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山水有相逢 >

第26章

山水有相逢-第26章

小说: 山水有相逢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鸫枷阕砹艘谎肷矸⑷恚钡侥悄ㄇ辶勾サ剿拇剑娴模布淙砹讼氯ァ4桨瓯换夯旱乃蔽保鋈俗淼妹悦#绱蠛9轮郏荒苈Ы艋忱镎飧鋈耍劳兴约貉罢业缴姆较颉
作者有话要说:
还以为能把想写的写完,结果就写到了个吻。。。


第40章 第四十章
从平苏府八百里加急赶往京里的快马在高府门前落马石上下马,高广征亲自出门迎人,直直把人带进那间府里只有老爷子才能进的书房。
只等人饮了口水,高广征就急急的让他把平苏府情势说明。说完,高恪停了把玩手中玉石:“你来时,他身边已无顾韶?”
越骑卫回:“先生陪令府女公子前往太康,未带一兵一卒,梁巽梁大人和夏大人都言,顾韶已是弃子,因晋王自身难保。”
高恪又问:“确认他染了花柳之病?”
越骑卫回:“夏大人与梁大人皆疑过,王公公与孙大人都是宫中带来的人,有可能作假。不过他染疾之后的模样,有人见过,确实骇人,且我来时听夏大人与他奏报,他回声已显病弱,假装不出。”
高恪问:“顾韶走后,你们可有人见过他?”
越骑卫回:“大人们隔着布帘奏事,与他近在咫尺,他身形无异,回声无异,如今还关心平苏府赈灾之事,事事问得清楚。”
高恪问:“顾韶走时,可有见过许公东?”
越骑卫回:“未曾,许大人抵平苏府,她已和令府女公子出城。”
高恪问:“你来时,许公东是否已欲回京?”
越骑卫回:“已整装待发,顾韶并未回平苏府,整个平苏都把控在梁大人手中,她是只鸟也不可能没人看见的飞进平苏府。”
高恪又问:“随去的羽林卫副都虞候,罗元宇现在何处?”
越骑卫回:“安扎平苏府,并无动静。”
思索片刻,高恪点点头:“他们可有话让你带到?”
越骑卫回:“梁大人与夏大人让臣代话给太师,只要太师这边事成,那边,他们会做得干净。”
越骑卫走后,高恪来回踱步,停了步子对高广征说:“自他染疾,顾韶就离他而去,且顾韶不曾与许公东见面。在顾韶走后,夏季文与梁巽几乎每日都有事奏他,这点,我想不出如何作假。但若说顾韶毫无布局,我又不信。除非…有人说动了她。伏秀那边来信了吗?”高广征赶紧将刚取的信从怀里掏出递上去:“信儿子已看过,伏秀所言与越骑卫来人所言无差。”
高恪看完信又陷入沉思,似是自言自语般说道:“伏秀说,太过顺遂事必有异,可又说不出哪里有异。她说她还是看不透顾韶,若真是暗度陈仓,又何苦带了她在身边时时遭人看住。她说顾韶胆大心沉又异常聪慧,我们凡事需要三思而后行。”
高广征有些压抑得烦躁:“父亲,您不觉得伏秀这些年呆在秦政身旁不仅毫无作为还处处克制我们做事,我看女儿大了不中留,或许她的心,早已在为她自个打算了,普天之下,哪个女子不想做皇后?”高恪瞪了他一眼:“自个的女儿你也菲薄,我告诉你,伏秀对高氏一族的情感,不比你和崇远差!只是这次,她确实太过疑心重,我也能想得到她在忧心何事。你妹妹那边已经动手,再不快刀斩乱麻,倒真是祸患。立秋之日,你必须守皇城!”
高广征得了令,兴奋了眼发红,等了这些年,终于等到了!他刚要走,高恪又说:“让崇远即日起身去接他姐姐,你荫子封妻之时,绝不能少了她的荣耀!”
有海鸟歌唱,把两人从睡梦中叫醒,顾韶轻抚了她的背,示意她可继续安睡,她把人搂得紧些,低哑的笑。顾韶问她笑什么,她抵在胸口好半晌才笑叹一声:“好似大梦一场,真怕醒来看不见你。”手指细细的抚摸在顾韶脸颊,眼里的柔情盛得满溢。
顾韶素帛单衣,挽了发髻起身赤脚去提水,打来山泉水看着高怀逸洗漱好,又拿了梳子细细给她梳头。早晨膳食一碗海鲜粥,色香味鲜。收拾碗筷时,顾韶终是说了清晨第一句话:“今日想去哪里逛?”虽是与平日无异的一句,但话里的柔情高怀逸还是听出来了,从后背揽了她入怀,拥得紧:“外头日头烈,这林间荫清,我们哪也不去罢,只要你在,就在此住到天荒地老我也愿意。”
顾韶绯红着脸颊转身,将擦手的巾帕扔得远,伸手捏了她下巴:“你一个大家闺秀,哄起人来的话怎么比我这从小野书里长大的人厉害百倍?”高怀逸毫不羞怯的吻上她的嘴角:“因为是你,怎叫哄,叫自然而然心中想说的话就说与你听。你羞怯了?”说话间就被人抱起,她也不挣扎,只搂着这人的脖子笑。被人抱着的感觉颇好,昨夜就是被这人抱着回屋,从没曾想过女子的臂力能如此惊人,自然,也没想过有女子腹间竟能练出筋肉,那一块摸起来紧实健美,让人…欲罢不能。
不过,就昨夜无意间醒来触摸到,再动手,顾韶已防着她,怎么也得不了手。
这林间木屋即使外头烈日炎炎也舒服得很,久坐不动甚至有些凉意,顾韶看她作画,久了怕她凉,过去拥了她入怀:“歇歇,酒也冰镇好了,尝尝。”高怀逸惬意的躺在她怀里看林间飞鸟掠过,走禽停留,这世外之景比酒更醉人。微醺间伸手捏着顾韶的耳垂:“仿佛缺了丝什么?”顾韶问她缺什么,她又摇头:“明知故问。”
可顾韶就是不说,不说何时喜欢上,不说此时多欢喜,亦不说将来该如何。就好似两人真要在此住一辈子。愿意啊,她愿意,可她明白,顾韶是不会在此住一辈子的人。除了那晚红月下的主动,这几日顾韶也不再主动亲近她,说羞怯,这人也有些,可更多的是淡然,就好似尝到了一口绝世美酒,就不再执着也并不贪恋。
想来想去略有气,手拂在她颈间感受着她血液的跳动,眼泪不知为何就涌了出来。明明并不想哭,也不知为何就如此了,急的往她怀里蹭,还是被察觉到。顾韶连叹了几声,好似不知该如何说,只是轻抚着她:“我…并不擅长说情情爱爱的话,可我对你的心是真的,伏秀,你莫哭啊,一哭我要慌神了,怕自己错得荒唐。”高怀逸带着哭腔低诉:“可你什么也不说,我太害怕。我有多喜欢你,怕是我自己也不清楚,原本以为得不到自己的妄求,可你还是懂了我,并给了我。一直得不到并不可怕,如今得到了若你来告诉我错得荒唐,那才是噩梦一场。顾韶…”
不知如何哄才好,顾韶扯了衣袖给她擦泪,像哄孩子一般搂在怀里安抚。天快黑下来时,顾韶终是说话了:“我想着,将来要娶你。”本以昏昏欲睡的人忽然清醒,抬头看着她:“你刚才说话了?”顾韶点头:“我想娶你。”
要么不说,一说就说这么直白,高怀逸羞得慌了神,左右不是,顾韶吻了吻她的额头继续说:“你若喜静,将来我们的房子就建在林子里,靠溪边,有山有水,我再规整出一片菜园;你若喜闹,我们就住城里,院子不用大,养几个仆人供你差遣。我写书卖钱,总能度日。随你喜欢,你做主。”高怀逸畅想在她说的将来,很满意:“你说的这些将来,我觉得你若是在哄骗我我也甘之如饴。”顾韶已吻在她耳畔,话音带色气:“不哄你。”
忽然被这人动情的吻着,高怀逸心生紧涩,抓了她的后衣领随着她的力道一阵阵握紧又松开。或许这终究是夏日,两人纠缠在一起,身子会一阵阵的发热,热得烧起来,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好像要抓住什么才能解脱,却也始终抓不住。在顾韶吻遍她颈间回吻到她耳畔用舌尖卷扯她耳垂时,她感觉身体忽然一颤,身下有股温热的东西滑了出来,紧张得一惊。顾韶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略抬起头:“弄疼你了?”她羞得回不出话来,只能摇头,一说话才发觉哑得厉害:“我困了,你抱我睡一会。”顾韶也不再说其他,只能抱了她轻抚,让她能早些入睡。
快入秋了,雨水多起来。皇宫前朝是高恪的天下,后宫已被高贵妃把持,皇后听闻皇帝近期与高贵妃日日缠在一起,觉得蹊跷,已是病重之人,哪还有心力做那事,她想见皇帝,却被挡宫外,说不得传召,不能入内。她刚离开,皇帝就急急的服了丹药,又口齿不清的向高贵妃招手,虽万般不情愿,高贵妃还是巧笑倩兮的上前,趴在他胸前:“皇上,明儿可立秋了呢,您应臣妾之事,可还作数不作数了。”
皇帝兴奋得涎水滴了一滴下来:“作…作数,脱,快脱!”高贵妃看着他浑浊的目光,忽然觉得甚是可笑,就这是天子,这就是一国之君,简直是让人作呕!皇帝见她一直不动,急的对田公公招手:“田英…田英,写!你写诏书,立贤王秦,秦曙为太子!”田英既悲哀又害怕的避到一旁研墨,开始草拟诏书。
隔着屏风,身旁传来的荒淫之声让他握笔的手都打颤,他从没想过,一国太子未来的帝位,竟是通过这样的□□之事确立。那些在朝堂勾心斗角了这些年大人们,又是多可悲可笑,到头来,斗不过一女子的恬不知耻。高贵妃趴在皇帝跨间吞吐半晌,直到肩被掐出红淤,才得到解脱。到一旁漱口把那股腥臭味吐干净,这才又坐回龙床,看着因失守精关而浑身颤栗不止的皇帝:“皇上,田公公把诏拟好了,只等您盖上玺印。”
谁知,平复了的皇帝深吐一口气躺那看着她:“玉玺朕忘了放哪了,明日再盖。你过来,陪朕睡觉。”高贵妃恨的掐着自己的手心,看向田英,田英连连摇头,他真不知道玉玺在哪,他虽身为内侍司总管,也给皇帝草拟诏书这些年,可盖玺印,从来只有皇帝才能盖,不能假他人之手,玉玺在哪,他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高贵妃看着面前这这副枯槁身躯,心中不免冷笑,最多明天,盖也得盖,不盖也得盖。
子时刚到,燕王府和大长公主府同时收到密报:皇帝已让田英草拟诏书,要立秦曙为太子,传帝位于他。燕王挥退来人,叫来近身侍卫:“你去大长公主府,告诉景川侯,勤王令,开启!寅时一到,集结全力攻打西华门!成王败寇,在此一举!只能成功,绝不能败。”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皇帝睡得迷糊间听到喊杀声,从梦中惊醒,醒来叹一场噩梦,又发觉枕边人早已不在,喊了田英一声:“什么时辰了?”田英回:“回陛下,寅时过了会了。”不知为何,这声色发抖,似是害怕极了,皇帝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撩开床帘,见他确实在抖,哼了一声:“贱婢,半夜作怪是找死。”啐完又喘了一阵:“诏书拿来,朕允诺她的,就不食言。”田英还是在抖:“娘娘被延福宫的人请走,说是贤王烧热,她连着诏书一起带走了。”皇帝想想躺回去:“妇人的心,真是小得可怜。”
躺那一会惊觉梦中那喊杀声并未平息,这并不是梦,瞪大双眼费力要起来,田英过去扶住他,他连连指着外头:“外面,发生何事了?”田英跪倒在一旁,泣不成声,他怒得想掐死这哭哭啼啼的奴婢,跟了他这些年,如此不顶事,阉人可恨!可他此时,已没有力气再动,只能恨恨的看着他。唤了几声来人,也并无来人,又唤石彬,石彬没有出现,有人出现了。
——“儿臣来告诉父皇,外面发生何事了。”
秦政一身玄黑锦袍,神色与往日无异,似是与往常一般受召见前来,平常得很。皇帝惊惧的指着他,啊了几声却说不出话来。他动了动眼角,上前轻声安抚:“父皇是想知道儿臣此时为何在此?容儿臣慢慢禀来。”
——“外面,是你的好儿子燕王秦瑞带着景川侯章良佐和西北卫军正在攻打皇宫,今夜守皇宫的,是高广征和他带的金吾卫军,两军相见,刀刀见血。”
皇帝终于能说出话来:“放肆!孽子!一派胡言!”
秦政不与他争辩,拉来椅子坐下,接着说:“废长立幼,纲常伦理无存,宠信奸妃奸臣,举国上下礼乐崩坏,父皇,您说您现在如此这般,是报应,还是天谴?不过都没关系了,儿臣继位,重振朝纲,定将祖宗江山延绵万万年,替父皇您,给祖宗赎罪。”
见皇帝吐血,那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秦政觉得心中异常痛快,什么君臣父子,在皇权面前,都是冠冕堂皇的谎言。直到刚才,他还心存一丝侥幸,认为皇帝不会真传位于秦曙,毕竟他去平苏府前两人父子欢言还历历在目,可是,可是原来一切都是他的妄想。要坐皇位,就存不得这妇人之仁的妄想,否则,谁又知道你这一时的放过,是不是杀死自己的冷箭。
——“燕王和景川侯打的是‘勤王’清君侧的旗号,父皇若在,他们勤的是您,父皇您若不在,那他们勤的是谁?我乃大琰皇室长子嫡孙,怕勤的就是我这个晋亲王了。”
皇帝又吐了一口血:“孽子,你妄想!你可知道朕为何,为何立幼不立你,因朕明白,朕明白…”秦政见他没力气了,凑近些问:“父皇明白什么?”皇帝悲哀又绝望的看着他:“因朕明白,瑞儿心骄气傲,被打压这些年,又为他大哥抱不平,临了真要做,也只是凶悍;曙儿自幼豁达,有仁爱之心,即使他身边有高恪左右朝堂,他也会一心维护皇家权利,会善待兄弟宗亲,更会善待百姓;你,你是,你是阴狠,你性子里,有阴狠得似你外祖父袁稠的一面,你若为帝…”
皇帝已说不出话来,指着秦政的手抖得不成,秦政冷眼看着他,忽的笑了:“多谢父皇夸奖。”
章良佐听人报禀高广征仓皇逃往后宫途中被截,如今已围住,请他示下是捉是斩。章良佐看了一下来人:“今夜死了这么多人,还在乎死的是谁吗?”留着高广征不过是留一丝后路,可他们,已没有后路。
燕王带人到了延福宫,看着秦曙跪在他面前发抖,他连眼皮也没对高贵妃抬,只拿着刀尖指向秦曙:“伪造传位诏书,死有余辜!”高贵妃当场跪下:“事到如今,我们多说无益,只求你饶我儿一命,他毕竟是你胞弟,其余莫须有罪名,随你往我头上按。”秦曙连连摇头,满脸泪痕的对秦瑞磕头:“哥哥,哥哥不要杀我母妃,不要杀我母妃,求哥哥饶命,哥哥饶命…”头都磕破溅出血来,秦瑞拿刀背拦了他继续:“我不杀你。”说完对高贵妃伸手:“假诏书拿来。”
这曾是她儿子到达皇位最近的一步,又或者,坚持到天亮援军赶来,禁军总不至于全忠于了燕王,皇帝还在,只要皇帝还在,诏书就有用。她摇头,抱紧怀里摇头。秦曙哭得哑泣:“母妃!”高贵妃还是抱紧怀里摇头,她怎甘心…
一抹温血溅在秦曙脸上,他直直的跪在那里,看着一身血红的母亲,渐渐的,他眼珠翻白,整个人猛的栽倒在地。
侍卫从高贵妃怀里扯出带血的诏书,等秦瑞示下,他看了看诏书上的内容:“烧了。”
秦政听来人报禀完,起身喊了一身:“更衣。”来人是皇后身边的公公,内侍司少监郑典,他手捧从皇帝衣架上扒上来的龙袍,恭敬的跪在秦政面前,得到恩准后起身为他更衣。皇帝就那样看着这一切,等他更完衣,忽然笑了,笑着对他招手,待他稍微俯身时,用尽全力对他说:“父皇,最后再送你一句话,谁助你走到今天,那人,不可…留。”
说完整个人倒了下去,田英抖着上前试探鼻息,向秦政磕头:“皇上,驾崩了。”秦政对郑典看一眼,郑典爬上龙床,在四周搜索,最终在左上角角落里找到暗格,里面找到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秦政接过沉甸甸的玉玺,对田英看了一眼:“鸣丧钟,诏告天下,皇帝驾崩。”
说完负手往前走:“传令诸臣,上朝!”
晚间顾韶就着烛光做篾工,高怀逸说明日要去林间采果子,这里早先有做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