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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叔作者:寒夜飘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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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说,南子中了这玩意儿,要么让他真枪上阵把邪火泄出来,要么让他忍着憋死他……”柳少风弯起嘴角,十分愉悦地说,“小叔想不想亲身上阵?要是不想的话,可以把这个少爷一块带回去,出场费算我的。”
  “当然,小叔要是不介意的,算小叔的更好。”    

                



☆、洗干净


想?还是不想?
这真是个问题。
徐远南用他那脑回路里塞满小蝌蚪的脑子反复琢磨,从凤求凰门口琢磨到金至尊的大门,直至被小叔塞进洛翔的车里,也没能琢磨出他家亲爱的小叔那句“我不信囝囝中的是那下三滥的药”到底是什么意思来。
不过不管是什么意思已经不重要了,对于他来说只要他家小叔没带少爷出场,又肯跟他一起坐后座让他尽情地抱大腿就够了。
脸颊贴着性感的腹股沟,后脑勺枕着结实的小腹,爪子搭在小叔的膝盖上,顺着大腿内侧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一点一点往上爬着……
心底的小神兽满足地叹息,被禁锢在紧身牛仔裤里的家伙什胀得几乎都要炸了,徐远南极力压抑着逐渐紊乱的呼吸,几乎爬到小叔大腿根部的手不受控制地往更深的地方摸索着……
攀上最后一处高地,仿若看见觊觎已久的处所在向他展露着娇嫩与艳丽,诱惑得他心脏一下子就窜到了嗓子眼里。
手指成步,踏向最后一道关卡,却在指尖探进挤在一处的臀肉中间那刹那间,被无情地捏住,并不容他反抗地被小叔攥进了手心里。
功败垂成!
徐远南长叹一口气,隐形的猫耳朵沮丧地耷拉到了头皮上。

垂眼,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徐远南毫无遮掩的神情变换,徐泽如攥着徐远南的手,慢条斯理地从大腿根处挪回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温度明显偏高的手,在自家侄子的神情垮到九幽之际,拇指无声地滑向徐远南的虎口,似调情更似逗猫似的挠了徐远南的手心。

“!”一向擅于选择性接收信号的二货瞬间红蓝体全满,立马色兮兮地用脸颊隔着裤子蹭着徐泽如的胯间回应了“自家小受”的火热勾引,并暗自诅咒妨碍他跟小叔车震的洛翔大灯泡早泄一百次。

欲望之花遍及心田,不动声色地克制着升腾而起的强烈欲念,把得寸进尺的脑袋推回大腿上,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掌心里毛茸茸的脑袋拱来拱去,被剥夺了大块嫩豆腐的侄子隔着裤子泄愤似的咬住了他的大腿。
含着笑,微微绷紧腿上的肌肉,徐泽如垂眼,盯着颈侧隆起的筋脉眼底氤氲着莫名的光彩。
情不自禁地把掌心搭在颈窝上,指尖着了魔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诱人的筋脉,喉结微微颤动着。
车驶过青河大桥,清越的鸣笛声扯回了险些不受控制的欲念,徐泽如指尖一顿,旋即逗猫似的挠了挠徐远南的下颏:“别闹,等回家的。”

得了许诺,徐远南心满意足。
幻想着小叔自行脱了裤子,岔开大腿邀他上的场景,徐远南动了动屁股蹭着真皮座椅略作纾解,却更加渴望磨人。
松开已然被他口水浸湿了的裤子及啃不动的肌肉,攥着在他下巴底下撩拨的手指塞进嘴里用力咬了一口,又暧昧地舔了舔咬出的牙印,徐远南心急火燎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静园大门,从鼻子里窜出一声尾音轻微上扬的:“嗯。”

*

虽说中的不过是量超标的普通春药,但身体紧贴着YY很久的小叔,那发作出来的效果简直比柳少风嘴里的1号和2号加起来还要猛烈。
根本无需去惦记着离开金至尊之前柳少风给他的暗示,故意佯装出中了烈性药物的骚浪姿态,徐远南本身那德行就够……荡漾且急色了。
几乎是半挂在徐泽如身上出了电梯,进了家门。
甫一关上防盗门,不等徐泽如打开玄关的灯,徐远南便迫不及待地将人扑到了玄关左侧的镂空隔断上。

月色从落地窗上映进来,朦胧了徐远南脸上的急不可耐,却掩不住那近乎想将人拆吃入腹的啃啮。

唇上的刺痛扯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徐泽如左手掐着徐远南的腰侧,右手搭着徐远南的后腰,松开齿关,任那毛毛躁躁的舌头搅进他的口腔里。
习惯了掌控,突如其来地被动纠缠别有一番滋味,眯眼享受了片刻送上门的美味,徐泽如噙住嘴里那条毫无章法的舌头,缓缓开始极富技巧地回应。

吸吮,轻磨,灵活得挑动。
温吞中藏匿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一个吻却似是要夺尽自家侄子腔腹中所有的氧气一般。

战场不知不觉间转移,沉醉于浓烈热切的交缠中,无意间被敌军巡视了嘴里每一寸肌肤。
舌尖上的麻痒酥进了骨子里,耐着舌根上被吮出的生疼,徐远南情难自禁地把撑在隔断上的手挪到徐泽如腰背上,全身重量压在徐泽如身上,极具天赋地尝试着才刚学会的技巧,生疏地追逐着似是要离开的“敌军”,眼睛睁得溜圆。

“呵!”许是缺氧和药物双重作用,侄子的脸红似晚霞,动人,却也勾起了强行压制在心底的薄怒与醋意。
舌尖触着舌尖的温柔安抚,随之变成了含着怒意的薄惩。
兀然合拢齿关,刺破了被他噙回口中的舌尖,冷然盯着骤然蹙起的眉心,齿尖磨着渗着血珠的伤口,吮着唇齿间轻微地血腥气慢条斯理地拽出徐远南束进裤腰里的衬衣下摆,徐泽如松开被吮得红润润泽的唇,以几乎与徐远南摩挲那少年的腰分毫不差的动作暧昧不明地摩挲着窄瘦的腰:“想要?”

“给么?”并未发现小叔那温柔无限的微笑里藏匿着的危险气息,徐远南眨了眨眼尾略微上扬的眼,蒙着雾的眼迷离又无辜,却以蕴满欲念的低哑嗓音挑起无边的风情,。

攀至蝴蝶骨的手下滑,指尖在徐远南裤腰边缘盘旋片刻,慢条斯理地探进去一个指节,徐泽如若即若离地划着徐远南腰际若隐若现的浅壑末梢,温柔的嗓音里添了几分暗哑:“给。”

“小叔……”本以为被父上大人插了一杠子之后必将前途漫漫毫无光亮,谁知不按常理地一个转身却看见了一片坦途,令他几乎想要喜极而泣,那份激动与喜悦丝毫不输于被五百万彩票砸中头顶的彩民。
头前倾,以近乎在颤抖的嘴去追寻那双被他撕扯出伤口的唇,却因为徐泽如显而易见地仰头躲闪啃中冒着胡茬的下巴。
门牙和下颌都不是软和物事,意外的相撞惹得徐远南皱起了眉。
顺势含住徐泽如的下巴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那句酝酿已久的“既然你也想着跟我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躲着我”变成了发泄临时不满地指责,“你说给的。”

“嗯。”徐泽如没做否认,却还是不肯任徐远南捕捉他的唇。
指尖顺着裤腰边缘滑至徐远南腰侧,似是毫无章法却下下都点到最为惹人酥麻的地方摩挲了几下,趁着徐远南低喘着失神的功夫掌间骤然用力带着徐远南斜进他臂弯里,徐泽如俯身抄起徐远南的膝弯,意味不明地瞥过客厅里落地的飘窗,抱着挣扎扭动的侄子,不紧不慢地走向卧室,“但是得先洗干净。”

*

温热的水自花洒倾泻而下,水流自头顶顺着脸颊往下,带着火热的视线没入了衬衣领口。
尽湿的衬衣紧贴着腰身,勾勒出流畅性感的肌肉线条,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吞着口水伸出手,去解那碍眼的纽扣,去扯那碍事的衬衣。

“别急。”
温柔的低喃暂且安抚了欲要破体而出的渴望,顺着小叔的手劲儿顺从地低下头,看着小叔活动着整洁的指尖,一颗一颗、灵活地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任由小叔不紧不慢却暧昧无限地帮他褪着衬衣,心底的小神兽激动得智商告罄,直至褪至手肘处的衬衣骤然绞紧,双臂交叠着被紧紧地反缚在了背后,他才恍然发现了他家小叔嘴角噙着的那抹笑里的怒意。
被小叔稍显粗鲁地拖至花洒正下方,徐远南眯起眼仰头躲开倾斜而下水流,温热的水落在颈间,滑过微微颤动的喉结反复冲刷着起伏的胸腹。
啧!这是嫌他脏呢?
徐远南十分乐意欣赏小叔为他醋意满天飞,但这种洗法实在太过折磨人,也太过危险。
动了动被缚在一处的手,从身后握住绞着衬衣的那只手,徐远南靠在徐泽如身上,嘴唇贴着耳廓,压低嗓音近乎撒娇地唤了一声:“小叔。”

“嗯。”指甲不轻不重地刮弄了两下被水流激得精神无比的茱萸,指腹慢条斯理地顺着水流的轨迹滑过徐远南的胸腹,徐泽如噙着笑解开徐远南牛仔裤上的扣子,低笑,“别急。”

卧了个槽,急特妹!
您也太特么不地道了,明明都答应给我上了,还来这一套……
只见过小攻衣衫整齐的上小受的,哪有小攻脱光光,小受还衣衫整齐的道理?
就算急我也是急着让你放开我的手方便上你,而不是急着让你脱我裤子啊亲!
徐远南扭着腰,躲着徐泽如的手:“我一点儿都不急。”

“哦?”
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徐泽如左手用了个巧劲儿把徐远南箍进自己怀里,制止了那撩人又惹人恼火的扭动,放弃了拉开徐远南拉链的打算,右手指尖勾住内裤边缘猛地用力,一把将那紧裹着身的牛仔裤扯到大腿上。
“啪!”
掌心掴上圆且翘的臀,清脆响亮。

指尖掐捏着掌掴过的地方,以膝盖慢条斯理地蹭了蹭立着正微微颤动的小侄子,徐泽如噙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不自觉挺起腰的侄子,“不着急好啊……”
“囝囝不着急,咱们才能慢慢地洗。”

立正敬礼的小兄弟被小叔湿剌剌的裤子一蹭,粗糙的纤维纹理磨得他完全没心思去想这句话的深意了。
急不可耐地追逐着稍触即离的膝盖,却又躲闪着黏在他后边的手,徒劳地抗拒着在沟壑边缘探索着、逐渐深入的手指:“小叔,已经洗干净了,放开我吧,嗯?”

“呵!囝囝……”徐泽如愉悦地轻笑,推着徐远南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指尖毫无温柔之意地强行挤进被诚心缩紧的沟壑深处,轻轻按着那片褶皱,衔住被那少年碰过的耳垂狠咬了一口,舔着咸涩的血珠儿低语,“洗没洗干净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吃掉他



他有罪,他不该脑抽的去幻想小叔是主动帮小攻宽衣解带的主动受,从而坐失了先机。
他有罪,他不该把爬满小蝌蚪的脑子全都集中在小叔的膝盖上,以解那一时之贪念。
他有罪,他不该因为怨恨遮住无尽风情的裤子,在受制于叔的情况下还肖想裤子内的美腰和隐在美腻沟壑里的那朵小花……
再深切的忏悔也抵不过无情的现实,从未被异物侵袭过的地方只被一个指节略微拓展,就被插管灌了五百毫升肥皂水什么的感觉简直太操蛋了!
这不科学!怎么说老子也应该是灌的那个而不是被灌的那个啊!
“啪!”软管随着胶袋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却如携着响雷的闪电一般撕碎了徐远南长久以来自行构建的独立次元。
身下,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贴着滚烫的肌肤,缓解焦躁的同时又无情地嘲笑着他以往的痴心妄想。
宽大的洗手台台面上,精赤的少年蜷着腿,侧躺着,在沉寂的黑色里镌刻出了一抹纯白。
睫毛轻颤,耐着不多见的难堪,徐远南难耐地动着绑在背后已然发酸的胳膊,颤颤巍巍地睁开眼。
水雾朦胧了洗手池上方的镜子,镜子里那道身影却莫名地清晰,清晰到闭着眼都能想象出那抹勾人心弦的笑。
“1”
“2”
“3”
“4”
“5”
“6”
“7”
紧抿着唇压抑着偷摸溜到喉咙里的低哼,徐远南随着镜子里那慢条斯理地动作,默数着。
七瓶,小叔从柜子里拿出来七个瓶子,上面的标签无一例外,都是氯化钠注射液,俗称生理盐水,此情此景,其用途不言而喻。

看着徐泽如把七瓶500ml的生理盐水泡进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衬衣扣子,徐远南瞬间觉得腹部更涨了。
曾经,勾得他狂喷鼻血的身材再提不起他那想要立马提枪而上的心思,力量感爆表的肌肉再不是令他垂涎的性感,而成了禁锢得他无从反抗的无形囚笼,赏心悦目的脱衣过程亦再不是动人心弦的诱惑,而成了缓步逼近的危险气息。
想要继续强装淡定,但在认命地接受了令人郁卒的现实之后,他不光肾颤,连心肝脾肺都在跟着颤抖。
颤抖得他紧张,忐忑,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期冀。
下意识地紧绷着臀肌,努力缩紧似乎正在被十万匪兵叩关的关卡,被强烈的排泄欲刺激的愈发浓烈的欲望把徐远南嗓子里染上了颤音:“小叔——”

赤着上身,手顿在敞开的裤口上,拇指勾着内裤边缘,维持着要脱不脱的姿势,徐泽如抬眼,看着额头渗出细汗的侄子从鼻腔里逸出一个温柔至极的音节:“嗯?”

“我……”世界上有一种二货,面对诱惑永远是记吃不记打的。
情不自禁地把眼睛定在半掩着鼓胀隆起内裤的那四根手指上,徐远南低低地喘了口气,“我想……”

状若无意地上下滑动了下手指,看着徐远南那随着他的动作无声蠕动的喉结,徐泽如愉悦地加深了唇角弧度,低声问:“想什么?”

卧了个槽!
脑子停转,智商再次捉急,徐远南没出息地将非正常新陈代谢而带来的生理欲望抛至九天,脱口就说出了瞬间萌生在心底的、最为真切的渴望:“想看你自……”
“……慰。”

“可以。”吞咽口水的动作将一个词分成了两半,丝毫没影响徐泽如去领会自家侄子的心思。送出带着淡淡宠溺气息的一个许诺,徐泽如一边脱着裤子一边走向徐远南,待走到徐远南身后时,身上只剩了一条黑色镂空的平角内裤遮着若隐若现的急切。

若即若离的硬度与温度,电得徐远南骤然往前蹭了下胯,却又被强行拉回原处,甚至是贴得更紧。
身后抵着的矛和小腹上压着的手逼得心底的小神兽们瞬间发了疯,徐远南颤着音逞强:“你这样我怎么看你自摸?”

倾身,腰胯半压着徐远南屁股,将微微鼓胀的小腹挤在大理石台面上。
掌心顺势上滑,顺着隐约可见的胸肌线条打了个转儿,指尖滑过精致的锁骨,落向那抹充血的茱萸,擒在指间不轻不重地捏、揉、撩拨着,徐泽如俯身紧贴着徐远南耳边低笑着问,“想看叔打枪,你是不是得先拿点诚意出来,嗯?”

“嗯。”经过药物的催发,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心里拼命的想要拒绝,身体却已经自行迎了上去,徐远南难耐地挺着胸,咬着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其美妙在徐泽如耳中远远超越了海妖的轻吟。

隐忍,渴望,被欲念染上瑰丽色彩的嗓音……
徐泽如一寸一寸,细细打量着徐远南,如同被海妖迷惑的行者,情不自禁地含住徐远南的耳垂,极尽温柔地吮吸着。
手自胸前下滑,掠过微躬的腰侧,轻轻握住泫然若泣的炙热,不快不慢地抚弄着:“囝囝,告诉小叔,你准备用什么来表示你的诚意,嗯?”

“卧槽!小叔——”要到不到的感觉,磨得徐远南声音像是带了哭腔,“你快点弄,我难受。”

“呵!”低笑着吻掉眼角氤氲着的水痕,徐泽如把人揽进怀里,胸腹贴着后背,下巴搭在徐远南那宽阔却不够厚重的肩上,从镜子里欣赏着堪称迷乱的风景略微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点弄哪儿?”

“……”透过镜子,含怨带怒地瞪了徐泽如一眼,被反缚在身后的手摸摸索索地钻进徐泽如的内裤里,“这儿。”

“唔,想要叔这里……”舒爽地一声轻叹,徐泽如紧动了两下之后松开骤然更加肿胀即将攀至高峰的东西,从外往内抄起徐远南的大腿,分开,以抱着幼儿上厕所的姿势把人抱到马桶上,突然撤去塞在关卡处的软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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