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我的妻子柳若兮,她端庄优雅地坐在我的面前,从容不迫地和我谈结婚的条件。 “一百万。”她说得象喝了一口水那么容易轻松,简直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个女人。 但她的确是个女人。她长得清秀动人,落落大方,拥有名牌大学的文学硕士学位,虽然已经二十八岁,可是在她的脸上,却丝毫也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她很安静,话并不多,只讲应该讲的。 我皱着眉,心里想着,如果老头子还在世,她一定是他最理想的儿媳妇。 一想到这儿,我心里不知为什么就特别不爽。 于是我掐灭了烟,看着她说,我还要考虑一下你。 她没有说话,她的眼睛漆黑不见底,没有任何的波澜。我的心里一动,这样的女人,不是太单纯,就一定是太复杂。 一个星期以后,我第二次约见她。比较起来,的确只有她的条件是最佳的。她的父母已亡,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个远房的表亲,住在瑞士。朋友圈子也很简单,除了大学时期的两个同学和她比较...
作者:迋梓Chapter 01 那个第一天就让我看不顺眼的家伙!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名字的!林尹成!本小姐宣布!我最最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可是!为什么那个家伙现在要给我送花!讨厌!我最讨厌玫瑰了!哼!我毫不留情的把花从他的手上打落地!看也没多看他一眼就走掉了!惹到了本小姐!没你好果子吃的!我就要让你在所有人面前丢脸! 我在教室里,优雅地拿著书在讲台上用英文做这次的自然科观察日记的发言,下面所有的人都对我报以崇拜的目光!哼~本小姐的学习可是一流的,大把大把的人对我都谄媚还来不及!想到那个家伙居然在我背后说那种女人最没脑子了!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长得帅一点而已!本小姐什么帅哥没见过的! “小紫~”我刚出校门,旁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我扭头看过去,啊~是我的亲亲老哥来接我了~我扑过去到他怀里撒娇。 “讨厌>
人说,小脚里头,藏着一部中国历史,这话玄了!三寸大小脚丫子,比烟卷长点有限,成年论辈子,给裹脚布裹得不透气,除去那股子味儿,里头还能有嘛? 历史一段一段。一朝兴,一朝亡。亡中兴,兴中亡。兴兴亡亡,扰得小百姓不得安生,碍吃碍喝,碍穿碍戴,可就碍不着小脚的事儿。打李后主到宣统爷,女人裹脚兴了一千年,中间换了多少朝代,改了多少年号,小脚不一直裹?历史干它嘛了?上起太后妃子,下至渔女村姑,文的李清照,武的梁红玉,谁不裹?猴不裹,我信。 大清入关时,下一道令,旗人不准裹脚,还要汉人放足。那阵子大清正凶,可凶也凶不过小脚。再说凶不凶,不看一时。到头来,汉人照裹不误,旗人女子反倒瞒爹瞒妈,拿布悄悄打起“瓜条儿”来。这一说,小脚里别有魔法吧! 魔不魔,且不说。要论这东西的规矩、能耐、讲究、修行、花招、手段、绝招、隐秘,少说也得三两天。这也是整整一套学问。我可不想蒙哪位...
甲 做个京剧演员可不容易。乙 嗳!得下苦功夫。甲 还得有演员的材料,像聋子、哑巴能演戏吗?乙 那是没法演戏。甲 七年坐科,十几年舞台实践,不是一件简单事。乙 嗯!甲 要想成一个名演员那就更不容易啦!乙 得观众公认。甲 像梅先生,马连良马先生,谭富英谭先生,×××(甲名)×先生,这都……乙 您先等会儿。谁?甲 ×××,×先生。乙 我怎么没见过这位呀?甲 这不在台上站着哪嘛!乙 去!就是您呀?甲 不错。乙 哎哟!还真没看出来,您也是票友儿呀!甲 票友儿?坐过科!乙 您还坐过科!哪个科班?甲 喜连成。乙 后来叫富连成。甲 对啦!我是那儿的学生。乙 您是富连成的学生?这不对呀!甲 怎么不对呀?乙 富连成是七科:喜、连、富、盛、世、元、韵,没有叫×(甲名第一个字)字的呀?...
作者:索尔仁尼琴 译者:姜明河第一部第一章 根本不是癌 癌症楼也叫做13号楼。帕维尔·尼古拉耶维奇·鲁萨诺夫从来不迷信,也不可能有迷信思想,但是,当他看到为他开的住院许可证上写着“13号楼”的时候,他的心不知为什么却为之一沉。这是很不明智的,就该把什么假肢楼或者肠道楼称为13号楼。 然而,目前除了这所医院,整个共和国再也没有别的地方能治他的病了。 “可我这儿并不是癌,对吗,大夫?我这儿不是癌吧?”帕维尔·尼古拉耶维奇一面轻轻摸着自己脖子右侧那个可恶的肿瘤,一面怀着希望问道,那肿瘤几乎天天在长,不过外面还是那么紧绷着白皙完好的皮肤。 “不是的,当然不是,”东佐娃大夫在以龙飞凤舞似的笔迹写一页页的病历过程中,不下十次用这样的话安慰他。她写字时戴上那圆角方框眼镜,一停笔就把眼镜摘下来。她年纪已经不轻,面色又有点苍白,显得很疲倦。 这还是几天前门诊时的情形。指定到癌...
作者:霍斐然《黃帝陰符經》原文經曰: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故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變定基。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火生於木,禍發必克;奸生於國,時動必潰;知之修煉,謂之聖人。天生天殺,道之理也。天地,萬物之盜也;萬物,人之盜也;人,萬物之盜也。三盜既宜,三才既安,故曰:食其時,百骸理,動其機,萬化安。人知其神而神,不知不神所以神也。日月有蔽,大小有定,聖功生焉,神明出焉,其盜機也,天下莫不見,莫能知也。君子得之固躬,小人得之輕命。瞽者善聽,聾者善視;絕利一源,用師十倍;三反晝夜,用師萬倍;心生於物死於物,機在目。天之無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風,莫不蠢然;至樂性餘,至靜則廉。...
傅 雷 在一个低气压的时代,水土特别不相宜的地方,谁也不存什么幻想,期待文艺园地里有奇花异卉探出头来。然而天下比较重要一些的事故,往往在你冷不防的时候出现。史家或社会学家,会用逻辑来证明,偶发的事故实在是酝酿已久的结果。但没有这种分析头脑的大众,总觉得世界上真有魔术棒似的东西在指挥着,每件新事故都像从天而降,教人无论悲喜都有些措手不及。张爱玲女士的作品给予读者的第一个印象,便有这情形。“这太突兀了,太像奇迹了,”除了这类不着边际的话以外,读者从没切实表示过意见。也许真是过于意外怔住了。也许人总是胆怯的动物,在明确的舆论未成立以前,明哲的办法是含糊一下再说。但舆论还得大众去培植;而文艺的长成,急需社会的批评,而非谨虑的或冷淡的缄默。是非好恶,不妨直说。说错了看错了,自有人指正。——无所谓尊严问题。 譬如,斗争是我们最感兴趣的题材。对,人生一切都是斗争。但第一是斗...
一寂静的大地 春天的节日,在人们愉快而又掺和着烦恼的忙碌中,又一次来到彩霞河边的大草甸子上。 冰冻的土地,倔强地挺着胸膛,硬梆梆的,上面裂开了一条一道的细小口子。散布在渠边,坑沿上那一棵棵一丛丛的树木,撑举着枯枝,也变得跟土地同样颜色,几乎看不出它们本来的模样。东西南北的村落,因为脱去了夏天的翠绿覆盖和秋天的金黄笼罩,也仿佛低矮了许多。走在路上的人,用不着跷脚或登高,一抬眼就能够看出很远很远。这样一来,大草甸子显得更加辽阔得没边没沿。如果缺少从村庄传来的阵阵声波,缺少偶尔出现在远远公路上的车辆影子,那就太过于空旷寂静了。 高大泉怀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心情,默默地走在仍然处于冬眠状态的土地上。 他头顶上的棉帽子,那没有结扎着的护耳,一高一低地朝两边伸着;上面的细细的布带子,随着他左瞧右看,不停地摇摇摆摆口他身上那墨绿色的绒衣外边,套穿着一件对襟的、几乎是打...
(历史在这里哭泣系列之十) 我的启蒙教育正值文化大革命后期,那时接触得最多的政治词汇是"批林批孔"和"农民起义"。在那近乎一张白纸的小脑瓜里,孔夫子是反动阶级的孝子贤孙,纵然死了两千年也要肃清流毒,批倒批臭,再踏上一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陈胜、吴广、洪秀全等农民领袖则是光芒万丈的英雄人物,和伟大领袖毛主席一样光荣正确,即使不在人世也永垂不朽,流芳千古。这种思想观念一直到我步入大学门槛时才开始受到挑战,我从图书馆里翻开《二十四史》和《剑桥中国史》,里面的观点和中学时代的教材大相径庭:孔夫子不但不是反面人物,还是中国最早的大教育家,对中国文化作出了巨大的贡献;陈胜吴广也不是什么革命英雄,所作所为也不总是光荣正确,他们也经常犯错误,甚至是危害国家民族的重大错误,比他们拚死反抗的政府高明不到哪里去。 农民起义的功过是非,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在评说这个主题之前,我们...
作者:清.愚山老人编蜃楼志(又名《蜃楼志全传》丶《情中奇》)版本: 嘉庆九(1804)年刋本。二十四回。作者: 题“庾岭劳人说”,“愚山老人编”。内容: 故事反应出清乾嘉时期岭南地区商业买办活动与贪官污吏的腐败。序 第一回 拥资财讹生关部 通线索计释洋商第二回 李国栋排难解纷 苏万魁急流勇退第三回 温馨姐红颜叹命 苏笑官黑夜寻芳第四回 折桂轩鸳鸯开谱 题糕节越秀看山第五回 承撮合双雕落翮 卖风流一姊倾心第六回 赫致甫别院藏娇 李匠山曲江遇侠第七回 希坏荣河厅献瓦 受屈轫关吏投缳第八回 申观察遇恩复职 苏占村闻劫亡身第九回 焚夙券儿能干蛊 假神咒僧忽宣淫第十回 吕又逵饭店联盟 姚霍武海丰陷狱第十一回 羊蹄岭冯刚搏虎 凤尾河何武屠牛第十二回 闻兄死囹圄腾身 趁客投阇黎获宝...
挂在门楣上的粽叶已经发出了灰褐色。风飒飒地吹着那捆粽叶,很像是雨声。真的下雨了,雨丝白茫茫地扫过村弄,在我家门前织起一张网,那捆粽叶又沙沙地响起来,像是风声了。祖母坐在门槛上,注视着檐下的雨水像小瀑布一样跌落下来,汇在石硌路上,匆匆忙忙地流走了。入秋以来不知下了多少场雨,村落水淋淋的蒸腾着雾气。村外五里远的白羊湖从早到晚都在涨潮,潮声越过空旷的黄沙滩和玉米地,在我们村子里回响。祖母一直在倾听那声音。 很早以前祖母就聋了,但是那个秋天她说她什么都听见了。每天早晨她被雨声和潮声惊醒,便对灶边烧火的母亲说:"凤英子,今天我要走了。" 祖母天天坐在门槛上听雨,神态宁静而安详。那捆粽叶在门栏上轻轻摇晃着,被雨濡湿了,不再响了。那是去年秋天的事情。去年秋天是我祖母的弥留之际。我们家的人都记住了那些下雨的日子。...
一 树桃花粉了。从我们这幢孤零零拔地而起的办公楼往下望去,四周皆是低矮环列的青玉平尺,鱼鳞般的瓦脊叠错接搭,犹如微澜初兴便凝住的汪洋大海。稀稀落落的街树、院树枝桠高山房顶,放眼跳去一簇簇枯干着,唯有天际一隅一树桃花粉盈盈,远远地鲜艳醒目。桃花尚未盛歹,蓬散为一伞,只枝枝布满花蕾,扇骨般翘直,宛古一捧瓶嫩润花,被一只巨手设于天地间,供天眼俯瞰观赏。在我们这些终年见惯北方冬春之际萧瑟景象,熟谙四季交替规律的人看来,这花委实有些不合节令。 我是偶一登高回首方看到这一株寂寞的花的。 二 当时我正在和同事们边吃着食堂的包子边玩牌。阳光晃着人眼,办公室里暖洋洋,笑语喧喧。我摸了手好牌,举起来给站在我身后的阮琳看。 他进来了,由五短身材、赔了一辈子笑、笑出一脸皱纹的科长领着。谁也没注意他,就连科长大声宣布“这是咱们科新来的同志”后,大家也只是略抬了一下头,继续埋...
揭开进化论迷雾:达尔文的阴谋第11节:作智力较量"菲茨洛伊受命负责轮船回航,"亨斯洛说。"他把每项工作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尤其在当时船员们都坚信已故船长的灵魂还在船上的情况下,更是难得。"亨斯洛想了想又说:"说到自杀,你会想起十余年前卡斯尔雷勋爵抹喉自殒、落得一个不光彩结局的事。他是菲茨洛伊的舅舅。可怜的小伙子当时才15岁。自毁似乎成了他人生的主题。如果把这看着是他在海上需要一个伙伴的原因,我想也一点不足为怪。他几乎没法和手下交谈,不是吗?"但在这个人身上似乎没有抑郁症的影子。他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很长,有点女性化。他向他描绘目前正在普利茅斯改装的比格尔号是如何地漂亮,以及大海上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无有拘束的感觉。他的声音很温和。此次出航为期两年但也难说,可能会延至三年,甚或四年。他说首要的目的是绘制南美洲的海岸图,其次是通过环绕地球的时序记录,修正对经度的测算。"为什么选择南美...
揭开进化论迷雾:达尔文的阴谋第30节:滋养了罪恶对此,亨斯利令人非常不愉快地反对说,贫穷者的堕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基督教的问题就在于滋养了罪恶。马蒂诺小姐表示反对,并从自己的研究中引证了工厂事故的例子。在这整个当儿,我都在思考早先的一个问题,并一直想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因为虽然我有幸参加了拉斯舅舅的社交聚会,但我以前从没有表达过自己的观点。按照一些不成文的礼节,我保持着沉默,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打断他们的话,舅舅会不会不高兴。埃文斯小姐注意到我复杂的心绪,于是和蔼地拍了拍我的手,对众人说:"我敢肯定达尔文小姐有话要说。"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扎到我身上。我别无选择,只好把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我说,我觉得还有另外一个群体"生活在枷锁之下"。"什么群体?请说来听听啊。"卡莱尔先生问道。我感觉自己应该迟疑一下,以接受如此杰出的思想家的质问。但我发现自己几乎没来得及思考,两个...
书评 上帝把奖励发给谁? ——读周绪庚先生《准备赢得一切》 目前的图书市场上,有关职场志、企业管理的书藉可谓汗牛充栋,每一个有志于了解现代企业发展,学习一些职场实际经验提升自己的人,都渴望从书藉里获得“真经”。然而几乎所有的人逛书店时都有相似的经历——难免要在名目繁多、眼花缭乱的书堆面前举棋不定。从类似《基业常青》、《从优秀到卓越》这样的重头“经典”,到《谁动了我的奶酪》、《穷爸爸、富爸爸》、再到各类发奋励志、鼓吹成功的小册子,图书市场良莠不齐、菁芜杂陈。想选择一本适合自己的书又怎一个“难”字了得?而在这方面,周续庚先生所著的《准备赢得一切》,是一本深入浅出、活泼生动、对不同阶层不同领域的人都颇有教益和启发性的好书。 当然,“准备”并不必然导致成功。在逻辑上说,“准备”只是个必要条件,而不是充分条件。我相信,一定有太多做好了准备的人没有获得他们向往的...
作者:陈染 他把一个女人往天上一抛 那女人至今还在空中悬浮 ——亚历山大·叶列缅科 我和我的朋友殒楠在忽然变得空洞寂寥了的机场候机厅里一下子清澈明晰起来,我们的声音也从刚才的淹没在嘈杂纷乱天南地北的语调中抽脱出来,一时间显得嗓音大了许多,我甚至听到了她那熟悉的气息。刚才这里还是黑压压一片喧哗起伏的人头,波浪一般的手臂层层叠叠地举向玄舱入口处的机场小姐,很像是好得要死却结不成婚或者厌倦得要死却离不成婚的人抢购特赦证书似的争先检票,获准通过,捷足先登,生怕被飞机丢下,赶不上这一历史性的时刻。其实,前后总共不过十几分钟时间。 我们不急。我们甚至有一种赛着沉着的心理。 沉着是由生活的阅历构成,那一种坦然面对一切的以不变应万变的素质,我不及殒楠。她有一次说我在生活中像个受惊的小动物,比如陷...
与阿来生活二十二天 二黑这小子进去了两年,出来的时候人反而精神了。随便往哪儿一坐都威风凛凛的。华哥给他接风的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大概有一斤上下,四五种牌子,两三种颜色,最后又用两瓶啤酒清了清嗓子。那一天好多人都趴下了,二黑却稳如磐石。他一杯又一杯地往下灌,脸上还挂着说不上来路的微笑。他脸上的颜色一点也没变,倒是额头上的那块长疤发出了酒光。进去的时候二黑的额头上没有疤,现在有了。一斤酒下肚二黑额上的长疤安安静静地放着光芒。我们轮番向二黑敬酒,他并不和我们干杯,我们的意思一到他就痛快地把酒灌下去。 华哥那一天好像多喝了两杯。人比平时更爽朗了。他当着大伙的面高声说,他决定把上海路上的333酒吧丢给二黑,每个月交给他几个水电费就拉倒了。华哥有钱,他不在乎333酒吧的那点零花。不过华哥肯把333酒吧丢给二黑,多少表明了二黑的面子。333酒吧可是有名的,艺术家们弄女人...
- Page 2-前 言陈伯吹我不知是否可以这么说:民间文学乃是一切文学的“根”,或者说它是“源”。文学作品中所有的各种“体裁”(也有人称作“样式”),都从它那儿生发开来,演变出来,传递下来的。上古时候,劳动人民从他们的生活工作中,有所思索,有所发现,有所感触,从而叙述之,讴歌之,赞叹之,原始文学于是愈来愈丰富,其中有怪异的传说,荒诞的童话,吟唱的歌谣,智慧的谜语,讽刺的寓言,等等,它们都是在“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闲暇里,进行的口头创作。这些民间故事在时间的长河里,辗转流传,所有那些《水晶鞋》、《玻璃鞋》、《红缎鞋》、《绣花鞋》,等等相继问世,虽然命题因时因地而异,而其内容情节则大同小异,基本上一致。如此年复一年,代复一代,不断地转述相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