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很久以前,那个沼泽实际上是一个极繁荣的村子。村子里有个年轻人与一只成精的狐狸相爱,这个年轻人极爱这只狐狸,居然想与它成婚。年轻人的父母同村里的长老们在他们成亲那天,请来了法力高强的术士,打算杀死这只狐狸。没想到年轻人为了救它,居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术士的利剑,受伤的狐狸才得以逃命。实际上,那只狐狸已经有孕了,由于被术士施了法术,生下孩子不久便也死掉了。+:世仇尸王-:玄谜部落第1节、潮水般的恐惧梨裳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既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这儿来的,也想不起这是什么地方了。四周布满了黑色的暗影,“呼啦呼啦”的阴风不知道是从哪里吹过来的。到处都是黑糊糊的,只有前面一条长长的隧道的尽头,露出一丝微弱的白光。要不要过去呢?梨裳犹豫地向前迈了一步,但马上又停了下来。忽然间,一种从来没有的恐惧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害怕?...
作者:【日】冈本绮堂译者:茂呂美耶出版社:台湾远流出版公司(选自《半七捕物帐:参拜卷》) 1 我叔父生于江户时代末期,所以熟知许多那个时代的悲惨幽昧传说,例如当时盛传的凶宅禁地、醋坛子怨女活魂、执念甚深记仇心重的男鬼故事等等。可是叔父因受过武士教育,深受“武士者,不得妄信牛鬼蛇神也”的影响,总是尽可能否定这类传说的一切。他那性子到明治维新以后依然没变。记得孩提时代,每当我们做小辈的漫无边际聊起鬼故事时,叔父总是皱起眉头,不大愿意搭理我们。 不过,仅有一次,叔父说出这样的话:“这世上真的有无法解释的事情。例如阿文那件事……” 没人知晓“阿文那件事”到底指的是什么。叔父自身好像也有点后悔违背原则,竟然泄露这不可思议之事,因而在说自身好像也有点后悔违背原则,竟然泄露这不可思议之事,因而在说漏嘴后就坚决不再透露任何有关阿文的秘密。我也曾问过父亲,但父亲也缄口如...
凌继尧家中,警察体制已经建立,出现了以破案为职业的侦探。于是,描写侦探活具有消遣娱乐作用,也不仅仅由于它扶正压邪、惩恶扬善、具有道德教育作学作品的内容不能像从一个水罐倒进另一个水罐的水一样,从作品转移到读者的头脑中。它得由读者本人再现和再造,这种再现和再造根据作品本身所给予的方向进行,但是最终结果取决于读者智力的、心灵的、精神的活动。小说可以成为读者和侦探之间的一场智力竞赛。一位俄罗斯美学家指出:“面对同一部作品的两位读者,就像把各自的测深锤抛入海中的两位水手一样。每个人所能达到的深度,不超过测深锤的长度。”祝愿我们的读者像高明的水手那样,把自己长长的测深锤抛入侦探文学的海洋中。文学是世界文学中的瑰宝。在俄罗斯这个世界上幅员最大的国度里,发生过许多惊心动魄的具有世界影响的历史事件。在这里孕育出的俄罗斯文学作品不仅反映某些社会现象或自然现象,而且揭示它们的审美意义...
译者: 黃涓芳作者: 伊坂幸太郎录入:kratti末日的fool1“该走了。”我说完,拿起塑胶袋从长椅上站起来。五公斤重的白米沉甸甸地折磨着我的肩膀和腰。静江显得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回了声“说的也是”就站了起来。这座公园位于高处,可以俯瞰西沉的夕阳逐渐将仙台市区染成一片红色。鲜红的色彩也反映在遍布天际的卷积云表层。静江大概还想要继续眺望眼前的风景,但我早就觉得不耐烦。“我们大概有十年没有到这座公园了。”“是吗?”二十年前刚搬到附近的公寓时,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会来这里,但最近我甚至已经忘记这里有一座公园。我们居住的“山丘城镇”是位在仙台市北部的集合住宅社区,公园座落在视野最好的地带,算是这个社区的“卖点”之一。公园大约五十公尺见方,四周围着栅栏,地上铺着沙砾,四边的入口处各矗立着一根图腾柱,据说是小学生的毕业作品。东南方的角落设有儿童游乐设施,包括溜滑梯、秋千等。公园中央种了一棵...
一直与医院有缘,虽然这是一句不吉利的话,可我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事实! 母亲一年不到进这所甲等医院做了两次手术,医生、护士甚至连打杂的职工都对我们两母女很熟悉了!可我一直就有一个怪怪的念头——很想知道医院的停尸房在哪?很偶然的一次,我问医院里的一个扫地的阿姨,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可怕的眼神)!然后说:“小女孩,这可不是闹的事情!”我可是一个胆大的女孩,试图好几次一个人在找,后来让我确定位置就在地下室。因为每一次我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前的花园时,我的脚紧贴的地面总会有一股冰冷的感觉——就算是头顶着火热的太阳! 在医生说母亲手术后的第四天可以进食的清晨,我五点半就外出给母亲卖稀饭(她只能吃流质)。由于几天不眠不休的看护,使我走在清晨的医院里,感觉脑袋晃晃的,脚步飘飘的!当我走到二楼病理科的ICU重病看护室外,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因为我发现了...
女基督山伯爵作者:西德里·谢尔顿第一部第01节第02节第03节第04节第05节第06节第07节第08节第09节第10节第11节第二部第12节第13节第14节第15节第16节第17节第18节第19节第20节第21节第22节第23节第24节第25节第26节第27节第28节第29节第30节第31节第32节第33节第34节第一节新奥尔良二月二十日,星期四,晚上十一点她精神恍惚地、缓慢地脱着衣服,脱光之后,挑选了一件鲜红的长睡衣穿在身上,以便流血时不露出血迹。多丽丝。惠特尼最后环顾了一下这间在过去三十多年里逐渐亲切而可爱起来的房子,仍然是那样整洁。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小心翼翼地把手枪拿了出来。手枪黑得发亮,冷冰冰的,令人不寒而栗。她把它放在电话旁边,开始拨动在费城的女儿的电话号码。她听到...
[相关内容:主要人物介绍] 学院惊魂夜@﹏@ - 小莫(莫梦):原是充满浪漫、天真、可爱的少女!在大一刚入校的一天晚上,遇到灵异事件,从十层坠楼而亡。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却一次次地出现在世人面前!对于爸爸充满复杂的感觉,在高一时莫名其妙地爱上了宏成!然而往后的遭遇是那么地坎坷!阵阵的悲凉,直到最后父亲才明白女儿也是自己的最爱! 陈涛:凭借自己的努力当上了学生会长!在一层冰墙下却对原校刊副社长——陈翌琳情有独钟!有想去追求,却被一个劲地挡回来!然而在陈翌琳死后,与陆小霞邂逅,自己的内心慢慢改变!在另一方面,又为追查陈翌琳的死而把自己陷入于奇怪的异谈里,从而结识了小莫等人! 陆小霞:一个运气让自己读到了法医!在一次解剖课上无意中结了个异象!算是乐天派的少女,很会自我联想!同林致帆是非常好的朋友!莫名其妙地失忆,却在忘记中有个相依的男人!陈涛是自己的意中人,为了...
一石三鸟作者:师承燕或畏人知,横加威怒,欲盖弥彰,竟有何益。——资治通鉴一曲雯在警官大学的同班同学何丽来重庆开会。尽管她俩自打毕业以后少有联系,但毕竟同窗之谊非比寻常,非比寻常是因为她们既是形影不离的的好朋友,又是志同道合,兴趣相近的搭挡,配合默契,心心相知。因而中午休会时,她俩没有去吃会议包餐,环境过于嘈杂了,而是结伴到附近一家小火锅店,就着热滚滚的锅子,叙着热滚滚的旧情。她们两个在性情上区别甚大,何丽的性格比曲雯显得外露一些,话也比曲雯说得多一些。何丽善长行动,曲雯善长静思。但性格上的差异,恰恰构成默契的最佳因素。如果她俩总能在一起,指不定会干出许多惊人之举。但毕业以后,两人没有被分到一起,曲雯留在市里,何丽分到双桥区。从所从事的专业角度来看,何丽很...
“来了!” 低沈的声音驱散了待命刑警们的紧张。 从简陋的民房中走出来一个长满胡子的男人,他在门口站住,伸腰打呵欠。 “现在!” 四位刑警一起冲出去。那个男子见到有人猛冲过来,一动也不动地愣在那儿。 “以杀人嫌疑逮捕你!” 刑警们没给那位男子辩解的余地,一个人抱住脚,一个人从背后勒紧他的脖子,其余的两人捉住他的双手。 那男子不明就里地突然被抓,就拚命地挣扎着说:“你们干什么?” “这家伙还抵抗呀!” “把他按倒在地!” “你们住手!我是……” 不到几秒钟,那个想抵抗的男子被按倒在地,“?嚓”声,手铐就铐在他手上了。 “捉住了!”刑警喊了一声。 此时,一位穿着绉外套的男人行动缓慢地踱步过来。 “什么?已经捉到了啊!” “是的,组长,他刚好出来,所以就捉到了。” “辛苦你们了,这家伙太凶暴了,不这么捉他是不行的。”是大贯组长的声音。...
简介 在菲律宾东南方,太平洋中的一个小岛上,大军火贩子石万山、大私袅甘震盘踞其上,神抢飞龙潜入岛上,令本来相互依存的两股势力,互相猜疑,终于火拼起来…… 一、艳窟搏刀 二、石大爷三、居心叵测 四、大哥的女人 五、飞来艳福 六、神秘女人 七、不共戴天 八、一夜销魂 九、色饵 十、逆转 十一、神枪 十二、香消玉殒 一、艳窟搏刀 在地图上,根本没有这个地方的记载,但出没在海上的海盗、私枭,以及那些亡命之徒,却对它非常熟悉,称它为“罪恶的乐园”。 它,就是位于菲律宾东南方,太平洋中的一个无名小岛! 实际上,这个小岛的一切,均掌握在三个人手里,势力最大的,无异就是石万山,人家都尊称他一声石大爷。 这家伙原是马尼拉当地的地头蛇,由于犯案遭通缉,他便畏罪销声匿迹起来。直到最近几年,才被人发现他盘踞在这个小岛上,不知从哪里弄到大批二次世界大...
12御珠案 第一章 一个大汉将点着的一香插在河神娘娘庙供坛前的夔纹香炉里,抬头细细睃着那神像安详的颜面。这颜面且自白净,与真人模样相仿佛。小小殿堂里烟火熏黑的横梁上垂下一盏油灯。夜色朦胧,那明灭不定的灯光映照着神像,颜面上像是闪动着一层浅浅的笑影。 那大汉窃窃自语:“娘娘是我的一个主儿,只顾在这里端坐着,不消一时,管叫你称心一笑。上回娘娘那圣林里,我正待要用那人的血来酒祭你的圣灵,你反将她护出了林子。今夜我已寻了个新的牺牲,必将个齐整的身子供祭与你。今番我不可大意了,我要……” 他止住了,回头朝那老庙祝溜了一瞥。老庙祝袖裰破烂,坐在庙门口一条板凳上,眼睛正朝着远处张挂着灯彩的河岸眺望。很快他又低下了头念他的经卷,他干净就没留意小庙内这唯一的香客。 大汉又默默端祥着河神娘娘脸上的神情,木雕的神像虽未曾涂彩,珠冠璎珞,绣袍彩帔,煞是华丽。她盘腿坐在莲花宝座上...
麦格雷探案集:她是谁杀的 作者:[法]乔治·西姆农 《她是谁杀的》第一部分 《她是谁杀的》第一章(1) 只苍蝇在他头上飞了三圈了,然后停落在他正在批阅的一份报告的左上角。麦格雷探长拿铅笔的手停止了活动,津津有味地看着它。这个把戏已经进行近半个小时了,而且始终是这同一只苍蝇。他可以打赌已经认识它了;再说,在这个办公室里,也只有这一只苍蝇。这只苍蝇在办公室里兜来兜去,尤其喜欢在阳光照射到的地方飞舞;它在探长的头上打转,跟着便在他阅读的文件上落脚。它停在那儿,几对爪子懒洋洋地擦来擦去,很可能是在嘲弄他。它真的是在瞅他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在苍蝇眼里,他——一块硕大无朋的肉——又代表了什么呢?他尽量不惊动它,等待着,铅笔停留在空中;突然,苍蝇似乎厌倦了,它飞了起来,飞出打开的窗户,消失在窗外暖烘烘的空气之中。时间是六月中旬。办公室里不时地吹来一阵阵微风,麦格雷...
作者:横沟正史地狱八十八岩伊豆半岛的南端有一个S渔港,来往关东、关西之间的汽船都会经过它附近的海域,那一带海域到处都是裸露的大小岩石,自古就经常发生船难。据说那里共有八十八块岩石,因此当地居民将这个区域称为“地狱八十八岩”。人们之所以这样称呼那个海域,是由于海水流经八十八块岩石附近时会激起强劲的漩涡,过往船只如果被卷进漩涡里,就会碰撞到突起的岩石,导致船身解体的意外事故。既然这一带海域容易发生船难,就有必要设置一座灯塔。灯塔是行船人的航行指标;尤其对行驶在危险海域上的船只而言,简直就像崇高的保护神一般。S渔港外有一座灯塔建在小岛上,那座小岛位在距离S渔港西侧的天狗鼻海角尖端,大约五百公尺的海面上。由于这座小岛的外形酷似一把四扇,因此当地的居民叫它“团扇岛”或“扇岛”。不过在灯塔建好之后,大象便改称它“灯塔岛”。...
翠谷奇踪 〔美〕埃德加·爱伦·坡 1827 年秋天,我寓居在弗吉尼亚州的夏洛茨维尔期间,结识了奥古斯塔斯·贝德洛先生。这位青年绅士各个方面都很出色,引得我对他极感兴趣,也极为好奇。我发现这个人很琢磨不透。他从没向我谈起过他的家庭。我也不知道他是哪儿的人。尽管我称他为青年绅士,可是就连他的年纪,我也搞不清楚。他当然似乎很年轻,他也常说自己年轻,可有些时候我却觉得他像是个百岁老人。不过这只不过是他外表与众不同而已。他又高又瘦,还挺驼背。他的四肢又细又长,额头又宽又低,面无血色,嘴巴又大又软,牙齿极不整齐,不过却极为结实,比我见过的所有人的牙齿都要结实。他笑起来也还是蛮可爱的,可他的笑容却总是一个样,毫无变化。他总是那么忧郁。他的眼睛极大极圆,像是猫眼。瞳仁也像猫眼一样,随着光线的增强减弱而变小或变大。他激动的时候,眼球会闪闪发光,这种光不是反光,而是像蜡烛或太阳那...
作者:【日】小林久三 一 斜坡路上,迎面驶来了一辆殡仪馆的接尸车。 新开看到这辆接尸车时,咋了一下舌头,停止了跑步。接尸车这么早开出来,倒也是少见的,但是,他为了健康而练习长跑,一开始就遇上了接尸车,真是个不祥之兆。 新开站在路边,瞪眼望着接尸车。接尸车可并不了解他那种心情,还是慢吞吞地从斜坡路上开过来。新开无意中向驾驶室内望了一眼,不由得目瞪口呆:驾驶室内空无一人。 他想:也许是眼睛的错觉吧。此刻,车子已开到了新开的面前,于是他仲长了脖子,窥视车内,别说司机,竟连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一根黄色的金属棒竖在那里。这辆无人驾驶的接尸车,不紧不慢地行驶着。 “原来是辆无人驾驶的接尸车。”新开嘟哝着,他一下子感到茫然了。 接尸车在他面前开过,缓慢地下了坡。尽管没有人操纵方向盘,汽车还是平平稳稳、慢慢悠悠地行驶,始终保持着一小时30公里的速度。...
卷三《南洋怨杯》01.观音墓 撑着黑色的雨伞,我一个人走在泥泞的山野中,鞋子已经湿了,每走一步就嚓嚓地响着。雨帘遮住了视野,仿佛整片青色的山野都被泼了一抹白乳,在青白色的雨雾里越走越深,我随时会迷路。可我还是找到了要找的地方,我停在了一座荒坟前,山脚下还有很多座坟,这里除了清明节,不会有人来拜祭。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模糊的视线又变得清晰了,眼前的墓碑也马上映入眼帘:木清香之墓。雨势渐渐大起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满脑空白地站在坟墓前,拨开了坟包上的野草,终于将坟包清理干净了。望着墓碑,我的思绪又被拉到了一个月前,那一个月里发生的每一件事,如电影一样浮现于脑海中。 一个月前。 从茗岭出来后,我一直心神不宁,因为吴店主死于我手,只要良心未泯,是个人总会觉得害怕。赵帅倒是一点儿不在意,想都懒得去想,看到我闷闷不乐,他还说我像林黛玉。要是真觉得内疚,那不...
血从女人的手腕沿着尾指流进河里。流个不停的血,变成一条红线,把崩倒在桥栏杆的女人手腕和河面连接起来。这条河是很久以前,女人所爱的男人舍命的地方。 今晚,女人为了追随死去的男人,站在桥上用剃刀割了手腕。 女人不是第一次站在桥上用剃刀流自己的血。自从男人死后,女人时常瞒着别人,让自己的血从桥上一点一滴地埋葬到河中。 一晚一道血,为了把自己的生命和先她而去的男人生命联系在一起。 毎晚的血乘着水流,是否平安地跟上「老师」的生命?当意识逐渐溶进月色时,女人想的是这件事。 纵然跟不上,今晚必定是最后一次流血,把自己的生命和男人的生命永远联系—— 冬天的月色发出苍白的光,企图裹住女人那从丧服的袖子透过栏杆的隙缝垂到河面的细腕。血把她手腕的颜色夺去,更显苍白。 「我终于可以去老师那里了。」女人如此喃喃自语,捻着最后的红线,让仅存的生命从手腕淌流出来。...
永隆祀在城南外二十几公里处,非常非常难找。如果找得到就会发现那祀占地不小,风景也好。本来祀周围住着很多乡民。我曾经也去过那里,四周的乡民都很朴素,也非常热情好客,他们拿最好的请你吃,到头来不但不收钱,反而在你离开之前还一包包的把当地的特产送你,使你会很尴尬。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就感到很不好意思,但后来跟他们熟识了,聊的话也多了,才知道不必要客气,因为他们向来就是这样的,就好象你上饭店就是去吃饭的,吃完后得付帐还得付小费一样,对他们来说,来了客人就得周到招待。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难得有个客来望望哈里个先阿爹先阿母哉,哈没招待个好没讲过哉,哈阿就更没个客来望叻"(意思就是说这儿难得有客人来拜访他们的祖先,所以一定得招待好,否则就更没人来了)那都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你如果再去,就很难找到任何人了。我具体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自己也是好多年不去了,以后可能也不会去,但听说如...