更换中日文化交流节大使的事?”
  丁零点点头。
  刘宏如不言语。他隐约听到点风声,说丁零最近得罪了娱乐圈大佬,十分不顺。他因上次剧本审查的事被丁零严厉警告过,不知他真假,不敢多管闲事,所以没插手。想不到那所谓“大佬”竟是自己儿子。
  刘宏如仍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又感啼笑皆非,想:“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凭那小子,也配作威作福,欺负起我的人来?死小子眼光倒是有。”
  丁零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没有说话。刘宏如看到他低垂的修长脖颈,只觉楚楚可怜。大概这具身体刚被儿子觊觎过,又生出别样魅力来。刘宏如勾起手指,用指腹去勾勒那曲线,他身体里的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
  他倾身过去,轻轻咬啮着丁零微湿的脖子,对他说:“你这次手段虽然激烈了些,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的。你终于想通了,不再排斥我帮你一点小忙了。以后,也要这样。”
  丁零眼里掠过一道痛楚。这次是他自己主动找刘宏如帮忙,一点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了。
  刘宏如很看重他,但他的爱目的明确,就是取悦自己。有这样一个好机会,他是不会白白放过的。他在丁零脸上尽情舔了一番,目光盯在他红艳艳的嘴唇上。丁零心里掠过一股冷气,不由自主打了个嗝。刘宏如被他逗乐了,温柔地揉揉他头发,说:“害怕了?”然后他掏出自己的家伙,在丁零嘴边蹭了蹭,“今天没吃药,你看着办吧。”
  丁零哀求地看着他:“换个法子不行么?”
  刘宏如知道他最厌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所以毫不动容。
  丁零没办法,只好张开了嘴。
  他想自己已经走到了这里,不能再后退,犹其不能被人打得后退。他必须向前,不断向前,走到名利场的最高峰。这不但是对他自己的青春、美貌和汗水负责,也是要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犹其是让张峥云看看:他丁零,也是可以的。
  要有所得,必要有所出。他没有太大的才能,靠不了自身的时候,只好投机取巧。
  丁零还不知道,自己是这样能忍。刘宏如的家伙又丑又腥,平时他看着就作呕,现在竟也含住了,吞吞吐吐,将它侍候得膨胀起来。可见人真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是多么可怕。
  刘宏如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突然叫停,把东西从丁零嘴里抽出。丁零嘴角拖着一道口水,茫然看着他,似要呕吐,又被他强行克制住了。
  刘宏如已经忍耐不住,迅速把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就在椅子上分开丁零双腿,抬起他屁股。丁零惊慌起来,要他戴套子。刘宏如犹豫了一下,然后觉得自己今天帮了他大忙,两人间一道虚掩的幕布已经撤下,没必要听他的。他双手涂满了润滑液,掰开丁零屁股,就插了进去。
  椅子不固定,在他狠命运动下,带着两个人不断向后移动。丁零生怕跌倒,慌乱地抱紧刘宏如脖子。突然一声巨响,是椅子撞到了墙壁。刘宏如加大力气,在丁零体内冲撞起来。淫靡的□摩擦声和抽风般的椅子撞击地面和墙壁的声音,让刘宏如越来越兴奋。
  他觉得自己好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棒的□了,唯一美中不足,是丁零今天太温顺了。他不习惯。
  他突然停下动作,伸手按了按丁零下面被他撑开的部位,有点嘴贱地问:“林觉那小子,没动过你这里吧?”
  丁零本来就屈辱万分,一听就更火了。他说不出话,却伸手在刘宏如脑袋上重重一推。
  刘宏如挨了这一下,笑得合不拢嘴,立即又像种马一样□起来。丁零一句骂人的话好不容易到了嘴边,又被他插得咽了回去,出来的只能是无可奈何的□。
  丁零紧闭双眼,他心想:“我就当自己在演戏,我不是我,是另外一个人。他也不是刘宏如,而是……”
  他在脑海中勾画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宽厚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天塌下来也能顶住的肩膀,还有那坚毅的男人味十足的面庞……他也不是好人,可是却那样强大而耀眼,像太阳一样吸引自己去靠近他。如果现在真是他,那该多好。
  把刘宏如想像成张峥云,终于让丁零也获得了身心双方面的快感。
  刘宏如却突然说:“零儿,别……别夹这么紧,我受不住了。”
  他一开口,就破坏了所有的幻想。丁零幻灭之下,报复似的用力一夹双腿,刘宏如登时在他身体里面释放了。这是他第一次在丁零里面释放出来。
  那最后一下因为过于用力,椅子终于不堪负荷,向一侧倒下。两个人摔到地上,丁零被刘宏如压在身下。他张大嘴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刘宏如以为他摔疼了,连忙揉搓安慰他。两人身体还连在一块儿,他安慰着安慰着,觉得自己又精神起来。他对于自己没吃药也能这样颇感欣慰,所以就地又抽动起来,一边抽一边毫无顾忌地叫着丁零“宝贝儿”。
  丁零的大哭声渐渐就转成了自暴自弃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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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冰火两重天,冰还是火,转换不过眨眼间事。不久前,许多人还在看丁零好戏,觉得这个没上过正规影校却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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