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股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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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丽感到自个换成了当年眼镜的角色。被捧着抬着的感觉真好。一边心里想,其实炒股票没个啥神秘的。只要掌握低买高卖的原则就行了。眼镜他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看了那么多的书,把自个给搅糊涂了,凡买只股票,都拿书上的理论去套,反而不灵,把自个给套了进去,赔得很惨。
过后,刘丽用这一方法,又为自己和周二贵在一只股票上挣了一笔。这次是刘丽请几个上大东方搓了一顿。因为刘丽的钱多,基数大,相同的涨幅,刘丽要比朱二贵挣得多的多。
这一次之后,朱一文和许翠仙两个,竟然也跟着刘丽买卖起股票来。
刘丽通过给周二贵操作股票,加上挣了钱,吃了饭,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距离。一来二去,周二贵就渐渐成了刘丽父母亲家的常客。习惯成自然,刘丽父亲也不再叨叨了,甚至有时候还跟周二贵下盘棋。再后来,家里有一些办不了的方方面面的事情,都求他出面给张罗。刘丽父亲想在院子里再盖个小房,给周二贵说了,没两天,周二贵就带几个人来,用了三天时间,就把小房给盖好了。过后,刘丽爸又说去公共厕所不放便,又不卫生,想在家里安个下水,搞个卫生间。又是周二贵,大段小跑地找水管、找弯头、找阀门……带来几个人,花了几天时间,给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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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股民辞职幼师的股市官场欲望生活
通过这些小事,渐渐,刘丽父母改变了对其的看法,接受了二贵。周二贵来,就时常留在家中吃饭,老爷子还动不动跟周二贵划两拳,喝两盅。
一次,周二贵喝了些酒,又开着车来找刘丽,说是去到戈壁滩上拔沙葱。刘丽说把那两个也叫上,周二贵说:“不叫了,就我们两人走。”
刘丽犹豫了一下,就上了车。
车子很快出了城,沿着312国道走了一阵,转了头,驶上一条通往祁连山方向的岔道,开了一阵,又拐到一片开阔的戈壁滩上,停了下来。刘丽刚要准备下车去,周二贵一把拽住了刘丽的胳膊。刘丽知道周二贵此时的心思,故意问:“干啥?”
周二贵被她一问,红了脸,倒有些紧张,半天,说:“我喜欢你。”
刘丽停了一会儿,说:“我知道。”
周二贵就凑上来,想搂抱刘丽,刘丽躲开身子去,说:“干啥?”
“让我亲一口。”
“不行。”刘丽打开了车门,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跳下去。
二贵问:“为啥?”
“不为啥。”
二贵无奈,只好停止了动作。
半天,周二贵又凑上来想搂她,刘丽又摔脱了,问:“你喜欢我哪点?又老又丑的,不去找大姑娘?”
“你丑啥?”周二贵恭维:“打我一进股市,我一眼就看上了你。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只可惜,你那会儿跟个法官在热乎,我根本就凑不上前去。”
刘丽不吭声了。
周二贵见刘丽似心有所动,又扑上前来,刘丽没有再作反抗,乖乖地让周二贵搂抱住了自个好长时间,都没有和男人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了,从心理到生理,她都有一种饥渴感。
周二贵见刘丽不咋反抗了,就又试着把嘴凑上来亲刘丽的脸蛋。刘丽躲了几下,也就让他亲了。接着,周二贵就又大胆地亲起她的嘴唇来。刘丽闻周二贵的嘴巴有口臭,躲了过去。周二贵的手开始在刘丽的身上乱摸索起来,先是伸进衣服去,揉着她的脊背,接着就转回来,钻进了她的乳罩,捏着她的奶子使劲地揉捏着,过了会,伸手欲解开下边的腰带,将手伸进刘丽的小腹去,刘丽一下子猛醒悟过来,打脱了周二贵:“不行。”
二贵怯怯地问:“为啥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刘丽收拾着衣服,拢着弄乱了的头发,问:“你是不是平时不刷牙?”
“你胡说呢。”
“那你嘴里咋一股臭味,刚才把人熏的。”
“我嘴里有颗牙坏了,老疼,可能是它的缘故。就准备这两天去拔。”
“拔了再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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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第二天上股市,许翠仙问她,“今天你咋了?闷着个头,一句话也不听你说。你的两只股票不都涨着嘛。有啥事吗?昨天我给你打电话,你咋不接?”
刘丽脸一红,想了起来,那时,她正在戈壁滩上,被周二贵搂着揉搓。
刘丽不好回答许翠仙,就说:“我没听着,可能我去我父母家了,手机没带。”
“哄鬼!我都听到你喂了一声,又关了它。”
刘丽不吭声了。许翠仙就伏下头,悄声问:“是不是跟周二贵在一起?”
“没有。”刘丽否认。
“没有个鬼。我都听到他声音了!”
刘丽仍旧不作声,算是默认。
许翠仙:“你以为这些日子我没看出来?朱一文都问过我好几次,说你俩是不是在谈?”
刘丽只顾眼睛盯着电脑看盘。
许翠仙穷追:“咋回事,你说话呀。”
刘丽低声道:“他很极积,可我……”
“你咋?看不上他?”
刘丽欲言又止。
许翠仙:“农村人,文化水平和卫生习惯上差点。但我看还行。你就将就吧,别挑了。找男人关键是要对你真心的好。”
刘丽没有听许翠仙的劝。骨子里,刘丽一点也不喜欢周二贵,嫌他是农民出身,看不上他一些不讲卫生的坏习惯,特别是那矮矮的个头。之前,只是把他当一般朋友待时,这些感觉还不明显,可自从周二贵越来越接近她,特别是有了昨天拔沙葱的经历,让他亲过,揉搓过自己后,这种感觉就强烈了起来。自此后,再和周二贵接触,她都有所防备。周二贵拔了牙后,她也没给其再碰自己的机会。
有一次,闭市后,周二贵开车往祁连山冰川旅游开发区送水产,顺路带上他们几个去游玩,刘丽被开发区的烈酒灌醉了,回来后,许翠仙和朱一文半道上下车,周二贵送刘丽回到自个家,将她扶进家门,抱到床上躺下,就伸手去解刘丽裤带,刘丽意识还清楚,用手把了不让其解,那里拧得过。周二贵硬掰开刘丽护着的手,解开了它……
第二天,刘丽酒醒后好不后悔,后悔过后,一想到自己之前不幸的婚姻及与眼镜、法官接触所遭受的打击,也就认命了。好在这个周二贵对她是百依百顺,一到她父母家去,手脚就不停地开始干活。一次,她爸得病住院,周二贵还陪老爷子上医院去伺候,着实把老爷子感动了。他对小强也不错,有时候老爷子有事了,就差他去接小强。他还常常开着车拉着小强和刘丽去城外的戈壁滩兜风。周二贵手很巧,去城外的草湖玩时,不是用马莲给小强编一只马驹,就是编一只蚂蚱,或是蜻蜓。哄得小强很高兴,也就乐意跟他玩。他还给小强逮了一只小鸟,用芨芨编了个鸟笼放进去,乐得小强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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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刘丽问小强,“你感觉周叔叔这人咋样?”
小强不回答,只顾逗鸟。
刘丽又问,小强仍旧不作答。
刘丽就引导:“跟以前的那个吴叔叔比呢?”
小张想了想,开口:“吴叔叔比周叔叔长得帅。”
刘丽又问:“还有呢?”
小强想了想,“吴叔叔是城里人。周叔叔是农村的。”
刘丽就叹口气又问,“还有呢?”
小强:“周叔叔比吴叔叔实在。”
刘丽:“周叔叔跟你爸比呢?”
小强一边用根棍子逗鸟,再不回答。刘丽又追着问,问急了,小强回答:“不知道。”
刘丽在其头上剜一指头:“我知道你向着你那个老爹!”
小强不吭声,刘丽就道:“是不是想你爸了?哪天我带你去看看他。”
小强一扭头,“不想。”
刘丽:“为啥不想?”
小强:“我们幼儿园小朋友说我爸不是好人。”
刘丽情绪一下子坏起来,心里狠狠地咒起王强:“狗货,咋不死到监狱才好!”
通过和小强的对话,刘丽也就渐渐在心底里接纳了周二贵。也觉得周二贵的个头不像以前看上去那么矮了,嘴里的口臭好像也不太严重了。也觉得二贵也不是不讲卫生,主要是自己以前对他有偏见。看法改变以后,刘丽就想尽快跟周二贵有个结果,父母亲也跟她一个想法。刘丽就跟二贵说了。周二贵大喜,说马上过年了,过年时,要跟堂哥回家,去到村里扯上份证明,过年回来就跟刘丽办事。
这期间,大盘的漫漫熊途似没有个尽头,天天阴跌。交易所里,是日渐人稀,许多座位是空空如野。仅有的几个铁杆股民,来了后,也都不看盘在打扑克,有时甚至干脆支起桌子打起了麻将。朱一文许翠仙两个,也不常来了。刘丽感受到了孤单,她所采用的方法也不那么灵了。到后来,甚至是买一只,套一只,套一只,割一只。周二贵的股票,也被刘丽操作得套进去不少。刘丽的接近二十万块钱,最后套得还不到了七八万。弄得她每天去交易所,都忐忑不安,生怕股票再跌。可是,股票不理采刘丽的心情,仍旧是一个劲地直往下泻,泻得刘丽心惊肉跳。
周二贵就开始撺掇刘丽,说股票熊成这样,看样子,这辈子是别想翻起身来了。自己给堂哥开车,眼瞅着人家挣大钱,而自己只是个打工仔,心里也不平衡。如果要甩开堂哥,自己单独干,货源有货源,客户有客户,不愁发不起来。现在就是缺起动资金,又给刘丽算了一笔帐,第一次假如进几吨,可以毛利赚多少,然后用赚了的钱,再去进货,资金一年里滚上四五次,到年底就能挣多少多少,强于在股市里天天象被刀子割肉。弄得好,一两年就能将股市上赔下的钱全都能补回来。到时候,不但可以风风光光地跟刘丽大办场婚事,而且,还会有自己的公司,让刘丽当董事长。周二贵一次在刘丽耳朵吹风,刘丽没当回事;二次讲,刘丽心动了;三次四次,刘丽就被说服了。回去后,又跟老爸商量,老爸说,“我早都认为你那炒股票就不是个什么正经事,投机取巧,不劳而获。跟那耍赌博的有啥两样。看看你们那一个个炒股票的,让别人都瞧不起。二贵说的这事,我看才是正经事,赶快支持他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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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丽就忍疼将自个的股票全割了肉,将离婚时王强给她,现存在父母名下,作为小孩以后学费的几万也拿出来,又动员父母亲也拿出三万来,凑了又有近二十万,一并交给周二贵,高高兴兴将周二贵送上火车。
过完年,刘丽左等二贵不来,右等二贵不来,打电话过去,也关着机。刘丽好着急,只好到过去跟周二贵堂哥有业务联系的熟人那里去打听。人家回答,走时,周二贵堂哥就跟所有客户轧了帐,说这边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过完年再不来了,以后上宁夏去发展。
刘丽的心,从头凉到了脚底。亲自坐火车去了趟周二贵的老家,老家的人也说是去宁夏了。刘丽又折回到宁夏去寻,也没能找着周二贵的行踪。
刘丽心里仍旧存一丝希望,凭她的直觉,感到周二贵不会骗他,论长相,论经济条件,他周二贵能攀上自己,是他的富气,做梦都该偷着乐呢,他还想图个啥。可是,两月过去,周二贵并没在雄关市重新出现,真的就似在人间蒸发了,再没了他的一点音讯。
老爸一下子看上去老了许多,整天一声不吭喝闷酒。她也不敢劝,一劝老爷子就发火:“看你交的这一个个,都是啥货!”
老娘则只有陪着刘丽抹眼泪,劝她想开点,别干傻事。因为一次,她发现刘丽的口袋里装着一大瓶安眠药,吓坏了,追问她从哪弄的,想干啥。刘丽放声嚎啕:“想干啥 ?我想死,不想活了。呜呜”
母亲就好言劝她:“你不为自个想了,还得为小强。他爸本来就进了局子,你再有个三长两短,撇下小孩子,可怜不可怜,你想想?”
刘丽就一把搂小强进怀中,呜呜地大哭起来。
自此,刘丽爸对刘丽也再不敢恶语相向,虽然心里不高兴,但刘丽回家来,也只能笑脸陪着。
刘丽也知道,老爸的那笑脸是装出来的,内心对自个意见大了去了。越这样,她心里其实越难受。就天天去公安局催案子。又托许翠仙一个亲戚,说动了公安局经侦科的一位赵队长,派人重去上周二贵的老家侦查。
刘丽高兴,回来后,就给老爸通报了。老爸才说:“来,今天给我去买瓶酒来。好长时间都没沾它了。”
刘丽出门去,老爸又在后边追股屁说:“三块钱的散装的就行了。”
刘丽不听老爸的,上商店,特意买了一瓶十块钱以上的。
过了两天,刘丽又上公安局,公安局一位姓赵的队长回复她,去的人在宁厦只找到了周二贵的堂哥,他堂哥回答说,周二贵早已跟自己散了伙,独自上新疆去做生意。至于到了新疆啥地方,在做啥生意,则一概不知晓。
刘丽似热锅上的蚂蚁,无数次地去公安局催,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案子暂无进展,让她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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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这一跤,摔得刘丽几乎害怕了男人,一年多时间里,再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接触。一天没事就往父母家跑,自己也不起伙,在父母家混吃混喝,主要的任务就是照料小孩。其实小孩子有姥爷姥姥,根本不需要她照料。股市里,她已经没有股票,去也是为了跟许翠仙几个说说话,打发光阴排遗寂寞。
由于没有了经济保障,刘丽写申请享受起了低保待遇,每月靠街道补的两百元救济金勉强度日。过了两月,觉得这样下去不成,老爸又开始给她吊脸,就只好又四外打探,找到了一份给人家商店站柜台的工作。闲暇时间,就跟朱一文、许翠仙几人打麻将,很少给家里贴钱,招得父母亲日渐烦她,催促她赶快嫁人。
一次,在牌桌上,刘丽结识了给她日后生活带来巨大转机的新男人钱多。
钱多在市政府接待处当处长,五十开外,和那个周二贵一样,个头不高,经常有酒局的缘故,前边还楦出个脾酒肚。老婆刚刚心脏病死了,有一儿子在外地上大学,眼下暂时一个人生活。
和刘丽打过几次麻将后,钱多就主动通过许翠仙向刘丽求婚钱多是先认识许翠仙后认识刘丽的。
刘丽对其人就像当初对周二贵一样,并没好感。当许翠仙向她转达了钱多的意思后,刘丽甚至有点儿气恼:“噢,我就那么不值钱?他都多大岁数了,都快能当我爹了,岁数大了,长得好点也行呀,瞧他那样……”
可是,架不住许翠仙和朱一文一阵劝,说此人如何如何老实,嫁了他,绝对不会像王强那样折腾她。再说,人家最有份量的条件就是那个接待处长的官帽,就是不贪不贿,都肥肥的。下半辈子的生活。就有了保障,这是最最现实的。说刘丽三十岁的人了,离婚后呆了这么些年,也并没有找到个合适的,可见女人离婚后再嫁的难度。像钱多这样有处长官帽儿又单着身的男人,眼下稀缺得就跟大熊猫一般的珍贵,身子后边还不知有多少人在追着,能在众人堆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