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股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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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要神经了,每天都要去法院找法官一次。可是,每次去,门房都说是人出去办案了。她就在门口候着傻等,可是,好几次,一直等到下班时间,也不曾将法官等来。后来的一次,她等得耐不住,就绕着法院院墙转圈圈,走到它背后的一条巷子里,才无意中发现,原来法院后墙边,开有个后门。
草根股民(36)
绝色股民辞职幼师的股市官场欲望生活
刘丽硬头皮又去了吴大为父母家找他。还给吴大为父母买了一大兜补品。可是,吴大为父母对刘丽的到来仍不欢迎。不但对刘丽的问话吱吱唔唔,还数叨刘丽一通:“你看看你们前一段,又没正式结婚,就住在一起,吃在一起,像什么话?让别人背后指指戳戳。你当然无所谓,又没工作。可他怎么行,一名法官,别人会怎么看他?都影响他的前途。”
弄得刘丽脸红红臊得厉害,不尴不尬,手都没了地方放,不知是咋走出门来的。
可她又心有不甘,给吴大为紧着打电话。
法官先是不接,好不容易打通了,在电话中对刘丽的诘问不做正面回答,只是说自己近一段时间实在是忙,等抽出时间了,他想跟她好好谈一谈。
刘丽急切地说:“要谈就现在谈,晚上上我屋里去,我等着你。”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哀求。
法官说:“不行,我今晚得出差上兰州,案子上的事情。等我从兰州回来再说。”
“你去几天?”
“可能得一星期。”
“我陪你一起去?我也想上兰州玩一趟。”
“那怎么行,我是去工作。”
“你办你的事,我去后自己玩自个的。”
“那也不行,不是我一人去,还有同事呢。”
刘丽不吭声了,明显感到法官对自己的态度,心情很是不好,自个儿回家去,饭也懒得做,就上了床。
十八
第二天,她无精打采地上股市去,许翠仙揶揄她:“瞧你脸色,晚上尽不睡觉干啥事来?”
许翠仙见刘丽不吭声,继续说:“悠着点,日子还长着呢。”
刘丽长叹口气。许翠仙感觉到了刘丽的不快,问她咋了,是不是跟法官闹气了。刘丽就眼睛有些湿起来。许翠仙急问:“咋回事,你说呀?”
刘丽说:“他现在开始躲我起来了。”?
许翠仙:“没有吧。前一段还听你说,你们多好多好。”
“他真的开始躲我了。”
刘丽就把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给许翠仙说了。
许翠仙安慰刘丽:“没事,我去找他。就是不成了,他也得给我们个说法。哪能就这样完事了。”又安慰刘丽:“说不定,他真是忙,你可不知他们法院的工作,案子一来,没明没夜地跑。”
开盘后,刘丽的几只股票都在跌,跌得刘丽心情更加不好,冷着脸,一句话都不吭声。等收了盘,说:“明天是星期六,不行我们几个再去临市的泉湖公园划船吧,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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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股民辞职幼师的股市官场欲望生活
许翠仙:“老去泉湖公园,有啥意思。我们去临市北郊的农家乐园,听周二贵说那里有好多农民的果园,去年修了些娱乐设施,有蒙古包。去后可以唱歌,打牌,吃饭,也可以在果园里转,去玩过的人都说可好了。”
“那就走。都和谁去?”
“就朱一文,还有周二贵,其它人都不叫。”周二贵是前不久进来坐在过去眼镜座位上的一个新股民,没多长时日,但却和朱一文已拉呱熟,所以,也就被许翠仙划进了他们的小圈子。
第二天早晨,太阳出来后,一行四人就相约来到公共汽车站,坐上了去往临市的班车,半小时后,来到了临市,逛了一会儿街和两家超市,就截了两个三轮车,拉他们去近郊的农家乐园。
一路上,刘丽总是提不起精神。
车出城外,越过一片戈壁滩,拐上条小路,路两旁出现绿油油高高的玉米,空气也特别的清新,吹到身上,吸到嗓子里,凉凉爽爽。远处的祁连山,也在晴空中格外的夺目,皑皑白雪映着如靛的蓝天。一伙人都兴奋起来,刘丽也才跟上有点儿高兴。那个周二贵还开始哼开了歌儿,大家伙就先后也跟着哼哼起来。
歌声使刘丽暂时忘记了法官。
来到一片茂密的树林处,几个人从车中下来,缴了费,打发走车夫,钻进马路旁边的一家乐园去。果然发现挺不错,偌大一个果园,里边栽着不同的果树,树上结着梨、桃、果呀的。树底下,长满了绿绿的青草。几座蒙古包毡房,散落在几处比较开阔的地方,通往几处包房的弯曲小径,都用水泥硬化了,还镶有各种花色石子。草地上,放有几处茶桌和凳椅。几个人走进去,早有两位农家姑娘迎上前来,领他们几个到各蒙古包转了一圈。里边大同小异,除过有地毯沙发,另外就放着电视与音响,还有牌桌。转了一圈出来,许翠仙问刘丽:“那就在这里了?”
刘丽还没开口,周二贵说:“再往里边走走,说不定还有比这里更好的。这里离公路边太近了。有汽车声。”
几人就听了周二贵的,出来往离公路远处的农家乐园走。果然,越往里走,就越树木葱郁,花草繁茂,空气也更加清凉润体。最后,来到一家被浓荫遮蔽着的山庄,走进去看,是比马路边的那家更幽静。几个人就异口同声道:“再不选了,就这家。”走进去,放下东西,坐在沙发里,让农家姑娘上茶上啤酒上瓜子切西瓜开音响。
几个人对着电视屏幕吼了一阵,刘丽也跟上几个唱了几首歌,心情果然好了一些。时近中午,他们要的拉条子和几个炒菜也做好由农家姑娘端上送了过来,几个人开吃。
大家伙一边碰杯喝着啤酒,一边说今天来得太好了,以后,每人轮流做庄,隔一段时间就来玩一趟。
刘丽一边和大家吃着喝着,一边心里就想,要是吴大为也一起来,该有多好!算算,法官说他昨晚上火车,现在,已经早下火车,说不定,此时,正在兰州的大街上逛呢。
吃完了饭,周二贵就摸着牌桌上的麻将吆喝着大家打。其实刘丽并不怎么喜欢打麻将,但许翠仙朱一文是两个麻迷,架不住他们劝,就上了桌。
几个人一直打了个浑天黑地。
打完一把洗牌时,刘丽站起来扭扭腰,问:“啥时回?天都擦黑了。”
朱一文输得多,心有不甘,说:“谁也不准说走,我今天可是输惨了。”
大家伙就笑。刘丽把手中的钱向其面前一推说:“给,都是你的,我不要了。”
朱一文笑笑:“我开个玩笑,你还认真了起来?没事,大不了打个的回,你请客,因为你今天赢得最多。”
周二贵:“不行我们就住下来,刚才我问了,这里有包间,挺便宜。”
刘丽拽许翠仙:“坐得时间太长了,去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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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互搀着胳膊,来到果园后墙下的一个小厕所。
方便完后,正要出门,却听到外边,有人在说话,是一男一女的声音。那男人的声音有点儿熟,刘丽警觉起来,拉了一把许翠仙,两人静静地听
“这儿是不是不错?”
女的声音:“挺好,你咋知道这里还有住的地方?”
“以前和几个朋友到这儿玩过两次,晚了,就不回去了,宿在这里,第二天才回。” 刘丽惊呆了,半天没缓过劲来,直到那女的也进了茅房,才反应过来,匆匆瞅了那女的一眼,蛮年轻漂亮。刘丽拉起许翠仙就往茅房外走。
出了茅房,许翠仙问她:“咋了,神神道道的?”
刘丽拉许翠仙猛走两步,等远离了茅房,才说:“我听着,刚才在厕所门口说话的那男的,咋是吴大为?”
许翠仙吃惊道:“是吗?我没注意听。”
“就是他!”刘丽肯定地说。
许翠仙就拉刘丽到小路边上一棵大果树下,说:“藏着,待会儿他们过来后,看个究竟。” “真是他,一点也没错。”刘丽一边弯腰往一个树枝后边躲身子,一边再次肯定地说。
果然,不一会儿,那一对就先后出了茅厕,沿着一条小径,胳膊挎着胳膊,回一个树林深处的蒙古包房去了,丢给她们两个背影。吴大为身上,竟然还穿着刘丽给他买的那套西服!
刘丽气得几乎晕过去,凭她过去的脾气,她都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问个究竟。可是,这会儿,她却腿脚重得铅似的,迈不开了步。静了一会儿,等缓过了神来,才由许翠仙搀扶着回到包房。
朱一文一见她俩进来,就埋怨:“咋回事?女人家就是磨蹭!去放个水,花这么长时间,打两圈的时间都够了。快来快来码牌。”
许翠仙瞪一眼朱一文:“码个屁,赶快收拾回家!”
朱一文刚要说什么,见两人脸色不对,这才问:“咋,出了啥事,遇上流氓了?”
“就是,赶快回吧,晚了。”许翠仙说。
几个人就起身出来,往山庄外的马路上走,一边走朱一文又纳闷地问:“究竟咋回事,怎么上了个厕所,回来就这德性,不吭不哈的?”
许翠仙这才说:“遇上那吴大为了,还带着个女的。之前骗刘丽说是这两天上兰州出公差。原来公差出到这农家乐园来了!”
几个人就往回头去看,身后的几座包房,几乎都灭了灯,乐园里此时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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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刘丽不知是怎么晕晕乎乎到家的,回去后,没洗没涮,就拉床睡觉。躺到被子里后,又心有不甘,手颤颤地给法官拨手机,可是,对方就是不接。重又打过去,对方却关了机。刘丽躺在被子里,回忆着几个月里法官在自己床上所干的一切,想象着此时法官和那位年轻姑娘的所为,一直到后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早晨,刘丽就感到身子重,爬起来,吃了两片药,重回床上躺下。到中午,头仍疼得厉害,支撑着起床来,去小区卫生所打吊瓶。打上吊瓶后,给父亲打电话过去,让把小强给她带来,她想他。不一会儿,老父亲就领着小强来了。刘丽一见两个,眼泪就从眼眶里涌出来,吓了老父亲一跳,小强也紧张地叫道:“妈妈你咋了?”
等问清楚了,老父亲才放下心来,说:“没事,感个冒嘛,打两天吊瓶就好了。”又问,“吴大为呢?”
一听老父问,刘丽就再也控制不住地将度假村所见给老父亲哭诉了。
老父亲听完半天不吭声,最后,长叹一口气,道:“人咋这样!”
刘丽在父母家养了两天,好了后,去股市。许翠仙见着她惊讶道:“你咋了?脸色憔悴成这样。看你眼睛都有些肿?是不这几天没少哭来着?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刘丽不吭声,许翠仙安慰她:“其实这样也好。及早发现他这人是个啥东西,免得像王强那样,结了婚又后悔。”又检讨:“也怪我,没把他了解清楚是个啥货,就介绍给你。”
刘丽道:“啥也别说了。”
刘丽继续过着自己单身女人的日子。
渐渐,一同炒股票的周二贵闯进了自个的生活中。
周二贵是浙江人,随一堂哥来此地搞一些水产生意,闲时捣弄股票。以前隔三岔五来股市探一头,自从融入他们几人的小圈子,特别是跟刘丽关系有些特殊后,就来股市勤了。其实,以前,刘丽并没在意这个周二贵。虽然他面皮白净,但却个头矮矮,都还没有刘丽高。说起话来,带着浓浓的南方地方腔。起先刘丽有一大半都听不懂,更谈不上情感上的交流了。一次,刘丽正在打一只股票,换买一只股票。周二贵看到了刘丽帐户上的钱,说:“哟,你这帐上有这么多钱。以前我还以为你跟朱一文许翠仙的钱差不多,也就是个两三万,至多三四万撑死了。真没想到你还这么有钱。”
许翠仙就说周二贵。“你以为?刘丽上回一次就在股市挣了有十一万,把全交易所的人都羡慕坏了。人家老头是做生意的,离婚时,给她留下了一大笔呢。还住着一套大商品房。我们能跟人家比。”
朱一文又在一旁调侃:“咋叫瘦死的驼骆比马大?别看都坐在这块炒股票,其实人跟人大不同。”
周二贵自此后,常常没话找话地跟刘丽套近乎。刘丽买啥股票,他也跟买,刘丽若抛了它,他也紧跟着抛它。可是,一段时间下来,他感觉到跟上刘丽并不挣钱。但仍然嘴甜,刘姐长,刘姐短地叫。四个人正好凑手,经常邀在一起打麻将。在牌桌上,周二贵常常给刘丽送牌。有一次明显得都让许翠仙实在看不下去了,将牌桌一踢声言不打了,把刘丽弄了个不好意思。朱一文和了阵稀泥,才又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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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贵给堂哥开着一辆客货两用车,给各处送水产的间隙或顺路,会偷闲一刻,拉几个上临市去兜风,或者是去戈壁滩上拔沙葱,钻进祁连山里采蘑菇。周二贵平时出手也算大方,常时不时地放点血,把大家伙请上搓一顿。捣弄的水产,也不时地给他们几个搞一些来。每次,都给刘丽最好的,刘丽也感觉到了。有两次, 刘丽开车将水产送到了刘丽家里,认着了门,有事没事。就找个借口去刘丽父母家。刘丽父亲起先有些烦此人,一次郑重其事地问刘丽:“他是谁,干啥的,你了解他的背景吗?跟他粘乎。”
刘丽回答,“在股市上认识的,浙江人。跟他一堂哥到这里搞水产生意。”
父亲:“他是不是对你有那意思?三天两头地往咱家跑。”
刘丽回答。“我不会看上他的。”
父亲:“就是嘛,你看他那个头。既然看不上,以后就跟他少来往,让别人说闲话。”
刘丽:“你别多想,也就是炒炒股,在一起打打麻将的关系。”
父亲敲打她:“可不能跟王强离了,又被那个吴大为耍了,就破罐破摔。”
刘丽,“你放心,我把持着自个呢。”
跟周二贵熟了,刘丽也就渐渐和他随便了。看他挺顺溜自个,刘丽也就好为人师,主动给其讲一些股市方面的知识,其实都是眼镜过去给她讲下的那些。
周二贵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也不知他是真听懂了,还是假听懂了。
周二贵有时去忙生意,还把自个的帐户密码告诉刘丽,让她替他买卖股票。
一次,刘丽看准了一只股票,替其打了过去的股票,换了它。没想到,买上它后,没两天来了个涨停板。过后两天还猛劲地往上蹿。周二贵来后,看到自个的股票涨了好多,打开帐户看,挣了有三千多,高兴地立马打了股票,在朱一文的撺掇下,中午就约上几个人上了大东方。饭桌上,朱一文又对刘丽大加吹捧一番。刘丽知道朱一文话中的水份有多少,也不去戳穿它,乐得享受。
周二贵一边给刘丽敬酒,一边就说,进股市太晚了,认识刘丽太晚了。要是早到股市认识刘丽。还给他堂哥打工,还动不动就得挨堂哥的训!早分手铺了摊自己干。说自个文化水平虽然不高,但知道尊重知识,以后,股票就全权交给刘丽炒。每次炒赚了,就请刘丽几个来大东方搓一顿。
刘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