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乔治亚州 亚特兰大 春 一辆黑色奔驰缓缓滑进地下停车场。 向乙威耳边夹着行动电话,一手控制方向盘,一手不耐烦地敲着排档杆,举目逡巡停车位。 “知道了,外科病房六0七号房,你已经重复五次了!”他抑着气,继续找寻一位难求的停车位。一个楼层五千多坪的地下停车场,绕了两个楼层仍没见着空出来的停车位。 “我已经到医院楼下了,待会儿看完爸爸再去接你,早告诉你不用来的。” 好不容易,转角处有辆车正倒退着准备离开停车场。松了口气,他踩住煞车等待前人让出千载难逢的好位置。天知道这栋要命的医院总共盖了几层停车场,看每层楼都塞得满满的车辆,难保他开了五个楼层能侥幸遇上一个停车位。 “怎么这么说?”话机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我好歹该亲自来探望未来的公公啊,而且——我怕你一个人在美国会寂寞……” 他撇了撇唇,噤声不作答,将话机换到另一边的耳朵,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
不晓得过了多久,柏语莫才从季海蓝的相簿中恍然回神。 他来来回回翻看相本好几次,一次比一次在每一张照片上停留更久,一次比一次想得更深、更远。 他在前几页抽出一张。 相片中的海蓝还是个青春少女,清秀脸庞却已无青春年华独有的神釆飞扬,剪得短短的秀发衬得那双湛黑的眸子更加深不见底。那是一双焦点末落准任何人事物的眼眸,她看的东西彷佛不属于这个时空他曾见过那样的她,在他二十岁那年。 只不过当时的她,身上不是整整齐齐的制服,头发也不是这样一丝不乱,脸上的神情更不是如此平静淡漠。 那时的她,身上衫裙凌乱,发丝微湿,呼吸短浅急促,神色惊慌忧惧,眸子黯然迷惘。只有一点是完全一模一样的,就是她那对茫然无措的星眸,看的不是他或任何人,而是一个不存在于这个时空的某人。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笑容渐渐从她那张清秀容颜消失了吧。 还记得那时,她曾紧紧地攀附着他,面对着他却唤着...
牛年番外外边下大雪,丝毫未影响我坐地铁回家的速度,下班儿进直接奔屋里,好歹扒拉两口吃的就赶紧开电脑。刚把椅子坐热呼了,门就当的一声,我赶紧把耳朵捂住了,就听门口那嗓子:“矮、挨,矮挨挨爱矮挨捱挨,哎……”“你还要喊啊!”忍到今天我已经忍不下去了,“咱别唱了行吗?”“不行。”门口儿那位把公文包儿往门口儿一扔,又是当的一声,然后迈着大步儿往屋里走来,“饭……呢?”“冰箱里边儿了。”我看着电脑屏幕,头也不回指了一下厨房。“吃什么?”他往厨房里走过去。“有嘛塞点儿嘛得了,你也不是嘛好驴,用不着喂好料。”我嘴里说着,手麻的利儿的在键盘上敲着。那位也没搭理我,手里拿着个面包,从厨房出来,走到我跟前儿,站我后边儿,照我后脑勺儿就是一下儿:“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习惯性的摇摇头,戴上耳机,从MP3的文件夹里找了首“北京土著”,把声音调最大,然后看也不看后边那位,嘴里就说着我自己也听...
庞特奥夫家族的府邸是在十七世纪时由一位当地的工匠所建,主要建材是木头和大 理石。耗费了大笔金钱和数百名工人的心血,历经十年以上的光阴,才将这片绵延不尽 的森林荒野改造成迷人整齐的翠绿山谷,义大利风格的爿形花园,辟建数条接通外界的 宽广大道,其中最画龙点睛之作便是远处茵绿山丘上矗立的希腊式主建筑。 主建筑本身是纯然的中古时代风格,石造的角楼顶, 嵌石柱的长形窗子映照着北 方升起的阳光,作工精细得出奇的石拼地板。任何可能的地方都开出了窗户,阳光透过 五彩玻璃照得室内一片灿烂。建筑内外都有巧夺天工的木雕装饰,有些则踱金。所有房 间都显示出手工雕琢的迷人风采,毛皮及手织地毯、织锦壁毯、手工织床单。而每间屋 里处处都是巨大的花瓶插着鲜艳欲滴的花朵。这一切美丽的中古装潢,巧妙的隐藏了高 科技的现代法设备。 一辆加长型劳斯莱斯轿车缓缓驶入建筑前的车道上。大门两侧整齐排列着数十...
黑色的直升机在阳光下像匹奔驰的俊马,因汗珠的发光而闪亮,旋风刮起大量的尘土,威力之大,连一旁的树木也不由得顺势屈服、弯腰驼背。 白威廉一脸严肃地下来,一改平日一贯地嬉笑,不发一言地前行。 他没有带任何随从,单枪匹马地经过满脸担心的亨利,笔直地来到雷恩面前。 雷恩的眼睛因充满怒气而布满血丝,眼睛盯着威廉,二话不说走上前,狠狠地给他一拳。 这拳的力道之大,让体型比他还魁梧的威廉立即倒地。 一丝鲜红色的血自嘴角流出,威廉却笑了。“啧!冲冠一怒为红颜。没想到你的拳头竟比平常还硬……”擦擦嘴角,站起来。 雷恩不由分说地又出一拳,这次威廉可是好整以暇地伸手接住。 “喂!够了喔!我刚才已经让你打一拳了,不然你以为你打得到我吗?” 雷恩一脸忿气未消,眼中的怒火几可把海水沸腾。 “OK、OK,我承认不该绑架你老婆,但我却有十足的理由必须绑架她。”...
他父亲真的很好看! 晨晨暗赞不已,没发现自己已经盯着瑟洛凡瞧了老半天了。 可惜没有人家那位史上寿命最长的情报员007那种风流惆傥、幽默风趣和潇洒自如的翩翩气质,甚至太过冷淡有礼、太过一板一眼,连坐姿都是端端正正的,看起来就是那种既无聊,又无趣得会令人厌烦的那一类人。 典型的英国人。 那种连上床以前都会很礼貌的询问对方「请问我今天可以碰你吗?」「请问我可以脱你的衣服吗?」、「请问我可以『到你家里拜访』吗?」、「请问我可以在你家里留下一点『见面礼』吗?」的呆板英国人。 或者是那种,就算被子弹射中太阳穴,快要……不!已经死了,也会先整理好服装仪容,再说一声「对不起,我要死了,请容许我先『告退』」然后才从容地向上帝报到的家伙,那种礼貌得太过火的爆笑英国人。 若是跟这种男人在一起,不用三天她就会花轰了! 相同的,瑟洛凡也已经注意她好半晌了,所以,一见到她不晓...
“有个可以说是好消息也可以说是坏消息的消息给你。” 凯洛遵从亚力的指示,到他的办公室,一进门,劈头亚力便说了这么一句话。 凯洛对他一扬眉,“什么意思?” “尼克打算到希腊长住一段时间,而他更打算在南欧设立一个分公司,”亚力还是对尼克娶了个小太太而心存芥蒂,“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尼克一向信任你。” “你的意思是——” “外调。”亚力耸耸肩,真不知道若让行云知道这个消息,他会有什么反应,“短则三年,长则五年,我一定把你调回美国。至于待遇,你放心,我从不亏待员工。” 凯洛呆愣在座位上,这原本该是一个好机会,但是——她的双手无意识的相握。 “如果你打算跟行云结婚的话,你该去问问他的意见。”亚力给了一个良心的建议。 “我的决定与他无关。”她嘴硬的表示。 亚力摇摇头,“你一向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怎么一碰到行云,你的一切都走调了?”...
三号地铁,新隆站。 轰隆隆的地铁门正在缓缓关闭,马上就要驶出新隆站。 忽然从通道楼梯上跑下一个匆匆忙忙的女生,一手提着一只背包,一手就拎着一只拉杆箱,踩着不稳的步子,急匆匆地就朝着地铁狂奔而去! “等等!等一下!”她急急地喊! 眼看就要赶不上这一班地铁,她的步子迈得更大,直想冲进地铁里面! 哗啦! 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才刚刚跑上站台,手里背包的肩带突然断裂!沉重的大包立刻就掉落在地上,把她都给吓了一跳! 她连忙弯腰去捡,没想到背包却正巧落在站台的边缘!急匆匆的她忘记了地铁正在缓缓启动,危险就在这瞬间一触即发! 呼! 就在这千均一发,她的身后突然有双手臂把她重重地一拉! 砰! 她连包带人都立刻摔倒在一个宽阔的怀里!而正在这个时候,已经启动的地铁卷着冷风从她的身边呼啸着闪过!天呐!如果再晚上一秒钟,她很可能就会被撞飞出去!...
简介:贵少的甜蜜恋爱的简介:“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我吻你,二,你吻我。”他,是忘斯京贵族学院里最高贵的泉少,不把任何女人对他的感情放在眼里,却唯独只对她一片痴心,给予她最好的宠溺。”【溺爱系列】161617【宠溺】完整简介()****男一号泉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我扑倒你,二,你扑倒我如果你一个都不选,那么我就直接吃掉你”他,是忘斯京贵族学院里最高贵的泉少,不把任何女人对他的感情放在眼里,却唯独只对她一片痴心,给予她最好的宠溺已经被他灌醉,并且带到床上的她,神志不清的说:“随便你,还有,这衣服我穿的不舒服!”他这才想起,她还穿着紧身的礼服,便有些无耻的问:“那我帮你脱掉怎么样?”苏小卉做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好啊”他立刻开始动手,一秒也没有犹豫!苏小卉教养一流,还不忘道谢:“谢谢你”“没关系”他勾唇一笑:“这都是你男人我,应该做的”...
一束玫瑰花出现在孙束雅面前。那是新研发出来的品种,叫绿玫瑰,虽然尚未被商人取下永垂不朽的花语,但因罕见而成了近两年来花市的一枝独秀,不会比香水百合便宜。尤其在圣诞节即将来临之时,简直可以说是天价了,贵得没天理! 那么,李举韶哪来的钱去买这一大束? “你路过哪一家花店,顺手带回来?”她笑得眼都眯了,连人带花往丈夫怀中偎去,肢体语言与嘴上说的完全是两回事。 “你知道我最近结束一份家教的工作,闲着没事当然陪朋友去卖花,今天第一天,我没收工钱,只好拿束花抵工钱了。”其实这也是临时起意,是在看到朋友的女友念了一个晚上,呕气一个晚上只因为男友没送她圣诞礼物,最后男的生气、女的哭泣。苦了助手李举韶一人,光卖花已手忙脚乱,还得加减充一下和事老。 由别人的经验可以知道女人很容易为一点小事耿耿于怀,那倒也没什么,可怕的是女人们巴不得男友是自己肚中的蛔虫,对她的需求一清二...
「嗨,方便打扰一下吗?」 门板一阵轻敲,丝薇拉美艳的脸在门后出现。 芳羽抬起头,给她一个微笑,不介意她的打扰,随即又匆匆低头工作。 「什么事?」沃夫问。 丝薇拉想想也真奇怪,沃夫有自己的书房,主卧室内也有完善的办公区,然而近来他最喜欢窝着的地方,却是他赠给当家主母的个人书房。 午后时分,芳羽总会在这里处理翻译稿件,而她那很Man的主子就会带着笔记型电脑,到她的房间里处理公务。 「一些工作上的事。」她趁芳羽没注意,偷偷使了个眼色。 沃夫会意。他立刻起身,到芳羽身边,在头发盘起的她颈间,印下一吻。 「我出去处理一下,要我帮你带点什么东西进来吗?」 「不用了,中午吃好饱。」她随即埋首在书稿当中。 「那帮你带杯果汁?」 「好啊。」她匆匆一笑,鼻子又埋回稿件里。 沃夫知道丝薇拉使的眼色具有特殊意义,代表有些事并不适合在芳羽面前说,因此一路领着她和班森,...
悠闲的深夜透着不寻常的气氛。 在阳明山只租售给外国人的高级社区里,管制路口的保全被人劈昏后,两辆箱形车快速驱进社区里。 若没有盼语提供地点,他们万万想不到这高级社区里竟躲藏着罪犯。 几位特工怕打草惊蛇,先躲在低矮的灌木丛稍做准备,五、六名男女手上都拿精良的武器,就连少见的火箭筒也出现。 黑冠杰瞠大眼。“干嘛准备这么多武器?”他们是来救人的,又不是来攻坚。 “你没和罪犯交过手当然不知道,那些人往往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甘心送命。”安若雪将上好弹匣的枪塞进他的手里。“你应当上过军训课会使用枪枝,记住,不管待会如何混乱,你都要好好保护自己。” 他看着手上精致的武器,担心起程思欣在远处那幢豪华楼房里是否安全? “歹徒要的是病毒,况且人质有一定的利用价值,我想,思欣现在还算安全。”她安抚的说着。 她出过不少任务,可是从没和菜鸟一块执行过,若不是他强行要跟过来...
殴斗事件发生两天后,公布栏一出现了五个被退学的学生名单,原因是持刀伤杀同学,并已送交少年法庭。每个人都围着那公告议论纷纷,任何一个曾经对柯雨宁有意思的男生,现在都知道该死心了,因为谁都不想惹毛了韩上伦,免得被退学兼吃官司。 休养了两天,韩上伦又在柯雨宁家门口等她了。 “早!”他笑容依旧灿烂。 只有柯雨宁知道在这爽朗的笑容之下,有一颗像活火山的心,随时都可能会为她爆发,热流四溅。 他不顾肩伤,还是坚持替她背书包,并牵起她的手。 “你一定……要让他们都退学吗?”她忍不住问。 “当然,斩草除根!”他昂首道。 “可是也不必让他们吃官司吧?”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为,看着她,正色说:“雨宁,你也许还不了解我说过的话,除非我死,否则没有人可以碰你一下!我不让他们退学、不把他们送进牢里,他们就有可能再来骚扰你;就像那次下雨天的事,我绝对不会再让它发生了。你已经...
柏语莫心不在焉地用着早餐,视线不觉一直往餐桌对面飘去。 自从她煮消夜给他的那晚,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四天了,她却平静如常,像不曾发生过那件事似的。 她不是怀疑自己的身分吗?那晚她的情绪更像濒临崩溃,为什么这几天却一副定静如恒的模样? 看着季海蓝优闲从容地切着熏肉,一面品啜着黑咖啡,不时和恩彤交谈几句,甚至对一旁伺候用餐的美云说了几句笑话,逗得那个女孩双颊泛红,用餐的气氛在她自然的导引下显得和乐融融。 这恍若梦一般的情景,是他和她婚后一直期待的。但随着时光流逝,在他已经完全绝望之后,失去记忆的她竟在不知不觉之间完成他的想望。 其实不只是她,这几天就连他也常常忍不住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跟从前那个真是同一位吗?或者,她真的不是季海蓝,只是另外一个有着相似面孔的女人。这个女人有属于她的双亲,有属于她的朋友,甚至有属于她的夫婿──一股强烈的妒意蓦地攫住柏语莫,...
“不,不,我不离婚,我不要离婚,别逼我,别赶我走,求求你,让我留下。”床上的人梦呓着,身体在扭动着,额头全是汗水,眼角已渗出泪水,“东尼不可以没妈妈的,我不干涉你的私生活,只要你留下我,我,我不能没有你们,别让我离开你,我受不了没了你和儿子,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求求你,已竣,求求你别又一次抛弃我……” 泪水流了一枕,冰凉的触感让颂安醒来,她坐起身来,擦着泪水与汗水,身体仍微微颤抖,呼吸也很急促,心仍然很痛,看了一下表,凌晨四点多,好可怕的梦,梦中邝已竣逼她离婚,如果有一天梦境变成现实,她是否是相同的反应呢?是的,她仍会那样没出息,外表只能欺骗别人,却无法欺骗自己。走到窗前,窗外已见曙光,又坐回那张大床,清冷孤寂得令她瑟缩成一团。扭头望右墙,墙的那一边是她丈夫的卧室。她清楚地知道房间的主人现在正安枕于别的女人的怀里。 省亲归来月余,邝已竣每两三天就会夜...
结果,午餐和档案是紫云送给以诺﹒肯﹒布莱恩的,顺便帮迦莉请假。因为庄宝已经阵亡了,她趴在桌上睡死了,睡到忘了要上班喽!所以她和那个布莱恩先生的第一次会面,ㄟ……真的是有够给他尴尬,粉丢脸……真的。 庄宝睡沉了,这是以诺﹒肯﹒布莱恩的第一眼映像。他以为庄宝是个怠忽职守的工读生,因为她的马尾正散在她脸上。 他看她睡得沉,心想肯定是太累了,这让他想起自己求学时半工半读的情况。但是,公私分明是他的原则,有哪个老板会喜欢看到自己的员工在上班时间睡觉?更何况刚刚他自己因为看那个荷山开发计划档案,连休息也没呢。 「嗯哼。」他发出声音,希望她能告诉他,那个紫云说的替代秘书在哪?他原本以为那个庄小姐会在这里的,所以想来会会她,因为听紫云说,庄小姐是专为她们而设的,替她们处理琐碎的事,是处理档案的资深老手。 那不就是所谓的档案总管?或许迦莉产假期间,庄小姐可以代替迦莉。...
自从得到沃夫的同意,芳羽就打过兄长的专线,跟他们联络。 她承认自己动机不纯正,想要打探消息,看看哥哥们知不知道她已经离开奥兰多。 很幸运的是,前几次通话中,他们都没有发现异状,还挺欣慰她长大了、懂事了、成熟了,不会直嚷着要回家,害她心虚不已,汗颜得不得了,多怕日后被他们知情时,会被挖苦,说有了老公就不要哥哥…… 但是,当她窝在沃夫怀里,再度拨起兄妹专线,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芳羽?你是芳羽?」卫征海的语气跟前几天完全不同,充满焦躁。「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喔喔,不妙,好像被他们发现了! 「该死的,你跑到哪里去了?要不是总机以为打电话来的人是在开玩笑,先把纸条收到一旁,我不会到现在才得知,你已经失踪了好几天!」 「二哥,我没失踪。」她努力解释。「至少我乖乖打电话给你了,不是吗?」 「那你跑去哪里了?别说你去旅游,听说你租的公寓被清得一干二净,连...
李举鹏会莅临小夫妻的套房,是相当不可思议的事!踢他们出来自立门户以来,事业繁忙再加上小夫妻三天两头往家里跑,实没有来探访的必要。何况只要拨一通电话,家中成员哪一个不乖乖地到他面前报到的? 李、孙两家由于家中小孩相恋而互有认识,在成为亲家之后,李举鹏天生沉稳得令人心安的领袖气质,连孙家的人也唯他马首是瞻。孙家有三女一子,因性格太过迥异而几乎各自为政,没有李家这般相亲相融的紧密,但结为亲家之后,情况改变很多,尤其孙家的小孩们全心悦诚服地敬他一声大哥,便可知晓李举鹏列入关心名单的人又多了几位。 他从不做兼善天下的事,只关心他的亲人,并且绝不允许外人有一丁点轻侮。 今日他会前来,是因为由孙家最反骨、叛逆的孙琳琳那边听到一个消息,趁公事不忙,亲自跑来了解情况。对学业没兴趣,又对混黑道甚感无趣的孙琳琳,最后投身于侦探界;不让自己名头响亮,却又精通各种消息。还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