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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帘幽梦同人)双魂 作者:潘p(晋江2012-09-14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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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会吗?爸爸你别骗我了。如果真的会的话,为什么这个时候妈妈都没有回来?连一个电话也没有过。她是不是不会回来准备我的婚礼了?我就知道,妈妈的眼里只有绿萍那一个女儿。”
  
  和以前上演过无数次的场景一样,紫菱投入了楚濂宽大的胸膛,睁着无辜而朦胧的泪眼,“嘤嘤”地啜泣,然后就可以看到安慰着爱人的楚濂变得不加掩饰的指责的目光。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舜娟这是造了什么孽?把紫菱转过脸前那一瞬的怨怼看得分明,汪展鹏再次体会到了深深的疲惫。
  
  “紫菱,”汪展鹏的声音迟缓而深沉,“你妈妈每天都有打电话回来,也有问起过你。我跟你说过,叫过你听电话,可是你有来过一次吗?别急着反驳。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是你妈妈没有等你。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你妈妈订回程机票的时候,是有问过你的吧?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作思考状,汪展鹏几乎一字不漏地复述了出来,“‘妈妈,没事,你去吧。两个月没有什么,绿萍更需要你的照顾。如果连你都不在了,绿萍得多孤单多可怜啊!’紫菱,你是这么说的,没错吧?”
  
  听着听着,紫菱忘记了哭泣,一抽一抽地,想要开口却又在汪展鹏黑黢黢眼睛的注视下嗫喏着。她直觉地感到一点害怕,可惜她记忆里汪展鹏不遗余力回护自己的印象实在是太过强大,即使被温柔“管制”了两个月,紫菱还是不认为汪展鹏的心已经偏离自己了,于是这话里的讽刺又再次被扭成了父亲为自己做的开脱。
  
  不过不管紫菱是如何理解,这番话倒是让她开始了“思考”。“噌”,她突然亮起来的双眼让汪展鹏差点忍不住后仰。
  
  “哦,爸爸,这么说,妈妈再过几个星期就会回来了?”转头,紫菱落下了喜悦的泪水,“楚濂,你看,我就说妈妈还是爱我的!她不会连我的婚礼这样一生仅有一次的大事都不回来!相信楚妈妈也会和我们一样高兴的!哦,楚濂,我真是太幸福了!”
  
  汪展鹏瞪着即将陷入婚礼美好幻想中的甜蜜小两口,嘴唇翕动了几下,又抿成了直线。
  
  “爸爸!”
  
  很想翻白眼的汪展鹏被紫菱突然的回头吓了一跳:“怎么了?”
  
  “可……可……绿萍要怎么办呢?妈妈回来了,已经残废了的绿萍要怎么照顾自己?那么美好那么脆弱的绿萍,要让我们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在遥远陌生的国家生活?爸爸,绿萍要怎么办呢?想到绿萍,我觉得我的心好难过啊。楚濂,我们这么幸福,可是我总觉得对绿萍好抱歉好抱歉……我……”说到后来,紫菱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不,紫菱!请你不要再说出要放弃我的话。你知道,我爱的一直都是你。虽然很对不起绿萍,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有爱过她。不要感觉对不起,也不要感觉罪恶。真爱是无罪的!我们只能说这是造化弄人。让我们以后好好照顾绿萍来弥补吧。我们一起,用我们真诚的大爱①来将绿萍从小爱的桎梏中解救出来吧。”
  
  “楚濂,你真是太伟大了!”
  
  ……
  
  对话题从“绿萍该怎么办绿萍好可怜”再次变成二人互诉衷肠的“你好伟大你好善良我们的爱情好美好”,汪展鹏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至于当着他的面诋毁自己的大女儿,他不是不生气,可是如果当事人之一是自己的小女儿呢?有句话叫“(气得)七佛出世二佛升天”,如果真和这两个较真,他早就不知道成佛多少次了②。
  
  回忆起那一阵紫菱时不时地“爸爸,妈妈会回来吧”“妈妈是爱我的”,汪展鹏觉得自己快被弄得神经衰弱了。要她接电话或者打电话直接问舜娟吧,她要么就沉浸在爱的世界里左耳进右耳出,要么就畏畏缩缩地推脱,好像和舜娟通个电话需要多大的勇气要受多大的委屈一样。
  
  听着父亲叙述中连连叹气,绿萍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①写这个,是因为突然想到《情深深雨蒙蒙》……觉得这句话在这里……咳,也很符合“主角”的思考逻辑和人情认知。
②如果这是吐槽文,我会写汪展鹏是圣斗士或者斗战胜佛。对于汪展鹏来说,没有老婆没有大女儿在身边的日子,就是一篇看不见前路的虐心文……




☆、姐妹vs女儿

  说完以后,汪展鹏觉得自己一不小心说得有些多了:“绿萍,爸爸跟你说这些事,并不是抱怨,也不希望你因此对你妹妹有什么想法。当然,我知道要你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和紫菱像以前那样相处是强人所难。这只是我作为父亲的一些,怎么说呢,美好的盼望?”说着,汪展鹏也觉得自己其实是在向绿萍施加压力,又赶紧推翻自己的说法,“绿萍,你还是当我没有说过那些话吧。你爸今天也是糊涂了,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希望今天的话对你有什么影响——你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说句心里话,连我都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像以前那样无条件地宠爱紫菱,又怎么能够要求你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没有任何想法?那样,爸爸我只会觉得悲哀。”
  
  “爸爸……”
  
  “虽说不管怎么样似乎都会有遗憾,但是人都是向前看的。‘两害取其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作为父母,我和你妈妈希望你们都能生活得快乐幸福,却不希望这样的生活是建立在对他人的伤害上的。人活着但求俯仰无愧与天地。我不敢说自己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我不就一直在伤害你吗?”
  
  “爸爸!”
  
  “这是事实,即使我也不想承认。绿萍,爸爸得向你说对不起。”
  
  “爸爸……”
  
  “绿萍,其实爸爸早就想说对不起了。希望这样的道歉不会太晚。”
  
  “当然不会,爸爸。”这头绿萍已经在抹眼泪了:每次她以为自己已经得到很多了,却发现那只是冰山一角。
  
  “爸爸,你让我这么感动,就是为了看我哭吧。”绿萍嘟起嘴,撒娇的声音被传递到话筒另一头的时候带着加强的鼻音。汪展鹏发现说话的人不一样感触也不一样:他还以为自己早就对这种声音十分反感了。
  
  话筒的另一头,汪展鹏但笑不语。
  
  “爸爸,不管怎么样,我还是紫菱的姐姐。这点无论是在血缘上还是家庭关系上,都是不会更改的事实。该做的我还是会做。但是爸爸,今天您对我坦诚以待,我也不想隐瞒。是,没错,我是真的无法对紫菱心无芥蒂。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一个将我视为累赘,把我当作是她幸福生活最大障碍的亲…妹妹。至少,至少,这会需要时间。不管日后怎么样,爸爸,我也向您保证,我一直是您和妈妈的好女儿这一点不会变。”
  
  间接或者隐晦地表示不是没有,但这是绿萍第一次将自己对紫菱的想法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出来——摒弃了那些婉转迂回,开门见山。
  
  即使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她也以为自己从那种被背叛的伤痛中走出来了,可汪展鹏还是从那简单平淡的陈述中听出了无法掩饰的心痛。绿萍最后一句话已经很明确了——即使她最终还是采取了迂回的方式。
  
  “绿萍,正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不会干涉你的想法。不可否认,听到这番话我心里确实难受。”等绿萍说完,汪展鹏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屏着呼吸在听,“但是,我想我更为你感到欣慰。你让我觉得作为一个父亲不是多了一种负担,你让我觉得父亲这个角色能给我的生活增添更多的欢乐与惊喜。也许我曾经认为宠爱紫菱给了我一种身为父亲的成就感……现在么……”自嘲地一笑,绿萍听出了心酸的意味,“你妹妹这边我是不敢指望了。我只求她能明白无论什么决定她都得为之付出代价——虽然她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她到底已经失去了什么。她过得太顺遂了。我曾经以为为她扫清所有的障碍可以保护她那份天真纯良……我很失望,可我还是不忍心打破她现在的快乐。她也许会成长,也许不会。如果她能一直这么‘没心没肺’地天真下去,或许这也是一种幸福。”汪展鹏无奈苦笑,“会说出这种话的我,作为父亲,还真是无能呢。”
  
  “爸爸,这不是你的无能,而是你对紫菱的爱。”
  
  李萍也要叹气了,看来汪展鹏在这两个月还真是受尽了“折磨”。无论出于是责任还是对女儿的爱,他都无法真正放弃紫菱——失望,甚至绝望,紫菱是他的女儿这一点直到他死都不会改变。这种说法听起来真的是万分悲哀,连她也觉得心情有些沉重。
  
  半晌,汪展鹏重重地一叹:“不管是什么,这是我必须要承担起来的事情。或许,这是对我以前不分青红皂白放任紫菱的惩罚吧。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听起来颇有宿命的味道。
  
  “爸爸!你也太消沉了!什么惩罚,那我是什么?救赎?”
  
  “呵呵,还真是。”汪展鹏居然很诚实地应了下来,“意外的救赎。”
  
  绿萍沉默了一下,又带着浓浓的鼻音嗔道:“爸爸,我不高兴了,这样听起来我好‘廉价’啊。难道我存在的意义对于你来说是为了另一个人吗?你这么说的感觉,就像我是你无意中中的乐透——Easy e,easy go。(来得容易去得也容易)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难过。”
  
  汪展鹏先是哑然,然后郑重地道了歉:“是爸爸的错。今天我还真是糊涂了,总是说错话。”汪展鹏这一点是真的很难得,能承担得起责任但是又没有架子。他认为什么是该做的,就会去做——就像是道歉。
  
  “那爸爸你说,我是什么?”现在的绿萍有一点很好,就是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轻松可以“摆架子”,懂得用怎么样的方式传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却不伤人心。曾经她是“平易近人体贴周到”——做得“完美”不等于合适,更不等于皆大欢喜。
  
  “嗯……”从话筒里都能听出汪展鹏心情的变化,开始吊绿萍的胃口了。
  
  “爸爸!”
  
  “当然是我的女儿咯!”无论是救赎还是快乐,这个女儿是自己的这一点实在是让人觉得心情愉快。
  
  这个答案比自己想象的简单,却更令人高兴。绿萍的声音变得轻快:“这才对嘛!”
  
  话筒里传来汪展鹏低沉但愉悦的笑声,绿萍和李萍都松了口气。
  
  “不过爸爸,你打算怎么跟妈妈说?”绿萍突然想到打这个电话的目的。舜娟一回国,紫菱那些事情怎么都瞒不住的。
  
  “直说。”
  
  汪展鹏似乎是早就想好了,绿萍就没打算多问——她爸爸在处理妈妈情绪这方面认第二的话,就没有人是第一了。
  
  “哦,那我还是当不知道吗?”
  
  “这倒是个问题。你妈妈平时出去社交的机会也不少,应该多少会接触到……还是直说吧。我会想想要怎么跟你妈妈说这个事情。真说起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过我肯定会被你妈妈说的。”
  
  绿萍很快就明白了汪展鹏的想法:社交手腕出众的妈妈的确是一大助力。而且,这种时候本来不就该‘同心断金’吗?
  
  “了解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爸爸一定要告诉我。”
  
  “当然。不过最近应该没有什么事。而且绿萍你也需要为复健开始做准备了。你最近情况怎么样?”
  
  “还不错。妈妈走之前陪我去过一次医院。麦克说最近我的身体状况比之前要好些,可能调理和锻炼起了作用,恢复速度比前几个月要快一些。这次应该能按计划在十月中旬开始复健。目前的计划是在十月十四号开始。那天是周三,我上午上完管理学,一直到周六才会有课。所以会有一些时间休息适应。”
  
  “很好。不要勉强自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有什么需要,爸爸妈妈一直都在这里。”
  
  “放心吧,爸爸。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又有丹尼又有李萍,她就是想怎么样也不可能啊。
                      
作者有话要说:啧,居然写到这里了。还好,不算太失控……




☆、复健

  不管国内是怎么一个鸡飞狗跳,舜娟又是怎么样在短短时间内用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以及圆滑的处理方式将自己出国期间可说是“一落千丈”的“外交”形势扭转,对于绿萍来说,这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她完全无法分出心思来关注。连每日的视频通话都被汪展鹏和舜娟勒令改成了隔天一次,并且次次都是匆匆结束:没说两句,绿萍就被赶下去休息了。不是他们不想和绿萍多聊聊,而是绿萍脸上根本无法掩饰的疲惫让人不忍再占用她宝贵的时间。在想知道绿萍进行得怎么样,和不想加重绿萍的负担之间,汪展鹏和舜娟结结实实地挣扎了好一阵才做出了一周两次视频通话的决定——在绿萍的争取下,才半推半就地变成了两天一次,然后,皆大欢喜。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绿萍的复健开始了。
  
  终于能开始复健,是件十分兴奋的事情,却也是“苦难”的开始。
  
  即使为了这个“开始”,包括绿萍在内,医疗人员、研究人员都做了许久准备,可真当这个开始到来的时候,绿萍才真正体会到有些事情不是做了准备就足够的。
  
  疼痛不是最难忍受的。当时断肢那样剧烈而持久的疼痛她都忍过来了,现在的疼痛绿萍就是咬断了牙也是要挺过去的。不论是不同假肢与断肢抵触所感受到的来自骨头的疼痛,还是因为断肢截面被摩擦出现的破皮渗血,抑或是因为适应不良而不断摔倒碰撞形成的淤青红肿,又或者是高强度肢体运动造成的肌肉酸痛……这一切绿萍她都能忍,不过就是疼痛而已。
  
  疲惫也不是最难忍受的。课照上作业照做,甚至连小组的课后讨论绿萍都不曾缺席迟到过一次,一次也没有。即使这个学期绿萍少修了三门课(其中一门还是在下半个学期),但复健开始的时间恰好是商学院课业最紧张的时段——上半学期即将结束,期中期末都赶在了一起①。除了要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做准备,各堂课所要求的小组课题(project)都进入了所谓最麻烦最考验思考能力和实践能力的“解决方案”阶段,此阶段也是最需要小组合作讨论的。之前可以通过邮件和课前课后的短暂讨论解决分工,但这种方式在现在这个出成果的阶段是行不通的。于是时间表一下子就密集了起来,这是绿萍之前所没有料到的。好在绿萍一直勤奋好学,对商业和数据方面的敏感度足够,加之她打从心底里就很享受和同学老师的讨论交流,这样的额外工作量倒没有加重绿萍心理上的负担。但也不可能没有压力——这个时候商学院的学生哪个不是绷紧着神经?常常能看到那些有全职工作的同学顶着厚重粉底都盖不住的憔悴,一瞬不瞬地盯着笔记本屏幕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咖啡,绿萍觉得每天有健康食物又不用硬抗疲惫做日常事务的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疼痛,忍忍就习惯了,回去再上上药也就“好”了;跌倒,慢慢爬起来就是了;伤口和淤青,长袖长裤一套也隐了踪迹;课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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