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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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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昭于天,皇以间之。间,代也。笺云:于,曰也。皇,君也。於明乎曰天也,纣为天下之君,但由为恶,天以武王代之。○於音乌。注同,间,间厕之间。注同。 
  '疏'传“间,代”。○正义曰:《释诂》文。毛传未有以于为曰,皇多为美,此义必不与郑同也。王肃云:“於乎周道,乃昭见於天,故用美道代殷,定天下。”传意或然。○笺“于曰”至“代之”。○正义曰:“于,曰。皇,君”,《释诂》文。言於明乎曰天,言天去恶与善,其道至光明也。以武王代纣,即是明之事。言武王当天意以代,纣所以叹美之。
 
  《桓》一章,九句。 
 
  《赉》,大封於庙也。赉,予也,言所以锡予善人也。大封,武王伐纣时,封诸臣有功者。○赉,来代反,与也,徐又音来。 
  '疏'“《赉》六句”。○正义曰:《赉》诗者,大封於庙之乐歌也。谓武王既伐纣,於庙中大封有功之臣以为诸侯。周公、成王大平之时,诗人追述其事而为此歌焉。经无“赉”字,序又说其名篇之意。赉,予也。言所以锡予善德之人,故名篇曰《赉》。经之所陈,皆是武王陈文王之德,以戒敕受封之人,是其大封之事也。此言大封於庙,谓文王庙也。《乐记》说武王克殷之事云:“将帅之士,使为诸侯。”下文则云:“虎奔之士,脱剑祀乎明堂。”注云:“文王之庙为明堂制。”是大封诸侯在文王之庙也。○笺“大封”至“有功者”。○正义曰:以言大封,则所封者广。唯初定天下,可有此事,守文之世,不应得然。且宣十二年《左传》曰:“昔武王克商而作颂,其三曰:‘敷时绎思,我徂维求定。’”引此文以为武王之颂,故知武王伐纣时,封诸臣有功者,封为诸侯。《乐记》说“武王克殷,未及下车而封蓟、祝、陈,下车而封杞、宋”,又言“将率之士使为诸侯”,是大封也。昭二十八年《左传》曰“昔武王克商,光有天下,其兄弟之国者十有五人,姬姓之国者四十人”,《古文尚书·武成篇》说“武王克殷而反,祀於周庙,列爵惟五,分土惟三,大赉于四海,而万民悦服”,皆是武王大封之事。此言大封於庙,《乐记》未至庙而已封三恪二代者,言其急於先代之意耳。《祭统》曰:“古者明君必赐爵禄於太庙,示不敢专也。”然则武王未及下车,虽有命封之,必至庙受策,乃成封耳,亦在此大封之中也。皇甫谧云:“武王伐纣之年,夏四月乙卯,祀於周庙。将率之士皆封,诸侯国四百人,兄弟之国十五人,同姓之国四十人。”如谧之言,此大封是伐纣之年事也。
 
  文王既勤止,我应受之。敷时绎思,我徂维求定。勤,劳。应,当。绎,陈也。笺云:敷,犹徧也。文王既劳心於政事,以有天下之业,我当而受之。敷是文王之劳心,能陈绎而行之。今我往以此求定。谓安天下也。○敷音孚。绎音亦。徧音遍。下篇同。 
  '疏'“文王既勤止”。○正义曰:武王既封诸臣有功者於文王之庙,因以文王之道戒敕之。言我父文王既以勤劳於政事止,以勤劳於事,故有此天下之业。我当受而有之,故我徧於是文王劳心之事,皆陈而思行之,我往以此维求安定。言用文王之道,往行天下,以求天下之定。此文王劳心之事,是我周之受天命而王之所由。於乎,今汝诸臣受封者,亦当陈而思行之。言己陈行文王之道,敕诸臣,亦使陈而行之,以此而至於太平,故追述而歌之也。○传“勤,劳。应,当。绎,陈”。○正义曰:皆《释诂》文。○笺“敷犹”至“天下”。○正义曰:敷训为布,是广及之义,故云“犹徧也”。文王既劳心於政事者,《尚书》所谓“日昃不遑暇食”,是其事也。由此劳心,以有天下之业。我当受之,谓受其位为天子也。今我往以此求定者,往者,自已及物之辞,谓行之於天下,以求安定天下也。
 
  时周之命,於绎思。笺云:劳心者,是周之所以受天命,而王之所由也。於女诸臣受封者,陈绎而思行之,以文王之功业敕劝之。○於,郑如字,王音乌。王,于况反,又如字。下篇同。 
  '疏'笺“劳心”至“劝之”。○正义曰:言是者,上之劳心也。上天之命,命不解怠者,故知劳心是周之所以受天命,而王之所由。此诗为大封而作,故知“於绎思”是敕诸臣受封,使陈而思行之。文王之道,可永为dafa,故以文王之功业敕劝之。於亦叹辞也。
 
  《赉》一章,六句。 
 
  《般》,巡守而祀四岳河海也。般,乐也。○般,薄寒反。注同。守,手又反。“般乐也”,音洛。崔《集注》本用此注为序文。 
  '疏'“《般》七句”。○正义曰:《般》诗者,巡守而祀四岳河海之乐歌也。谓武王既定天下,巡行诸侯所守之土,祭祀四岳河海之神,神皆飨其祭祀,降之福助。至周公、成王太平之时,诗人述其事而作此歌焉。经称“乔岳”、“翕河”,是祀河、岳之事也。经无“般”字,序又说其名篇之意。般,乐也,为天下所美乐。定本“般乐”二字为郑注,未知孰是。岳实有五,而称四者,天子巡守,远適四方,至於其方之岳,有此祭礼。於中岳无事,故序不言焉。四渎者,五岳之匹,故《周礼》岳渎连文。序既不言五岳,故亦不言四渎。以河是四渎之一,故举以为言。《汉书·沟洫志》曰:“中国川原以百数,莫著於四渎,而河为宗。”然则河为四渎之长。巡守四渎皆祭,言河可以兼之。经无海而序言海者,海是众川所归,经虽不说,祭之可知,故序特言之。
 
  於皇时周,陟其高山,嶞山乔岳,允犹翕河。高山,四岳也。堕山,山之嶞堕小者也。翕,合也。笺云:皇,君。乔,高。犹,图也。於乎美哉,君是周邦而巡守,其所至则登其高山而祭之,望秩於山川。小山及高岳,皆信案山川之图而次序祭之。河言合者,河自大陆之北敷为九,祭者合为一。○於音乌。注同。嶞,吐果反。注同。郭云:“山狭而长也。”又同果反,字又作“堕”。乔岳,上音桥,下音岳。翕,许及反。 
  '疏'“於皇时周”。○毛以为,於乎美哉,是周家也。既定天下,巡省四方,所至之处,则登其高山之岳而祭之。其祭之也,於大山之傍,有嶞嶞然之小山,与高而为岳者,皆信案山川之图者,又合九河为一,以大小次序而祭之也。徧天之下山川,皆聚其神於是,配而祭之。能为百神之主,德合山川之灵,是周之所以受天命由此也。○郑唯以皇为君、褒为众为异。馀同。○传“高山”至“翕合”。○正义曰:岳必山之高者,故知“高山,四岳也”。嶞山对高山为小,故知山之小者堕堕然,言其狭长之意也。毛於皇字多训为美。主肃云:“美矣,是周道已成,天下无违,四面巡岳,升祭其高山。”传意或然。“翕,合”,《释诂》文。○笺“皇君”至“为一”。○正义曰:“皇,君。乔,高”,《释诂》文。“犹,图”,《释言》文。以於己是叹美之辞,故以皇为君。君是周邦,谓为天子也。巡守所至,则登其高山而祭之,谓每至其方,告祭其方之岳也。《尧典》及《王制》说巡守之礼,皆言望秩于山川。《尧典》注云:“徧以尊卑次秩祭之。”则知“嶞山乔岳,允犹翕河”,皆谓秩祭之事,故云“小山高岳,皆信案山川之图,而次序祭之”。此即望秩之事也。乔岳与上句高山犹是一事,但巡守之礼,其祭主於方岳,故先言“陟其高山”。又说望秩之意,言小山亦可与四岳同祭,故又言乔岳,令与小山为类,见其同祭之耳。“允犹”之文,承“山岳”之下,可案山图耳。而并云川者,山之与川,共为一图,言望秩山川,则亦案图耳。但河分为九,合而祭之一,故退“翕河”之文在“允犹”之下,使之不蒙“允犹”。自河以外,其馀众川,明皆案图祭之,故云“信案山川之图”。信者,谓审信而案之。又解山不言合,独河言合者,河自大陆之北敷为九河,祭者合之为一,故云翕也。《禹贡》“导河自积石,至于龙门。南至于华阴,东至于叄侄领睹辖颉6鍥I,至于大岯。北过降水,至于大陆。又北播为九河,同为逆河,入于海”。是大陆之北敷为九河。敷者,分散之言,与播义同,故彼注云:“播,犹散也。同,合也。下尾合为逆河,言相迎受也。”然则因大陆分而为九,至下又合为一,以其首尾是一,故祭者合之。《汉书·地理志》“巨鹿郡有巨鹿县,大陆泽在其北”。《禹贡》注云:“在巨鹿。”《郑志》答张逸云:“巨鹿,今名广河泽。”然则河从广河之北分为九也。《禹贡》兖州,“九河既道”,孔安国注云“河水分为九道,在此州界平原以北”是也。郑注云:“河水自上至此,流盛而地平无岸,故能分为九,以衰其势。壅塞,故通利之也。九河之名:徒骇、大史、马颊、覆釜、胡苏、简、絜、钩盘、鬲津。周时齐桓公塞之,同为一。今河间弓高以东,至平原鬲盘,往往有其遗处焉。”郑言九河之名,《释水》文也。李巡曰:“徒骇者,禹疏九河以徒众起,故曰徒骇。大史者,禹大使徒众通水道,故曰大史。马颊者,河势上广下狭,状如马颊。覆釜者,水多渚,其渚往往而处状如覆釜。胡苏者,其水下流,故曰胡苏。胡,下也。苏,流也。简者,水深而简大也。絜者,言河水多山石之苦,故絜絜苦也。钩盘者,河水曲如钩,屈折如盘,故曰钩盘。鬲津者,河水狭小,可隔为津,故曰鬲津。”孙炎曰:“徒骇者,禹疏九河,功难,众惧不成,故曰徒骇。太史者,大使徒众,故依名云。胡苏者,水流多散胡苏然。简者,水通易也。钩盘者,水曲如钩,盘桓不前也。鬲津者,水多阨狭,可隔以为津而横渡也。”是解九河之名意也。《沟洫志》称,成帝时,博士许商以为“古记九河之名,有徒骇、胡苏、鬲津,今见在成平、东光、鬲界中。自鬲以北至徒骇间,相去二百馀里,今河虽数移,不离此域”。如商此言,上举三河之名,下以县充之,则徒骇在成平,胡苏在东光,鬲津在鬲县。其馀六者,商所不言,盖於时以不能详知其处故也。又商言“自鬲以北至徒骇间,相去二百馀里”,则徒骇是九河之最北者,鬲津是九河之最南者,然则《尔雅》之文从北而说也。太史、马颊、覆釜文在胡苏之上,则三者在成平之南、东光之北也。简、絜、钩盘文在胡苏之下,则三者在东光之南、鬲县之北也。郑亦不能具知所在,故云“往往有其遗处”,是其不审之辞也。郭璞云:“徒骇今在成平县,东光有胡苏亭,鬲、盘今皆为县,属平原渤海。东光、成平、河间、弓高以东,往往有其遗处焉。”璞言盘今为县,以为盘县,其馀亦不审也。虽古之河迹难得而详,要於《禹贡》之时,皆在兖州之界。於汉之世,则兖州之所部近南,其界不及於北,故《郑志》赵商谓“河在兖州之北已分为九河,分而复合,於大陆之北又分为九”。故问之曰:“《禹贡》导河至于大陆,又北播为九河,然则大陆以南固未播也,在於兖州安得有九?至於何时复得合为一,然后从大陆已北复播为九也?答曰:“兖州以济河为界,河流分兖州界,文自明矣。复合为一,乃在下头。子走南北,何所求乎?观子所云,似徒见今兖州之界不及九河,而青、冀州分之,故疑之耳。”既知今,亦当知古,是郑以古之九河皆在兖州之界,於汉乃冀州域耳。言复合为一,乃在下头,正以经云“同为逆河,入于海”,明并为一河,乃入于海,故云“在下头”耳。亦不知所并之处,故不斥言之。齐桓公塞为一者,不知所出何书。其并为一,未知并从何者。
 
  敷天之下,裒时之对,时周之命。裒,聚也。笺云:裒,众。对,配也。徧天之下众山川之神,皆如是配而祭之,是周之所以受天命而王也。○裒,蒲侯反。“於绎思”,《毛诗》无此句,《齐》、《鲁》、《韩诗》有之。今《毛诗》有者,衍文也。崔《集注》本有,是采三家之本,崔因有,故解之。 
  '疏'传“裒,聚”。○正义曰:《释诂》文。○笺“裒聚”至“而王”。○正义曰:《释诂》云:“裒、众,多也。”俱训为多,是裒得为众。《释诂》云:“妃、合、会,对。”是对得为配。言徧天之下,则无有不祭,故以为众山川之神皆配祭之。正言配者,山川大小相从配之,祭无不徧之意也。是周之所以受天命而王者,言其得神之助,故能受天之命。武王受命伐纣,后乃巡守,方始祭祀山川,而云受命由此者,作者以神能助人,归功於神,见受命之前己能敬神,及今巡守犹能敬之,故所以得受天命而王天下,言此是神明之助故也。此篇末俗本有“於绎思”三字,误也。
 
  《般》一章,七句。 

 
  


□《毛诗正义》□笺  汉·郑 玄□疏  唐·孔颖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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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诗正义》



卷二十 二十之一 

 卷二十 二十之一   


  ◎训传第二十九
 
  鲁颂谱鲁者,少昊挚之墟也。国中有大庭氏之库,则大庭氏亦居兹乎?○正义曰:昭十七年《左传》云:“郯子曰:‘少皞挚之立也。’”定四年《左传》祝佗曰:‘命伯禽封於少皞之墟。’”是其文所出也。《明堂位》曰:“封周公於曲阜少皞之墟。”即曲阜也。《汉书·地理志》云:“周兴,以少皞之墟曲阜封周公子伯禽为鲁侯,以为周公主。”应劭云:“曲阜在鲁城中,委曲长七八里。”然则其都在此曲阜,其地则名鲁也。昭十八年,“宋、卫、陈、郑灾”。《左传》称“梓慎登大庭氏之库以望之”。经、传之文虽不言大庭居鲁,而此库系大庭言之,故为疑辞云:“则大庭氏亦居此乎?”杜预曰:“大庭氏,古国名,在鲁城内。鲁於其处作库,高显,故登以望气。”然则大庭之居在於鲁城内,於其处作库,非大庭氏所作也。○在周公归政成王,封其元子伯禽於鲁。○正义曰:《洛诰》言七年冬,周公致政成王时事,其经云:“烝祭岁,文王骍牛一,武王骍牛一。王命作册。逸祝册,惟告周公其后。”注云:“谓将封伯禽也。”又《閟宫》云:“王曰:‘叔父,建尔元子,俾侯于鲁。’”是周公归政成王,封其元子伯禽之事也。《史记·鲁世家》云:“武王既克殷,封周公旦於少皞之墟曲阜,是为鲁公。周公不就封,於是卒相成王,而使其子伯禽代就封於鲁。”然则周公於武王之时已受鲁封,但身不之鲁,使伯禽就国。至归政之后,成王乃大启土宇,令地方七百里,鲁之封疆於是始定,故据后定言之。其封域在《禹贡》徐州大野蒙羽之野。○正义曰:《禹贡》“海岱及淮唯徐州”,云“蒙、羽其艺,大野既潴”。徐州是鲁之界,故知之。 
  自后政衰,国事多废。十九世至僖公,当周惠王、襄王时,而遵伯禽之法,养四种之马,牧於坰野。○正义曰:鲁自伯禽之后,有武公,鲁人追立其庙,以为世室。又有孝公,为樊伸山甫所荐,虽复贤於诸公,不为时所歌颂,不能遵伯禽之法,故总云“政衰事废”。明僖公兴之,故致颂也。《世家》云:“伯禽卒,子考公酋立。卒,弟熙立,是为炀公。卒,子幽公宰立。十四年,弟晞弑幽公而立,是为魏公。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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