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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叔作者:寒夜飘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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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柳少风轻啧了一声,赶紧跟上了冲进十宿的徐远南。
  
  说也是缘分,徐远南直奔那寝室正好是柳少风本来就想带徐远南来的那间。
  
  柳少风伸手勾住徐远南的后领:“你慢点,他要是在这儿指定飞不了,不在的话,你跑这么快也没用。”
  
  “亲哥!你松手!”
  
  “得!我先跟你说啊,我要带你看的那个小0也是这屋的,你绷着点,别给哥丢脸……”柳少风指节敲着徐远南的脑门儿,“哥还想把他介绍给你呢!”
  
  “……”徐远南想骂柳少风——我操/你大爷吧,我心里就我小叔一人儿。
  
  只是他刚张了张嘴,101寝室门儿里就传出来一声暴喝:“徐海波,我操/你大爷!”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额头跳着青筋踹开门,徐远南直接抬脚踹到了那个红T裇绿裤衩的小伙子屁股上:“罗小波,他大爷就是我爹,你想操?”
  
  无巧不成书,这就是无巧不成书。
  
  徐远南他堂弟表弟跟柳少风他家女神的竹马分在了一个宿舍,罗波跟徐海波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被徐海波给坑得直哭居然也没记住徐海波的面相,这久别重逢之后,罗波那二货没认出徐海波来不打紧,还趁着宿舍里另外俩人不在直接操了徐海波他大爷。
  
  罗波从小就是徐远南的狗腿,挨了一脚只是揉着屁股咧嘴笑:“哎呦,远南哥,我怎么不记得三叔家还有个儿子啊!”
  
  “滚蛋!徐海波是我二叔家的,你没记住他那是他坑你坑得还不够深,以后你特么要是再敢乱操,哥不介意帮你净身!”徐远南笑骂了一句,立在床底下仰头看在床上不动声色地翻书的小面瘫,“徐海波,小叔呢?”
  
  “出差了。”
  
  “滚你的,小叔的车就在下边儿。”
  
  “我跟他借的。”
  
  车,果然是徐泽如借给徐海波开的,徐远南十分沮丧,十分抑郁,以至于他晚上去城郊的会所给柳少风过生日的时候跟李家贱人和建义打了个照面都没过脑子。
  倒是柳少风,没怎么拿眼看曾经围过他跟徐远南的李健仁,反倒是似笑非笑地看了李建义好几眼。
  
  给徐泽如拨电话,无应答。
  给徐泽如发信息,没反应。
  别人吃喝玩乐,他就想躲旮旯里喝酒,只是“圣父柳”不放心把他丢一边,一直左手女神右手哥们的把他带在身边关照着。
  当了灯泡更加难受,徐远南只能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自己的喝完了,趁着柳少风对着他家女神唱歌的功夫,又把见都没见过的一小伙子偷摸给柳少风倒的酒给消灭了。
  
  如果是柳少风,不明人士给倒的酒他肯定不会喝,他有的是法子把酒不着痕迹地给倒了,可今天先摸上那杯子的是徐远南,所以他想也没想就喝了,喝完还再要了一杯。
  
  这两杯酒下肚,徐远南脑子有点犯昏,忍不住开始扯领口:“卧槽!刚才那是什么酒,喝着不辣,后劲儿真大,热!”
  “哎?人呢?”
  
  柳少风唱完歌,听见徐远南的嘟囔,回头看时徐远南已经开始敞着领口红着脸喘气了。
  眯眼盯着徐远南那德行问了他家女神两句,柳少风拿起自己的空杯子闻了闻,顺手砸向刚刚关上的包厢门,微笑瞬间变成冷笑:“冀晴,先跟你打个招呼,这回李建义绝对不是挨两下就能了事儿的了。”
  “他又怎么你了?”
  “亲爱的,你自己不会看么?这他妈是冲着我来的,这是想让我非礼你呢……”面无表情地对着冀晴说完,柳少风皱眉拎起徐远南往卫生间走,“徐远南,你他妈就作吧……”
  “你最好祈祷你家小叔接你电话,要不然哥真花钱给你找个干净的帮你泻了火你别找哥要你那劳什子的处男之身,哥可赔不起……”
  




☆、领回家

  徐远南身上燥热,可还远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柳少风拿着他的手机给徐泽如拨电话的时候,他靠在柳少风身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手机,还没忘嘟囔着提醒柳少风:“你打也没用,小叔听我爸的,他肯定不接我电话……”
  “就算接了……也没用,小叔出差了回不来,他接了也是在忙。”
  
  “……没用,小叔出差了回不来,他接了也是在忙。”
  叹息中的失落与哀伤,格外触人心弦,言语中的真挚仿若一股清泉顺着深入地壳的缝隙窜出地表,绵延不绝地灌溉着龟裂干涸的心田。
  被大哥徐泽清那一席话伤了根脉、已然开始枯萎的黑色曼陀罗喜获生命之泉,瞬间迸发出浓烈的生机,开得愈发绚烂。
  维持着假寐姿态,拿过洛翔贴在他耳边的手机,徐泽如不自觉地弯起嘴角轻笑:“这是说梦话呢?”
  
  问话没人作答,听筒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相蹭的声音和明显属于两个人的呼吸声,时高时低,遐思无限。
  脑海里毫无征兆地窜出徐远南脱光了跟别人在床上坦诚相见的画面,徐泽如捏着手机的手上瞬间迭起青色筋脉,却依旧沉默地听着。
  仿若过去了一个世纪,红绿灯却真真切切地只跳过了五十九秒。
  几声肢体相撞的闷响之后,听筒里总算有了回音,柳少风的声音慢吞吞爬进徐泽如的耳朵里:“小叔你好,我是柳少风。”
  
  “嗯。”不说过耳不忘也差不太多,听出柳少风的声音之后,徐泽如无端悬起的心瞬间安全着陆——有柳少风在,囝囝不会有事儿。
  无端紧绷的神经恢复了懒散,徐泽如拇指揉着太阳穴重新闭上眼,假寐着问柳少风,“囝囝呢?”
  
  “囝囝出了点儿小意外,小叔你要不要来接他回家?”
  
  “有你在,囝囝不会有事。”
  
  “小叔不来?”
  
  “……”徐泽如沉默着,未置可否。
  
  “既然小叔不能来……”柳少风语调依旧漫不经心,声音里到底露出一丝冷嘲,“那我只能帮南子花钱物色个干净孩子了。”
  
  *
  
  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麻绳两端在他心尖上不紧不慢地来回拉扯着,心里当真是又痛又痒。
  徐远南推开柳少风趴在洗手池前,用凉水泼了几把泛着红晕的脸:“对不住了哥们儿,不能跟这儿给你过生日了,我得先回去……”
  “你特么真不是一般的欠抽……”拎着后脖领把徐远南扯离水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盯着水池上面的镜子,“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还想自己个儿先走?信不信你一出门十有□得让人拽进小胡同?”
  
  清朗的眉,略尖的下巴,白嫩细腻的脸颊上隐含着两朵撩人心扉的云。
  发梢的水滴顺着鼻梁下滑,蹭过红润的唇摔在地上,简直就像砸着别人的心尖来勾引人犯罪的。
  就这德行,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柳少风那句被人扯进小胡同的引申意义是什么,徐远南晃晃头,甩掉发梢上残留的水滴装着糊涂笑骂:“滚你妈的,小胡同里又没帅哥,哥去那破地场儿做甚啊?”
  
  柳少风挑起眉,毫不遮掩眼底的算计:“听你这话,意思是有帅哥你就去了?”
  
  “嗯,颜控没有见了帅哥不上的道理……”徐远南巴拉巴拉头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再说了,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小叔一个帅哥不是么?”
  
  “……”沉默地审视了镜子里的徐远南一眼,柳少风掀起唇角,似笑非笑,“啧,你这是突然开窍了?”
  “得嘞!既然开窍了,你也不用急着回去了……”
  “走,哥带你找帅哥去。”
  
  “啧!疯子,我是有节操的,请不要用你那无节操的大脑想出来的主意来诱惑我。”义正言辞的话,从药劲儿翻上来的徐远南嘴里钻出来,慵懒中透着随意,听不出半分回绝地意思。
  
  “怎么着?刚才的开窍都是假的?”柳少风勾住徐远南的肩膀,看着他摸出手机翻电话本,“有节操君,该不是真打算等不来你家小叔就这么挺一晚上吧?”
  
  “扯淡!”徐远南拿着手机晃了晃,“哥只是觉得做生不如做熟,而且……”
  
  “而且你找洛飞约炮,那家伙肯定不会不告诉你家小叔?”柳少风莞尔失笑,“随你折腾吧,其实就算约了洛飞,你也可以招个少爷陪着,做戏要敬业啊宝贝儿,你家小叔可不是好糊弄的。”
  
  *
  
  徐远南算计的没差,他那条约炮短信才给洛飞发过去,洛飞那货就拨通了徐泽如的电话,得意洋洋地把那条信息有声化了:“大神,来跟我野合吧,金至尊凤求凰不见不散呦!”
  
  “……”彼时,徐泽如正在车上假寐。
  虽说因为大哥徐泽清的话,徐泽如动了按灭心底恶念的念头,但他还真不是诚心这么躲着不见徐远南的。
  他是真的出差了,也真的挺忙。
  之前回信都那二十多天积压了不少工作,回乐成后又赶上老客户开发新项目,上门找他做设计图。
  积压的工作不能再拖了,上门的老客户也不能回绝,所以,徐泽如一回乐成就钻进了工作室里。
  三天睡了四小时处理完积压的工作,紧接着就上了飞机,那是真有点忙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好不容易忙完回了乐成,结果刚下飞机坐上洛翔的车,眯了不到三十秒,就接着了柳少风那通电话。
  不管柳少风说的多热闹,徐泽如倒也没怎么担心,就算不相信柳少风的节操他也相信徐家人的执着,相信徐远南绝不会胡来,可没想到结束通话不足五分钟,就又接着了洛飞的电话,而那腔调……
  “洛飞,你又发什么神经?”
  
  “没发什么神经,就是吧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洛飞的语调很欢快,“行一小朋友约十四大神野合,你说是我去呢还是我去呢?”
  
  “……”二话不说挂断了洛飞的电话,徐泽如捏着额头跟洛翔说,“去金至尊。”
  
  *
  
  知道洛飞那人虽然挺操蛋的,但不会真跟徐远南胡来,也知道徐远南身边有柳少风守着,那家伙不会让徐远南胡作。
  所以,徐泽如心底虽然起了薄怒,但并没怎么急。
  当然,看着洛翔明显超速的时候,他这个开车向来求稳的人也没发出什么异议就是了。
  二十分钟,就从城南飘到了城北。
  徐泽如在推开凤求凰的门之前,他是真的怎么都没想到会见着那么一幅场景。
  
  徐远南岔开着腿,一腿屈着、一腿伸直搭在茶几底下,大喇喇地半躺在沙发上,左手搭在骑坐在他胯间、舔着他喉结的纤瘦少年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眼见着徐泽如推门而入,徐远南非但没把那少年推开反而愈发把手伸进了少年衣服里,暧昧地摩挲着光滑纤细地腰,并挑起眼尾盯着徐泽如的眼把那少年扣进怀里贴着少年的耳朵调笑了一句:“啧,腰真软。”
  
  愠怒,嫉妒,突如而来的凌虐欲在心底蔓延,恨不得把那不听话的侄子绑在床上好好教育一番。
  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呢?他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似乎当年大哥结婚的时候,他也没像现在这么的……
  啧!大哥的话,似乎不能听了啊。
  徐泽如挑起眉梢,穿过人群,慢条斯理地走向徐远南。
  
  依旧是那么温柔的笑,却莫名令人肝儿颤。
  本能地把这诡异地不适感归类于看见朝思暮想的小叔之后异常活跃的腰子,徐远南贪婪地盯着徐泽如的脸,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自己,不自知地收紧胳膊,箍得纤瘦少年微微皱起了眉。
  
  少年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腰,没能引起徐远南注意,只好趴在徐远南肩上含住徐远南的耳垂,企图以另一种方式引起徐远南的注意,从而稍微松松手劲儿放过他那可怜的腰。
  谁知,他才刚噙住徐远南的耳垂,还没来得及舔上一下,便被人拎着后领扯到了一边。
  
  卧槽!小叔终于吃醋了!
  兴奋、躁动,却谨记着柳少风提前给他打的预防针,徐远南眯眼拂开徐泽如的手搂紧少年:“小叔,真巧。”
  
  “呵!”徐泽如算是被徐远南给气笑了,捏着徐远南的手腕,把那个脸美得雌雄莫辩的少年从徐远南怀里拽出来,推到柳少风身上,俯身,捏着徐远南的下巴,几乎鼻尖碰着徐远南鼻尖,“囝囝,你真是出息了。”
  
  “嗯哼!”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只是贴着了小叔的指尖,徐远南就没出息地酥了。
  
  “柳二公子……”不正常的红晕,简直是带着媚意的眼尾,徐泽如松了指尖的力道,把人从沙发上拖起拽进怀里掩住大半的风情,冷眼盯着柳少风,“这是怎么回事儿?”
  
  “啊,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一个没留神儿让这个借酒消愁的家伙把别人送给我的加料酒给偷摸喝了……”柳少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不动声色地任由徐远南八爪鱼似的贴到他身上的徐泽如,“还以为小叔不来呢,所以……”
  说完,别有深意地瞥了老老实实缩在一边的少爷一眼。
  
  “记我的帐。”徐泽如扣着徐远南的后脑勺,强使他老老实实地趴在自己肩上,面不改色地应下那少爷的出台费之后,又补了句,“听说今天柳二公子生日,过来的急没准备礼物,今天晚上在金至尊的消费全算我的,权当徐某给柳二公子庆生了。”
  
  “啊!那真是谢小叔了。”柳少风毫不客气,“哥儿几个再点点儿,千万别给咱小叔省钱。”
  
  “……”徐远南挣着徐泽如的禁锢,想要回头骂柳少风一句——去你大爷的,你还差这几个钱?怎奈贴到徐泽如身上之后,酥酥麻麻的身子变得一点力气也没有,挣扎反倒更像是急不可耐的撩拨。
  
  徐泽如强行按住了在他肩头来回拱来拱去的头,安抚似的拍了拍徐远南的后背:“别闹,先跟我回家。”
  
  “啧!小叔……”柳少风紧走了两步,站在两人身侧按住门把手,不着痕迹地捏了下徐远南的指尖,别有深意地盯了徐远南一眼,贴在徐泽如耳边,压低嗓音问,“你真打算就这么带南子回家?”
  
  徐泽如往左侧了下头,搂着徐远南靠在门边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柳少风:“柳二公子还有什么见教?”
  
  “见教谈不上……”柳少风意味深长地笑,“倒是得给小叔提个醒。”
  
  “说。”
  
  “南子中的这东西之前我在囧三儿那见过,他手底下的人一般只有三种情况会用这下三滥的东西……”
  “1号大多数情况是私底下给那些个不听话的少爷用的,用上之后再贞洁的白莲花也能扭着腰求操;2号么,一般是给一些个特殊情况的人助兴用的,用上之后保准金枪不倒;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嗯,提供给那些个有特殊嗜好的人,让他们跟自家脾气倔的新玩意儿玩情趣用的……”
  “小叔,你猜南子中的是几号?”
  
  “我猜不管几号,一般人都拿不着……”徐泽如左手箍住徐远南的腰,右手不动声色地放在了徐远南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微微用力,强行镇压了在他胯间蹭来蹭去点火不断的熊孩子,“柳二公子不用兜圈子了,想跟我说什么可以更直接点。”
  
  “我想说,南子中了这玩意儿,要么让他真枪上阵把邪火泄出来,要么让他忍着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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