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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惊秫]吉祥纹莲花楼-朱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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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白墙不可能没有丝毫痕迹。你我都很清楚,刀剑砍了人,伤口如果立刻出血,血液多少会附在兵器上,当用力斩落的时候使出的力气越大、速度越快,血沿着施力的方向溅出去就越清晰。他房里没有半点痕迹,只能说砍他头的人是在他血液快要凝固的时候才动的手,所以刀剑分开皮肉的时候伤口并不立刻流血。”方多病奇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在房里被砍?说不定他是在外面被砍的头。”李莲花叹了口气:“他如果是在外面被砍了头,身上的血迹就不是这样的,这些血是他的头被砍了以后不久才慢慢冒出来的,他被砍头以后一直没有被人动过,所以才会一层一层浸透衣服,却不是很快流成一道一道,也没有溅得到处都是。”方多病仍在反驳:“他仍然可能在外面死……”李莲花又叹了口气,好像有些无奈:“我只说他是先死了,才被人在房里砍了头,我几时说他一定是死在房里?你不要胡搅蛮缠。”方多病哼了一声:“就算他是先死了才给人砍的头,那又如何?” 
  “那就说明,张庆狮被人杀了两次,要么凶手是同一个人,杀人的目的就是为了砍头;要么就是除了死人和凶手,还有一个砍头的人。”李莲花慢慢地说,“有趣的事不是杀人,而是砍头。”方多病一怔:“砍头?”李莲花微笑:“头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会泄露很多秘密,不管是活着的时候还是死的时候都一样。”方多病无比诧异:“啊?什么意思?”李莲花在他耳边悄悄道:“砍头——比如说——砍了头你就不知死的究竟是谁了。”方多病被他突如其来的低语吓了一跳:“哇——”一抬头猛地撞上李莲花的头。寻觅入口的人们猛然回头,李莲花满脸歉意,方多病很用力地揍了他一拳:“路在那边,不要撞我。”李莲花唯唯诺诺,满脸无辜。 
  葛潘一直都很注意方多病和李莲花,此刻忍不住问,“两位在说什么?找到地宫入口了么?”李莲花道,“小方说他找到了。”方多病又吓了一跳,“哈?”李莲花怔怔的看着他,很困惑地问,“你不是说在琉璃影壁后面吗?”方多病用力抓了抓头发,“哦……”李莲花继续怔忡地道,“是你说大凡皇陵,地宫隧道都在陵墓中心线上,入口有很多都在琉璃影壁后面。”方多病连连点头:“没错,正是本公子说的。”葛潘顿时大步向陵恩门外琉璃影壁走去。 
  熙陵的琉璃影壁上绘的图案稍微有些异样。一般琉璃影壁上绘的都是龙凤图案,以神兽护生守灵,而熙成皇帝的琉璃影壁上则是极其繁复的图案,经大家辨认许久,认出是两尾长着龙头和翅膀的鲤鱼,正绕着莲花嬉戏。这是鲤鱼化龙图,按道理,这种图案是决计不会出现在皇家饰物中的,此刻居然绘在了一位在位三十多年的皇帝的陵墓之上,的确是件很奇怪的事。葛潘抚摸了一阵那琉璃影壁,以剑尖轻轻敲击,四处毫无异样:“这里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入口却在何处?” 
  “一品坟的入口,肯定不是挖出来的。”张青茅突然说,“我在这里三年多,琉璃影壁这里人来人往,绝对没有人在这里挖过什么,也没有看到挖出来的土堆。”方多病眼睛一亮:“那就是有机关了?”  
  葛潘喃喃自语:“有机关?但这里每一块砖后面都是实心的,入口究竟在哪里?”他四下看了很久,又道,“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拉扯扳动的凸起,机关究竟藏在何处?前人巧思,实在令后人敬畏。”方多病斜眼看了看李莲花,这人既然说找到了,总不会骗他吧?不过这人骗人本是家常便饭,不骗才奇怪。哎呀不对,他说是本公子找到了,要是没有,岂不是本公子没面子?正在方多病在心里悻悻之际,突然膝盖一麻,不知有个什么东西在他膝盖之侧的“血海”撞了一下,他“扑”的趴在地上,大家都吃了一惊:“方公子?”  
  方多病趴在地上,下巴贴着地板往前看去,突然看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 
  这时候太阳初起,光线很充足。他看到从自己鼻尖以下,到琉璃影壁下方为止,这块地面所有的沙子,都是大粒的卡在前边,靠近自己这一边的缝隙边缘几乎没有,靠近影壁的那一边缝隙边缘则积了很多,而在影壁地下,散落着一些极小的碎石和粉尘。他往后爬了一步,地上仍是这样,再往后爬一步,一直后退到陵恩门的后房门槛下,他才看到了毫无规则的小沙。“张统领,这里的雪是几天扫一次?”  
  “只要没有下雪,这里大多不打扫,本就少有人来。”张青茅道,“反正这地方本就是给鬼住的,又不是给人住的。”方多病拍拍灰尘,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就是说最近都没有扫过?”“没有,雪是大半个月前下的,一直都不化,也有大半个月没有扫了。”“那么——”方多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入口就在这里了。”  
  “啊,在哪里?”李莲花惊讶地看着他,而方多病很想用一大块布团把他那张嘴塞住,他的“血海穴”被李莲花弹过来的不知什么东西撞得麻得要命,却又不得不咳嗽一声,解释道:“这地上的沙石都往琉璃影壁那个方向滚,如果不是扫地的人故意把沙石都扫到琉璃影壁下面去,那就是这整块地面曾经竖了起来或者被抬了起来,否则地面上的沙石不会往同一个方向滑落。至于为什么把这块地板拉起来——我猜下面就是地宫入口。”葛潘连连点头,“有道理,不过这地面如此沉重,要如何拉将起来?”方多病顿时语塞,顿了一顿,有些恼羞成怒:“武功练到家的人自然可以用手去拉。”葛潘皱起眉头:“那至少也要有天生神力,还是练的外家功夫,‘铁骨金刚’吴广想必做得到,你我却都做不到。”  
  张青茅突然说:“说起力气,张家兄弟是少林横练功夫出身,双手可提千斤重物,不知能否派上用场?”葛潘和方多病都觉意外,看不出张庆虎个子不高不矮,人不胖不瘦,一张苦脸,却居然是天生神力。张庆虎点了点头,就从身上摸了一把钢勾出来,勾住陵恩门台阶与地面的一条细细石缝,陡然吐气开声,“哈!”一声大叫,那地面咯吱作响,冒起一股烟尘,竟被他勾得晃动一下,那钢勾随即被双方巨力扭曲得不成样子。葛潘及时将自己长剑剑鞘递过去,方多病袖中短棍递出,两人的兵器双双卡在张庆虎勾起的那条石缝中,大家纷纷动手,将自己的兵器抵在缝隙上,齐心协力,张庆虎丢去钢勾换了方多病的短棍,一声狂喊,猛力一撬,双手拼力上举:“开!”的6da9003b74 
  那地面突然无声无息地向上抬起了约三尺之高,粉尘沙石四下滚落,大多掉入了黑暗的洞口里,也有部分滚落到琉璃影壁之下。在地面抬起之时,杨秋岳、古风辛、张庆虎三人似乎都受到入口处什么暗器的袭击,纷纷跃开相避,落地之后,入口已经完全开启,再无暗器射出。 
  大家的兵器都在石板的重力下压得不成样子,只有方多病的短棍还完好如新。张庆虎恭恭敬敬地把短棍还给方多病:“好兵器。”方多病笑嘻嘻地收入袖里,往那洞口一探头,咋舌:“好大一个洞。”  
  那入口上方盖的石板足有一尺来厚,方圆五丈左右,决计不止千斤,大家对张庆虎的臂力凛然生畏,少林弟子,果然有独到之处。 


熙陵地宫 

  七人围绕着那黑漆漆的入口看了一阵。那入口地下微微有风吹来,却是暖的,也并没有什么尘封多年的气味。葛潘兴奋地道:“看来底下另有通风口,熙陵果然藏有隐秘。”一般皇陵唯恐封闭不全,怎会留有通风口?大家都有些奇怪。张青茅叫人带了些火把过来,留人守住洞口,葛潘手持火把当先一跃,向那漆黑的入口跳了下去。 
  火光就在底下不远处亮了起来,那洞底离上边并不远,约摸只有两丈落差。其余六人一一下到通道里,那石板若非天生神力也扳它不动,倒不怕有人悄悄扣上。 
  七人手持火把,将那通道四壁照亮:那是一条雕琢十分精细、以石板砌成的通道,四壁上刻满了文字,并非汉子,线条纤细优美。通道顶上还绘有西天诸佛、诸菩萨、罗汉,果然是一座皇家陵寝。 
  但如果熙陵只是熙成皇帝及其妃子的安息之地,却为何又留下一条隧道与外相通?慕容无颜和吴广真是死在这地下陵墓之中?为何他们能轻易找到入口?大家沿着那刻满文字的通道往前走,心里各自胡思乱想,一路上寂静无声。 
  “莲花。”在寂静了好一会儿以后,方多病问,“这墙上写的什么?怎么没完没了的?” 
  “这墙上写的梵文,再说一个故事。”李莲花“啊”了一声,有点心不在焉,“在说儿子的故事。” 
  “儿子的故事?”方多病奇道:“什么儿子的故事?” 
  隧道里静悄悄的,对着绵延不绝的隧道,众人越发紧张起来,何况身边还潜伏着杀害张庆狮的凶手,因此不知不觉都集中注意力去听两人的谈话,以免自己浮躁不安。只听李莲花心不在焉地道:“这是《妙法莲华经》第五卷《如来寿量品》里如来说的一个故事,叫做‘医子喻’。如来说有一个神医,医术很高明,他生了许多儿子。有一天这位神医有事出门远游,他的儿子们在家里误服了毒药,都非常痛苦。神医回来以后,看见儿子们很痛苦,立刻配了灵药给儿子们吃。平时孝顺他的儿子相信这是灵药,平时不孝顺他的儿子却怀疑是毒药。相信是灵药的儿子吃下以后便没事,不相信的儿子们却始终不肯吃,宁愿在床上痛苦呻吟,只当父亲要害死他们。于是这位神医留下信件说自己年纪已很大,差不多要死了,我的灵药都放在家里,你们如果需要可以拿去吃,然后就去了远方,托人带信回来说他已经死了。那些害怕父亲要毒死自己的儿子们想到父亲已死,怀念父亲的慈爱,又想到他不会知道究竟是谁去拿药,药应该不会是假的,便领了灵药来吃,身体就好了。然后神医归来,不孝的儿子们大彻大悟,发现自己原来有多么愚蠢。”李莲花漫不经心地说:“如来问弟子,这位神医有没有虚妄罪?众弟子说没有。”方多病听得昏昏欲睡,“熙成皇帝把这种故事当作宝贝一样刻在墙上,果然是老糊涂了。” 
  葛潘突然插口:“修筑皇陵是历朝大事,他把故事刻在这里定然有用意,只是我们一时无法参悟。”话证说到这里,转过一个弯道,隧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面对扣的石门。 
  火光照映之下,众人清晰可看到那石门由一种白色石头雕成,上刻四角海浪,两条蟠龙在大浪中争夺一朵未开莲花。石门双扇,中缝在莲花之上,左右各是一条龙。葛潘暗忖:据史书记载,凡是陵墓石门,其后比有自来石或是石球顶住,以使大门“能出不能进”,这石门门缝严密得插不进一根头发,要打开此门,只怕非三五个如张庆虎那般气力的莽汉不可。正在他思考之际,张青茅双手一推,那扇石门竟然无声无息的向后滑动,开了。 
  众人为之一愕,葛潘往里掷进一支火把,里面仍是一段隧道,石门之后果然另有巨大石球,只是早已被人震碎大半,倾塌在一旁。众人鱼贯而入,经过那对碎石都不禁有些心惊:第一个开门之人不知是以何等方法打开石门,又是如何震碎这半人高的巨石?如果当真是以内力传入,用隔山打牛之法隔着石门震碎石球,那人的武功委实无法想象。石门之后的隧道渐渐往下倾斜,石壁之上依然刻着些文字,隔不多远就留有空槽和孔洞,有些微风从孔洞吹入,这里的空气反而比之前通道的要好。又未走多远,前面再度出现一扇石门,这门上却绘着面貌狰狞的鬼怪,门前对这一堆碎石,大家满腹疑团,越过这道石门,没走出十丈,前面又一道石门。 
  这一道石门却是黄金镶嵌,以金银丝缕成了一尊观音,观音慈眉善目,坐莲持柳,让人见了顿生祥和之感。张庆茅用力去推,却是再也推不开了,换张庆虎去推,也是推之不开,仅微微晃动。葛潘仰头张望了一下,“看来慕容无颜和吴广,便是葬身此处。”张庆茅顿时毛骨悚然,“何以见得?”众人高举火把,在墙边一照,石墙原本刻满梵文,在此处却多了许多兵器砍凿的痕迹,地上也有很多凿痕,一柄扭曲得不成样子的长剑遗落在地上,剑尖沿着墙角硬生生插入石缝之间。“只怕是聚在这扇门前商量开门之法的时候,有人从身后关上那扇鬼门。隧道往下倾斜,如果大门本是开着的,门边顶着那石球,门关上的时候球就会滑过来顶住门后,就算吴广和慕容无颜有天大的本事也出不来。”张庆茅认真看了看身后那扇绘有鬼怪的石门,一股寒意自背脊升起,只听方多病接了一句:“其实也不需怎么用力,只要把门稍微推动一下,那石球就会自己把门压上,而且这石球相当大,它压着石门下滑,那种力道只怕无人能挡,如果还在黑暗之中,要及时找到空隙逃生决不容易。” 
  “这里有张羊皮。”李莲花从地上拾起一物,“羊皮上有地图,地图上有……”他困惑地看着那张图,“观音?”他指指面前的石门,“指的是这幅观音图像么?”方多病凑过去一看,“我这里也捡到一张,画的和你这张差不多。”杨秋岳也拾起一物,“这里还有一张……啊……”他手里的火光突然照到观音门底下一堆事物,羊皮覆盖着一具已经变得漆黑的骸骨,“这里有个死人!” 
  大家目光齐齐聚在门下,各自高举火把四处细看,才发觉地上其实零散着许多骨头,大多数都给敲碎散落于泥泞之中,以至于开始众人并未注意,大部分的骨头被拆散得七零八落,难以合并。而地上散落的羊皮“地图”并非只有一张两张,居然有十一张之多。看着这细碎的满地骸骨,方多病突然打了个冷战,“这些骨头难道是……是因为……”李莲花从地上拿起一枚碎骨细看,轻轻叹了口气,“没错,这骨头上还有兵器划过的痕迹,这些人……是被人当作食物生吃了,骨头才会被弄成这般模样。想必很多年以前,这群人和咱们一样进入陵墓,却被人关了起来,相互斗殴,抢着一弱者为食,但最后也不免落得一死。”他说这话的时候微带怜悯,众人却听得毛骨悚然,各自牢牢握住了兵器。 
  “这些地图指示了地宫的入口,只不过熙陵之中究竟有什么异宝,值得他们甘冒奇险,定要闯入熙成皇帝的陵墓?“李莲花喃喃地道。葛潘目光炯炯地盯着那观音金门,“不打开此门,就不能明了真相。” 
  “说到熙成皇帝,”听了吃人惨事之后已经在瑟瑟发抖的张青茅颤声道,“我听说这墓里是有一件宝物,是一瓶西南藩国进贡的药丸,那玩意儿能治百病,而且还能提高练武人的功力,我听说……听说熙成把百粒那样的药丸炼成了一粒,叫做‘观音垂泪’。”方多病和李莲花面面相觑,看来这满地尸骨,都是为了“观音垂泪”而来,果然稀世珍宝往往害人不浅,东西还不知道有没有,就已葬送了十一条人命。 
  “‘杀手无颜’和吴广显然是收到羊皮,受到诱惑而来。”杨秋岳道,“这些人都收到一模一样的羊皮,都一起饿死在这扇门前,十一张羊皮地图背后,定有主谋。” 
  “‘杀手无颜’和吴广显然是收到羊皮,受到诱惑而来。”杨秋岳道,“这些人都收到一模一样的羊皮,都一起饿死在这扇门前,十一张羊皮地图背后,定有主谋。”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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