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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抱朴子内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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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八〕废伪去欲“欲”原作“役”。孙校云:藏本作“欲”。明案敦煌残卷、鲁藩本、慎校本、宝颜堂本、崇文本皆作“欲”,当作“欲”,今据改。

    〔六九〕执太璞于至醇之中“太璞”敦煌作“大朴”。藏本“太”作“大”。

    〔七十〕世人犹□能甄别或莫造志行于无名之表“世”下十二字敦煌作“世人犹□能标美逸”。孙校:藏本无“志行”二字。案鲁藩本亦无此二字。校补云:无“志行”二字是也。“美”疑当作“英”,本书多“英逸”连文,详见博喻篇。“莫造”即“英逸”之形讹。案校补所云,可备一说。

    〔七一〕鼓翮清尘校补云:“清尘”当从敦煌残卷作“清虚”。

    〔七二〕仰凌紫极紫极,紫宫,即紫宫垣,星座名。晋书天文志云:北极五星,钩陈六星,皆在紫宫中。北极,北辰最尊者也。紫宫垣十五星,其西蕃七,东蕃八,在北斗北。

    〔七三〕假令游戏“游戏”敦煌作“游敖”。

    〔七四〕郊闲两瞳之正方校勘记:郊闲未详。案本书惑篇云:仙人目瞳皆方。葛洪神仙传:李根两目瞳子皆方。

    〔七五〕邛疏之双耳列仙传:邛疏,周封史,能行气炼形。

    〔七六〕马皇乘龙而行列仙传云:马师皇者,黄帝时马医也。有龙下,向之垂耳张口。皇曰,此龙有病,乃针其唇下口中,以甘草汤饮之而愈。后一旦负皇而去。

    〔七七〕子晋躬御白鹤列仙传云:王子乔,周灵王太子晋也,好吹笙作凤凰鸣,后乘白鹤而去。

    〔七八〕鳞身蛇躯“躯”原作“首”。原校:“首或作躯”。明案当作“躯”,敦煌正作“躯”。后汉王延寿鲁灵光殿赋云:“伏羲鳞身,女娲蛇躯”。今据改。

    〔七九〕遂益潜遁“遁”敦煌作“退”。

    〔八十〕乃上士之所憎敦煌“憎”下有“也”字。按下文语法,当有“也”字。

    〔八一〕而怪于未尝知也“未尝知”敦煌作“未之尝见”。

    〔八二〕所谓以指测海“以”上敦煌有“人”字。

    〔八三〕蜉蝣校巨鳌“蜉”上敦煌有“犹”字。

    〔八四〕日及料大椿孙校:“日”藏本作“白”,今改。案敦煌亦作“日”。日及,菌类。庄子逍遥游释文云:朝菌,天阴生粪上,见日则死,故名日及。

    〔八五〕自呼于物无所不经校勘记:荣案卢本“自呼”作“自谓”。

    〔八六〕切玉之刀火浣之布博物志异产引周书云:西域献火浣布,昆吾氏献切玉刀;火浣布污,烧之则洁;切玉刀如腊布,汉世有献者。列子汤问篇:周穆王征西戎,西戎献锟之剑,火浣之布;其剑用之切玉如切泥焉;火浣之布,浣之必投于火,出火而振之,皓然疑乎雪。后汉书蛮夷传论称火毳,李贤注:火毳,即火浣布也。桓帝时,梁冀作火浣布单衣。明案火浣布有三说,以矿物石棉说为是。其它动植物二说:或谓以南方炎火山之木皮绩之,或谓以火林山之兽毛绩以为布,殆皆非。参阅英国李约瑟博士着中国科学技术史第三卷第二十五章矿物学。

    〔八七〕其闲未期“期”敦煌作“几”。

    〔八八〕二物毕至“毕”敦煌作“俱”。

    〔八九〕令断谷近一月“月”敦煌作“期”。博物志云:魏太祖好养性法,亦解方药,招引方术之士,庐江左慈,谯郡华陀,甘陵甘始,阳城俭,无不毕至。神仙传云:魏太祖召左慈,闭一石室中,断谷期年,乃出之,颜色如故。明案“月”当作“期”,周年也。

    〔九十〕正尔复何疑哉本句敦煌作“正尔亦复何疑于不然乎”。

    〔九一〕令甘始以药含生鱼至如在水中也“始”下敦煌有“公”字。此说亦见曹植辩道论,云:甘始取鲤鱼一双,令其一着药,俱投沸膏中,有药者奋尾鼓鳃,游行沈浮,有若处渊;其一者已熟可啖。

    〔九二〕又以药粉桑以饲蚕慎校本、宝颜堂本、崇文本皆无下“以”字。

    〔九三〕又以住年药食鸡雏及新生犬子校勘记云:御览九百五作为“驻年”。案本书统作“住年”,而□□篇又作“驻年”,盖二文随作也。

    〔九四〕皆止不复长“皆”下敦煌有“令”字。

    〔九五〕百日毛尽黑“尽”下敦煌有“变”字。

    〔九六〕才则一代之英“英”敦煌作“名”。

    〔九七〕而晚年乃有穷理尽性“晚年乃有”敦煌作“晚乃云有”。

    〔九八〕其叹息如此“叹息”二字,敦煌作“难”。按以“难”字于义为长。

    〔九九〕邃古之事敦煌“邃”作“远”。

    〔一0十〕俗人贪荣好利孙校:刻本“利”作“进”。案敦煌亦作“利”。

    〔一0一〕汲汲名利“利”敦煌作“位”。

    〔一0二〕古者有逃帝王之禅授“逃”敦煌作“违”。

    〔一0三〕巢许之辈敦煌作“若巢许辈人”。巢,巢父,传说尧时隐人,山居不营世利,年老以树为巢,故号巢父。见皇甫谧高士传。许,许由,尧以天下让许由,许由不受。见庄子逍遥游及让王篇。

    〔一0四〕老莱庄周之徒老莱子,楚人,着书十五篇,言道家之用。史记正义引列仙传云,老莱子当时世乱,逃世,耕于蒙山之阳。楚王至门迎之,遂去。庄周,蒙人,楚威王闻庄周贤,聘以为相,庄周笑而绝之,终身不仕。并见史记老庄申韩列传。

    〔一0五〕况于神仙“仙”下敦煌有“之人”二字。

    〔一0六〕又难知于斯敦煌无“又”字。

    〔一0七〕今世皆信之哉“今”敦煌作“令”。

    〔一0八〕夫鲁史至仲尼因之以着经孔丘因鲁史作春秋,上至隐公,下讫哀公十四年,十二公,儒者尊称为经。见史记孔子世家。

    〔一0九〕子长至扬雄称之为实录案司马迁,字子长,作史记。扬子法言重黎篇云:或问太史迁,曰实录。言司马迁史记,不虚美,不隐恶。

    〔一一十〕以少君栾太为之无验故也敦煌“以”作“又”,“太”作“大”。李少君栾大以方术干武帝,不验。并见史记封禅书、汉书郊祀志。

    〔一一一〕黔娄原宪之贫黔娄,春秋鲁人。生时食不充虚,衣不盖形。死则覆以布被,首足不尽敛,覆头则足见,覆足则头见。见刘向列女传鲁黔娄妻条。原宪,春秋宋人,孔丘弟子。庄子让王篇云:原宪居鲁,环堵之室,茨以生草,蓬户不完,桑以为枢而瓮牖,褐以为塞,上漏下湿。此言二人之贫。

    〔一一二〕陶朱猗顿之富春秋时,越王勾践用范蠡,既雪会稽之耻。蠡乃变名易姓,乘舟适齐,旋至陶,为朱公,善治产业,遂至巨万。故言富者皆称陶朱公。又猗顿用盐起家,与王者埒富。并见史记货殖列传。裴集解引孔丛子曰:猗顿,鲁之穷士也,闻朱公富,往而问术焉。朱公告之曰,子欲速富,当畜五。于是乃适西河,大畜牛羊于猗氏之南,十年之间,赀拟王公,驰名天下,以兴富于猗氏,故曰猗顿。

    〔一一三〕无盐宿瘤之丑无盐、宿瘤,并战国时齐丑女。钟离春,齐无盐邑之女,其为人极丑:臼头,深目,长肚,大节,昂鼻,结喉,肥项,少发,折腰,出胸,皮肤若漆。行年三十,行嫁不售。乃自谒宣王,陈国之四殆,宣王纳之,拜无盐君,立为王后。宿瘤者,齐东都采桑之女,闵王之后也(闵王,宣王子)。项有大瘤,故号曰宿瘤。并见刘向列女传。参新序杂事二。

    〔一一四〕南威西施之美晋文公得南威,三日不听朝,遂推南威而远之,曰后世必有以色亡其国者。见战国策魏策。西施,见前畅玄篇注。

    〔一一五〕用兵或有无功者焉“兵”敦煌作“武”。

    〔一一六〕为之者何必皆成哉“为”上敦煌有“诸”字。

    〔一一七〕自可求而不得“求”敦煌作“学”。

    〔一一八〕诀在于志“诀”敦煌作“决”。“决”通“诀”,敦煌写本往往作“决”。

    〔一一九〕不在于富贵也“在于”二字敦煌作“须”。

    〔一二十〕百姓有过“过”敦煌作“罪”。

    〔一二一〕削乎平粹者“削乎”敦煌作“割削”。

    〔一二二〕蚊肤则坐不得安“蚊”下敦煌有“蚋”字,“安”作“端”。

    〔一二三〕虱群攻则卧不得宁原校:“宁”藏本作“安”。校勘记云:御览九百五十一作“蚤虱群攻卧不获安”,当从藏本。案敦煌残卷亦作“蚤虱群攻则卧不获安”。校补云,“虱”上有“蚤”字,今本脱误,当据补。广韵三十二皓“蚤”字注引抱朴子曰,“蚤虱攻君卧不获安”。

    〔一二四〕以飞八石哉本书明本篇云:“炼八石之飞精”。八石即丹砂、雄黄、雌黄、石留黄、曾青、矾石、磁石、戎盐,为道家炼食之药物。

    〔一二五〕砰磕嘈●磕同□。广韵十三耕“砰”字注:砰磕,如雷之声。嘈●,鼓声。张衡东京赋;奏严鼓之嘈●。

    〔一二六〕黄钺一挥齐斧暂授黄钺,金斧;齐斧,利斧;皆古代君王用以杀伐之兵器。

    〔一二七〕斩断之刑“之”下原无“刑”字。原校:疑“之”下有脱字。明案敦煌作“斩断之刑”,今据补。

    〔一二八〕八珍百和敦煌“和”作“酱”。

    〔一二九〕□合生人敦煌“人”作“民”。

    〔一三十〕暴骸腐野敦煌“腐野”作“朔裔”。

    〔一三一〕又不得有道之士“有道之士”敦煌作“道士”。

    〔一三二〕家有长卿壁立之贫司马相如,字长卿,西汉蜀郡成都人,家贫,徒四壁立。见史记本传。

    〔一三三〕腹怀翳桑绝粮之馁敦煌“怀”作“有”,“粮”作“粒”,“馁”作“饥”。左传宣公二年载:晋灵公时,赵宣子赵盾田于首山,舍于翳桑,见灵辄饿,问之,曰,不食三日矣。食之。后灵公伏甲欲杀赵盾,灵辄时为公介士,乃倒戟以御公后,盾得以免。问何故,对曰,翳桑之饿人也。

    〔一三四〕夏有儒仲环堵之□案“仲”原作“行”,敦煌残卷、藏本、鲁藩本皆作“仲”,今据改。校补云:后汉书逸民传,王霸字儒仲,隐居守志,茅居蓬户。“□”,日照,敦煌误作“叹”。

    〔一三五〕欲经远而乏舟车之用“欲”敦煌作“且”。

    〔一三六〕欲有营而无代劳之役“有”下敦煌有“所”字。

    〔一三七〕可无恋也“可无”敦煌作“无可”。

    〔一三八〕爱习之情卒难遣“卒难遣”敦煌作“难可卒遣”。

    〔一三九〕口断甘肴“甘肴”敦煌作“所甘”。

    〔一四十〕求神仙于幽漠“于”原作“之”。校补云:“之”字当从敦煌作“于”。今订正。

    〔一四一〕岂所堪哉“所堪”原作“不□”。敦煌作“所堪”。校补云:“所堪”是。“不”与“所”,“□”与“堪”,并形近而讹。今据改。

    〔一四二〕非势位之人“人”下敦煌有“也”字。

    〔一四三〕区区小子之奸伪“奸伪”下敦煌有“为事”二字。

    〔一四四〕昔勾践式怒□韩非子内储说上七术云:越王勾践见怒□而式之。御者曰,何为式?王曰,□有气如此,可无为式乎?

    〔一四五〕楚灵爱细腰国人多饿死韩非子二柄篇云:楚灵王好细腰,而国中多饿人。

    〔一四六〕齐桓嗜异味易牙蒸其子易牙,齐桓公臣,善烹调五味。韩非子二柄篇:齐桓公好味,易牙蒸其子首而进之。

    〔一四七〕宋君赏瘠孝毁殁者比屋韩非子内储说上七术云:宋崇门之巷人,服丧而毁,甚瘠。宋君以为慈爱于亲,举以为官师。其党人毁而死者半。参庄子外物篇。

    〔一四八〕安可得煞乎“得”原作“待”。孙校:“待”当作“得”。明案敦煌正作“得”,今订正。

    〔一四九〕视金玉如土粪“土粪”敦煌作“粪土”。

    〔一五十〕以假涂求其财“财”敦煌作“钱”。

    〔一五一〕共登嵩高山敦煌作“共上嵩高”。

    〔一五二〕而少君称病死敦煌无“而”字“称”字。

    〔一五三〕唯衣冠在焉敦煌“唯”作“则”。

    〔一五四〕近世壶公将费长房去壶公者,不知其姓名也。汝南有费长房为市掾,见公入市卖药,悬一壶于肆头。及市罢,辄跳入壶中,市人莫之见。唯长房于楼上见之,异焉。因往再拜奉酒脯。公知长房意。约长房与语谪仙事。后壶公将长房俱去。参见后汉书费长房传及神仙传壶公。

    〔一五五〕李意期将两弟子孙校:“刻本有‘去,后人见之’五字,非”。明案据敦煌残卷,孙本此下脱“去,皆卒,死家殡埋之,积数年,而长房来归。又相识人见李意其将两弟子”二十九字,今增补。葛洪神仙传云:李意期者,本蜀人,传世见之,汉文帝时人也。人欲远行速至者,意期以符与之,并丹书两腋下,则千里皆不尽日而还。

    〔一五六〕三棺遂有竹杖一枚校勘记:“遂有”卢本作“止有”。明案慎校本、宝颜堂本亦作“止有”,敦煌作“悉有”。

    〔一五七〕以丹书于杖敦煌“书”下有“符”字。

    〔一五八〕噎死者不可讥神农之播谷敦煌“讥”作“议”。

    〔一五九〕是犹见赵高董卓赵高,秦中车府令,始皇死,篡权,诈造始皇诏,赐长子扶苏死,立胡亥为二世皇帝。见史记李斯列传。董卓,后汉相国,凶暴有奸谋,策废少帝,立陈留王,是为献帝。见后汉书董卓传。

    〔一六十〕便谓古无伊周霍光伊,伊尹,商汤臣。汤死,太甲在位,暴虐无道,伊尹放之于桐宫,伊尹摄行政事;及太甲悔过自责,于是伊尹迎帝太甲而授之政。见史记殷本纪。周,周公旦,武王弟。武王死,子成王立,年少,因周初定天下,周公恐诸侯畔,乃摄政,平内乱。至成王长,返政成王。见史记周本纪。霍光,汉骠骑将军霍去病弟,武帝时为大司马大将军。武帝死,昭帝立,帝年八岁,政事一决于光。昭帝死,昌邑王贺嗣立,荒淫无道,乃废昌邑王,立宣帝。见汉书霍光传。

    〔一六一〕见商臣冒顿商臣,楚成王太子,弑父自立。成王既立商臣,后又欲立公子职。商臣以宫卫兵围成王,成王自绞杀。商臣代立,是为穆王。见史记楚世家。匈奴单于曰头曼,有太子名冒顿,单于欲废冒顿而立少子。冒顿从其父头曼猎,以鸣镝射杀头曼,冒顿自立为单于,见史记匈奴传。商臣冒顿,并谓不孝之主。

    〔一六二〕而云古无伯奇孝己伯奇,周宣王时尹吉甫子,无罪为后母所谮而见逐。见后汉书黄琼传注引说苑。孝己,殷高宗之子,有贤孝之行,遭后母之难,忧苦而死。荀子大略篇:“孝己孝而亲不爱”。家语弟子解云:“武丁以后妻杀孝己”。参庄子外物篇成玄英疏。

    〔一六三〕神仙集中有召神劾鬼之法汉书艺文志杂占家有执不祥劾鬼物八卷。后汉书方术传费长房曲圣卿寿光侯皆能劾鬼云。此皆方士之谬说耳。

    〔一六四〕其余亦何所不有也“也”敦煌作“耶”。

    〔一六五〕鬼神数为人间作光怪变异“人间”敦煌、藏本、鲁藩本、慎校本皆作“民间”。

    〔一六六〕安能见闻“安能”敦煌作“莫之”。

    〔一六七〕故不见鬼神至不可谓世闲无仙人也敦煌作“然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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