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赶快把衣服脱下来进浴室泡热水澡,我去帮你拿衣服。’向来如慢郎中的和心萍一反常态,像个急惊风似的,将被泼得一身湿的展旭延推进浴室里,再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里找衣服。 展旭延呆站在浴室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她拖着跑过三条街,来到她的住处。 他堂堂昱广集团总经理被泼得一身湿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个如此娇小的女人拖着他来到离花茶花花艺坊二条街外的公寓,从一楼爬到了她二楼的住所;这一路上皆残留着他经过时所滴下的水痕。 他没有勇气想象那幺滑稽的画面,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任由她摆布。 ‘咦,你怎幺还站着?’快速取来衣服回到浴室的和心萍瞧他还呆站着,赶忙替他放热水,又粗暴地拉扯着他的衣服。 ‘你在做什幺?’他敛眼瞅着她笨拙地脱着他的衣服。 难道她想要诱惑他?不是他想贬低她,但她实在是没什幺可以诱惑他的本钱,更没有半点可勾起他欲望的激素。...
麦特甚至不需要听见声音,电梯门一开,淡雅的古驰香水飘进鼻端,他就立即想按下关门键了。 砰!电梯外的人比他快一步,马上伸手拦住钢门,不让他逃遁。 「说,柏特人究竟在哪里?」若妮.哈德森怒气冲冲地堵在门口。 「哈德森小姐,我正急着赶回事务所参加一个……」麦特以体型优势逼迫她让路,走出电梯还不到两步又被刮到面前的女人逼向墙角。 「今天若没有问到我想知道的答案,你哪里都别想去!」 「哈德森小姐,我只是章氏集团众多会计师里的其中一个小角色而已,您怎么会认为我知道章先生的下落呢!」遁逃术不成,只好改打太极拳。 「少来!我恰巧知道你是众多会计师里唯一一个处理柏特私人帐务的『小角色』,除非柏特出门在外不吃不喝不花钱,否则只要他用提款卡提一次款,用信用卡刷一次帐,当月对帐明细寄到你手里,你一定会知道他人在哪里!」 哈德森家族经营航运事业,旗下拥有庞大的船队;章氏...
“海兰。” 回答他的,是一室的静谧。狄云涛瞅一眼整齐的床铺,叹一口气,转身步向书房。 每遇烦心事,海兰总会躲在被窝中或书房里,埋头大写她的爱情故事。 轻轻推开门,果然,他的平凡小女人正在猛爬格子,头垂压在左臂上,全身瘫倚著书桌,如往日一般,慵慵懒懒地动著笔,在纸上画著鬼符。 他慢慢走过去,静静地站在她身後,静静地望著埋头写书的她,静静地—— 如同平常一般,他端坐一侧埋头公事,她斜瘫一边懒洋洋地画符。 一切一切,如同往日一般模样。 只是,那壁上的挂钟如同以往般滴滴答答,此刻听来却让人心烦,嫌它扰了一室的静。 嘶——不留情面地再扯烂一页上好的稿纸,海兰将头枕在手上,将笔甩到一旁,发呆。 明明没什麽嘛! 一个大美女而已,许是狄老大的妹妹呀!值得怀疑东又怀疑西吗?没用的笨猪! 嘴一抿,嘶——再丢掉一张纸,头又枕在臂上,发呆。...
江席雪的昏迷,让原本热热闹闹的烤肉会,顿时成了人心惶惶的乱跑大赛,有的人拿冰块,有的人拿水,有的人打电话叫救护车,还有人不小心打到披萨店叫外卖。 但这些人当中,对昏迷的正主儿有帮助的人,只有龙驭骧。 他对龙少曙等人七嘴八舌的建议完全充耳不闻,他抱起江席雪昏迷的身躯,直接往屋内走,他的脚步又快又急,大家都看得出他极力在压抑自己心中的慌乱,但却不是很成功…… 他会如此着急不是没有道理的,只因为江席雪曾对他说过,她是个很健康的。 “曾叔,麻烦你去请何医师来,要他带着全套投备过来。” “是!” 在他们家服务多年的司机,听从他的命令去打电话时,龙弩儿已经跟上了抱着江席雪的龙驭骧,“哥,你把她放在我房间吧!你们的房间在二楼,万一……我是说,何医师有些设备不轻。”她暂时压住对龙驭骧如此紧张的疑问,给他一个中肯的建议。 “好!”...
乍见孩子的刹那,元咏咏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得以平复。 “洋洋,你害妈妈吓死了!” 伴随着心情的霍然松懈,崩溃的眼泪争先恐后地夺眶而出。 或许该给他的屁股一顿好打,来让他记取教训,但此刻,她只能紧紧的、牢牢的把宝贝儿子楼在怀里,倾泻无法抑制的眼泪。 她不是个勇敢的妈妈,尽管身边有意伶姐和罗大哥这两位好友支持着她,然而,单亲妈妈那种仿佛总是少了一份什么的缺憾仍存在着,她受不了任何打击与刺激。 “妈妈,对不起,你不要哭哭!”瘪着小嘴,洋洋知道自己不对,妈妈哭得那么惨,让他好难过。 “好了啦,没看过当妈妈的像你这样,找不到也,哭,找到了也哭。”谢意伶摇头嗤笑,把快被闷死的洋洋拉开,否则看咏咏这模样,似是不哭到天荒地老不会甘休。 “洋洋,你想去楼下的庭园玩应该要告诉妈妈一声,你知不知道这样妈妈有多担心!”抽抽噎噎的,元咏咏指责的眸光睇向洋洋无辜的小脸。...
浓情蜜意的幕遮未敢卷起,只能上演一段段交错而过的情意挣扎、心力交瘁…… 西亚土耳其国境内,安那托利亚高原束南部的某一处工地。 「爱亚娜、米地娜,妳们别在我的身边转,先到那边的树下去。」泷泽博彦对着向他递茶又递水,热心服务的两名土耳其女子摇头叹气。 这两名讲阿尔泰语的女子不谙希望团成员间通用的英语,一杯茶和一条毛巾固执的撑在他鼻梁下方的空间…… 他只好接过茶杯,一口喝掉大半杯,再接过毛巾抹一把脸。两名女子终于满意的离开了,不过,接着轮到几名同伴踱过来了。 「泷泽,你艳福不浅呢!你比较中意哪一个?还是姊妹俩通吃?」这段话发自一名浓眉大眼、肤色麦金、虎背熊腰来自北非的大汉。 这两名北非人昨天才抵达,所以还不懂来龙去脉。 泷泽博彦不吭声,继续埋首打地桩的工作。小谷可出口相援了,「你少破坏我们少爷的名声。」 「在我们的国家里,男人这方面的名声可是越响越...
下班铃声响起,舒瑾妤将最后一份文件归档,然后拉开抽屉,开始收拾私人的物品,准备下班回家。 今天是她的生日,皓伦答应过她,今天他的时间都是她的,他会陪她一整夜,直到天明! 她好高兴,因为她已经很久不曾和他共度毫无干扰的夜晚了,对她来说,这是个万分值得期待的夜晚! 她的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踏上回家的旅程。 今天她没让皓伦到公司来接她,而要他直接到她的住处去,因为她要先回去打扮,好给他一个耳目一新的自己。 她的苦心没有白费,当他看到她刻意装扮过的姣美模样,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赏时,她知道自己做对了! 为了她的生日,丁皓伦特地带她来到郊区一间很独特的餐厅,享受烛光晚餐,那间餐厅以浪漫的气氛和精致的餐点闻名,再加上他送了九十九朵香槟玫瑰,和一条典雅的钻石项链,更让她打从心底开心不已。 原以为这是美好夜晚的序曲,没想到她的快乐才刚开始,就要结束...
在没有危机意识、低估安全问题情况下,元咏咏在具有纪念意义的二十岁这年,凭着自认还不差的外语能力,想趁着暑假锻炼胆量,便利用兼职画图存起来的积蓄,选择了到英国自助旅行。 象征成年的十八岁时,她就在亚洲牛刀小试过,成功的日本之行使得她对这次的英国之旅很有信心,家人也因而没有反对,同样认为让她见见世面是可行的。 好歹她从小学六年级就开始补习英日语,说、听、写的能力都很不错,不像一些人是补好看的。 搜集了一段时间的英国旅游资料,订好机票、民宿,她放暑假的第三天就出发了。 她以为计划得十分周详,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一连串的倒桅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在她怀着雀跃兴奋的心情,踏上这陌生国度的第一天,这些衰到最高点的突发状况,破坏了她的行程。 “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居然遇上恶司机,把我皮包给抢了……一定是出发前忘了去拜拜啦……” 狼狈地跌坐在路边,元咏咏花了好半...
“总算肯下来了?”嘲讽地一笑。 “您——过得好吗?”简短的字语里,包含著压抑许久的激动。 “好,当然好。没有人在我眼前碍著,不会让我想起我女儿是怎样死的,我当然好。”七十多岁的老人,笑得冷意十足。 暗暗握紧拳,狄云涛咬紧牙关,刻意忽略内心不可用言语表达的受伤。他还是恨他啊,一如十几年前! “怎麽?我讲的不对?” 狄进九站起身来,将小几上的公文袋抓起,一把甩进站在身前的男人怀里,略显清瘦的身形挺得笔直,脸上,还是冷冷的笑。 “你既然姓狄,狄家的一切我会给你。不过,我怀疑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将狄氏集团扛起来。” 他手一摆,制止他开口。 “你不必说什麽,若你真有那个能耐,就做给我看。那个袋中是有关狄氏集团的所有资料,你最好看完它。从明天起,狄氏便由你代理总裁一职。等你把狄氏完全搞定了,再回狄家来吧!” 手一背,他转身上楼,冷冷地抛下两句:“至於楼上...
简单的两个字,让孟夏浓呆了好久。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孟谦也会说出这两个字。 她一直以为他们母子俩生活得很好,日子过得简单又快乐,而孟谦从来也不曾提过这两个字。在他的生命里,最重要也最亲近的人就是妈妈,然后是从小照顾他的外祖父母和三位阿姨。 但是,他却突然说了——爸爸。 夏浓心里的震惊绝对不是一阵大大的雷声可以比拟,那种惊讶的程度简直可以媲美九二一大地震。 就算当初在失去片段记忆、在不知道孟谦的父亲是谁的情况下,她仍然决定生下肚子里的小孩;而盂谦出生后,他立刻得到她全部的关爱,疼爱自己的孩子是她天生的母性,但她对孟谦的重视比天性多更多。 孟谦的存在,是她努力让自己活得好的动力,就算永远都不知道孟谦的爸爸是谁也没关系,她一定会让他们母子过得很好;可是现在……孟谦开始找爸爸了。 「夏浓,你还好吗?」顺利抵达成田机场,在将行李先放至下榻饭店后,他们...
未来爱情故事作者:潘海天二十世纪的第四十六年,有个叫冯·洛依曼的家伙首次启动了一台计算机。有识之士很快意识到,电脑将是人类进化过程中绝无仅有、头脑冷静以及无限忠诚的伙伴,人类从此与地球上打海德尔堡人就开始的孤独的25万年文明进程完全分道扬镳了。1981年,个人电脑开始进入家庭。1997年,Media Lab展出了首套电脑时装。2003年,又有人把计算能力赋予了纸张和茶杯。而时至今日──好家伙,即便是一支牙签,也会吵吵嚷嚷地发表自己的意见,以便给喝醉了酒唏里糊涂的使用者一个合乎逻辑、简洁明了的忠告──这是一个多么热闹非凡的世界啊。我要是再往下告诉你关于未来的一些事,你们或许会被弄糊涂了。咱们就从简单的现在开始说起吧。话说那一天,我正在离地球表面只有3千米高的底层机动人专用步道上慢跑,打算在有生之年使我的塑胶肌肉更加有型和富有吸引力。不容否认,这是一项极为磨练耐心和...
台北国际秋冬时装展,果然不是她这种小市民会来观赏的活动。庄宝带着庄维莘打扮得像要参加国宴一样,幸好安娜特别提醒,否则她呀,很可能就是牛仔裤加衬衫的跑来了,那多丢安娜的脸呀,她还被安排在嘉宾座位耶。 瞧瞧这左右的人,不是名设计师就是啥重要人物了……「哇,妈咪,那是安娜耶。」庄维莘小声的附在她耳边说:「她穿这种衣服逛街吗?」那是一件多层次剪裁的洋装,随着安娜的大步伐移动而飘动着,当她看到维莘和宝儿时不忘拋下一个甜美的飞吻。 「哇塞!她好三八唷,看到就看到了嘛。」庄维莘有点腼腆的,他还是很清纯的小朋友呢。 「呵呵!你也会害羞呀?」庄宝取笑自己儿子的脸红。 安娜不愧是首席模特儿,只要她一出场,立即掳获所有人的目光。和别的模特儿不同,她没有和观众保持距离、用高傲冷艳的表情面对观众,她的微笑令人心动、她的眼神让人迷失、她的神采让人赞叹……每一套新款的设计,穿在她...
钟情从纽西兰回来已经两星期了。 对一般人来讲两星期实在是很短、很短的时间,可是对一个每天被逼婚的人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啊! 钟情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身边这群人,从她自纽西兰回来之后就一直催促她结婚,难道一对男女除了结婚就没有其他相处方式? “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为了结婚一事被专程请回来的钟云采,也加入逼婚行列。 “妈!怎么连你也跟着一起搅和?” “儿子都这么大了,你也该还他一个完整的家吧?”钟云采继续施压。 “我们现在就已经是个美满的家庭了啊!”钟情躺在沙发上懒懒地回答,这次她听从关毅笙的建议,开始学习当个“英英美代子”。 所以她从纽西兰回来之后,没有再接洽任何翻译的工作,真正当个名副其实全职的家庭主妇,因为回台湾之前她跟着他去了美国一趟,两人做了一项秘密的仪式。 “美满?还真敢讲。”钟云采一副难以认同的表情。 “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
「何擎宇,你给我站住!」 中午放学,正准备走向距离学校两条街远的公车站时,何擎宇让三个同班的男同学给围住,其中一个叫住他的,是和他从同一家幼儿园毕业,在班上坐在他旁边的李亦华。 「有什么事吗?李亦华。」何擎宇一点也不感到害怕。 「今天考试的时候,为什么我要看你写的答案,你都不给我看?」李亦华一脸小流氓的模样,生气的质问着班上成绩最好的他。 「因为我不能让你做坏事,老师说,考试的时候,偷看别人的答案是不对的事情,不是吗?」面对打从幼儿园就恶名昭彰的李亦华,何擎宇只是淡然看着他,说出自己的理由。 「哼,不用说那么多,反正你就是故意不给我看,好让我考差被老师骂,对不对?」虽然他和何擎宇身高差不多,但是他有多带两个人,气势上绝对胜过他。 「怕被老师骂,那你为何回家不好好看书呢?」 「反正我不管,下一次考试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看,不然我就打你!」李亦华生...
柔软又细嫩,她的唇比他记忆中还要甜美。 「唔!」何若璇惊讶地看着几乎和自己贴在一起的俊美脸庞,那温热厚实的唇,让她忆起八年前那一夜的吻。 不同于记忆中略微粗暴的吻,意震竑这一次温柔多了,但一样都带给她一种酥麻的战栗感。 八年前吻她,就只是因为他想要她,但现在吻她,心境上却大大不同了! 那一夜,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但现在,他知道她的长相,知道她是谁,而且就跟他住在一起,还替他生下了个全世界最可爱的儿子! 八年来她在他心中,一直占有一个位置,当她真实的出现时,他内心的感受更深刻了。 他是不是爱上眼前这个时而蛮横不讲理,时而小女人娇羞模样的她了? 意震竑温柔的轻吻着她紧闭的唇瓣,引导着她为他开启,他比八年前更想要她,只不过,此刻他希望她会有跟自己一样的感受,甜蜜、喜悦、亢奋,甚至渴求着对方! 内心一种反射性的抗拒,在那湿热舌尖不断地挑逗下,逐渐软...
「喂?请问涂秋枫小姐在吗?」 「我就是。」 「妳好,我是黑猫宅配,请问现在送包裹到妳家方便吗?」 「啊?喔,好,没关系。」 「谢谢,那我大概再十分钟就到了。」 慢慢地阖上手机,涂秋枫一脸茫然的搔了搔头,完全搞不懂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目光从茶几移到门边地上,再移到餐桌上,这些地方都堆着她从早上十点以后,就陆陆续续收到的包裹。至于包裹内容有一半以上是书,一半是化妆品、保养品、衣服、裙子之类的东西,另外还有一束快递送来的玫瑰花。 她起先完全搞不懂到底是谁在恶作剧,但是在一个个送货员说明货款已付清之后,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有新的爱慕者出现?然而那束稀有品种的玫瑰花给了她答案,因为花束上的卡片写着:Your Sun。 妳的太阳? 真是够恶心的,可是她却笑了起来,觉得很开心。 想起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因为就在几天前她还在诅咒他的出现,怀疑他居心叵测,恨他为...
“凯凯,记者会可不可以取消啊?”茔翱坐在个人专属的化妆室内,像死人般的瘫在沙发上。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她最近变得既贪吃又贪睡。只要一有空,她不是大吃大喝,就是呼呼大睡;又因为近来回避记者的关系,她每天都在家里晃啊晃的,像一头被囚禁的母猪。她真的好想直接退出演艺圈,反正她将来要养小孩,而且……她还有大学的课业要顾,让她想恢复—般人身份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不行!”这次邹凯旋不畏恶势力,很坚决地拒绝了茔翱。“是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的’解决这件事的。” 茔翱苦着一张小脸,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好好的” 解决这件事也有很多种方式啊!比如说……就这样不管它,不也是一个顶好的主意吗?何必选开记者会这种最残忍的方式,像是将她送上刑场任人用各种严厉的方式逼供、拷问她似的,多残酷啊! “哎呀!我的头好晕。”求情不成,茔翱干脆装死倒在沙发上。过了五分钟,见一旁的邹凯...
洗完澡出来,孙束雅随便穿了短背心与短裤充睡衣,一边擦着湿发、一边道: “对了,我下星期天可以出去吗?” 抱着儿子坐在床上陪他爬行的李举韶问道: “干嘛?” “班上办烤肉活动,与G中联谊。” 联谊?变相的“来电五十”活动! “全部同学都得去吗?”他伸手抓她坐在床沿。 “他们叫我一定得去。哎呀,到底可不可以嘛?不然你也去,省得到时我没有伴可以聊天,好不好?” “你还怕没人献──?”他才不信。 “不怕呀。可是我讨厌不相干的人替我做牛做马,我又不打算回报什么。”从十四岁正式给追到之后,她纵有其他男子追求,可不曾轻飘飘地大享众星拱月的虚荣感。都认定一个男子了,哪还需要其它备胎?还不起的盛情,还是少沾为妙。“一起去吧?” “不行,我要到大姊那边当临时工。你自己去玩吧!”他引导儿子爬向老婆身上。 “我们很缺钱吗?不会吧?”当初就是看他赚得够用才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