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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玄门剑侠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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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右侧林中那个雄浑的声音道:“琴心姑娘,我等奉伍总监之命,未得他允许,任何人不能进谷。”

  琴心闻言大怒,冷笑道:“在你们眼中,还有公主吗?”

  石林中那人冷笑道:“琴心姑娘,我们只听命于伍总监。”

  琴心冷笑道:“伍总监听令于谁?”

  林中那人冷笑道:“老夫不知道。琴心姑娘,你最好是赶他出去,否则老夫可要下令叫弟兄们招待他了。”

  寒松龄星目中冷光如电,要不是碍着白凤公主的盛情,他早就开口了。

  琴心冷喝道:“慢着,带我们去见伍总监。”

  右侧林中那人冷冷地道:“琴心姑娘,请恕老夫职责在身,不能擅自离开,你还是照令行事吧。”

  寒松龄忍无可忍,突然上前一步,才想开口,突听正前方五丈左右处的通道转角处,一个宏亮如巨钟般的声音道:“什么人在此喧嚷?”

  琴心闻言粉脸立时一变,回头对寒松龄轻声着照道:“寒公子,来的是本谷总监伍天魁,等会儿见面后,他如果在言辞上有冒犯公子的地方,还望公子看在公主的面上不要与他计较。”

  寒松龄闻言一怔,然后点头笑道:“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姑娘请放心。”

  两人话说之间,一个发白如银,面容清癯,目光冰冷如刃,满脸冷漠严肃的七旬老者,正缓步走了过来,行动从容,灰袍飘飘,看来虽然不快,但那距离在他脚下却很快。

  转眼间,白发老者已停在琴心面前三尺左右了,他向琴心身后的寒松龄扫了一眼,道:

  “此人就是寒松龄吗?”

  猜不透他怎么会知道寒松龄的名字,琴心闻言一愣,答不上话来。

  白衣老者笑了笑道:“玉荷等四婢已对我说过了,她们竟敢惹公主不快,我夫已给了她们应有的处罚了,琴心,你可以回去禀告公主了。”

  琴心闻言忙道:“总监大人。这位寒公子…”

  总监伍天魁点头领会似地道:“前途关卡还有很多,由老夫派人领寒少侠过去就不会有麻烦了。”

  琴心似乎设想到总监伍天魁今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和善,怔了怔道:“多谢总监大人。”

  总监伍天魁肃容道:“公主的命令,老夫不敢不遵从,虽然此人内心并不一定如他外表这么美好。”

  寒松龄剑眉一皱,强自忍下这口气,没有开腔,但他心中总觉得伍天魁这句话好似含有某种居心。

  琴心才待开口分辩,总监伍天魁突然又开口道:“琴心,你回公主那边去吧,这边,我派人送寒少侠过谷。”

  话落转头向左佃啉中叫道:“黑煞柳旺何在?”

  黑影一闪,石林中跃出一个二十上下,浓眉大眼,面黑如墨的健壮少年,他落地朝总监伍天魁施了一礼道:“属下听令。”

  总监伍天魁冷声道:“你送寒少侠过本谷地界,到分界处。”

  从袖中掏出一柄灰色的三角小旗,交给黑煞柳旺道:“展开这面令旗,一路上就无人阻拦你们了。”

  黑煞柳旺恭身而立,双手接过展开,只见旗上绣有一个血红的大“伍”字。

  琴心一见给寒松龄带路的是黑煞柳旺,立时放下了那颗不安的心,望着柳旺庄重地道:

  “柳大哥,当年令尊为公主捐躯,公主一直念念不忘令尊大恩,时常提及柳大哥之名,只是内谷不准男子居住,所以才一直叫柳大哥你跟着伍总监大人。”

  黑煞柳旺脸一红,讷讷地道:“多……多谢公主了。”言出可知他是个老实人。

  摆摆手,总监伍天魁对黑煞柳旺道:“你们走吧!”

  黑煞柳旺对寒松龄道:“咱们走吧!”

  寒松龄抱拳谢过琴心伍天魁,跟在黑煞后面,向谷中走去。

  寒松龄一走,琴心也随即告辞而去。

  伍天魁望着寒松龄消失的方向,老脸上突然浮上一丝阴毒的笑意。

  约走了两里左右,石林突然消失,前面出现一处处平坦的台地,由谷中向两岸延伸,虽在白云覆盖之下,仍可看出阶梯形的巨大石台分层而起。右侧百丈之外离谷底数十丈高的一方石台上,白云覆盖着连绵的建筑物,全谷之中,也只有那上面的房屋后面上有一片石松树。

  黑煞柳旺向右边望了一眼道:“那就是我们公主居住的地方,在这里看不大,其实那方石台有数十丈方圆呢!”

  寒松龄闻言脑海中突然又浮现出那张迷人的粉脸儿,脱口道:“也许只有她才配住这种与世隔绝的幽静仙境。”

  黑煞闻言一愣,道:“你见过她?”

  寒松龄点点头,突然岔开话题道:“柳兄,到了地头了吗?”

  黑煞柳旺摇摇头道:“还得再走一里多的石林呢,那里也分布有我们的人。”带路向前走去。

  再走四十丈左右,前面果然又出现了石林,到达尽头时,天已近五更了。

  黑煞柳旺指着前面白雪覆盖的一片平坦谷地,道:“这里就是地头了,由此直向前走,一里左右处,就是冷潭谷的人口了。”

  寒松龄闻言回身谢道:“寒松龄多谢柳兄带路之情了,就此告辞了。”抱拳相谢之后,转身向内谷奔去。

  黑煞柳旺望了寒松龄一阵,也转身向回路走去。才走进石林不久,突然灰影一闪,他面前落下了伍天魁。

  黑煞见状一呆,脱口道:“总监大人……”

  黑煞话未说完,伍天魁手起一掌劈碎了他的脑袋,闪身没人石林中了。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黑煞送了一条命。

  一里左右的路程,以寒松龄的功力本来不需要多久,但是,因为天尚未明,他考虑到进谷之后,会打扰了他欲寻的人,困此不想天明之前进冷潭,脚下也自然放慢了很多。

  天色刚透出一丝晨光,冷潭谷狭小的人口已出现在他前面五十丈左右处了,寒松龄心弦突然绷紧了,暗自思忖道:“那里面就是本门的生死关了,唉!”

  才想动步,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激怒娇脆的声音叫道:“寒松龄!”

  闻声寒松龄脑海中又响了那张令人心醉的娇面,他没有想到她贵为公主,何以为突然赶到这里来,便猛然转过身去。

  才转过身来,寒松龄突然发现一双玉掌已惊电般的飞到胸前了。

  寒松龄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变化,怔忡地望着白凤公主,动也没动。

  “轰”然一声,寒松龄被击出两丈多远,仰天平跌在雪地上,松软的冷雪,几乎盖没了他。

  雪儿惊异地在空中盘旋了一匝,敛翅飞落在寒松龄胸口上,急促地叫道:“小龄儿,小龄儿”

  血,从寒松龄口中直向外喷流着,他失神的眸子盯着胸前的白鹦鹉,凄凉地道:“雪儿,这里是地头了,回去吧,你会记得老家的是吗?小龄儿不能带你了。”

  雪儿似乎能听懂寒松龄的话,急走一阵,跳到寒松龄脸侧的雪地上,颈羽轻擦着寒松龄的白纸般的面颊,充满依恋之情。

  白凤公主扭过头去,她那张红如桃花的粉脸儿,也苍白得毫无血色。

  就在这时,白凤公主左右两侧跃落忆兰,忆莲两位红衣姑娘,在两人身后,跟着那四个紫衣少女。

  六人十二道目光同时向倒在雪中的寒松龄望了一眼。与白凤公主一样;她们也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了。

  没有一个人开口,周围是一片死寂。

  费力地从雪中缓慢地撑起身子,寒松龄冷漠地望着白凤公主道:“公主,就因为寒松龄向音梦谷借了一条路吗?”

  白凤公主倏然转过脸来,似冷冰冰的目光盯着寒松龄道:“不错,这是你该付的代价。”

  虽然,她觉得理直气壮,但是她仍没有勇气多看那双冷漠的眸子。

  寒松龄冷漠地道:“一条路买一条命,好高的代价。”

  白凤公主闻言芳心一沉,冷声道:“寒松龄,你走了那条路吗?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无人会发现吗?”

  寒松龄有点茫然地冷声道:“公主,你们发现了什么?”

  白凤公主闻言一颗心又沉了三分,直觉的,她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而且是一件永远无法挽回的大错。

  忆莲不安地道:“寒公子,你不该杀人盗朱果,更不该杀害有恩于公主的黑煞。”’寒松龄冷冷地笑了笑,道:“姑娘,寒松龄此刻已无报复能力了,要杀我易如反掌。再说,寒松龄亦非江湖上享有盛名之辈,杀我用不着找什么借口。”

  白凤公主芳心大惊,脱口叫道:“谁?谁找借口了?”

  就在这时,三十丈外响起一个焦急的声音叫道:“公主且慢动手。”

  白凤公主突觉眼前一阵模糊,那声音告诉了她,她真的错了。

  没有回答白凤公主的话,寒松龄自嘲似地自语道:“寒松龄,你虽然不是只为自己活,但是你却不该此时就为他们而死,你,却仍然在生死关前走上了那条路。”

  蓝影一闪,白凤公主身侧落下一个童颜鹤发,面目慈祥,年在七旬以上的老婆婆,她双臂上托着一个全身染血的女子。

  当她目光触及地上的寒松龄时,老脸骇然一变,顿足叹道:“老身晚来了一步,老身晚来了一步。”

  白凤公主仍然木立在那里,她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忆兰惶恐地道:“婆婆,是……是怎么回事啊?”

  老婆婆沉重地道:“愿苍天有眼,愿苍天有眼。”

  一面自语一面振振臂中的女子,叫道:“梅影,你……你还能说话吗?”

  那女子微弱地轻叫了一声公主,吃力地道:“玉荷偷……偷了你……你的令……令符,我……我们放她们四……四个进……园,却……却……唉!”

  话未说完,已断了气了。

  白凤公主仰脸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凄凉地道:“苍天啊,苍天,你何以如此薄待我?”

  两行清泪沿着她苍白的粉颊滚了下来。

  她身侧的六个少女,闻言个个为之泪下。

  老婆婆虽然也是心乱如麻,但总还知道这个问题的关键何在,放下臂中女子的尸体,她飞身扑至寒松龄身侧。

  老婆婆急速地蹲下身去,急声道:“孩子,让我试试你的伤。”伸手去搭寒松龄的腕脉。

  雪儿见状,突然飞到寒松龄身侧,脆声叫道:“不要动小龄儿。”

  老婆婆惊奇地望着那双如鹰隼般的大鹦鹉,缩回手,仿着它的称呼道:“我替小龄儿看看伤啊!”

  雪儿看看寒松龄,显然,接下去的话它是不会说了。

  寒松龄淡漠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该知道那一掌的威力才是。”

  老婆婆沉重地道:“孩子,过去的事,准也不能挽回,我们能把握的,就只有现在。”

  寒松龄伸出左手,以灰心的语气道:“现在与未来,对寒松龄来说,却是一片茫然。”

  老婆婆抓起寒松龄的手试了一阵,目光突然透射一丝惊喜的光芒,脱口道:“孩子,你好深厚的内功,老身可以医好你。”

  白凤公主含泪的眸子突然转注在老婆婆身上,虽然隔着一层泪水,仍掩不住那明眸闪射着的希望。她身后的六个少女,脸上也都泛上了喜色。

  寒松龄心头暗自一动,道:“要多少时间?”

  老婆婆轻松地道:“孩子,三天之内,老身可以恢复你的一切。”

  寒松龄满脸的希望突然冰消了,喃喃自语道:“三天,三天啊!”

  老婆婆闻言—怔,道:“孩子,你到冷潭谷有急事么?”

  寒松龄木然地道:“现在已经不急了,将来也不急了。”

  老婆婆见状,凝重地道:“你须在什么时候进入谷中?”

  寒松龄看看灰蒙蒙的天色,道:“今日中午以前,寒松龄须完成进谷的任务。”

  一听到“任务”这两个字,老婆婆皱纹密布的老脸上突然闪过一片惊异的光芒,脱口沉声道:“你要闯生死关?”

  寒松龄淡淡地道:“是的。”

  老婆婆道:“孩子,二十年来,老身已见过五个人闯关了。”

  寒松龄笑笑道:“他们都没有出来,是吗?”

  老婆婆道:“你知道?”’寒松龄点点头;道:“是的,我知道。”

  老婆婆道:“你仍要闯关?”

  寒松龄淡淡地点点头。

  老婆婆又问道:“你有一定的把握?”

  寒松龄沉重地道:“完全没有。”

  老婆婆道:“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冒这个险呢?”

  寒松龄笑笑道:“老婆婆,当摆在你面前只有一条路可走的时候,你没有选择的余地的。”

  老婆婆道:“你所指的路并不是单单指一个人的生存是吗?”

  寒松龄轻咳了一声道:“人,总该有个生存的目标,是吗?”

  老婆婆迟缓地点点头,沉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孩子,但是冷潭谷生死关随时可闯,你为什么一定要在今天中午以前呢?”

  寒松龄沉声道:“只有在中午之前闯过去,寒松龄才有生存的价值。”

  老婆婆没有再问下去,为难的道:“但是,你的伤势……”

  寒松龄黯然地笑笑道:“我知道自己的命运。”

  老婆婆歉疚地摇着头,叹道:“孩子,我家公主并非存心如此,孩子,你能了解吗?当你相信的人要陷害你的时候,你很难以提防。”

  寒松龄闻言心头一动,领悟似地点点头,道:“是伍天魁?”

  老婆婆一怔,道:‘‘你怎么会想到是他,?”

  寒松龄的目光空洞地凝视着远处,缓慢而沉重地道:“他的目的全达到了,我想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老婆婆不明白地问道:“目的?老身一直不明白的就是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寒松龄淡漠的道:“我却明白。”

  老婆婆道:“什么目的?”

  寒松龄目光突然转注在老婆婆脸上,摇摇头,道:“老婆婆,现在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因为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给你看。他们既然已毁了我寒松龄,一切都已无足轻重了,谈他做什么?”

  白凤公主此时突然插口道:“我可以让你依时前去赴约。”

  老婆婆一怔,站起身来,道:“公主,卑职不会看错的。”

  白凤公主坚决地道:“我们可以改用另一个方法。”

  老婆婆闻言,面色惨变,道:“公主,我们应该把目光放远一点。”

  白凤公主缓缓道:“梅婆婆,你不要管了。”

  探手入袖中,掏出一个紫色玉瓶,递给身侧的忆莲道:“拿去给他服下去。”

  忆莲见状大惊,脱口道:“公主,你……你那最后一关不是还……”

  白凤公主黛眉一皱,冷声道:“我可以多花一点时间,不要再拖延时间了。”

  忆莲望望梅婆婆,始终不敢拿那玉瓶。

  梅婆婆自小把白凤公主带大的,深知她的个性,见状沉叹一声道:“公主,假使他们知道你没有服下那颗大还丹,你知道那后果吗?”

  白凤公主坚定地道:“我不再计较那些了。”

  梅婆婆不安地道:“公主,这却是为了什么呢?”

  白凤公主冷声道:“我欠了人家。”

  梅婆婆黯然地摇摇头,朝忆莲点了点头。

  忆莲伸手从白凤公主手中接过玉瓶,轻移莲步走到寒松龄身侧,伸手递了过去,道:

  “寒公子,它可以立刻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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