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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王侯组团当山贼作者:时镜-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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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是江南水乡,没有满街的碧树和夹岸的绿柳,河道里却泊着几条乌篷船,此刻船头上都放上了花灯,看上去也少了几分阴暗伤怀的愁思。
  阮尽欢看着河里那条乌篷船,指给薛忘音看,“一会儿我也去坐坐。”
  还好自己带钱了。薛忘音按了按自己的额头,他觉得阮尽欢其实就像是什么也没见过的孩子,很久之前他第一次跟阮尽欢上街,这家伙看着什么都觉得新奇,跟店家问这问那,还热衷于砍价,他明明懂那么多东西,可一见到市集就兴奋,不管看到多少次都是这样。
  阮尽欢喜欢这种喧闹有人气的环境吧?
  薛忘音的袖子被阮尽欢牵着,他已经不在乎这只袖子了——因为刚刚在山洞里喝过了酒之后,这货已经用他的袖子擦过脸了……他真的有些走不动了,要知道今天他是背着阮尽欢一路走山路下的山阳。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晕了,反正很能闹,本来是可以直接下山出阴风十岭到山阳,结果这个家伙闹着要去吞日潭看一圈,相当于他们在阴风十岭这周围转了一圈才出来,就算是薛忘音武功高强,也禁不住这家伙折腾。
  “走走走,去买花灯!”一群提着花灯的小孩子闹嚷嚷地从阮尽欢身边跑过去,阮尽欢看着他们那小花灯立刻眼红了。
  薛忘音被阮尽欢强拉着去街边卖花灯的货摊上看了看。
  “来一来,看一看,花灯十文一个……”
  “快,给钱!”闪闪亮亮的不是周围五颜六色的花灯,而是阮尽欢那睁大了的眼睛。
  阮扒皮竟然不砍价,天下奇闻。付钱的时候,薛忘音只觉得不可思议,他盯了那卖灯的老伯半天,直把那老伯盯得发抖,“要买花灯就买,不买你盯着我干什么?”
  薛忘音这才发现自己的无礼,一时赧颜,付了钱,阮尽欢提着一个花灯点起来,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他的一张脸在流动的灯火里暖融融的,似乎是泥娃娃有了生气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可是这样的想法已经冒了出来,压都压不回去。阮尽欢自己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还问薛忘音:“你刚刚干什么那么可怕地盯着人卖灯的老伯?”
  “我以为他肯定是你家走散的亲戚。”薛忘音一本正经地回答。
  阮尽欢一下就笑喷了,“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连我是哪儿蹦出来的都不知道,你就觉得那卖灯的是我亲戚了啊?”
  “你没跟他砍价。”一针见血的薛忘音。
  阮尽欢愣了一下,一拍自己的脑袋,“对啊,我怎么没跟他砍价呢?”
  然后他立刻转身就要回去,薛忘音一看彻底无言,阮尽欢……你敢不敢再极品一点?有已经买了东西再跑回去找人老板降价的人吗?人家老板收了钱难道还要吐出来不成?这年头商家都是貔貅啊!
  “老伯,老伯,我们要买花灯!”又是一群穿着新衣的小孩子从阮尽欢身前跑过。
  阮尽欢停了下来,薛忘音追上来恰好站在他身边。
  那老伯弯下腰去摸那些孩子的头,笑呵呵地,“五文钱一只。”
  “哈哈,好漂亮的花灯……”
  “哇,你看你看,亮了!”
  “谢谢老伯!”
  那群孩子提着花灯跑着闹着又走了。
  阮尽欢扭过头,耷拉着眼皮子指着自己的鼻子,哀怨得很,“薛二爷,难道我还没那群孩子可爱?老伯为什么呀收我十文钱……”
  从来都是坑爹的阮尽欢今次被人坑了……
  薛忘音不由想到那句话——风吹轮流转。他不好打击阮尽欢,只好含糊其辞,“现在被坑的不是你,是我才对。也许是那老伯觉得我盯着他看的缘故吧……”
  “瞎说。你盯着那老伯看都是付钱的时候了。”阮尽欢翻白眼,不过他看着街对面那老伯颤颤巍巍粘花灯的手,又不想去砍价了,“哎,我干什么要去砍价啊?不就是十文钱吗?嘁,我要是买五文钱一个的花灯不显得自己跟那群娃娃一样吗?算啦,哥我仁慈一回,恩,日行一善。”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回头看薛忘音却还站在原地看他,不由喊道:“你傻了啊,怎么还站在那儿?走,逛灯会了!”
  薛忘音回头看了一眼那老伯,才慢慢地跟上来,也不戳穿阮尽欢。
  满街都是流动的灯火,人们提着花灯,脸上都是很高兴的表情。
  阮尽欢提着的是一只虎头灯,扎得活灵活现的,他一边提着,还要一边时不时地看一眼,走得极慢。河堤边就是街道,偶尔有几棵柳树垂下许多柔枝,那枝条掩映里却也站着人,兴许是哪两个定了情的男女正在幽会细语。
  “你也来提一下?”阮尽欢把手里的花灯递给薛忘音,表情很奇怪。
  薛忘音愕然,还是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灯,这种感觉还真是……他一个江洋大盗提什么花灯啊……阮尽欢也真是……
  “不提花灯就没逛灯会的感觉,刚刚忘记再买一个了。”阮尽欢有些沮丧。
  “这样就够了。”薛忘音微微一笑。
  两个人穿行在人海里,过了街道口,看上人们都突然狂欢一样喊叫起来,阮尽欢顿时努力地踮脚,“你看——是庙神老爷!”
  巨大的花车从宽街上慢慢地移过来,花车上扎满了鲜花,上面坐着一个巨大的花灯,是庙神老爷的像,慈眉善目,眼睛都快笑得看不见了。人潮涌动,全部跟着花车走,一时之间人声鼎沸,薛忘音就站在阮尽欢身边对他说话,他也听不清,还一个劲儿地问:“你说什么?”
  无奈人实在太多,阮尽欢仰痛了脖子也看不清那花车上还有什么,他四下里回顾,忽然看到一边的酒楼上占满了人,连忙拉着薛忘音就往楼上跑,“快快,上楼去看!”
  楼上的视野自然是很好,只是人满为患,阮尽欢在人群里挤着,就想站到栏杆那边,薛忘音只能在后面护着他,不要周围的人涌过来,他摸了摸自己鼻子,顿时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合格的保姆了。
  “挤什么呀挤,没看过花车啊,这么兴奋!”站在栏杆边的一个人差点被阮尽欢给挤出去,顿时有些不满。
  “诶?你怎么知道我没看过?”阮尽欢一脸的惊讶。
  那人无语,还是给阮尽欢让开一些位置,“我让点位置给你,你千万别再挤了,一会儿掉下去可就不得了了。”
  阮尽欢点头,然后回头问薛忘音:“你看得见吗?”
  “看得见。”薛忘音点了点头。
  “花车来了!”
  “这回是什么?”
  “哇,这么绚丽,该不会是百花仙子吧?”
  “今年扎灯的那些家伙还真是欢快,大手笔啊……”
  ……
  花车上的百花仙子不是一个,而是很多个,每一个都有不同的姿态,似乎都是花中的精灵仙子,看得众人啧啧称赞。
  每一辆花车过来都能引起人们一阵狂欢,阮尽欢看着下面,眼神格外地亮。
  看完了花车,听说还有歌舞表演,阮尽欢他们就随意坐在了酒楼上面,要了两壶小酒,拼了几碟小菜,也不说话,就听周围南来北往的商客们胡吹乱侃。
  一会儿岭南那边发现了野人,一会儿西北大漠里又出了蜃景,要不就是南疆十万大山突然不知发了什么疫情死了几村的人……
  “听说大善人沈恙跑去赈济江北江南了,这不是打朝廷的脸吗?”
  “人家有钱!听说还给江北那边的流民一人发一件衣裳呢。”
  “真是奇怪了,前些日子还不说沈恙在咱们城里出现过吗?怎么这就到江南江北一带了?”
  “谁知道?大人物嘛,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哎,现在江北那边的消息才让人搞不懂啊,你们知不知道?朝廷的军队到了江北之后竟然只围着晏青山他们,却不开打,还真是奇了怪了!”
  “该不会是怕了晏老将军了吧?”
  “晏老将军年轻时候打仗行,后来就不如他儿子了嘛,要怕也是怕那晏行云,可惜这晏行云自从青岚一败之后就消失了踪迹,也不知是不是死了啊……”
  “诶,青岚那岂止是一败啊,简直就是惨败,二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现在青岚那边的山里土都还是红的呢!都是二十万大军的血染的啊……”
  “怎么会败得这么惨啊……那镇南王的大公子真这么厉害?”
  “错啦,错啦,我听说不是那夏临渊厉害,而是他得到了一个人的帮助!”
  “谁啊?”
  “嘿嘿,这个嘛,我也不清楚。”
  “你该不会是忽悠我们吧?”
  “哪儿能啊?听说夏公子领着大军开赴青岚,带着一种神秘的武器,能引来神雷,直接将二十万大军全炸死在了青岚啊!”
  “唉,二十万人啊……”
  “这罪孽可大了……不过都要记在镇南王的头上,听说夏公子也不想的。”
  “夏临渊倒是个好人,可是他老子镇南王就相反了!”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嘿,害怕掉脑袋不成?他镇南王堵得了一个人的口,也堵不了天下人的口啊!”
  “现在晏老将军可怎么办啊……”
  “你担心那么多干什么?还是想想怎么养家糊口吧……”
  “也是啊,谁做皇帝关我们小老百姓屁事儿!咱们啊,只求吃饱穿暖就行了……”
  “哈哈……”
  “哎呀,下面吹歌的来了!”
  阮尽欢一怔,立刻跳到栏杆边,探着身子往下望,“真的来了!”
  远远的,乱耳的丝竹吹起来了,喇叭唢呐呜呜哇哇地响着,震天的锣鼓敲起来,整个山阳城都是亮堂的,所有的街道都像是火红的丝带,被那鼓荡的声音一吹响,阮尽欢的视野里全是一片火红的海洋……
  “他们唱的什么?”阮尽欢问薛忘音。
  “不怎么听得清……”只是模模糊糊有印象,这曲调薛忘音也说不准,“颜沉沙在这里应该知道。”
  “真是奇怪,我怎么听到‘罗襦宝带为君解,燕歌赵舞为君开’了呢……这是哪家青楼在开演唱会吧?”阮尽欢的声音忽然懒洋洋的。
  他脑子里到底装着多少淫词艳句?薛忘音有些无奈。
  歌舞的队伍过去了,那狭邪艳冶的姿态风流却还留在众人的耳边。
  “真好听。”阮尽欢说着,眼皮却沉重了起来。“薛二爷,咱们去乘乌篷船吧……”
  “好。”薛忘音轻轻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罗襦宝带为君解,燕歌赵舞为君开——好像是出自《长安古意》,似乎是卢照邻的诗。老衲最爱薛二爷……每次阮扒皮喊“二爷”的时候老衲都会自动给他配成青楼老鸨的音……(不要问老衲这是为什么!)大爷,来收了老衲吧……让老衲住进你的收藏夹……


☆、第二十七章 无恙商号

  第二天醒来,阮尽欢发现自己真的在乌篷船里。
  薛忘音坐在船头,街上冷冷清清地,河里还飘着昨夜的花灯,里面的灯烛已经烧尽,只残留着各色的烛蜡,像极了花灯的眼泪。
  “薛忘音?”阮尽欢坐起来,身上搭着薛忘音织金的黑色外袍。
  这家伙,还是不改他江洋大盗时候那奢靡的作风,还织金呢!不过好在没有哪个小偷敢摸他就是了。
  “你醒了。”薛忘音里面的衣服是束着腰的,不似外袍一般宽大,是暗蓝色的,袖口略略收紧,织着缠枝的金纹,坐在船头的时候看上去身形很是漂亮。
  薛忘音这家伙的身材是阮尽欢亲手摸过的,那是没话说。
  “恩,灯会这就完了?”还没怎么逛过呢。好吃的也没吃多少,就喝点冷酒吃点小菜,玩儿了会儿花灯。阮尽欢站到船头上伸了个懒腰,“怎么看不到船老大呢?”
  “船老大回家找他媳妇儿去了。”薛忘音随口胡诌。
  “你这船该不会是抢来的吧?”阮尽欢一脸的怀疑,“船老大被杀人灭口了?”
  “我只是坐个船,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什么要做得那么绝?”阮尽欢的想象力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有想死的心啊。
  阮尽欢把衣服递还给他,一脸的鄙视,“你不是江洋大盗吗?”
  “你不是说了么?我不是合格的江洋大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现在薛忘音也学会了,他发现阮尽欢说话总是前后矛盾着,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阮尽欢给他憋得说不出话来,当初的薛忘音那张嘴毒着呢,现在倒是好多了,但是时不时冒一句出来还是让他很受伤。“花灯呢?”
  薛忘音一指船尾,那盏花灯就挂在撑船的硬头黄竹竿边,竟然还亮着。
  阮尽欢看了看满河的残灯,有些疑惑:“这虎头灯怎么还亮着?”
  “那老伯收了你十文钱,兴许是有些不一样的吧?”薛忘音看来不是很在意,“放掉它吧,拿回去很麻烦。”
  他一想也是,只是他放灯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满河的残灯,甚至日光已经冒出来,他的虎头灯的光亮就显得黯淡了。他摘下船尾的花灯,来到船头,蹲在薛忘音身边,将这一盏灯放出去了。
  顺着河水,虎头灯飘得很稳,推开了波浪向下面流。
  它是整条河里唯一亮着的灯。
  就算光亮再微茫,也是亮着的。
  阮尽欢站起来,吐出一口气来,然后道:“我们走吧。”
  薛忘音也不多言,披上外袍跟他向船尾走,轻轻跳到了河岸上。
  回程的路上阮尽欢的话并不多,只是偶尔的一句。他们是从小扇关回的寨,没有想到今天财神寨竟然出任务,他们在小扇关看到了财神寨的山贼。
  “喂!是二当家跟四当家!”
  这些家伙守在小扇关那边的狭口上,典型的守关式收过路费。
  “大清早的,哪支商队会来得这么早啊?”阮尽欢跟薛忘音走过去,一伙伙山贼蹲在一边的山石上有的说着话,有的抽着水烟,还有的干脆趴着睡觉。
  阮尽欢眼尖地看见赵二在那边的地上一个劲儿地刨什么,走过去就踹了他一脚,“二缺,忙啥见不得人的事呢?”
  赵二被阮扒皮这一脚吓得不清,连忙道:“啊,阮四当家你回来了啊,我这是看着这块儿土觉得奇怪罢了。所以没事儿干就刨刨,刨刨,呵呵……”
  “呵呵你个头!”最听不得谁“呵呵”了,你以为你“笑而不语”啊!阮尽欢一把推开赵二,“让哥来看看。”
  赵二郁闷得直瞪眼,不过阮尽欢在阮尽欢淫威之下却是不得不屈服。
  阮尽欢蹲着瞧了半天,那蚂蚁在土上来来往往,但就是避开那一块儿土,他觉得奇怪,不过这坑已经被赵二给刨出来了,他又挖下去一点,还是什么都没有,不过是普通的山上黄土。
  薛忘音站在他背后安静地看,阮尽欢的头发并不黑,却很柔软,有些长,落到了地上,他弯下腰,帮他拾起来归拢到背后。阮尽欢没在意,觉得很寻常。
  “奇怪……”
  他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忍不住就站起来又踹了赵二一脚,“你个猪头!让你给哥乱刨!”
  赵二苦逼极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他跳着脚离阮尽欢远远的。
  很明显,这古怪肯定是在之前的地面上,可惜被赵二这傻货破坏光了。他只好耐心地将之前那些翻出来的土又摊开来看,薛忘音见惯了阮尽欢拿手抓硝石硫磺的场面,现在阮尽欢不过抓几把泥土,自然没什么。可是周围的山贼们全都看愣了,有些不敢相信。
  有一些泥土是紫红色地,很不正常。
  他抓起来闻了闻,脸色一下变得很差。
  薛忘音问道:“怎么了?”
  阮尽欢摇头,“回去说。”
  正当两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那边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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