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白话中阿含经11good!-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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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不？彼有新水、樵及草耶？彼答我曰：饥俭道中天适大雨，极有新水乃饶樵
草。诸贤！汝等可舍故水、樵草，莫令乘乏，汝等不久当得新水及好樵草。诸商
人！我等未可舍故水、樵草，若得新水、樵草，然后当弃。’彼不舍故水、樵草，
一日行道不得新水、樵草，二日、三日……乃至七日行道，犹故不得新水、樵草。
第二商人主在前行时，见前第一商人主及诸商人为食人鬼之所杀害。第二商人主见
已，语诸商人：‘汝等看前商人主愚痴不达，不善晓解，无有智慧，既自杀身，复杀
诸人。汝等商人若欲取前诸商人物，自恣取之。’当知蜱肆亦复如是，若汝此见欲
取、恚取、怖取、痴取，终不舍者，汝便当受无量之恶，亦为众人之所憎恶，犹前
第一商人之主及诸商人。”
“第二个商队的首领听了之后，便立刻回去告诉其他的商人：‘刚才我在前面，看见
一个人从岔路过来，全身湿透，身黑头黄，两眼赤红，戴着杜衡的花鬘，乘坐着两
轮沾满泥巴的驴车。我就问他说：在这条路上是否曾经下过雨？有没有干净的水、
草、木柴呢？他回答说：在这条路上曾经下过雨，有干净的水、草、木柴。各位贤
者！你们可以舍弃旧的水、草、木柴，减少车乘的负担，因为你们很快就会得到干
净的水、草、木柴。各位！我们不可以舍弃旧的水、草、木柴，如果我们得到了干
净的水、草、木柴，我们才能舍弃旧的水、草、木柴。’于是，这队的商人都没有
舍弃旧的水、草、木柴，走了一日、二日……乃至七日都得不到干净的水、草、木
柴。商队的首领走在前面，看到第一个商队全部都被食人鬼杀害。看到这种景象，
他便告诉所有的商人：‘你们看！第一个商队的首领是愚痴不明，没有智慧，害了自
己，也害了别人。各位！如果你们想要去拿第一个商队的财物，可以随意自取。’
蜱肆！你也是一样，如果你因为忿怒、耻辱、怨恨，所以坚持这个看法，那么你将
会因此而得到无量的恶报，又为人所厌恶，犹如第一个商队的首领及商人一样。”
72。 蜱肆王复言：“沙门鸠摩罗迦叶虽作是说，但我此见欲取、恚取、怖取、痴取，终不
能舍。所以者何？若有他国异人闻之，便作是说：‘蜱肆王有见长夜受持，彼为沙门
鸠摩逻迦叶之所降伏，所治断舍。’迦叶！是故我此见欲取、恚取、怖取、痴取，
终不能舍。”
蜱肆王又说：“虽然尊者鸠摩罗迦叶这样说，但是因为忿怒、耻辱、怨恨，所以我会
坚持这个看法。为什么呢？如果其他人知道，他们就会说：‘蜱肆王长久以来所坚持
四二九 中阿含经卷第十六
四三○ 王相应品第六（71）蜱肆经第十四
的看法，已经被尊者鸠摩罗迦叶所降伏，并因而放弃了。’迦叶！因为忿怒、耻辱
、怨恨，所以我会坚持这个看法。”
73。 尊者鸠摩罗迦叶告曰：“蜱肆！复听我说喻，慧者闻喻，则解其义。蜱肆！犹如二人
许戏赌麸，第一戏者并窃食之，食一、二、三，或至众多。第二戏者便作是念：共
此人戏，数数欺我而偷麸食，或一、二、三，或至众多。见如是已，语彼伴曰：‘我
今欲息，后当更戏。’于是，第二戏者离于彼处，便以毒药用涂其麸，涂已即还，
语其伴曰：‘可来共戏！即来共戏！’第一戏者复窃麸食，或一、二、三，或至众
多。既食麸已，既便戴眼吐沫欲死。于是，第二戏者向第一戏人即说颂曰：
‘此麸士毒药涂，汝贪食不觉，坐为麸欺我，后必致苦患。’”
尊者鸠摩罗迦叶便说：“蜱肆！听我说一个譬喻，一个有智慧的人，听了譬喻之后，
便可了解义理。蜱肆！譬如有二人在玩赌饼的游戏，第一个人常常偷吃一个、二个
、三个，甚至更多个饼。第二个人心里便想：‘我跟这个人玩赌饼的游戏，可是他常
常偷吃一个、二个、三个，甚至更多个饼。’于是，他便告诉第一个人说：‘我想休
息一下，待会再玩。’他便离开游戏处，把毒药涂抹在饼上，再回来告诉第－个人
：‘我们再来赌饼！第一个人又偷吃饼，一个、二个、三个，甚至更多个饼。因为
他吃了有毒的饼，很快就两眼翻白，。吐白沫而死。于是，第二个人便对第一个人
说以下之偈颂：
‘这些饼已经涂上了毒药，但是你因为贪吃而不自知，由于你欺骗我，偷吃我
的饼，所以你得到如此的结果。’’
74。 “当知蜱肆亦复如是，若汝此见欲取、恚取、怖取、痴取，终不舍者，汝便当受无
量之恶，亦为众人之所憎恶，犹如戏人为麸欺他，还自得殃。”
“蜱肆！你也是一样，如果你因为忿怒、耻辱、怨恨，所以坚持这个看法，那么你
将会因此而得到无量的恶报，又为人所厌恶，犹如玩赌饼游戏的人一样，为了贪吃
饼而欺骗他人，结果自己受害。”
75。 蜱肆王复言：“沙门鸠摩罗迦叶虽作是说，但我此见欲取、恚取、怖取、痴取，终不
能舍。所以者何？若有他国异人闻之，便作是说：‘蜱肆王有见长夜受持，彼为沙门
鸠摩罗迦叶之所降伏，所治断舍。’迦叶！是故我此见欲取、恚取、怖取、痴取，
终不能舍。”
四三一 中阿含经卷第十六
四三二 王相应品第六（71）蜱肆经第十四
蜱肆王又说：“尊者鸠摩罗迦叶虽然这样说，但是因为忿怒、耻辱、怨恨，所以我会
坚持这个看法。为什么呢？如果其他人知道，他们就会说：‘蜱肆王长久以来所坚持
的看法，已经被尊者鸠摩罗迦叶所降伏，并因而放弃了。’迦叶！因为忿怒、耻辱
、怨恨，所以我会坚持这个看法。”
76。 尊者鸠摩罗迦叶告曰：“蜱肆！复听我说喻，慧者闻喻，则解其义。蜱肆！犹养猪
人，彼行路时，见有熇（777）粪甚多无主，便作是念：此粪可以养饱多猪，我宁可取自重
而去，即取负去。彼于中道遇天大雨，粪液流漫，浇污其身，故负持去，终不弃
舍。彼则自受无量之恶，亦为众人之所憎恶。当知蜱肆亦复如是，若汝此见欲取、
恚取、怖取、痴取，终不舍者，汝便当受无量之恶，亦为众人之所憎恶，犹养猪
人。”
尊者鸠摩罗迦叶便说：“蜱肆！听我说一个譬喻，一个有智慧的人，听了譬喻之后，
便可了解义理。蜱肆！譬如有一个养猪的人在路上行走时，看见许多被太阳烤干的
粪便没有人守护，心里便想：‘这些粪便可以喂养许多的猪，我何不把它带回去呢？
’于是，便顶在头上带回去。途中，下起大雨，粪便漫流全身，可是他依旧顶在头
上，不舍弃粪便。他自己受到无量的痛苦，又为人所厌恶。蜱肆！你也是一样，如
果你因为忿怒、耻辱、怨恨，所以坚持这个看法，那么你将会因此而得到无量的恶
报，又为人所厌恶，犹如养猪的人一样。”
77。 蜱肆王复言：“沙门鸠摩罗迦叶虽作是说，但我此见欲取、恚取、怖取、痴取，终不
能舍。所以者何？若有他国异人闻之，便作是说：‘蜱肆王有见长夜受持，彼为沙门
鸠摩罗迦叶之所降伏，所治断舍。’迦叶！是故我此见欲取、恚取、怖取、痴取，
终不能舍。”
蜱肆王又说；“虽然尊者鸠摩罗迦叶这样说，但是因为忿怒、耻辱、怨恨，所以我会
坚持这个看法。为什么呢？如果其他人知道，他们就会说：‘蜱肆王长久以来所坚持
的看法，已经被尊者鸠摩罗迦叶所降伏，并因而放弃了。’迦叶！因为忿怒、耻辱
、怨恨，所以我会坚持这个看法。”
78。 尊者鸠摩罗迦叶告曰：“蜱肆！复听我说最后譬喻。若汝知者，善；若不知者，我不
复说法。蜱肆！犹如大猪为五百猪王，行险难道，彼于中路遇见一虎。猪见虎已，
便作是念：若与斗者，虎必杀我；若畏走者，然诸亲族便轻慢我。不知今当以何方便
四三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六
四三四 王相应品第六（71）蜱肆经第十四
得脱此难？作是念已，而语虎曰：‘若欲斗者，便可共斗；若不尔者，借我道过。’
彼虎闻已，便语猪曰：‘听汝共斗，不借汝道。’猪复语曰：‘虎！汝小住！待我被着
祖父时铠，还当共战。’彼虎闻已，而作是念：彼非我敌，况祖父铠耶？便语猪
曰：‘随汝所欲！’猪即还至本厕处所，婉转粪中，涂身至眼已，便往至虎所，语
曰：‘汝欲斗者，便可共斗！若不尔者，借我道过。’虎见猪已，复作是念：我常不
食杂小虫者，以惜牙故，况复当近此臭猪耶？虎念是已，便语猪曰：‘我借汝道，不
与汝斗。’猪得过已，则还向虎而说颂曰：
‘虎汝有四足，我亦有四足，汝来共我斗，何意怖而走？’”
尊者鸠摩罗迦叶便说：“蜱肆！听我说最后一个譬喻。如果你能够了解的话，那很好
；如果不能了解的话，我也不再说法了。蜱肆！譬如有一只猪王领导着五百只猪，
行走在路上，途中遇见一只老虎。猪王见到老虎，心里便想：如果我与老虎打斗，
我一定被杀；如果我逃走，其他的猪一定会嘲笑我。我应该如何才能脱离这个危险
呢？于是，猪王便告诉老虎：‘如果你要打斗的话，那就来吧！如果不打的话，就让
路给我过。’老虎听了之后，便对猪王说：‘我要跟你打，不让路给你过。’猪王又
说：‘老虎！你等一下，待我去穿上祖父的战甲，再来与你打斗。’老虎听了之后，
心里想：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就算穿上你祖父的战甲也没有用。便告诉猪王：‘随
你便吧！’于是，猪王便回到自己的住处，在自己的粪便中打滚，除了眼睛之外，
全身涂满粪便，再来到老虎面前，说：‘如果你要打斗的话，那就来吧！如果不打的
话，就让路给我过。’老虎见到猪王的样子，心里想：我因为爱惜牙齿所以不随便
乱吃肮脏不净的东西，更何况你这只臭猪？于是，老虎便对猪王说：‘我让路给你过
，不跟你打了。’猪王通过之后，还对老虎说以下之偈颂：
‘老虎有四只脚，我也有四只脚，你可以跟我打，为何要逃走呢？’”
79。 “时，虎闻已，亦复说颂而答猪曰：
‘汝毛竖森森，诸畜中下极，猪汝可速去，粪臭不可堪。’”
“老虎听了之后，对猪王说以下之偈颂：
‘你的猪毛硬绷绷，是一切动物中最低等的，你赶快走吧！因为你的身体实在
太臭了。’”
80。 “时，猪自夸，复说颂曰：
四三五 中阿含经卷第十六
四三六 王相应品第六（71）蜱肆经第十四
‘摩竭（110）、鸯（531）二国，闻我共汝斗，汝来共我战，何以怖而走？’”
“猪王又自夸地说：
‘摩竭陀国、鸯伽国的人都知道我要跟你打斗，但是你为什么要逃走呢？’”
81。 “虎闻此已，复说颂曰：
‘举身毛皆污，猪汝臭熏我，汝斗欲求胜，我今与汝胜。’”
“老虎听了之后，又说：
‘你全身都充满粪便，用臭味熏我，如果你认为这样就是胜利，那么就让你胜
利吧！’”
82。 尊者鸠摩罗迦叶告曰：“蜱肆！我亦如是，若汝此见欲取、恚取、怖取、痴取，终不
舍者，汝便自受无量之恶，亦为众人之所憎恶，犹如彼虎与猪胜也。”
尊者鸠摩罗迦叶又说∶ “蜱肆！我对你也是一样，如果你因为忿怒、耻辱、怨恨，所
以坚持这个看法，那么你将会因此而得到无量的恶报，又为人所厌恶，犹如老虎让
猪王胜利一样。”
83。 蜱肆王闻已，白曰：“尊者初说日月喻时，我闻即解，欢喜奉喜奉受。然我欲从尊者鸠摩
罗迦叶求上复上妙智所说，是故我向问复问耳。我今自归（84）尊者鸠摩罗迦叶。”
蜱肆王听了之后，回答说：“尊者一开始解说日月的譬喻时，我就已经了解尊者所说
，也很欢喜地接受。我只是想从尊者鸠摩罗迦叶学习到更上更好的说法，所以我故
意一再发问。我从现在开始归依尊者鸠摩罗迦叶。”
84。 尊者鸠摩罗迦叶告曰：“蜱肆！汝莫归我！我所归佛，汝亦应归。”
尊者鸠摩罗迦叶回答说：“蜱肆！你不应该归依我，你应该归依我所归依的佛陀。”
85。 蜱肆王白曰：“尊者！我今自归佛、法及比丘众，愿尊者鸠摩罗迦叶为佛受我为优婆
塞（176）！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尊者鸠摩罗迦叶！我从今日始行布施修
福。”
蜱肆王回答说：“尊者！请代表佛陀接受我成为佛陀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
生命结束，都能够以佛陀、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做为我归依的对象。尊者鸠摩罗
迦叶！我从今天开始广做布施，修习福德的行为。”
86。 尊者鸠摩罗迦叶问曰：“蜱肆！汝欲行施修福，施与几人？能至几时？”
尊者鸠摩罗迦叶又问：“蜱肆！你要广做布施，修习福报的行为，能布施多少人？又
四三七 中阿含经卷第十六
四三八 王相应品第六（71）蜱肆经第十四
能做到什么时候？”
87。 蜱肆王白曰：“布施百人，或至千人；一日、二日，或至七日。”
蜱肆王回答说：“我能布施一百人，甚至一千人：能做一日、二日乃至七日的福德行
为。”
88。 尊者鸠摩罗迦叶告曰：“若王行施修福，布施百人，或至千人；一日、二日，或至七
日者，诸方沙门、梵志尽闻：‘蜱肆王有见长夜受持，彼为沙门鸠摩罗迦叶之所降
伏，所治断舍。’诸方闻己，尽当远来，七日之中不及王施；若不得食王信施者，
王便无福，不得长夜受其安乐。蜱肆王！犹如种子不碎不坏，不剖不坼（778），非风非
日，非水中伤，秋时好藏。若彼居士深耕良田，极治地已，随时下种，然雨泽不适
者，于蜱肆意云何？彼种可得生增长不？”答曰：“不也。”
尊者鸠摩罗迦叶又说：“如果大王能布施一百人，甚至一千人；能做一日、二日乃至
七日的福德行为，各地的修行人、婆罗门会传说：‘蜱肆王长久以来所坚持的看法，
已经被尊者鸠摩罗迦叶所降伏，并因而放弃了。’他们听到这样的传说，便会从各
地方来，大王只做七日的布施是不够的；如果他们得不到大王的布施，那么大王就
得不到福德，也不能得到长久的安隐。蜱肆王！譬如一个种子如果没有破碎，没有
被破坏，没有被剖开，没有裂开，没有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