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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村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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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想去见识见识了?”
  陈九抬头正撞上莫白似笑非笑的神情,脸上微微一烫,道:“也不是……戏文里听得多,真场面,还是第一次碰上……”
  “呵呵,别说你是第一次,我在京城呆得有些年头了,也是头一遭遇上~”莫白若无其事地牵起他的手抬腿就走,“那等金枝玉叶,岂是我辈能见识得了的?!布衣觐见皇族,需五体投地、不得妄动,稍有差池,当场格杀勿论!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还是尽快回府的好。”
  莫白掌心的热度,阵阵地通过陈九的手,直暖到他的心窝里。白哥总是为著他好的,如今比起以前的少言寡语,更是多了十二分的耐心,每次都将缘由一一解释给他听。陈九悄悄使力抓紧了莫白的手,心里暗道:只愿这辈子都不再松开,一直就这样下去……
  待他们回到莫府偏门外的那条街巷,莫白看了看日头,约莫仍是申时的样子,府上还未到用晚膳的时刻,下人们都还忙著做准备。现下回府时机真是再好不过了,神不知鬼不觉,谁都不用惊动。
  他轻轻推开门板,左右探视了一会儿,果然四下无人,这才回头示意陈九跟著进来。两人沿著出去时走的小路,无惊无险地回到了停君小院,刚想散了各自回屋换套衣裳,就听见花厅内传出胡管家那颇具特色的夸张嗓音:
  “哟!~这是哪里混进来的乡野小贩?怎麽都没个通报?!”
  陈九猛地一惊,下意识地躲到了莫白的身後。莫白心中暗道不妙,面上却落落大方地打了个哈哈,将头面上掩饰的物事都取了下来,道:“误会误会~出去逛逛,这才换了身行头。”
  “哎呀呀~这不是白大总管麽~你可算回来了!姑爷来探望九少爷,怎麽都找不著人,可急坏了~”胡管家慢悠悠地踱著步子走了出来,完全没有语气中的那股慌乱的劲儿。他细小的眼珠装模作样地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露出得意的神色来。
  莫白寻思,莫昕觞早不来、晚不来,怎麽就偏偏这个时候来了小院?!私自出府的确不对,可也算不上什麽大不了的罪名,看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莫非是得了什麽其他的把柄?!
  难不成……他想起浴房的那一夜,额角禁不住沁出了几滴冷汗。他和陈九,只有过那一次。此後两人虽互通了心意,然敦伦一事,却再也没行使,不会那麽巧吧……
  “九少爷?嗨呀,果真是您啊~姑爷在内堂等了好一会儿了,您赶紧去吧~”胡管家使了个眼色,里厢走出两个人高马大的家丁,作势就要拉人。
  “住手!你们这是做什麽?!”莫白伸手护住身後的人儿,双目有神地盯著走上前来的家丁呵斥道,“有那麽对待主子的奴才麽?这是谁教出来的规矩?是我拿的主意,带九少爷出去散散心,有什麽事,冲我来!”
  俩家丁也是没注意的人,遇上这麽个状况,只得纷纷回头看胡管家的眼色。
  “不……不是的!是我要白哥带我出去的……”陈九不知何时,从莫白的身後走了出来,尽管全身瑟瑟发抖,仍然一口担下了责任。莫白看著这样的他,心口不由得一紧,低声喝道:“胡闹什麽?!这儿没你的事!”
  “呵呵呵呵,好好好~一个有情,一个有义,两位都别争了,一起进屋吧~别让姑爷久等了。”胡管家努了努嘴,俩家丁向两边一站、让出一条路来,齐声道:“请吧。”莫白冷冷地看了几人,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了陈九一把,抬脚向内走去。
  穿过最外面的花厅,两人直接从露天的天井通过。内堂的房门紧闭著,一路上也没看见什麽人招呼。莫白心里有些犯嘀咕,轻轻叩了叩房门通报道:“少爷,莫白带著九少爷来见您了。”
  隔了半饷,都没个答应,莫非是里面的人没有听见?他刚想提高些声音,再通报一次,屋内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进来吧~”
  两人推门而入,内堂采光不佳、有些阴森,刚进屋两眼发花、什麽都看不清。
  “啊──”陈九甫见屋内的惨状,吓得叫出声来。只见地上俯卧著一个血人,丝毫不得动弹,看不清面貌,也不知是死是活。两旁站著几个家丁,为首一人,双手高举家法,单膝跪下朗声道:“禀告主子,罪奴奉剑拒不改供,业已昏死过去。”
  莫白心中一凛,这些个人好是面生,他从来都没见过,也不知是什麽时候进府的……再看内堂主座上,悠然沏著茶碗、缓缓品上一口的翩翩佳公子,不是莫昕觞又是谁?!
  莫昕觞看也不看後来的两人,也不理睬跪在面前的那人,对於地上的人更是恍若无睹。他双眼愣愣地望向自己手中的茶碗,却又似乎并没看著茶碗。四周一片寂静,没一个人敢出声大气。
  眼看茶水连一丝热气都冒不出了,他这才把茶碗搁在身边的几案上,幽幽谈了口气,对跪著的那人挥了挥手,道:“都下去吧……”
  “是!”那人点头应道,随即恭敬地把家法双手呈上,待到莫昕觞接过,这才退後几步,站起身,示意一干家丁退下。等到人差不多都撤走了,他又回头对莫昕觞一揖,神色犹豫地说道:“主子,您看胡管家和王账房……”
  “你应该知道,让一个人永远闭嘴,什麽才是最好的办法!”莫昕觞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那人得了准信,也就匆匆退下了。只余下三个大活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谁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对不起追文的亲亲们……不过快结束了,就酱紫吧……)

  村夫(风骚受N攻)67

  “啪嗒”一声,最终是莫白先受不住、跪倒在地,“砰砰砰”地磕起响头来。青石板做的地砖上,不一会儿就显出些许个血印来。
  陈九被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他也跟著跪倒在莫白身边,想要伸手去拉那人,却又被对方身上决绝的气势震住,只能抬头向莫昕觞投去求救的眼神。
  莫昕觞一手支著下巴,双眼冷冷地看著面前跪著的两人,神色丝毫不为所动。俄而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魅人的轻笑,渐渐又笑出声来。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手扶住茶案,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仰天大笑,癫狂入魔。
  陈九见他如此,心口像是被蛇鼠狠狠咬了一口似的,当下也跟著磕起头来。“公子,您别这样笑了……千错万错,都是小的一个人的错!您要杀要剐,小的绝无怨言……”
  莫昕觞眼角瞥见膝下这两人齐齐磕头的模样,竟像煞了拜堂成亲,心里更是升起了一股无名火,一抬脚便将陈九踹了个狗啃地,随手操起家法便劈头盖脸地打了上去,口中还念念道:
  “你这狗改不了吃屎的贱人!小爷给你银子、给你吃喝、给你穿住、给你脸面……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没男人肏你就不能过活了是不是?到处勾人!你这骚货……那麽欠肏麽……那爷就让你爽个够!”说罢便伸手向陈九的裤带撤去。
  陈九被打的只敢用双手护住脑袋,身上挨的打哪比得上心里千疮百孔的痛?!为什麽听到这些话还是会心痛?不是早该习惯了麽?……究竟要心碎到什麽地步,才能再也不觉得痛呢?……不知不觉间,早已泪雨滂沱,对於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没了反应。
  莫昕觞见他毫不抵抗,心下更是鄙夷,一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两锭白花花的臀瓣,一股邪火猛地便向下身冲去。
  “白哥,这贱货倒也有几分可肏之处啊~你我名为主仆,实为兄弟,有好东西不和兄弟分享,你可太不够意思了~”莫昕觞一脸戏谑看著边上惨白著脸的莫白,一边用手情色地拍打、揉捏著陈九的臀瓣,随即又拿起茶碗,将茶水滴在他的股缝之间,引起阵阵战栗。
  “白哥,这麽多年来,也没听说你好南风,怎麽就跟这麽个贱货勾搭上了?瞧他姿色平平,想必是其他地方,必有过人之处啦?”莫昕觞轻描淡写的语气里,透著一股渗人的寒意。他随手将茶碗一扔,突如其然地将家法猛插入了陈九的後穴之中。粗如儿臂、长约尺余的柚木戒尺,生生进去了一大半。
  陈九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身後传来锥刺般的剧痛,惨叫一声,立时晕厥了过去。莫昕觞见状仍不为所动,嘴里念叨:“贱人,你喜欢吧~爷弄得你爽不爽?嗯?还想要是不是?”手下欲用力将剩下的部分也塞进穴内,却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紧紧按住了。
  莫昕觞乖戾地瞪视手的主人,对方只是谦卑恭敬地回话道:“少爷,会出人命的……”
  “哦?你心疼了?~”
  “不是……这贱货,不值得脏了您的手,少爷。”
  “哼~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倒也算情深意重啊~白兄。”
  “……”
  “怎麽不说话了?”
  “您想要听小的说什麽?少爷?”
  莫昕觞闻言一愣,心道:是啊~自己到底想要听他、抑或是他们说些什麽呢?自大一个多时辰前得知这两人的私情起,自己的脑子里就乱哄哄的,头痛欲裂。除了满腔的怒火之外,下意识的念头就是决不能让消息走漏出去。为了封住那些多事的家夥的嘴,连自己悄悄培植用来对付老狐狸的影卫也调用过来了……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自己从小淡薄,从来不对任何事物上心,何曾有过今日这样的状况……值得吗?不值得?不,这个问题完全没有想过。这两人一个是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兄弟,另一个是舍身相救的恩人。他们都是自己重要的人,呆在自己身边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他们怎麽可能、怎麽可以,以这种不堪的方式纠葛在一起呢?这是对他的背叛!是的,赤裸裸的背叛~所以,他决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只要他们保证不再犯,就饶了他们吧……
  莫白趁他失神之际,接过陈九的身子,拔出异物,帮他穿好衣裤、系上裤带,然後再轻轻地放到一边。接著又回到少主人面前跪下,却不低下头,双目紧紧地盯著莫昕觞的容颜,彷佛要把这一切刻入心底。
  莫昕觞回过神,发现莫白正看著他,眼中所包含的东西,既熟悉、又陌生。他心里不知怎麽的漏跳了几拍,无端地有些慌张。他出声呵斥道:“放肆的奴才!你看什麽看?”
  莫白仍旧静静地、又那样贪婪地望著这个自己伺候了十多年的人儿,他依旧是他,可自己,已经变了……不由得浮起一丝苦笑。
  “少爷,您始终是少爷……不管怎麽说,我对你而言,也只不过是个奴才……”
  “白哥,你到底想说什麽?我一时口误,你何必计较。”
  “少爷,我只想说,我与九少爷行那苟且之事,的确和他没有干系……是我强要了他……”
  “好了白哥,这事儿我不想再提了!只要你们不再犯,我就既往不咎。让陈九搬到我的书房去吧,那儿正好缺个侍童……”
  “少爷……我是把他……”
  “好了我都说了别提了!你有完没完?!”莫昕觞不耐烦地朝莫白挥了挥手,却不料又被紧紧抓住了。
  “没完!还没有完!少爷,那晚我喝醉了……我是把他当做你啊!少爷,呵呵,我知道,我只是个奴才,你眼里永远不会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可我就是苦苦想了你十多年啊!昕觞,我想要你想的都快疯了!”
  莫白的眼中泛出层层血丝,他猛地站起身就向莫昕觞淡色的嘴唇吻去,还没碰触到,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尔後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再也动弹不得。
  “滚!马上滚!滚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到你!”
  望著莫昕觞气极离去的背影,莫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酸和轻松。终於结束了……早该结束了……他紧闭的双眼中,缓缓地落下一滴泪来。
  (美人和陈九,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村夫(风骚受N攻)68

  独自莫凭栏,无限关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咚咚”书房门外响起了两声轻巧的敲门声,莫昕觞这才回过神来。他眼角瞥见方才自己无意间所书写的诗句,有几个字还被莫名的水花溅到,酝了开去,不由得皱起了秀美的额头。
  屋外的人久候不见有反应,又轻轻敲了两下道:“姑爷……”是楚云房中的大丫鬟,琴儿。
  莫昕觞赶忙将桌上放著的那张纸揉成团、抛进字纸篓中,双手胡乱摸了把脸,随即整了整衣带,这才朗声道:“进来吧~”
  琴儿推门而入,手上不知拿著什麽事物,低著头道:“姑爷,奴婢去过停君小院了,里面确实一个人都没有了……”莫昕觞闻言不置一词。琴儿悄悄抬起头,瞥见他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同於往常的俊秀潇洒,却也是别有风情,禁不住遐想、红透了双颊。
  自打谢老夫人过府後,为了养胎,姑爷便不再与小姐同室而居,搬到了东厢的书房内住下。谢楚云在母亲的教诲下,把贴身使唤的琴儿也派了过来,其用意不言而喻。一开始,谢大小姐还老大不情愿的。老夫人开导道,若是外面不知哪里勾了个野女人回来,到时候才有的你悔呢~
  “知道了,没事的话,你就下去吧……”莫昕觞一手扶住额角,满面倦容,一手轻挥以示赶人,这才将琴儿的魂儿给招了回来。“奴……奴婢在花厅捡到了这个……”琴儿连忙将手里的东西双手奉上,是一封折叠整齐的信笺。
  “哦~”莫昕觞闻言半站起身,顿感失态,又坐回椅中,道:“快拿过来。”琴儿低著头,走路著实不便,最後还是被莫昕觞探出身子一把抓了去。“你下去吧!吩咐众人,不得打扰,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莫昕觞等她转身出门关上房门後,这才急不可耐地打开已经被捏皱的信笺。
  朴实无华的白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中间还有两个字被涂抹去了。“珍重,……白字。”莫昕觞双唇微启,轻轻念出信的内容,是莫白最擅长的隶书,字体简约淳厚,就跟写的人一模一样。
  他忽然很想知道,被涂去的两个字到底是什麽,於是乎将手掌覆之其上,微微用上内力。隐约觉得有些发热後就撤去功力,随即拿著信笺来到窗下,迎著阳光,就著上墨的新旧,依稀辨出两字“勿念”。
  莫昕觞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为什麽要这两字涂去?是觉得我本就不会念他麽……这怎麽可能?……难道我的心,就不是肉长的麽?!刹那间,陈年往事犹如洪水般涌上心头。
  自记事起,莫白就已经跟在身边了。幼时穿衣吃饭甚至解手,都是由这个人伺候的。不是因为没有随侍的丫鬟,只是这个人看上去敦厚温和的笑脸,看上去很舒服。自己小时候可顽皮了,丫鬟们虽然喜爱自己可爱,却总也有受不住去向母亲告状的时候。
  可是这个人却不一样,他只会苦笑一下,有时会很无奈地抚摸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後毫不抱怨地去帮自己收拾烂摊子、甚至帮他顶黑锅……於是,自己便越来越依赖他,到了成天粘著不放的地步,直到六岁那年的春天……
  当时是如何落水的,说实话,已然记不清了。到底是自己失足滑下去的,还是在和玩伴们打闹的时候被推下的,记忆被冰冷的河水泡得模糊不堪,充满著各种暧昧的可能。那时唯一不能忘怀的就是莫白翻过桥栏、纵身跳下的那一幕。
  在那之前,所有的玩伴只是探出脑袋望著他。无论他怎麽叫喊挣扎,连一个伸出手的人都没有。也许,那座石桥对总角之龄的孩童而言,的确是太高了吧……
  莫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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