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最亲爱的你象是梦中的风景说梦醒后你会去我相信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不苍惶的眼等岁月改变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的斜人和人互相在街边道再见老狼 叶蓓《青春无悔》春天终于到了。北方的春天总是来的这么晚,而后稍纵即逝。树叶显现着最年轻的嫩绿色。还没被雨打风吹折磨老去。但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已经老了。记着5年前和女朋友一起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的时候,我激动的说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豪言壮语,在人声嘈杂的火车站里摹绘着以后的岁月。“这个城市以后就是我们的了!”这样的话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傻的可爱。“我们永远在一起”这样的话也永远淹没在嘈杂的人声里了。当时我们紧紧拥抱着走出来。小敏的脸上闪现着异乎寻常的光彩,因为那句话,我从来没有说过,以后也再没说过。我一直害怕一个承诺。所以在大学四年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恋爱关系的时候我们一直还维系着超乎寻常的纯洁。...
炽爱(绝爱番外篇)【歌剧院篇】终年盛夏的加勒比海,即使在北半球大半的国家正陷入冰天雪地的一月底,这里始终是阳光最钟眷的地方之一。四季皆夏是这里的特色,就是如此温暖平稳的气候,才孕育出中美洲悠游闲漫的情调风格。午后,耀眼到令人无法直视的强光映着蔚蓝海水,反射出一道道将岸边景物装饰得璀璨亮丽的光芒。远远望去,一幢令人叹为观止的巍然豪宅,正座落在这仅是一瞥就美得教人屏息的岸边。背山面海的地理位置,和外围高耸入云的垣墙通上的高压电,在在让这栋占地是梵蒂冈数十倍大的宅地难攻易守,而就算闯入者想避开正面冲突,选择以伪造身分进入,到目前为止也没人成功突破大门的防锁线过。此刻,在媲美欧洲古代城堡、气势磅礡并防御周严的入口处,数辆经过改装的武装重型哈雷机车和厢型吉普车正蓄势待发。穿越大门,进入这警卫森严的高墙内,一条又长又直、两旁种植着热带树丛,并和F1赛道同等级的直线道路的尽头是...
简介她不要活了啦!心不甘情不愿踏上被婶婶驱赶出境的远征路,却遇上海上打劫的!不光是全船人被活捉,就连她这个不起眼的豆干都被他强行运到岛上。什么……没有赎金就要终生留在村寨里为奴?这是什么世道?为求生存真的要委屈自己她不禁要问,老天爷你怎么能睡着了?你倒是睁开眼看看她倒在受的什么丫么子非人虐待不行,她要反抗…………按惯例,他抓她只是为了赎金,有了赎金就放人他真的不想惹麻烦,偏偏有人就是喜欢给他找麻烦,跟他没完没了的斗……他这已经是最大宽限,奈何老天爷都不让她好过,他总不可能跟天作对吧……好不容易习惯她在身边嘟嘟囔囔,这没大脑的女人居然逃回国内,说着什么报告他部落的地形来邀功领赏!别让他找到她,否则一定打断她的腿还敢跟他说什么正气凛然的大话,他要让她知道惹恼他龙竞的下场从此以后,最好乖乖收声!……...
(一)饱吸着阳光璀璨精华的麦色肌肤上,泛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贪婪的,将它汲入口舌中。顺着颈项而下,盘旋在性感锁骨间,烙下啃噬的痕。“……唔……”地发出压抑的喘息,摊在枕头上的发丝左右摇摆,一双抗拒的手伸出。无视于压在自己胸膛上的阻力,男人不知餍足的欲望催促着他往下探索着。“你……够了……吧!”对男人不听劝阻的行为,认真动了怒般,一双灰眸怒艳艳地发亮了。顿止,被誉为史上俊美无俦头号美男子的男人,勾扬起一道黑眉,斜扯的唇笑了,“怎么,你已经不行了吗?”“司珐尔,从刚刚到现在,你缠着我几个时辰了,知不知道!我累了,想睡觉了!”灰眸人儿的愠怒可不是没道理的。他不是不高兴在两人相恋多年,也厮守在一起这么久,男人对自己的迷恋与渴望不仅丝毫未减,反而有越形狂热的态度--不过凡是都有限度,没有人像这不知疲惫为何物的家伙,能在接连三、四次欢爱后,还想继续索求下去的!...
文案林风是个天生的GAY,他爱上了不是GAY的人吴凯,一直追着他的脚步,直到不能继续下去。周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GAY,但生活让他先接受了男人,也先爱上了男人,他被林风所救,一直在追赶林风的脚步,但真的追上了,却又不敢确信。爱情到底是什么?是如大江大河一般波涛汹涌,轰轰烈烈,还是如小溪流水一般细水长流,温馨平和,恐怕见仁见智,但不可否认的是这都是爱情。林风是个敢于站在阳光下的GAY,现实中大多数的同性恋者并不敢如此,这是大环境使然,也许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改变的现状,但还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不再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他们,让他们早日可以不再隐藏自己的性向,活得自由快乐第一章“你真的要辞职?”林风刚从手术室出来就被吴凯拽进了休息室。半夜的休息室空无一人,林风感到十分疲惫,连着做了二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才将一个脾脏破裂,大出血的病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这时一松懈下来,站都站不住了,本想找个地...
第一章一九九四年伊朗简陋的小屋里冰冷无比。尽管唯一的窗户和嵌合不密的门上都挂有毛毯阻挡光线外泄,凛例的空气还是从缝隙间渗透进来。柏莉玫对手指呵气好让它们暖和起来。队长塔克只准他们在屋里点一盏用电池供电的照明灯,她的呼吸在昏暗的光线中起着薄薄白雾。她的丈夫达勒穿著圆领衫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冷,镇定地收拾着炸药块。莉玫看着他,努力隐藏心中的焦虑。她担心的不是炸药;塑料炸药十分稳定,越战期间美国士兵甚至把它当燃料使用。但达勒和萨伊德必须把炸药安装在工厂里,那是这项惊险任务中最危险的部分。虽然达勒对任务的态度就像即将过马路一样就事论事,但莉玫却无法那样无动于衷。他们所使用的炸药和无线电雷管都不是最新型的,以防万一它们落入坏人手中,或被追查出它们来自美国。因此莉玫煞费苦心地反复试验,确定无线电雷管安全可靠。 毕竟散动开关的将是她丈夫的手指。达勒发现她在看他而朝她眨眨眼,刚强的...
[斗山翔润]·进化文案:谁的淡薄微笑闪过脑海谁的浅色瞳孔流连眉眼记忆里木棉花下的少年又对谁微笑过的脸只一眼就爱上的景色只一眼就认定的人只一眼就改变了他们的人生稍纵即逝的美好……如盛开便凋零的花火,如无人能握紧的流沙。那一季花开娇艳,却只叹下一季如期凋谢……1.逆行钟水的声音,透明的杯子轻轻碰撞的声音。抹布擦拭料理台的声音。然后淡薄的阳光洒在水槽前那人的身上。斗真抱着被子,半眯着眼睛看着那个背影。那个身影转身把杯子都放上了兰色的架子上,然后走到了还没怎么睡醒的人面前,将满是冷水的手一下探进了他的睡衣领子里。“啊!你疯了!P现在可是12月!我的妈!”跳起身来像一只被突然泼了水的猫,战战兢兢的把被子往自己的睡衣里塞,想着这样擦干里面冰冷的水。山下笑了,抽掉了他手里的被子,头从睡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没有打过招呼,将他温暖的嘴唇依附上了斗真的脊背。...
残爱·藏爱系列之 暗色漩涡 BY 沙奇文案:当桂木文也以为自己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天川光宪对他伸出援手,把他从绝望的尽头拉起。那个完美的男人赐予他一辈子都不敢奢想的幸福和理想,还翻动他沉寂已久的灵魂。然而,文也却不知道,在光宪完美的糖衣下有邪恶的黑影,一边体贴地照顾他,一边以不著痕迹的方式污辱他……天川光宪明明讨厌他,为何还要对他好?在付出关心之余为何还要对他残忍?“既然你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空间,就让我为你创造一个空间。”如果这又是另一场游戏,他大概会支离破碎吧……楔子在答应母亲会回老家去的那个晚上,天川光宪刚完成一件大企划,正是极度需要休息的时候。自从两年前搬到自己租的公寓后,光宪都是在母亲再三催促下才回去探望她和父亲一趟。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除了母亲唠叨点之外,其实回老家休息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此一来他不但不用担心晚餐,还有人帮忙他放洗澡水,对他嘘寒问暖,是绝对的贵族生...
孽缘哪!她和他八字不合,天生相克每次遇上他,她就像吃了炸药一肚子火傲人的冷静全被烤焦,还会幼稚得控制不住脾气哼!他最好是有多远滚多远,免得她看了碍眼偏偏老天爷闲来无事又把他们凑在一起这回她还得担负起保护他安全的重责大任──该死的!这个大块头竟敢批评她的EQ是负数?还用挖苦人的口气讥讽她,真是气煞她也!瞧他老爱摆出什么都懂的跩样,他算哪根葱啊……“医生的职责是救人,我不杀生!”天哪!听听这个脑袋灌了水泥的白痴在说什么鬼话敌人都杀到面前来了,他老兄还净想著要救人?更让她想不通的是,她竟会为他尝尽嫉妒的滋味难道……她当真不长眼的对这只臭熊动了心?序写书写到现在,第一次知道灵感跑去休假的感觉是什么。大概,它在提醒我也该休假了吧?...
第 1 章 今天没有下雨,只是天色很黄,从中午开始,就给人黄昏的错觉。 我蜷缩在还算干燥的被窝里,对着空空的电脑屏幕发呆。肚子突然有点空空的想食儿,于是横过身子去够床那头矮柜上的电话机,真的好巧,刚拿到电话,他的电话就进来了。 “今天接得这么快?” 在已经够昏沉的时候,他低沉的声音让我更加想睡觉了。我对着电话傻笑。 “还没起床?” “嘿嘿。” “呵。” 他也笑了。 “早饭没吃,中饭也没吃?” “呃...其实我刚打算叫外卖。”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我还是有点心虚。 “要是还能忍一下的话,再有...两个小时就差不多了,等我回家,今天吃大闸蟹,怎么样?” “大闸蟹啊。” 我对着电话大力地点头做鬼脸,嘴上却还是很无聊的应答。 然后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听到他那边有键盘的敲击声,我能想象他歪着脑袋耸起一边肩膀夹住电话的傻样,忍不住又开始傻笑。...
第一章 今天可真幸福!医生想著。 因为是附近某某大学的新生体检日,一大票一大票年轻鲜嫩的少年们纷纷涌入他所负责的男性专科。身为男性专科和肛肠专科的高级医师,我们的医生双眼目不暇接,双手也忙得不亦乐乎。接触到、摸到看到的全是任何年龄阶段都无法比拟的健美肉体(当然也有脂肪过剩的胖子、瘦骨入柴的瘪三等等不那麽养眼的物体,可这些人都被医生的眼睛自动过滤了,只留下那些健康美丽的身体)。 “下一个,路佳一。” 医生有点有气无力地叫道。因为很不幸地,刚刚手上才放下一个长痔疮的屁股,上上个是位肉票,再上上一位是个有脚气的……医生还没来得及洗眼睛,对接下来要检查的这为仁兄并不敢抱有多大期望。 “躺在这床上,脱掉裤子……”咳,大家别想歪,只是检查,检查而已! 医生拿过记录本,抬起头一看,顿时眼前一亮── 一身白色运动装、与之同色调的白皙肌肤、健壮修长的体格、俊俏的脸…...
幸福从来看不到起点,看不到终点。就像清晨拉开窗帘,阳光洒落进来,虽然不可触摸,却是满室的温暖。很多年很多年后,我总是在梦醒之后,还会露出满足的微笑。回头看,幸福只在一念之间。1我大概是从12岁那年开始变得不太敢晚上一个人睡觉,我房间的床靠窗,窗户上没有窗帘,每当冷冰冰的月光溢满我的床时,我就会听到一个女人在窗户外轻声的叫:“秦微,秦微……”第一次我答应了,光着脚跳下去开门,可是门外除了几棵数,一个橙黄的月亮,什么也没有。从那天后,那个声音几乎在每个有月亮的晚上都会出现——只要我爬上床,透过窗户看到天上的月亮,就一定会听到那个声音。软软轻轻的,陌生女人的声音。后来我便蒙着头再也不敢看窗外,可那声音依旧出现,我终于害怕得大哭,直到姐姐惊惶的跑进他房间:“微微,出什么事了?”我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我有轻微的幻听和臆想症,然后开了很多药给我吃。...
第一章初冬的清晨,一辆黑色的奔驰急驶而过。车内一个长相英挺的男人皱着眉头看着资料,越看眉头皱的越是厉害,看到后来索性生气的把资料一把甩到一旁冷哼一声,“废物。”那男人冷着面孔的样子浑身散发出一股冷咧而霸道的气息,就算是习惯跟着的司机还是一下子被吓了一跳。公司里有谁不知道雷一鸣雷先生的脾气不是一般的暴躁。从观后镜看过去,雷一鸣脸色越来越差,捂着胃敲了敲了车窗,“老张前面找地方停一下,给我买杯咖啡来。”看他的样子就老张就知道他的胃疼,不过雷一鸣是那种死不认输的个性。越是胃痛就越要喝咖啡之类的东西。用他的话说是不允许自己胃那么脆弱,一定要加强锻炼才行。“是!”做雷一鸣司机第一天起老张就知道不要多管老板闲事,否则肯定会在第二天收到解雇信。家里还有一大口人等着他养,老板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了。把车子停在一间小型超市的门口,老张飞快的跑进超市拿了一罐无糖黑咖啡就去柜台结账。按...
1“克里克里,爸爸变!”“别闹了!”“克里克里,爸爸变!快快变成生日蛋糕!”“辛薪,你又皮痒了不成?”“克里克里,爸爸变!变成草莓圣代!”我冲过去,抓住辛薪的小胳膊,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下,他立即还以手脚,手抓脚踢连带嘴巴咬。这个小野兽,真的是我儿子吗?又皮又野,还一点儿不听话。“克里克里,爸爸变!变成无敌咸蛋超人!”他又拿着那根脏脏的木棍指着我乱说,我把那根棍子抢过来,他又飞速地逃跑,干脆抓住院子里的笤帚挥舞起来,“耶耶耶!这是魔法2002,请带我飞向神奇城堡。飞呀……飞呀……”“辛薪,你的衣服又脏了!”我冲着他怒吼,现在恨不得打得他鼻青脸肿,可惜不能。小野兽继续满院子的疯跑,把那些花花草草践踏一遍。“你还想不想吃草莓圣代?”我只好使出杀手锏。“想!”他立即一溜烟地飞到我身边。“那就乖乖的,等那位叔叔来了,我们就可以买草莓圣代了。”我粗鲁地把他拎进屋,在花园里踩了...
第1卷 第1节:她是废弃的试验品 (1)>她没有名字,她的代号是九旦。她更不知道父母的模样。因为从她是在一只真空试管里用DNA合成并且长大的,随着身体的增长,试管也在增长……这不是故事,不是传说,九旦是个秘密存在。只有有限的几个人才知道她的存在。她是世界灵媒组织的第一个试管婴儿试验品。世界灵媒组织已经是一个秘密所在了,它汇聚了世界上最高端的灵异人士,科学家。可它却是一个不能公开的组织。他们的目标是要把九旦培育成最高级的灵媒——祭师。为什么在真空的环境下长大?只有在真空的环境下,没有任何外界杂质的污染,她的感知才会更强烈。也就是她的第七感才会更加的敏锐。鬼神的感知,无论是通灵借助神力指点迷津,还是寻找恶鬼的踪迹,靠的不是眼睛,而是第七感。普通人只有第六感,有的强烈,有的不强烈,不过那第六感即使强烈的也只能感觉到自己。...
“太阳变暗,月亮无光,星星从天空坠落,一切都将会改变。” 《以赛亚书》34:4大明嘉靖年间“唉!想我鄢懋卿一生富贵,为什么生子不贤……难道我鄢家注定无后不成?”官拜当今都察院左都御使的正二品文官鄢懋卿此时活像个“悔教夫婿觅封侯”的闺中怨妇一般哀愁,叹气连连。 原因无他;只为膝下两个儿子都已年纪不小,却没一个愿意成家立室,让年过半百的他完全看不到第三代出现的希望——二儿子鄢子皓是个不学无术、胡作非为、贪花好色的家伙,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操过多少心,却总是怙恶不悛,鄢懋卿一早就很有觉悟地不再为他烦恼了:可是为什么从小就让他匝为放心、仕途坦荡品学兼优人格高尚的大儿子鄢子云也迟迟不肯成亲呢? 鄢懋卿一直在苦苦追寻著这原因,他总是战战兢兢地害怕鄢子云会相弟弟鄢子皓一样有不正当的嗜好——喜欢男人,可是经过更深入地调查,鄢懋卿放心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死亡之花名古屋的秋色举世文明.最杰出的是红叶斜阳.与古寺旧城遥相呼应,堪称一绝.而此时漫山遍野的红,红的不是枫,而是火.身着红色和服的女子奔跑在漆黑的山野间,身后是众人举着火把追缴着,她身上抱着一个孩子,那小小的婴儿安心的躺在母亲的怀中,与世隔绝一样的安静.另一只手里牵着一个稍大一点的孩童,孩童一头白发。人们相信村庄里的瘟疫是那不祥之子和其母亲所为,定要将那孩子斩杀祭天方可解除灾难.而作为母亲的女子怎能愿意?于是走头无路,女子牵着那孩子的手,用手上之火把点燃了身旁的树木.山下的村民听到了孩子和妇女的哭喊.事后他们在事发之地只找到了那名婴儿,怕是那母亲不忍心还未满月的骨肉就这样跟他们去了,所以才会先将他弃在一旁吧.大火过后这对母子尸骨无存.唯一留下的就是当年的那孩子.有人说时常在夜里看到那山上有一红衣白发之女子出没.热心的村民为旅者道出了为何山上不便行走的原因.(后来那孩子又如何了?)好奇心...
人类是一种愚蠢的生物,是的,我视那种自以为万能的单细胞生物为愚蠢。想象力丰富到能够创造神,却又愚蠢到认为神真的可以保佑他们。每当看到他们对著即逝的流星许愿,或是紧握胸前的黄金十字架默默祈祷,我就觉得好笑,真的很好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为什麽还要去奢望呢?人类果然是即卑微又贪婪啊……他们还有一种更为可笑的说法:天使是给人类来带幸福的。呵呵……我用硕大的翅膀掩埋住自己的脸,因为好怕,好怕有谁注意到我此刻的表情。终於,我又忍不住开始舔吮自己十三片丰满的黑色羽翼,因为上面还残留著红羽,和鲜血……满地都是,染红的羽毛,肢解的尸体,破碎的陶器,还有……锋利的红色荆棘……我蹲在这片异色的国度之中,嘴角含著天使的羽根-唯一纯白无暇的那根,同样鲜红的长发遮住冰冷的眼神,“天使……我也是天使……所以,我们有什麽不同呢?”一有时候我也会做梦,可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梦里,是一个清清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