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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抱朴子内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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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其形,又令本不见鬼者见鬼,推此而言,其余亦何所不有也〔一六四〕。鬼神数为人间作光怪变异〔一六五〕,又经典所载,多鬼神之据,俗人尚不信天下之有神鬼,况乎仙人居高处远,清浊异流,登遐遂往,不返于世,非得道者,安能见闻〔一六六〕。而儒墨之家知此不可以训,故终不言其有焉。俗人之不信,不亦宜乎?惟有识真者,校练众方,得其征验,审其必有,可独知之耳,不可强也。故不见鬼神,不见仙人,不可谓世闲无仙人也〔一六七〕。人无贤愚〔一六八〕,皆知己身之有魂魄,魂魄分去则人病,尽去则人死。故分去则术家有拘录之法〔一六九〕,尽去则礼典有招呼之义〔一七十〕,此之为物至近者也。然与人俱生,至乎终身,莫或有自闻见之者也。岂可遂以不闻见之〔一七一〕,又云无之乎〔一七二〕?若夫辅氏报施之鬼〔一七三〕,成汤怒齐之灵〔一七四〕,申生交言于狐子〔一七五〕,杜伯报恨于周宣,〔一七六〕彭生形于玄豕〔一七七〕,如意假貌于苍狗〔一七八〕,灌夫守田〔一七九〕,子义掊燕简〔一八十〕,蓐收之降于莘,〔一八一〕栾侯之止民家〔一八二〕,素姜之说谶纬,孝孙之着文章,神君言于上林〔一八三〕,罗阳仕于吴朝,鬼神之事,着于竹帛,昭昭如此,不可胜数。然而蔽者犹谓无之,况长生之事,世所希闻乎〔一八四〕!望使必信,是令蚊虻负山〔一八五〕,与井蟆论海也。〔一八六〕俗人未尝见龙麟鸾凤〔一八七〕,乃谓天下无有此物,以为古人虚设瑞应〔一八八〕,欲令人主自勉不息,冀致斯珍也。况于令人之信有仙人乎〔一八九〕!

    世人以刘向作金不成〔一九十〕,便谓索隐行怪〔一九一〕,好传虚无,所撰列仙,皆复妄作。悲夫!此所谓以分寸之瑕,弃盈尺之夜光,以蚁鼻之缺〔一九二〕,捐无价之淳钧〔一九三〕,非荆和之远识〔一九四〕,风胡之赏真也〔一九五〕。斯朱公所以郁悒〔一九六〕,薛烛所以永叹矣〔一九七〕。夫作金皆在神仙集中,淮南王抄出,以作鸿宝枕中书,虽有其文,然皆秘其要文〔一九八〕,必须口诀,临文指解,然后可为耳。其所用药〔一九九〕,复多改其本名,不可按之便用也。刘向父德治淮南王狱中所得此书〔二0十〕,非为师授也。向本不解道术,偶偏见此书,便谓其意尽在纸上〔二0一〕,是以作金不成耳。至于撰列仙传,自删秦大夫阮仓书中出之〔二0二〕,或所亲见,然后记之,非妄言也〔二0三〕。狂夫童谣,圣人所择。□荛之言,或不可遗。采葑采菲〔二0四〕,无以下体,岂可以百虑之一失,而谓经典之不可用,以日月曾蚀之故〔二0五〕,而谓悬象非大明哉〔二0六〕?外国作水精□,实是合五种灰以作之。〔二0七〕今交广多有得其法而铸作之者。今以此语俗人,俗人殊不肯信〔二0八〕。乃云水精本自然之物〔二0九〕,玉石之类。况于世间,幸有自然之金,俗人当何信其有可作之理哉〔二一十〕?愚人乃不信黄丹及胡粉,是化铅所作〔二一一〕。又不信骡及〔二一二〕,是驴马所生。云物各自有种。况乎难知之事哉〔二一三〕?夫所见少,则所怪多,世之常也。信哉此言,其事虽天之明,而人处覆甑之下,焉识至言哉〔二一四〕?”

    校释〔一〕虽有大章竖亥之足大章竖亥,古时善走者。淮南子地形篇云:禹使大章步自东极,至于西极,二亿三万三千五百里七十五步;使竖亥步自北极,至于南极,二亿三万三千五百里七十五步。后汉高诱注:太章竖亥,善行人,皆禹臣也。

    〔二〕未若所不履之多“多”下敦煌有“也”字。案下文语法,当有“也”字。

    〔三〕虽有禹益齐谐之智孙校:“智”,藏本作“识”。明案鲁藩本亦作“识”,敦煌作“博”。禹,夏禹。益,舜臣。齐谐,人名,见庄子逍遥游篇司马彪注。

    〔四〕而所尝识者孙校:藏本无“尝”字。案敦煌“尝”作“记”。

    〔五〕万物云云“云云”,校勘记:“荣案卢本作芸芸,道德经夫物芸芸”。明案慎校本、宝颜堂本亦作“芸芸”。芸芸,众多貌。

    〔六〕于是问者大笑校补云:敦煌残卷“大”下有“而”字,是也。大而笑之者,以为迂阔而笑之也,与大笑义异。本书微旨篇云,大而笑之,其来久矣。是其证。

    〔七〕三五丘旦之圣三谓三皇,五谓五帝。丘,孔丘;旦,周公旦。

    〔八〕弃疾良平之智后稷名弃,儿时屹如巨人之志,其游戏好种树麻菽,麻菽美;及为成人,遂好耕农,相地之宜,宜谷者稼穑焉。见史记周本纪。樗里子名疾,秦惠王之弟,滑稽多智,秦人号曰智囊。见史记樗里子传。张良,字子房,辅佐汉刘邦。史记留侯世家:高帝曰,运筹帷帐中,决胜千里外,子房功也。史记陈平世家云:汉六年,人有上书告楚王韩信反,高帝用陈平计,伪游云梦,禽韩信。又高帝至平城,为匈奴所围,七日不得食,高帝用陈平奇谋,围得以解。

    〔九〕端婴随郦之辩“婴”敦煌作“晏”。史记仲尼弟子列传:端木赐,字子贡,利口巧辞,孔丘常黜其辩。婴,晏婴,谥平仲,相齐景公,善谏说,史记有管晏列传。随何善辩,为刘邦说黥布畔楚归汉,见史记黥布列传。郦生食其,从沛公刘邦略地,郦生常为说客,驰使诸侯,见史记本传。

    〔一十〕贲育五丁之勇贲,孟贲,卫人,一说齐人;育,夏育,周时卫人,皆大勇士。参见史记范睢列传及裴集解。五丁,秦惠王时蜀力士。华阳国志蜀志云:秦惠王作石牛五头,朝泻金其后,曰,牛便金。蜀人悦之,遣使请石牛,惠王许之。乃遣五丁迎石牛。

    〔一一〕人理之常然“然”敦煌作“势”。

    〔一二〕必至之大端“端”敦煌作“归”。

    〔一三〕久视不已之期者矣“久”上敦煌有“受”字。

    〔一四〕以死生为朝暮也校勘记:荣案卢本“以”作“比”。

    〔一五〕以行无益之事“行”敦煌作“”。

    〔一六〕华毂易步“易”敦煌作“贸”。孙校云:“”藏本作“趣”。案鲁藩本亦作“趣”。

    〔一七〕每思诗人甫田之刺“每”敦煌作“幸”。毛诗齐风甫田篇刺襄公;又小雅有甫田之什,小序云,刺幽王也。

    〔一八〕弃荣华而涉苦困“苦困”敦煌作“困苦”。

    〔一九〕有似丧者之逐游女孙校:“丧”当作“桑”,事见列子说符、说苑权谋。明案:“丧”敦煌正作“●”,即“桑”字别体。列子说符篇云:晋文公出,会欲伐卫。公子锄仰天而笑。公问何笑。曰,臣笑邻之人有送其妻适私家者,道见桑妇,悦而与言。然顾视其妻,亦有招之者矣。臣窃笑此也。公寤其言,乃止。

    〔二十〕单张之信偏见单,单豹;张,张毅,皆鲁人。庄子达生篇云:鲁有单豹者,岩居而水饮,不与民共利,不幸遇饿虎,饿虎杀而食之。有张毅者,高门县薄,无不走也。行年四十,而有内热之病以死。豹养其内,而虎食其外。毅养其外,而病攻其内。此二子者,皆不鞭其后者也。并见吕氏春秋必已篇。

    〔二一〕班狄不能削瓦石为芒针孙校:“狄”藏本作“秋”,非也,依意林引改。狄、翟同字,又见后辨问篇。曲园云:“秋”字误,宋叶大庆考古质疑引作班输。明案敦煌作“狄”,与意林同,是矣。狄,传说黄帝臣,始作舟,参山海经海内经及郭注引世本。班,公输班,亦称班输,战国初鲁人,有巧艺,能造云梯之械,见墨子公输篇。汉书叙传上:班输榷巧于斧斤。颜注:班输,即鲁公输班也。

    〔二二〕欧冶不能铸铅锡为干将欧冶子,越人,以善铸剑闻名,越王使欧冶子造剑五枚。干将,吴人,与欧冶子同师,俱善作剑。干将又是剑名,吴王阖闾使干将造剑二枚,一曰干将,二曰莫邪。见吴越春秋卷四。

    〔二三〕能使当老者复少明案“能”下原无“使”字,疑有脱文,敦煌、慎校本、宝颜堂本皆有“使”字,今据补。“复”敦煌作“常”。

    〔二四〕应死者反生哉“反”敦煌作“久”。

    〔二五〕而吾子乃欲延蟪蛄之命至使累晦朔之积“养朝菌之荣”句,孙校云:旧脱“之荣”二字,今补。明案敦煌残卷、藏本、鲁藩本皆无“之荣”二字。校补曰:“延蟪蛄之命”与“令有历纪之寿”,语气相近;“累晦朔之积”,文亦不顺。古写残卷作“而吾子乃欲延蟪蛄令有历纪之寿,养朝菌使之累晦积朔,不亦谬乎”?决是抱朴子原本如此。今本“命”字即“令”字之讹衍。后人又补“之”字,以足其义。“使之累晦积朔”又误作“使累晦朔之积”,故文义不安。孙校补“之荣”二字,与上对文,尤非。孙校又于“使累晦朔之积”下云:“旧此下衍吾子二字,今删”。明案敦煌无“吾子”二字,藏本、鲁藩本并有。

    〔二六〕愿加九思不远迷复焉校勘记:卢本“九”作“自”,脱下句。

    〔二七〕岂轰磕之音细轰,音轰,车声。磕,音□,石声。轰磕,大声。

    〔二八〕聋夫谓之无声焉“聋”敦煌作“聩”。

    〔二九〕而况物有微于此者乎“而”敦煌作“何”,敦煌无“有”字。

    〔三十〕物是事非孙校:“非”,一本作“舛”。案敦煌亦作“非”。

    〔三一〕而荠麦枯焉“荠”敦煌作“蒜”。校勘记:御览二十二、九百七十七作“蒜麦”,九百五十三作“荠麦”。微旨篇若以荠麦之死生,道意篇不可以荠麦之细碎,是本书有“荠麦”之语。然九百七十七引在蒜门,似亦可据。

    〔三二〕而竹柏茂焉“竹”敦煌作“松”。

    〔三三〕而龟鹤长存焉“龟鹤”敦煌作“龟蛇”。

    〔三四〕而有北流之浩浩“浩浩”敦煌作“活活”。

    〔三五〕而或震动而崩弛案藏本、鲁藩本并无上“而”字。孙校云:“弛”疑作“”。明案“弛”敦煌作“●”,殆系“□”字之讹。“□”亦作“”,毁也。

    〔三六〕水性纯冷孙校:“性”藏本作“主”。案敦煌亦作“主”。

    〔三七〕而有温谷之汤泉“温谷”敦煌作“浔□”。罗氏云“□”即“豚”别构,“浔”殆“”之讹。

    〔三八〕火体宜炽“炽”敦煌作“热”。

    〔三九〕而有萧丘之寒焰关于以上四句,刘昼新论从化篇云:“水性宜冷,而有华阳温泉,犹曰水冷,冷者多也。火性宜热,而有萧丘寒炎,犹曰火热,热者多也”。

    〔四十〕而南海有浮石之山交州记云:海中有浮石山,而峙高数十丈,浮在水上。

    〔四一〕而□柯有沈羽之流汉书地理志柯郡,颜注引应劭曰:临柯江也。沈羽之流,似弱水,不胜鸿毛。

    〔四二〕不可以一概断之“概”下敦煌有“而”字。

    〔四三〕正如此也敦煌无“正”字“也”字。

    〔四四〕宜必钧一孙校云:藏本无“一”字。明案鲁藩本亦无“一”字。敦煌、慎校本、宝颜堂本、崇文本“一”皆作“齐”。

    〔四五〕已有天壤之觉敦煌“壤”作“渊”,“觉”作“降”。宝颜堂本“壤”作“渊”,“觉”作“隔”。孙校云:刻本“觉”作为“隔”,非;“觉”即“较”字。

    〔四六〕何独怪仙者之异敦煌无“异”字。

    〔四七〕雉之为蜃雀之为蛤礼记月令:季秋雀入大水化为蛤,孟冬雉入大水为蜃。按:蜃,大蛤也。论衡无形篇云“气变物类,虾蟆为鹑,雀为蜃蛤”。

    〔四八〕壤虫假翼尔雅释虫:“,啮桑”。郭注云:“似天牛,长角,体有白点,喜啮桑树作孔”。淮南子道应篇:犹黄鹄与虫也。

    〔四九〕川蛙翻飞墨子经说上:“化,若□为鹑”。淮南子齐俗篇云:“虾蟆为鹑”。虾蟆为鹑,是说川蛙翻飞也。

    〔五十〕水●为蛉“●”原作“蛎”,“蛉”原作“蛤”。“蛎”应作“●”。礼记月令:季秋之月雀入大水为蛤。未闻水蛎为蛤。孙诒让札移云:“蛤当为蛉,淮南子齐俗训水虿为(宋本讹,王念孙据广韵御览正)。高注,青蛉也”。明案敦煌残卷正作“蛉”。青蛉即青蜓。今据札移说及敦煌本改正。

    〔五一〕荇苓为蛆广雅释虫云:蛆、马●,马也。王念孙疏证云:之转声为蠲。说文:蠲,马蠲也。引明堂月令云,腐草为蠲。又转而为为●。吕氏春秋季夏纪:“腐草化为●。”高诱注:“●,马也”。然则荇苓为腐草,蛆为马蠲、马之类。故曰荇苓为蛆。慎校本“苓”作“菜”。

    〔五二〕田鼠为礼记月令:季春之月,田鼠化为。案,音如,鹑也。

    〔五三〕腐草为萤礼记月令:季夏之月,腐草为萤。

    〔五四〕蛇之为龙史记外戚世家褚少孙引传曰:蛇化为龙,不变其文。

    〔五五〕牛哀成虎淮南子真篇:鲁牛哀病,七日化为虎,其兄启户,虎搏而杀之。

    〔五六〕楚妪为鼋后汉书五行志:灵帝时,江夏黄氏之母,浴而化为鼋,入于深渊。

    〔五七〕枝离为柳原校:“枝离一作滑钱”。案敦煌亦作“枝离”。札移十云:“庄子至乐篇:支离叔与滑介叔观于冥伯之丘,俄而柳生其左肘。支离叔曰,子恶之乎?滑介叔曰,亡,予何恶?是生柳者乃滑介叔,非支离叔也。此枝离当作滑叔。或本作‘钱’,即‘叔’之误”。明案“柳”殆即“瘤”,一声之转(见王先谦庄子集解、郭庆藩庄子集释)。曲园谓此则以柳生左肘为杨柳之柳,晋人旧解固然。亦通。

    〔五八〕秦女为石宋吴淑事类赋七引蜀记云:梓潼县有五妇山,昔秦遗蜀五美人,蜀遣五丁迎之,至此,五丁踏地大呼,五女皆化为石。按华阳国志三亦载此事,唯未云秦女化石。

    〔五九〕死而更生后汉书五行志:建安四年,武陵充县女子李娥死,埋于城外,已十四日。有行闻其冢中有声,便语其家。家往视,闻声便发,出遂活。此事并见干宝搜神记。张华博物志异闻亦记死人复生。

    〔六十〕男女易形汉书五行志:史记魏襄王十三年,魏有女子化为丈夫;汉哀帝建平中,豫章有男子化为女子。后汉书五行志:建安七年,越有男化为女。又后汉书方术传:徐登,闽中人,本女子化为丈夫。是皆所谓男女易形。

    〔六一〕则其异有何限乎“有何限乎”敦煌作“何限”。

    〔六二〕外患不入“入”敦煌作“加”。

    〔六三〕而无知其上孙校:藏本“而”下有“或”字,“其”下有“为”字。明案敦煌“无”下有“或”字。鲁藩本与藏本同。

    〔六四〕而莫识其下敦煌作“而未有识其下”。

    〔六五〕寿命在我者也“在我”二字敦煌作“老夭”。西升经五云:我命在我,不属天地。

    〔六六〕而莫知其短之能至焉“之”下敦煌有“所”字,校补云是也,此与上句“而莫知其心志之所以然焉”对文。

    〔六七〕设有哲人大才敦煌无“大才”二字。

    〔六八〕废伪去欲“欲”原作“役”。孙校云:藏本作“欲”。明案敦煌残卷、鲁藩本、慎校本、宝颜堂本、崇文本皆作“欲”,当作“欲”,今据改。

    〔六九〕执太璞于至醇之中“太璞”敦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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