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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记得当时年纪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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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寒却毕恭毕敬地伸出手拉起雪倪,柔声问:“你懂英语吧?”    
       “懂啊!”雪倪被问得一头雾水。    
       “耳朵没毛病吧?”    
       “没呀!”    
       “也不近视吧?”    
       “不……”    
       话到一半,雪倪已经完全明白了沈寒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诡计,还不待这“笨蛋”反应,她已经是“粉拳欲出风满楼”了:“臭小子,本小姐的本领可都是申请了专利的,你这点小伎俩,充其量也就是一个盗版!”说完,一甩头扬长而去,剩下沈寒一个人在哪里大叫:“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三、最佳拍档——“东东”“西西”    
       “东东”“西西”其实是两个人的呢称,鉴于个人隐私问题,这里不再披露他们的真实姓名。不过,需要强调的是,“东东”是沈寒的舍友兼死党,“西西”是雪倪的表妹兼舍友,而“东东”与“西西”又是最最要好的朋友,所以这两位宝贝自然是本文至关重要的人物了。    
       自从“刷卡事件”与“撞车事件”相继发生后,“东东”与“西西”就开始了频繁的接触。    
       第一天,“西西”惊慌失措地告诉“东东”:“不得了了,雪倪姐昨晚失眠,要知道她睡觉从来都是一觉到天亮,怎么会失眠呢?”第二天,“东东”一脸迷惑地告诉“西西”:“大事不妙,沈寒这两天发神经,半夜三更跑到操场上练跑步,累到筋疲力尽才回来!”第三天…… ……每一天都会从“东东”“西西”口中冒出沈寒与雪倪的新“新闻”,千奇百怪,五花八门。    
       直到数月后的某一天,“东东”与“西西”这两个愣头青才找出让沈寒与雪倪突变的“幕后真凶”——原来是人世间最最美丽的那个“家伙”。于是,经过周密的部署,“东东”与“西西”决定揪出这位“凶手”。    
       一个月高风清的晚上,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沈寒就被“东东”逮住,“沈寒,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雪倪?”    
       “胡说,鬼才喜欢那个整天迷迷糊糊的小妮子呢!”    
       “还敢抵赖,刚才是谁在梦里一个劲的叫着雪倪的名字?”    
       “‘东东’,我警告你,不许将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沈寒狠抹脖子,做了一个很夸张的杀人动作。    
       “这么说,你是承认喜欢雪倪了?”    
       “是又怎样?又没规定不准喜欢她,怕啥?”    
       “东东”露出一脸的诡笑,一头扎进被窝,突然大吼道:“任务完成,下马,收工!”顿时震得众座惊起,留下沈寒无可奈何地劝服众人:“这丫有夜惊症,安啦,安啦!”    
    三、“迷糊”+“笨蛋”=完美结局    
       第二天下午,午休后的沈寒刚从宿舍出来,就被雪倪拦住了,“麻烦你听听这个!”说着,递过一台袖珍录音机。“听什么?”沈寒一边问,一边戴上耳机,按下放音键,立马就呆住了。“沈寒,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雪倪?……胡说,鬼才喜欢那个整天迷迷糊糊的小妮子呢……还敢抵赖……”    
       “这不是昨晚我和‘东东’的对话吗?”沈寒心里想着,突然明白昨晚“东东”为什么会吼那句:“任务完成,下马,收工!”的话,他的脸立马变成一只熟透了的番茄。    
       “这话是你和‘东东’说的吗?”雪倪眼神锐利,表情严肃。    
       “是,怎么了?”沈寒摆出一副“我是笨蛋我怕谁”的姿势,嚷道:“最多你去校委告我个‘侵犯人权’,我才不怕你呢!”说完,转身钻进男生宿舍楼。    
       找到“东东”,沈寒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他一耳光,问:“疼吗?”    
       “东东”捂着发红的脸颊,吼道:“你这么用力,当然疼了!”    
       出乎意料的是,沈寒竟然也打了自己一耳光,“不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    
       “同样是脸,为什么我打你你觉得疼,打我自己却不疼呢?”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沈寒的吼声几乎震动了整个宿舍楼,吓得“东东”三步并两步冲出宿舍。    
       与此同时,愤怒中的沈寒看到雪倪翩翩向他走来,然后将一张白纸贴在他额头上,一副得意的样子。“警示:这只笨蛋从今以后属于雪倪所有,本校女生不得私碰,违者必究!”当看清白纸上的字迹时,沈寒幸福得差一点就要晕倒,上前搂住雪倪快乐的旋转起来。    
       “猪,你想勒死我啊!”雪倪突然大煞风景的一声喊叫。    
       沈寒立马翻倒——晕……    
    


第二部分第一朵玫瑰也芬芳

    在我作为女人的一生中,我只接受了他献给我的第一朵玫瑰,而这第一朵玫瑰如今已越开越芬芳!我的初恋成就了我惟一的一次婚姻,我深信也将会成就我一辈子的幸福的!    
    第一朵玫瑰也芬芳    
    作者:郭妩    
        有婚姻专家说,人的一生中,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只有极少数的人一生只经历过一次爱情,并在这惟一的一次爱情中与所爱的人结了婚。有多少人羡慕这惟一而完美的爱情过程,而我就是这被羡慕的少数人之一,但我常常觉得不公,当我在像一张白纸纯白得有些晃眼的年华中遇到他时,他已是一张绚烂的油画了。    
        我和他既非同学也非同事,既不在同一座城市也无媒人牵线搭桥,后来总有朋友问起: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呀?缘分!我们绝没有故意搪塞朋友之意,许多事情真的只有用缘分来解释在我们见第一次面时,从交谈中惊讶地发现,我们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而那年我们的生日恰好是阴历的中秋节!    
        那个微凉的秋日的夜晚,当我在那棵高大的悬铃木树下看见手捧一束玫瑰花的他时,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写了那么多温柔细腻的爱情诗的男孩,竟是个高高大大的黑脸汉子,从他身上看不到一点诗情画意的影子,后来我常取笑他像个乡下卖菜的。然而,这个外型没有一点诗人气质的北方男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后,就写下了给我的第一首情诗:    
          九月果香     
          九月菊黄     
          九月里你做我的新娘     
          晴朗的日子里我们飞进林中     
          黄铜似的叶片     
          在我们身边纷纷跌落     
          这种声音渐渐把我们覆盖     
          我看见你的眼睛里     
          正掠过鸽群     
          九月里你做我的新娘     
          墙上的画片     
          让我们怀念起冬日的山谷     
          在雪被下睡眠的寂静的山谷     
       而如今我的手伸不进冬天     
          在微凉的九月里    
          你做我的新娘     
          我的亲人已开始准备过冬的柴禾     
          而我如珍藏阳光一样     
          开始珍藏你的笑声     
          在雁阵划过的天空下     
          九月里你做我的新娘     
          你秋叶一般迎风而舞的南方女子     
          你菊花一样灿然而笑的南方女子     
          九月里你做我的新娘     
        直到今天,当我们走过那个已被拆掉了电话亭,也被锯掉了悬铃木树的初次约会地点时,仍不由地频频回首。后来他告诉我:那晚你不停地咳嗽,让我觉得你是个多么需要人照顾的小女孩,于是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你追到手,好好照顾你一生一世!我暗笑他的痴情与盲目自信他都不敢正眼看我,却已做着走上红地毯的梦了!但我心里已是感动万分。后来我在一篇文章中写到那晚的心情:在树冠巨大的阴影里,你哈着气,搓着手,有些冷,有些窘迫。你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那是属于我们的第一个冬天啊。我从家里逃出来,像只迷途的丑小鸭。就在那棵大树下,你双手抱在胸前,骄傲地对我说:天哪!我竟然在这里把你找到!    
        从那时起,我开始了我甜蜜的初恋。    
        那时我刚工作,住在简陋的单身公寓,他则在遥远的城市求学,聚少离多,在那清贫的日子里,两个远离亲人的心彼此牵挂着。闲暇时我便会去他的家,帮他整理书、擦拭屋里的浮尘,再静静地坐一会儿,默想着他坐在对面沙发上看我的神情,那狡黠的眼睛和有点坏坏的笑脸渐渐地,我带着笑意的脸上已是泪水涟连。在甜蜜而心痛的相思中我还帮他做着另一件事:整理众多的读者来信,那些情意浓浓的信多是喜欢他诗歌的女孩子写来的,因为不便寄到学校,所以他留了家里的地址。除了他特意关照的几封朋友的信外,其它的交由我处理回信或看后再转交给他。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由于他的绝对信任、也由于他的疏忽,一个他交往很久,也倾慕他很久的女孩子的信和照片展现在我的眼前了。那是个阴雨霏霏的冬日早晨,我去他家取最后一次信,明天他就要回来了!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我一直自以为很甜蜜的恋情、很痴情执着的他,原来一切都是假象!他在对另一个女孩子表白着他的爱意!无论他后来怎么对我解释,我根本听不进去。    
        在我一次次委屈而愤怒的质问中,在他一次次的辩白与解释中,我知道了那女孩的身份:一个江南名城的美丽而多才的高校老师。他们在一次笔会中相识,她娇小、漂亮,诗写得很棒,画作得更好,尤为特别的是,她是个左手残疾的女孩,却依然生活得快乐、向上。是相貌、才情外的这种自强不息吸引了他,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渐渐地在好友与恋人间不经意地摇摆着。我慢慢想起了他过去多次向我提起过的一个女孩子,在他抽屉中曾看到并未在意过的她写给他的近百封信,原来就是她。他一直在心里崇拜着她,升华着她!我那时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以为他们只是相互倾慕的文友,就像和其他人一样。我自以为是个不算小气的女孩,知道他和好几个才情长相颇佳的女孩子关系不错,都是因文而相识,他也常常和我谈起她们,像说起自己的姐妹。可我没有想到,在他的心里,另有一个温柔的角落为别人留着,我无法接受这种尴尬和自以为很富讽刺的耻辱,却也无法责怪他们,倒觉得自己像个第三者,我有些同情他们,甚至觉得应该讴歌和成全。于是我决定离开他,告别我的初恋,我独自一人做了这道艰难的选择题。    
        那时我对我的这个选择有种悲壮似的骄傲,在心痛不已的无奈中又有种出乎寻常的冷静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什么天生的缘分,见鬼去吧,只是人们的某种美丽藉口罢了。然而他说什么也不同意分手,他告诉我,其实他心里惟一爱着的只有我,对她,只是一种理想中的崇拜和喜爱,不是恋情!像天上的云,水中的月,是远远欣赏和喜爱着的风景,却不可能属于自己。他的这种解释更让我难受嘿!追不到别人才来找我呀!    
        “不是这样的,我心里妻子的角色一直是你,从来没有想到过别人,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他几乎向我吼起来。    
        “那你再也不要和她来往了!”我带着哭腔软了心肠。    
        “我只把她当好朋友!她真的是个不错的朋友!”狐狸尾巴尽露。我不再听他任何话语,他的心里还是放不下她!    
        然而就是因为他的这句话,却让我对他的怨恨有了一丝莫名的动摇。我一直以为,那种情况下也不愿意编织一句美丽的谎言来哄哄我,说她一句不好的话,他一定是个真诚而坦率的男人,是个很懂得爱惜感情的人!然而,委屈和女孩子的自尊都让我无法握住他求和的手。    
        我和他开始了漫长的冷战,他又像最初追我时那样紧张而殷勤起来。那时他还没有找到理想的工作,于是每天骑车去接我下班,从他家到我宿舍有10里路,从我宿舍到我单位又有10多里。每天如此,送完我他再回家,一去一回,要骑40多里路。常常刚到我单位,我就下班,他来不及喘口气就又开始了返回的路,而我一路上都不搭理他,这样持续了几个月,我真于心不忍,但面上装着不动声色。记得有一次,飘起了那年冬天最大的一场雪,他送完我回来,路上的积雪已经冻上了,后来他告诉我,在跌了无数次跤后,他是推着自行车走回家的。那年电视台正热播一出很火的台湾连续剧《人在旅途》,他一路上听着从别人家中飘出来的电视剧插曲,冻得哆哆嗦嗦回到了家。十几年过去了,他依然记得那歌词:“人生本来苦恼已多,再多一次又如何,向着那梦中的地方去”他笑称简直是为鼓励他而作!    
        我本是个极善良的女孩,禁不住他的许多又苦又甜的攻势,我终于原谅了他,但心里的疙瘩并未完全解开。婚后也常在不经意间提起往事。直到步入婚姻后很久,我们共同经历了许多沧桑,也体验了生死,我渐渐懂得了,红尘中人,诱惑在所难免,重要的是,我们所面临的是不可抵御的诱惑还是一段意乱情迷的感情纠葛,如果是后者,而我们彼此也很看重原来的爱侣,一些过错应该相互谅解的!人的心有时很野,男人如此,女人也如此,有时很想到处走走,体验体验,但它最平凡的最后的落脚还是需要一个憩息地,那就是另一颗心!我们找到了那颗为自己守了20多年的心,就要珍惜,更要宽容,不要轻易失去它,因为那是属于自己的尘缘啊!现在再提起他那位如今已定居日本的女孩子,我们已很释然、平和了!我很庆幸当初的选择,如果我任性一些,小气一点,也许对我们都是一辈子无法弥补的真正的感情伤痛。        
        在我作为女人的一生中,我只接受了他献给我的第一朵玫瑰,而这第一朵玫瑰如今已越开越芬芳!我的初恋成就了我惟一的一次婚姻,我深信也将会成就我一辈子的幸福的!    
    


第二部分公主和鱼

    鱼的眼神,对于一个花季的少女来说,不难领会。那种无言,那种深意,心知肚明。    
    公主和鱼    
    作者:苏 冰     
    一、可恶的江小鱼     
    全班的女生几乎都喜欢江小鱼,除了我一人以外。     
    阿秀说,我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心理。     
    我笑。对她的话却不以为然。     
    江小鱼:长发,玉牙,爱背一把吉它。时常独来独往,不爱说话,比较沉默。唱起歌来声音沙哑,一如杨坤。     
    一双美目,清若湛蓝的海水,却又深深深得不能见底,神秘、忧伤、内敛……所到之处,杀死女生无数。     
    “鱼啊!我要捉了蒸了捕了烤了你!我爱你!我要吃了你!”调皮的阿秀,又在疯疯颠颠地发着神经病。     
    “呵呵!你是一只猫啊,阿秀?说说,工作几年啦?呵呵呵……”一阵嘻笑。这帮可怜的小女子,又在害集体单相思!     
    “可是这个白痴,怎么搞定他呢?可难接近呢!”上铺的小雅不无忧虑。     
    下铺的马上高歌:“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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